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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李?又是香港人,張綻想該不會是半截李的孫女吧?畢竟真正的傳國玉璽被她當作芙姐姐孩子的滿月禮送出去了,這傳國玉璽要是真的,那只能是半截李的孫女了。

  “如果這傳國玉璽是真的,那人家要求你入贅也是情有可原的。”張綻跟吳邪說道。

  “我是吳家三代單傳,就是我老子同意了,我二叔也得打斷我的腿,他上個月才跟我說讓我下個月去他那熟悉熟悉業務。不能因為那玉璽是個無價之寶,我就把自己給賣了呀?”吳邪幹了一小杯,嘆了口氣。

  “我的意思不是這個,你們只知道這傳國玉璽是個寶物,因為它一直傳到後唐亡國,你可知只要得到他的人,都能成為下一個建功立業的帝王?”

  “真的假的?”胖子聽得目瞪口呆。

  “這傳國玉璽認的是血脈,一但非此血脈的人掌握了傳國玉璽,那麼上一個血脈必將滅亡,此為傳!所以這有著玉璽的李家如果是單傳的孫女,你就不能指望這孫女外嫁。”

  “她不能嫁,我也不能入贅,那怎麼辦?”吳邪覺得挺迷茫的。

  “你為什麼一定要入贅?你們倆結婚,她處理她李家的事業,你處理你吳家的業務,將來多生幾個孩子,一個姓李,一個姓吳不就好了。”張綻覺得糾結這些世俗觀念要幹嘛,為啥嫁娶就必須得有一方只能在另一方的家呢?

  “我之前也這麼跟我媳婦她爺爺說過,可他老人家不同意,他覺得我這是在騙他們家的傳國玉璽。這我也能理解,我給人家的聘禮只是錢,這可和玉璽沒辦法比。我本來還想著等你們出來了,就舉行婚禮,我連你倆的喜帖都寫好了。”吳邪說完,拿出兩張大紅色的喜帖遞給了張綻。

  張綻眨眨眼,突然想到什麼,笑著說道:“你結婚,我們就不包禮金了,不過送你一個新婚禮物。”然後憑空變出一個木匣交給了吳邪。

  “天真,趕緊打開給胖爺我看看,這絕對是個寶貝。”

  吳邪沒理胖子,而是把木匣放在了飯桌上,說道:“這我不能收,太貴重了。”能被張綻收起來的東西,哪一樣不是世間罕見,價值連城的。他當悶油瓶和張綻是朋友,所以這禮他不能收。

  “收起來吧。”張啟靈開了口,“那傳國玉璽也是我們給半截李的。”

  胖子一聽,才吞到一半的油燜蝦就被嚇得噎住了,吳邪也是一陣震驚,可他震驚的點絕對和胖子不一樣,他聽到了什麼?他媳婦的爺爺居然是半截李?是他知道的那個半截李?

  “不對,她爺爺是個行走正常的老人家。”如果是上三門的半截李,那可是位坐輪椅的。

  “我說天真吳邪,你咋就沒想明白呢,這肯定是讓綻妹子給治好的呀。”胖子終於緩了過來,胖子也不等吳邪想通,自個打開了那匣子。“這也是玉璽?”胖子問。

  “這,這是……崆峒印?”吳邪覺得他大概心臟有點不好,這玩意居然真的存在,“傳說崆峒印是黃帝的印章。”

  “哪個皇帝?”胖子問。

  “不是那個皇帝,是黃色的黃。”吳邪翻了個白眼。

  “收著吧,你知道這些東西對我們來說沒什麼用的,再說了這東西也不是給你的,是讓你帶去給半截李。看到這個,他自然就同意了。”吳邪也不再推辭,很高興地收下了。

  “到時候我結婚,你們一定要來,我特地選了北京的新月飯店,你們到時候就在包廂里吃,來的時候帶上這喜帖就能進來了。”吳邪指了指張綻手中的喜帖。

  張綻打開一看,咦?“吳邪,小哥的名字你寫錯了。”

