第20頁
到了房間裡，凡先給他洗了個澡，男孩並不排斥自己，即使碰到敏感部位他也只是本能的緊張一下，然後就漸漸適應下來，這孩子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害羞。
讓凡驚喜的是，洗乾淨後的男孩露出一張粉白乾淨的小臉，完美得像玉雕一般，還有他光潔的身體，勻稱的骨架，簡直就是一件世間難求的珍品。他真不明白，老闆為什麼要讓這樣一件稀世珍寶關在地下室里那麼多年無人問津。
002
凡帶著男孩去探望正在養傷的小太。
“月，你怎麼會在這裡？”
小太驚奇得差點跳起來。
“凡帶我出來了。”他像在敘述一件最平常不過的事。
“小太，以後月就跟著我了，你們兩個一起還可以做個伴。”
“太好了，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小太開心地笑起來，凡也在微笑，但是月沒有笑，不知道他是不高興，還是單純的不想笑。
之後的日子裡，凡開始教月基本的奴隸常識，但是他又發現自己根本就是多此一舉，月不但對於奴隸的守則倒背如流，甚至連很多不成文的規矩他也知之甚詳，這其中小太當然是功不可沒。但知道歸知道，會做又是另一碼事了。
“月，像主人下跪是奴隸最基本的禮儀常識，我知道你記得很熟，但是光記住沒用的，要做到才行。”
“我記住就夠了，奴隸才需要做到。”
“你不想做奴隸？”
“我要做調教師，像你一樣。”
“你是不是覺得做調教師不用吃那麼多苦，比較輕鬆？”
“做調教師要比做奴隸多付出幾倍甚至幾十倍的努力，不是你說得那麼輕鬆。”
“那你又是為什麼？”
“我不想被人呼來喚去，也不想匍匐於任何人的腳下，只有別人聽命於我，我決不會聽命於人。”
凡再次被眼前這個奇特的男孩所震驚，他沒有良好的教育，沒有開闊的眼界，甚至可以說他除了那幾十米的牢房外一無所知，但是他所說出來的話，卻讓身為頂級調教師的自己都無力反駁，難道這世上真的有天生的王者？
自此，凡不再對月進行奴隸教育，而是轉而開始教給他調教師的基礎課程，包括身體素質培養，心理學研究，醫學，人體構架和一些五花八門的知識，月就像海綿吸水一樣不知疲倦地吸取著養分，用了短短兩年的時間把他錯過的十年一點不漏的補了回來。
=============================================================
“月，我現在連呼吸重了都會痛，讓我出去透風還不如殺了我……”
“不行，你這樣下去想躺出褥瘡嗎？痛快給我下來，不要等我動手！”
“是是，我哪敢啊。”
小太勉強撐起身子，下床時候突然抖了一下失去平衡，跌進月懷裡。
兩個孩子當年的稚氣已不再，個子長高了不少，身材也變得勻稱修長。小太倒依然是一副娃娃臉，眼睛大大的惹人喜愛，月卻早已有了遠遠超出他現在年齡成熟，他的目光不再那麼冷漠如霜，但眼中桀驁不馴的氣質依然霸道得毫不隱藏，現在他已不是當年那個只會說說大話的毛頭小子，而是一個出色的調教師。
月扶小太坐上輪椅，推著他到院子裡乘涼，初夏的天氣明媚宜人，空氣中散發著植物和泥土的清香。
“月，我們會一輩子呆在這兒嗎？”
“……”
“我……有些厭煩這裡的生活了，每天早上醒來，都不大記得昨晚床伴的樣子，感覺心裡空蕩蕩的。乾先生說要帶我離開，讓我考慮一下，他人挺好的，家世顯赫，我想……”
“你本來就不該一輩子呆在這裡，做奴隸總該找個可以依靠的人。”
“你不反對？我要是走了，這裡就沒人和你做伴了。”
“我會成為超過凡的頂級調教師，也會有自己的奴隸，我不需要你陪，你留在這兒只會拖我後腿而已。”
“……唉，你為什麼還是這副樣子？連句挽留的話都不肯說，從我認識你到現在，一次都沒見你笑過，難怪那些奴隸都怕你怕得要死。”
“……差不多了，回去吧。”
003
回去時在大廳里遇到了碧舞，年輕一代的調教師中的翹楚。他為人謙和，很好相處，也因為經常向凡請教問題而和月他們很熟。
“小太，下周一的表演我想請你來配合，不知道你有沒有安排。”
