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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後至今,德國湧出大量有關敦刻爾克的文章與著作。宣傳性的部分消失了,繼之而起的往往是妄想、揣測和推諉。某些資料已被翻譯成英文:布魯蒙特利(Guenther Blumentritt)的Von Runstedt:The Soldier and the Man(一九五二年);嘉蘭德(Adolf Galland)的The First and the Last(一九五四年);古德里安的Panzer Leader(一九五二年);傑考布森(Hans-Adolf Jacobsen)的Decisive Battles of World War II(一九六五年);凱瑟林的Memoirs(一九五三年);卡爾波(Werner Kreipe)的The Fatal Decisions(一九五六年);瓦利蒙特(Walter Warlimont)的Inside Hitler's Headquarters(一九六四年)。相關訪談可以從哈特的The German Generals中找到。

  希特勒的“休止令”受到權威人士在以下著作中的嚴厲批評:阿肯(Wolf von Aaken)的Inferno im Westen(一九六四年)、波爾(Peter Bor)的Gespräche mil Halder(一九五〇年)、布克海特(Gert Buchheit)的Hitler der Feldherr;die Zerstörung einst Légende(一九五八年)、英格爾(Gerhard Engel)的Heeres-Adjutant bei Hitler,1938-1943(一九七四年)、利斯(Ulrich Liss)的Westfront 1939-1940(一九五九年)。此外,還有其他批評出自較不知名的作者,尚未被翻譯成英文。

  至於一般性的背景材料,我往往倚重戴頓(Len Deighton)的Blitzkrieg:From the Rise of Hilter to the Fall of Dunkirk(一九八〇年)、夏勒的經典作品The Rise and Fall of the Third Reich、泰勒(Telford Taylor)的The March of Conquest(一九五八年)、托藍(John Toland)極其暢銷的Adolf Hitler(一九七八年)。這些書籍幫助我理解事件的脈絡,其中,泰勒的附錄更具有不可或缺的價值。

  鳴謝

  “我個人覺得相當不齒,”皇家野戰炮兵團第六十七營的一名成員寫道,“我看見軍官扔掉他們的左輪手槍,我看見士兵射殺爭先恐後上船的懦夫。”

  “他們的勇氣讓我們的工作變得容易,”海軍岸勤大隊的一名信號兵追述同一片海灘上的同一群人,“能認識他們,並且和他們生在同一個時代,我與有榮焉。”

  對第十一旅總部的文書員來說,這場撤退行動是“徹頭徹尾的混亂”。第三軍團的總部人員則覺得是一次“潰逃”是一項“恥辱”。但在第四師一名摩托車通信員眼中,這次行動證明了“英國人是一個打不倒的民族”。

  他們說的有可能是同一場戰役嗎?在我嘗試拼湊事件始末的過程中,偶爾覺得敦刻爾克當事人之間,唯一的共通之處就是非常熱心幫忙。超過五千人響應了我的“戰鬥號令”,而他們願意付出的時間與心力似乎沒有極限。

  蘭利中校花了三天帶我走訪周邊防線,並且特別介紹了冷溪衛隊第二營負責據守的區段。敦刻爾克退伍軍人協會的羅賓森(Harold Robinson)榮譽會長安排我參加協會的一九七八年年度朝聖之旅。這是一次絕佳的機會,我得以親身接觸這些老兵,聆聽他們的回憶、感受將他們凝聚在一起的向心力。我尤其感激艾特肯牧師(Leslie Aitken)、巴特森(Fred Batson)和埃爾金斯(Arthur Elkin)為我花的時間。

  位於利茲(Leeds)的敦刻爾克退伍軍人協會總部,不厭其煩地為我接洽該組織廣布全世界的分會,正因如此,我得到來自世界各地的寶貴協助,例如賽普勒斯、辛巴威、馬爾他、利比亞、義大利、加拿大、澳大利亞和紐西蘭。倫敦分會特別出力,為此,我必須額外感謝艾倫(Stan Allen)、拉比茲(Ted Rabbets)和史蒂芬斯(Bob Stephens)。我同時得感謝協會的雜誌編輯克森上尉(L.A.Jackson,綽號“Jacko”)替我宣傳我的初衷。

  我受到所有人的幫助,但在寫作過程中,我發現自己越來越仰賴幾位特定人士,漸漸把他們視為“我的”特定領域專家。其中包括英軍總司令部的布里奇曼子爵、皇家海軍的布希上校、皇家空軍的林恩少將(Mi插el Lyne)、發電機室的羅斯基爾上校、擲彈兵衛隊的布里吉斯(John Bridges)、赫德號的洛夫、小型船隻局的貝瑞(W.Stanley Berry),以及船務部的貝勒米(Basil Bellamy)。杭特將軍(Sir Peter Hunt)替我惡補英國軍團的結構,我確實是個幸運的美國人,在這項錯綜複雜的事件上,有卸任的帝國總參謀長來當我的家教。

  參與者不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們還興致勃勃地在行李箱和閣樓里翻箱倒櫃,尋找或許可以進一步說明那段經歷的,被湮沒已久的文件。鮑德溫(A.Baldwin)、托德(J.S.Dodd)、法爾利(F.R.Farley)、賈貝茲-史密斯(A.R.Jabez-Smith)、奈特(W.P.Knight)、蘭利、李(R.W.Lee)、拉姆齊和沃特金(N.Watkin)撣去了舊日記上的灰塵。其他人寄來他們趁著記憶猶新時寫下的詳盡記錄——例如瓊斯(G.W.Jones)、韋伯(W.C.Webb)和柴高維奇(R.M.Zakovitch)。關於加來,華特(Fred Walter)貢獻了非凡的三十一頁手稿,讓我看清那段頗富爭議的歷史,得到其他地方看不到的內幕。

  某些已過世的當事人,家屬慨然協助。巴爾克太太寄來父親吉普森少校(J.W.Gibson)的日記,羅伊·弗萊徹則對他的父親——一等水兵弗萊徹(C.L.Fletcher)做了一番精彩描述,佛沃德太太挑出哥哥麥特卡夫(Syd Metcalf)的一封有趣書信。貢獻良多的遺孀包括了考頓太太和史邁利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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