  “沒錯啊,悶油瓶不是叫張起靈嗎?”他可是進過古樓看過的。

  “是叫張啟靈沒錯,但不是起來的起,而是啟程的啟,小哥和張啟山一樣都是啟字輩的。這個張起靈,只是一個代號,不是名字。”

  吳邪和胖子這才恍然大悟。

  ☆、第二十三章  番外——一朵花一個坑

  胖子待在瑤寨的第五年,接到了吳邪的電話,那頭的吳邪很是高興地告訴他,自己在西藏的墨脫找到了悶油瓶的畫像。胖子一聽,這可稀奇了,轉念一想,這不對!吳邪這小子居然又開始作死了,怎麼事隔五年他又開始找起張小哥的秘密?

  也不知道是不是信號不好,還是吳邪突然有事,也沒給胖子解釋清楚就掛了電話。胖子狠狠翻了個白眼,也不再糾結這事,晃悠悠地回了家,一邊走一邊回憶起自己在這瑤寨待著的五年。

  那年雲彩傷好了以後,他順著吳邪的意思跟著他回了杭州,他當時也想想清楚自己是不是要和雲彩在一起。吳邪跟自己說的那些事,其實他都清楚,他也知道跟小哥比起來,雲彩喜歡他是多正常的一件事。

  可說句矯情的話,他胖爺活到這個歲數,只一眼就對這瑤寨姑娘動了心,還能怎麼辦呢?當時他在杭州無所事事了一個月,覺得不應該再這樣下去,便去找了吳邪的二叔,他知道雲彩的事,吳邪二叔肯定知道。

  聽完吳邪二叔告訴他的事情,他想了一夜,隔天就跟吳邪告別起身前往瑤寨。他想雲彩和阿貴之所以做了那鬼影的內應,還不是因為缺錢。胖爺我有錢,對雲彩又好,哪裡會不願意嫁給我。姑娘家的等嫁了之後,再生幾個娃,還不得對胖爺我死心塌地?

  於是胖子懷著這樣的信念去了瑤寨,沒過多久雲彩還真的嫁給了他,兩人就這樣磕磕絆絆地在這幾乎是與世隔絕的瑤寨生活了五年。

  “你去哪啦?吳老闆又給你打電話了?”抱著小兒子也剛好要回家的雲彩在家門口迎面碰上了胖子,問道。

  胖子接過小兒子,笑道:“這天真又開始到處亂跑了,你說他這歲數也不小了,老子的兒子都能打醬油了,他咋就還不定下來呢?”

  “吳老闆那可是知識分子,跟咱倆可不一樣。”

  “鬼的知識分子,就他那書呆樣,要不是你男人我,他墳頭的草估計都有半米高了。”

  “真當我不知道哪!那可是張先生的功勞。”說完,雲彩轉身走進廚房準備午飯去了,胖子也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吃完飯,坐在廊口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雲彩覺得奇怪,剛坐到他身邊想問來著。胖子突然神色一凝,急沖沖跑進房間裡開始收拾東西。

  “怎麼了,你這是。這是要出去?”雲彩有點擔心,跟著進了房間問道。

  “天真那傻小子估計碰上事兒了,我得去幫幫他。”胖子答道。

  “你自個要小心,實在不行就去找張老闆幫忙吧。”雲彩可是還記得五年前他們三個身受重傷的樣子。

  “你是不是一直都覺得胖爺我比不上你那張小哥?”胖子突然轉頭看著雲彩說道。

  雲彩一愣,繼而哈哈笑出聲來,“娃我都給你生了兩個了,你咋還不了解我呢?我承認我當年是喜歡張老闆。可你想啊,當年我見過的男人能有幾個?再者,咱得說實話,張老闆擱哪都是人中龍鳳,看上他難道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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