“好呀，是碧舞得話，我很願意的。”
“太好了，那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月也來看吧。”
“……”
他似乎早就習慣了月的少言寡語，並不在意，笑著去忙他的事了。
“下周一你的傷還不能痊癒。”
“沒關係的，這可能也是我的最後一次表演了。”
還沒打開房間的門，就聽見凡在裡面咳嗽。月快速地打開門，將小太推進來，然後趕到凡身邊幫他順氣。
飛凡看起來倒沒怎麼變，只是略瘦了些，眼瞼下的陰影說明他最近的睡眠不大好。
“凡，不是叫你躺著好好休息麼。”
“咳咳……沒什麼，只是有些咳嗽而已。你今天回來的晚了，快去給小太換藥，然後到我房間來。”
“今天不要上課了，你應該多休息。”
“呵呵，不差這兩個小時。等我把該教的都教給你，就可以放心一直休息下去了。”
“凡！”
“好了，咳，快去吧。”
將小太扶上床，已經調配好的藥膏就放在床頭上。月從托盤裡拿出擴張器，讓小太分開雙腿，毫不留情地撐開紅腫的後穴。
“啊……哈……月，你還真是情緒派的，溫柔的時候手法甚至比主人還精彩，暴力的時候簡直就是拿人的身體當泄憤工具，鐵打的身子也得讓你揉成泥。”
“有力氣就放在下面，不要光顧著說。”
在小太面前月的話還稍微多一些，他用探棒占了藥膏伸入小太的甬道內塗抹。小太雖然嘴上埋怨，身體卻很放鬆，這兩年他早就習慣做發泄工具的角色了。他不得不承認，月雖然有時候下手沒輕沒重，看似完全沒有安全感，但事實上他的分寸已經拿捏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這不是靠嚴格的訓練就可以達到的，月是個天才。
給小太換好藥，輕輕掩上房門，月來到凡的房間。
房間裡布置得很簡單，凡坐在藤椅上，閉目養神。桌上的茶已經涼了，往茶壺裡兌了些熱水，重新倒了一杯。
“你最近身體狀況更差了，不如早點退休回家養老吧。”
“我又沒有地方可回，怕是死也要死在這兒了，呵。我常常聽大家議論你，說你下手狠毒，辣手摧花，人間活閻王……”
讓凡驚喜的是，洗乾淨後的男孩露出一張粉白乾淨的小臉，完美得像玉雕一般，還有他光潔的身體，勻稱的骨架，簡直就是一件世間難求的珍品。他真不明白，老闆為什麼要讓這樣一件稀世珍寶關在地下室里那麼多年無人問津。
002
凡帶著男孩去探望正在養傷的小太。
“月，你怎麼會在這裡？”
小太驚奇得差點跳起來。
“凡帶我出來了。”他像在敘述一件最平常不過的事。
“小太，以後月就跟著我了，你們兩個一起還可以做個伴。”
“太好了，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小太開心地笑起來，凡也在微笑，但是月沒有笑，不知道他是不高興，還是單純的不想笑。
之後的日子裡，凡開始教月基本的奴隸常識，但是他又發現自己根本就是多此一舉，月不但對於奴隸的守則倒背如流，甚至連很多不成文的規矩他也知之甚詳，這其中小太當然是功不可沒。但知道歸知道，會做又是另一碼事了。
“月，像主人下跪是奴隸最基本的禮儀常識，我知道你記得很熟，但是光記住沒用的，要做到才行。”
“我記住就夠了，奴隸才需要做到。”
“你不想做奴隸？”
“我要做調教師，像你一樣。”
“你是不是覺得做調教師不用吃那麼多苦，比較輕鬆？”
“做調教師要比做奴隸多付出幾倍甚至幾十倍的努力，不是你說得那麼輕鬆。”
“那你又是為什麼？”
“我不想被人呼來喚去，也不想匍匐於任何人的腳下，只有別人聽命於我，我決不會聽命於人。”
凡再次被眼前這個奇特的男孩所震驚，他沒有良好的教育，沒有開闊的眼界，甚至可以說他除了那幾十米的牢房外一無所知，但是他所說出來的話，卻讓身為頂級調教師的自己都無力反駁，難道這世上真的有天生的王者？
自此，凡不再對月進行奴隸教育，而是轉而開始教給他調教師的基礎課程，包括身體素質培養，心理學研究，醫學，人體構架和一些五花八門的知識，月就像海綿吸水一樣不知疲倦地吸取著養分，用了短短兩年的時間把他錯過的十年一點不漏的補了回來。
