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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場的是男人都給我上他,不是的滾遠點別來湊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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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7

  地上的身體蜷成一團不停地發抖,頭被黑色的頭套罩著看不到臉,皮膚白皙,肌肉結實,後穴里巨大的填充物隨著腸道的蠕動輕顫著偶爾溢出一些透明的液體。

  “嘩——”大廳里頓時開了鍋一般沸騰起來。有知道內情的猜測這個帶著頭罩的人就是剛才還趾高氣揚的墨離,更有不知情況的已經躍躍欲試地湊了過來。

  “月,不要鬧了,他再怎麼過分畢竟也是個調教師,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做的後果……”

  “碧舞你別管,有什麼後果我一個人擔待。”

  “月!”

  “喂!他可是第一次哦,誰先來就撿到便宜了。”

  這句話真管用,立刻有兩個人上來,一個抽出離後穴的yáng句瘋狂地抽插起來,另一個用口舌刺激著他的敏感帶。墨離慘哼一聲,又開始痙攣起來。

  一會兒第一個人發泄了退出來,另一個馬上插進去繼續,連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他。其他人看見這場面,再也管不住身下的兄弟,紛紛圍了上來,大廳里上演了一幕yín糜至極的鬧劇。

  月在一邊默不作聲,看著墨離呼吸越來越急促,抽搐了一會兒不動了,過一會兒又慘哼起來,等到精液沾滿身體的時候,突然全身繃緊,竟然射了。

  丟下一個意義不明的笑,月轉身離去,身後響起碧舞的喝阻聲和寒的咒罵聲。

  月心情愉快地回到調教室,看見剛醒不久的昕正在試探著坐起來,過去扶他起來靠在墊子上,順便幫他做恢復按摩。

  “呼……主人好像心情不錯。”

  “是啊,今天終於出了口悶氣,心情好得很,晚上陪我好好玩玩。”

  “是。”

  ……

  墨離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好像在醫院裡,身體有些麻木酸痛,卻沒有預期的劇痛。門口站著兩個人,他認出其中一個就是經常招待他的碧舞。

  “他的傷勢怎麼樣?”

  “之前作過很充分的擴張,潤滑也打得很到位,要不是他太緊張導致內壁血管破裂,幾乎就沒什麼傷。月這小子,有時候不得不佩服他的手段。”

  “……不知他醒了會怎麼樣,我還是有點不放心。”

  墨離想開口,可是喉嚨幹得發不出聲音。這時候門一開,又進來一個人。

  “寒主人,舞主人,主人讓我來探望他。”

  是昕。他來到床前,看見墨離已經醒了,就順手倒了杯溫水放在他嘴邊。墨離饑渴地喝了幾大口,嗆得直咳嗽,好半天才緩過氣來。

  “咳咳……你沒事了?”

  “有主人在,我怎麼會有事?”

  “紅月呢?我要見他。”

  “主人讓我來轉告你,把身子養好才有力氣報復,他在這裡隨時奉陪。”

  “……替我跟他說……謝謝,還有,我不會放過他的!”

  昕似乎猶豫了一下。

  “……主人還說,你要是說了謝謝,就告訴你,他準備替你找幾隻動物下次用……”

  “……”

  昕眼看著墨離頭上暴起一根青筋,碧舞和寒終於憋不住,轉身出門,門外傳來一陣狂笑聲。

  001

  隆冬,白雪覆蓋了整個城市,仿佛要洗滌這世上所有的污垢一般。

  神宇娛樂中心的大門口卻掃得乾乾淨淨,各種名牌轎車擠得水泄不通。現在還是下午,沒有到正式營業時間,但為了一張A等席的看票,或一個身價不菲的高級奴隸,竟有人會排上一整天的隊,這裡的生意興隆可見一斑。

  這個時間除了前台的接待員,中心的大多數人還在休息,忽略大廳里很不協調的喧譁聲,整棟大樓沉寂在一片灰色的暮靄下。

  地下室里偶爾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刺骨的寒氣順著樓梯一直潛下昏暗的牢房深處。

  一個人被掛在鐵鉤上,沒有想像中的血肉模糊,但卻勝於你所聽說過的任何酷刑。這裡是懲罰奴隸的地方,奴隸是靠身體吃飯的,不能讓他有實質性的傷害,傷只能傷在肉里,傷口最好在暗處。

  “嗤”,又一根燒紅的鐵棒伸入這人被撐開的後穴里,他的身體一陣痙攣卻沒有喊叫。

  “X的,又暈過去了。”

  “嘩”一盆冰水潑上去,受刑的人清醒了些,身體又開始顫抖起來。

  正對刑訊室的牢房角落裡坐著一個男孩,穿得很單薄,身體也很瘦弱,但一雙明亮的眼睛卻與這破敗昏暗的牢房格格不入。他正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殘酷至極的刑訊過程,就像在看一場無聊的鬧劇。

  事實上他從有記憶開始,就一直在這裡看著他們用各種各樣的手段折磨人的口腔、辱頭、腋下、陰精、後穴等隱蔽和敏感的部位,不見傷口,卻能把人折磨得死去活來。

  樓道里傳來腳步聲,一個人端著盤子出現在入口。

  “哎呦,凡老師,沒想到您也會到這種地方來。”

  “我來送飯的。”

  來人笑笑,轉向男孩的牢房,把飯放在鐵欄外的地上。

  “小太呢?”

  “他今天生病,拜託我來給你送飯,還是熱的呢,快吃吧。”

  男孩看了凡一眼,走過來伸手拿起碗筷,不緊不慢地吃了兩口。

  “小太一定是做了你的奴隸,受傷所以不能來了。”

  “你倒知道的清楚,你們平時經常聊天嗎?”

  “是啊,他每天給我送飯,然後講外面的事情給我聽。我也知道你叫飛凡,神宇首屈一指的調教師。小太說你是個好人,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做你的奴隸,所以他現在應該很開心。”

  “那以後小太不能來的時候,我來給你送飯好不好?”

  “不好。”

  “為什麼?”

  “你不像小太那樣對我坦誠相待,而且也不會講外面的事情給我聽。”

  “但是我不給你送飯就沒人給你送了,你會餓死哦!”

  “不會的,我餓極了,興許就想出法子逃走了。”

  凡吃了一驚,一個從小在牢房裡長大的孩子口中竟然能說出“逃走”兩個字。

  “你那麼想離開,不如跟我走吧。”

  “以前也有人這樣說過,但是他們第二天都沒有再出現。”

  凡笑了笑,拿著見底的碗碟離開。

  第二天,凡再次出現在牢房門口。他沒有帶來飯菜,而是帶來了一把鑰匙,他把男孩領出了地下室。

  男孩赤腳踩上鮮紅的地毯,平生第一次看見這樣刺眼的燈光,雪白的牆壁,川流的人群,但是他卻沒有像普通孩子一樣驚訝讚嘆,而是平常得仿佛看見了地下室的青磚火盆,他那雙異常明亮的眼睛,卻不會為任何事物閃爍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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