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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覺得你能管好這裡嗎?”亞徹向艾力克詢問道,他的手在我的短褲里越滑越深。他擺弄著我的鳥籠,我則儘量挺直了身體。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感到羞恥。畢竟這女人肯定知道他在幹什麼。而且,比起他讓哈里斯操我,現在這情形怎麼也不會更難堪了吧?

  我想,如果這種事發生在他住的那棟房子裡,我還能假裝一切不為人知。但是在這裡,我真裝不下去了。

  然後我又想,這是亞徹在測試我。我的心在劇烈地跳動著。我挺起胯部,讓鳥籠抵著他手掌摩擦。

  我是你的,爸爸。

  艾力克撇了我們一眼,冷哼道。“我閉著眼睛都可以管好。你說是不是,安傑拉?”

  胖女人點頭。

  “我記得你,你以前是這裡的荷官對不對?”

  “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承認。

  “你先給我看看帳簿。”艾力克說著,又瞟了亞徹和我一眼。“因為我這老弟總覺得我粗手笨腳的。”

  女人從桌後起身,打開了一個上鎖的文件櫃。“都在這兒了,我們不能把什麼都往電腦里錄。帳簿上也沒有太多的信息。”

  “行吧。”艾力克接過她遞來的帳簿,然後將它打開平放在桌上。“你們上回被條子突擊檢查是什麼時候?”

  “六月份。”

  “本城哪些警員被我們收買了?”

  “我不知道。這種事不是在這裡定下的。”安傑拉看向亞徹。亞徹可精明得很;要是連每個小嘍囉都知道哪個警察受賄了,那還能保密多久?“但六月份那次,他們抓到的唯一把柄就是消防安全不合格。有人在突擊檢查前打電話通知了我們。”

  亞徹聽罷笑了笑。“艾力克,如果你還需要一些時間的話,我就先帶丹尼爾回家了。他今天還沒寫作業呢。”

  “你拳頭塞在他屁股里,他哪裡有空寫作業,”艾力克反唇相譏。

  安傑拉張大了嘴,把臉別開了。

  亞徹只是笑著。他把手從我的短褲里收回來,然後親了親我的頭頂。“沒錯,他今早是有那麼點分心。”

  “我待會兒打車回去,”艾力克說著揮揮手,示意我們可以告退了。

  “很高興能再見到你,安傑拉。”

  “我也是,亞徹先生!”她儘量平和地回道,但還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我們離開了。

  在狹窄的樓梯間裡,亞徹將我一把按在牆上,然後用膝蓋強行分開我的雙腿。“你注意到了嗎,丹尼爾?”

  我的手指蹭著髒兮兮的牆面。“注意什麼,爸爸?”

  “一切。”亞徹把手伸到我後面,推擠著插在屁股里的肛塞,我猛吸了一口氣。“在裡面,你看見了什麼?”

  “呃……艾力克叔叔一直在試著證明他還記得怎麼打點生意,”我低吟著,“但他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

  “什麼蠢問題?”亞徹用他的大腿摩擦著我的睪丸。

  “關於警察的那個問題。安傑拉不知道哪個警察被我們買通了,因為她不能知道這種事。如果她知道了,如果哪天她有了麻煩,她就可以去警察那裡指證你。我認為,你在艾力克叔叔服刑的時候把手裡的生意做大了。我認為,你的生意越做越大,經營手段也越來越圓滑,但他看不到這點。”

  亞徹拍拍我的頭。“聰明的孩子。”

  我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脖子。“而且他覺得你不應該讓我留在你身邊。他不喜歡我。”

  亞徹聞言笑了。“他不喜歡你,因為他不明白你是什麼樣的人,丹尼爾。他看不到你的價值。我想,就連你自己也看不到。”

  我看不到。我他媽真的看不到,但是我知道不要多嘴去問。這個教訓我至少記住了。

  “我們走吧,”亞徹說著拉起我的手。

  外面陽光燦爛,我向車走去,亞徹卻把我拉了回來。在我還在晃神的時候,他帶著我進了金鷹宮旁邊的紋身店。亞徹的動作太突然,直到我走進紋身店的後屋,頭還有些發暈。

  “坐到椅子上,丹尼爾。”

  這張椅子沒有亞徹家二樓的那張椅子嚇人。應該說它完全不可怕,但我無論如何也不想坐上去。

  “不。”即使發出這麼一個小小的音節,我的嗓音都在顫抖。紋身師安靜地站在我身後,他沒有聲援我,沒有和亞徹說他不會不經客人同意就觸碰對方。可能這家店也是亞徹的產業吧。

  “這算一下,”亞徹說,然後煩躁地搖搖頭。“不。你知道嗎?你應該已經清楚我的規矩了。五下,丹尼爾。現在把你的衣服脫掉,然後坐到那張該死的椅子上去。”

  五下。糟了。

  “求您了,我不想紋身,”我弱弱地懇求。拜託,我真的不想在身上留下任何擦不去,洗不掉的痕跡。“求您了,爸爸。”

  “十下,”亞徹說。

  我不能再固執了,不然他只會把懲罰加得更多。他不會嚇嚇我就算了;亞徹從來言出必行。我扒掉上衣。“全部都要脫嗎,爸爸?”我看看紋身師,他正在戴手套。“所有的衣服?”

  紋身師回視了我一眼。

  “全部都要脫,”亞徹說。他拍了拍紋身師的後背。“如果你能把他綁起來就更好了。”

  我光著身體爬到椅子上。“請不要綁我。我會乖的。”

  “沒有綁他的必要,”紋身師贊同。

  “把他綁住,”亞徹說道。“媽的,要不是辦不到,我還要在你幹活的時候讓他的小穴含著我的diǎo呢。”

  紋身師用幾條三角巾綁住我的手腕和腳踝,亞徹從錢包里數了一疊鈔票出來。那真是好多的錢啊。足夠讓這個紋身師忘記查一查我是不是滿十八歲了。足夠讓他忘記在紋身之前應該給我簽個什麼東西了。“您想讓我做什麼,亞徹先生?”

  我很好奇,在我之前他究竟抓了多少男孩來紋身?

  “今天先穿他的辱頭吧,”亞徹說。“我是想給他的雞雞也穿個環,但那個還是等到他不用戴鳥籠的時候再說吧。”

  緊繃的情緒一下放鬆了,我幾乎要哭出來。所以不是紋身,不會留下永遠也去不掉的痕跡。我強忍著眼淚,嘴裡泛起一絲苦澀。他為什麼不和我說清楚?為什麼不解釋?如果他說了,我就不會拒絕,也不會給自己招來一頓毒打了。他肯定很清楚這麼做是不公平的。我恨他這樣對我,這樣故意讓我犯錯。

  我感到很茫然。可能我也恨著犯下錯誤的自己吧。就在爸爸開始讓我產生出一種“他在為我驕傲”的感覺之後,就在我以為自己終於達到了不用再害怕,可以信任他的狀態時,他卻對我做了這種事。

  之前在金鷹宮的時候我表現得那麼好,那些工夫都白費了。

  “會陰環呢?”紋身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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