=============================================================
“月，我現在連呼吸重了都會痛，讓我出去透風還不如殺了我……”
“不行，你這樣下去想躺出褥瘡嗎？痛快給我下來，不要等我動手！”
“是是，我哪敢啊。”
小太勉強撐起身子，下床時候突然抖了一下失去平衡，跌進月懷裡。
兩個孩子當年的稚氣已不再，個子長高了不少，身材也變得勻稱修長。小太倒依然是一副娃娃臉，眼睛大大的惹人喜愛，月卻早已有了遠遠超出他現在年齡成熟，他的目光不再那麼冷漠如霜，但眼中桀驁不馴的氣質依然霸道得毫不隱藏，現在他已不是當年那個只會說說大話的毛頭小子，而是一個出色的調教師。
月扶小太坐上輪椅，推著他到院子裡乘涼，初夏的天氣明媚宜人，空氣中散發著植物和泥土的清香。
“月，我們會一輩子呆在這兒嗎？”
“……”
“我……有些厭煩這裡的生活了，每天早上醒來，都不大記得昨晚床伴的樣子，感覺心裡空蕩蕩的。乾先生說要帶我離開，讓我考慮一下，他人挺好的，家世顯赫，我想……”
“你本來就不該一輩子呆在這裡，做奴隸總該找個可以依靠的人。”
“你不反對？我要是走了，這裡就沒人和你做伴了。”
“我會成為超過凡的頂級調教師，也會有自己的奴隸，我不需要你陪，你留在這兒只會拖我後腿而已。”
“……唉，你為什麼還是這副樣子？連句挽留的話都不肯說，從我認識你到現在，一次都沒見你笑過，難怪那些奴隸都怕你怕得要死。”
“……差不多了，回去吧。”
003
回去時在大廳里遇到了碧舞，年輕一代的調教師中的翹楚。他為人謙和，很好相處，也因為經常向凡請教問題而和月他們很熟。
“小太，下周一的表演我想請你來配合，不知道你有沒有安排。”
“好呀，是碧舞得話，我很願意的。”
“太好了，那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月也來看吧。”
“……”
他似乎早就習慣了月的少言寡語，並不在意，笑著去忙他的事了。
“下周一你的傷還不能痊癒。”
“沒關係的，這可能也是我的最後一次表演了。”
還沒打開房間的門，就聽見凡在裡面咳嗽。月快速地打開門，將小太推進來，然後趕到凡身邊幫他順氣。
飛凡看起來倒沒怎麼變，只是略瘦了些，眼瞼下的陰影說明他最近的睡眠不大好。
“凡，不是叫你躺著好好休息麼。”
“咳咳……沒什麼，只是有些咳嗽而已。你今天回來的晚了，快去給小太換藥，然後到我房間來。”
“今天不要上課了，你應該多休息。”
“呵呵，不差這兩個小時。等我把該教的都教給你，就可以放心一直休息下去了。”
“凡！”
“好了，咳，快去吧。”
將小太扶上床，已經調配好的藥膏就放在床頭上。月從托盤裡拿出擴張器，讓小太分開雙腿，毫不留情地撐開紅腫的後穴。
“啊……哈……月，你還真是情緒派的，溫柔的時候手法甚至比主人還精彩，暴力的時候簡直就是拿人的身體當泄憤工具，鐵打的身子也得讓你揉成泥。”
“有力氣就放在下面，不要光顧著說。”
在小太面前月的話還稍微多一些，他用探棒占了藥膏伸入小太的甬道內塗抹。小太雖然嘴上埋怨，身體卻很放鬆，這兩年他早就習慣做發泄工具的角色了。他不得不承認，月雖然有時候下手沒輕沒重，看似完全沒有安全感，但事實上他的分寸已經拿捏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這不是靠嚴格的訓練就可以達到的，月是個天才。
給小太換好藥，輕輕掩上房門，月來到凡的房間。
房間裡布置得很簡單，凡坐在藤椅上，閉目養神。桌上的茶已經涼了，往茶壺裡兌了些熱水，重新倒了一杯。
“你最近身體狀況更差了，不如早點退休回家養老吧。”
“我又沒有地方可回，怕是死也要死在這兒了，呵。我常常聽大家議論你，說你下手狠毒，辣手摧花，人間活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