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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搬去張家老宅,我倆畢竟對外都死了,登記肯定是不行了,也就只能意思意思辦個喜宴,參加的人也就只有張家人還有我二哥,委屈你了。”吳三省嘆了口氣。

  “都兩個老傢伙了,還辦什麼喜宴,過日子就是了。”陳文錦嗔怪道。

  “那可不行,我吳三省得告訴其他人,我有老婆了,可不是解連環那光棍了。”吳三省嘿嘿笑著,仿佛是回到了當初還和陳文錦談戀愛的時候。

  “說什麼呢,老不修!”

  “老婆。”吳三省含情脈脈地喊道。

  “誒!”陳文錦又一次紅了眼眶。

  ☆、第二十一章  番外——鐵漢柔情潘子

  潘子這段時間裡一直待在這齣租屋裡,過著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不是他沒錢了,而是自從吳三省去了之後,他都不知道他該做些什麼,這幾十年來他跟著三爺東奔西闖已經成了習慣,三爺指哪他就去哪。

  潘子抽著煙,想起了三爺救了他的事。那年他因為當兵受傷轉業,大字不識幾個,又是個孤兒,轉業回鄉下之後完全不知道該做些什麼。被同鄉的小伙子一揣度就跟著他下了斗,這斗領頭的正是三爺。

  那時候的三爺還是個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小伙子,雖然也狠,可遠不如現在的他狠辣會算計。帶去的夥計有幾個在斗里和他反了,兩方廝殺起來,觸動了斗里的機關,下斗的十幾個人就剩下他和三爺。

  他那同鄉恰好是和他反了的夥計那一派,他原本以為就這樣死在斗里了,能動的吳三省肯定不會救他。一直到他被三爺背出來的時候,他都還沒回過神來,這樣的人怎麼會救他呢?

  後來他問了三爺,三爺告訴他,他當時孤狼一般極度想求生的眼神打動了他,他覺得做他吳三省的夥計就該這樣狠辣瘋狂。從那之後,他就一直跟著三爺,成了他最得意的夥計。

  門外的敲門聲打斷了潘子腦子裡無數的思緒,潘子一皺眉,除了三爺,幾乎沒人知道他落腳的地方在哪裡,找他的人一般都會去茶館找他,會是誰呢?潘子掐滅手上的菸頭,掄起抽屜里的西瓜刀,頂著凌厲的眼神去開門。

  潘子看著門外的啞巴張愣住了,因為他手裡拎滿了禮物;張綻看著門裡的潘子也愣住了,因為他手裡拎著一把西瓜刀。

  張綻撲哧一笑,說道:“潘子,你幹嘛?你就是拎著把槍也打不贏小哥呀,收起來,收起來,我倆可是客人,還帶了禮物呢。”

  潘子憨憨地抓了抓頭,閃到一邊讓兩人進來,“來就來,帶什麼禮物,這多不好意思。”

  “第一次上門拜訪,肯定要帶禮物的,哪裡能空手上門。我的天!你這一屋子的煙味,咳!咳!咳!快開窗,開窗!”張綻趕緊拉著張啟靈閃了出來,順便把潘子踢進去開窗。等氣味散的差不多了,都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了。

  “嘖嘖嘖,啞巴張,這有了媳婦就是不一樣,上門還帶禮物了。”張啟靈雖然還是沒什麼表情,不過潘子覺得他就是能從他臉色看出一股子自豪來,暗暗啐了一口,也不再貧嘴,問道:“張綻你倆這是幹嘛來著?”

  “來替吳三省送信。”張綻從包里掏出一封信,潘子一看那信封上的兩字就知道是三爺的筆跡無疑。

  他激動地站了起來:“三爺沒死?!”

  張綻搖搖頭,示意他別太激動坐下來。“這封信是吳三省在去古樓前交給小哥的,他說在事情結束後交給你。”張綻沒有告訴潘子吳三省還活著的事,這也是吳三省交代的。他說要是讓潘子知道了他還活著,他就是剩下最後一口氣,也會滿世界找他。

  可是何必呢?事情都結束了,他跟著他走南闖北幾十年,風裡來雨里去沒有一刻安寧,四十幾歲了連個女人都沒有,再過幾年就算找到媳婦,恐怕也生不出孩子來給他送終了。

  潘子很失望,默默地結果張綻手中的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就連張綻和張啟靈走了都不知道。拆開信,裡面就薄薄一張紙,還有一張銀()行()卡,寫道:

  潘子:

  等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你三爺我大概已經去找你文錦嫂子了,這幾十年你跟著我在這行幹了這麼久,從來也沒怨過我。我吳三省這輩子有你這個兄弟,也不枉走這一遭。這幾十年也是我耽誤了你,這卡里的一千萬就當是我吳三省給未來弟妹的聘禮。

  回鄉吧,潘子。蓋他個三層小別墅,找個好女人,再生幾個娃,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這是我吳三省給你的最後一個任務。

  吳三省絕筆

  當年在對越自衛反擊戰中受了這麼重的傷,愣是一滴眼淚都沒留的硬漢潘子;那個覺得自己要死在斗里,也是沒流一滴眼淚的孤狼潘子,看完了信忍不住大哭起來,嘴裡喃喃道:三爺,三爺。

  一天後,潘子把他前幾個月欠的房租還了,帶著吳三省給的一千萬回了他早就認不出來的鄉下。十年後,已經五十多歲的潘子看著自己那上躥下跳的兒子,大聲罵道:“你個兔崽子,給老子下來,看我不崩了你!”

  “你個死老頭,崩誰呢!趕緊出門幫我買瓶醬油去,中午要做煨燒肉,沒醬油做不了!”

  “哦!哦!中午有燒肉吃嘍!”剛被罵的小孩高興地大聲叫道。

  “吃吃吃,乾脆長大了做個廚子得了!”潘子罵道。

  “才不呢!老爸,我長大了也要當個軍人!”

  ☆、第二十二章  番外——吳邪娶媳歷程

  “聞著這味道,就知道肯定好吃。哎呦!胖爺我只要想起當年吃過的綻妹子的手藝,這口水就止不住。”說完胖子還真是吸溜了一口。

  “你還真別說,我也是挺想念的。我說悶油瓶,張綻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出得廳堂下得廚房,還從來沒跟你紅過臉,嘖嘖嘖,這樣的老婆去哪找。”吳邪想想自己的老婆,有點羨慕。

  “我說天真,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那未過門的媳婦就是一尊金娃娃。人家結婚的要求不就是你入贅,要有人拿著秦始皇的傳國玉璽做嫁妝,不要說入贅,就是讓胖爺我改名,我都不帶猶豫的。”

  “傳國玉璽?”張啟靈皺眉問道。

  “看吧看吧,只要是倒斗的,就是小哥這樣的聽到傳國玉璽都得有點反應。”

  “什麼反應?”張綻端著最後一盤菜走出來,張啟靈立刻上前接過。

  “就說天真未過門的媳婦給的嫁妝是傳國玉璽。”胖子立馬開了一瓶茅台,四人各一杯。

  “傳國玉璽?”張綻也是皺眉問道。

  這時候,別說吳邪,最粗枝大葉的胖子都覺得這兩人聽到傳國玉璽的反應可不對勁。

  “咋了?有啥不對勁?難道那玉璽是假的?”胖子問道。

  “吳邪,你這媳婦什麼來頭?”張綻問。

  “她姓李,名為鈺娘,是個香港人,祖籍長沙,戰亂的時候逃到香港。跟我一樣是開古董店的。”吳邪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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