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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有一個莉莉。格溫達記得她。她給貓扎過蝴蝶結。”

  “格溫達的記憶很不簡單。”

  “哦,是的。”

  “好,關於這封信,我想同你談談—一不在電話上。去你那裡談,你在家嗎?”

  “我們正要到埃克塞特去,可以順便去你那裡,如果你。願意的話,先生。我們現在就要上路了。”

  “好,那就太好了。”

  “我不想在電話上多談此事,”他們到達後,醫生解釋說。“我總覺得地方交換台在偷聽。這個女人的信在這裡。” 他把信攤放在桌子上。信是用有線條的廉價紙寫的,寫信人沒有受過教育。

  親愛的先生:

  如能告訴我信封中我從報上剪下的文章的意思,我將會很感激你。我一直在想而且和金布爾先生討論過,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你認為它意味著有錢或報酬可撈嗎?因為我相信我能處理錢的事。但不需要警察或諸如此類的東西。我常常想哈利戴夫人逃走的那天晚上,我認為她是不會那樣乾的,因為衣物是錯的。開始我認為是主人幹的,可是現在不能那麼肯定了,因為我看見了窗外有一輛車,是一輛第一流的汽車,我以前見過它,不過除了問一下你是不是警察搞的以外,我沒有別的什麼事要做了,因為我從未與警察打過交道,金布爾先生也不喜歡那樣。我可以來看你,先生,下星期四是否可以,因為這天是集市日,金布爾先生將會去趕集的。如可能,我將會很高興。

  莉莉·金布爾敬上

  “信上地址是我在迪爾茅斯的舊房址,”甘尼迪說。“是轉到這兒來給我的。剪下來的是你的GG。”

  “妙極了,”格溫達說。“這個莉莉——你看——她認為不是我父親於的!”

  她愉快的講著。甘尼迪醫生用疲倦的溫和的眼光看著她。 “真運氣,格溫妮,”他溫和地說。“我希望你是對的。現在我想,我來回她的信,告訴她星期四到這兒來。火車的中轉是相當好的。在迪爾茅斯轉車,四點半後就可以到這裡。如你們倆那天下午能來的話,那我們就可以一起看到她了。”

  “太好了,”吉爾斯說,看了看表。“快,格溫達,必須趕快。我們還有一個約會,”他解釋道。“和達夫迪爾·科齊斯的阿弗利克先生的約會。他告訴我們他是一個大忙人。”

  “阿弗利克?”甘尼迪皺起了眉頭。“當然!德文·圖爾斯,在達夫迪爾·科齊斯,一個大得可怕的黃油色一樣的畜生。這個名字好象在什麼地方很熟悉。”

  “海倫,”格溫達說。

  “我的天——不是那個傢伙吧?”

  “是的。”

  “可是他是一個可恥的小人。這麼說,他變得闊起來了?”

  “能告訴我一些事嗎,先生?”吉爾斯說。“你挑開了他和海倫之間的一些趣事。是不是——純粹地——因為他的——嗯,社會地位?”

  甘尼迪醫生乾巴巴地瞥了他一眼。

  “我是一個守舊的人,年青人。在現代的信條中,一個男人就象別的男人一樣好,那是合乎道德的,無疑的。不過我相信這樣的事實,就是存在著一種你所出生的生活環境——我相信你在幸福的生活中長大。此外,他補充道,“我認為這傢伙是個壞蛋。他自己已證明了這一點。”

  “他實際上做了什麼呢?”

  “現在記不得了。我所能回憶得起的是一起案件,他想趁機利用通過他和費恩僱人的辦法獲得情報來賺錢,是某件與他們的一個委託人有關的秘密事情。”。

  “他——對他的被解僱感到痛心嗎?”

  甘尼迪敏感地瞥了他一眼,簡潔地說:

  “是的。”

  “那麼你不喜歡他和你妹妹的友誼,完全沒有別的理由了嗎?無論如何,你不認為他----呃----是奇怪的嗎?”

  “既然你已把事情提了出來,我可以擔率地回答你。依我看,特別是被解僱以後,傑基·阿弗利克好象表現出有某種程度喜怒無常的跡象。實際上是一種早期的迫害躁狂症。可是在他以後的生活中沒有得到證實。”

  “是誰解僱他?沃爾特·費恩嗎?”

  “我不知道是否與沃爾特·費恩有關。他是被商行解僱的。”

  “那麼,他抱怨是被害嗎?”

  甘尼迪點點頭。

  “我明白了……好了,我們必須飛快地前進。星期四見,先生。”

  II

  房子是新建的,刷得雪白,成拋弧線形,有一個寬大的窗戶。他們被領過一間富麗的大廳進入了書房,一張鍍鋁大書桌占去了它的一半地方。

  格溫達緊張地對吉爾斯低語道:“沒有馬普爾小姐,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每次轉折我們都得依賴她。首先是她在諾森伯蘭的朋友,現在是她的羅馬教區主教妻子的少年年度戶外俱樂部。”

  吉爾斯做了一個勸告的手勢,隨即門被打開了,J·J·阿弗利克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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