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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生活都是相通的,作家描寫的生活肯定會有一部分是自己熟悉的,或者是親身經歷過的。想像是基於現實生活的基礎之上。

  問:說實話我本人在讀這本《天下兄弟》的時候就幾次感動得要流淚,您在構思這部作品的時候內心的情感一定相當豐富,能跟大家談談你的創作過程嗎?

  答:生活進入到了今天,許多善良、純真都在喪失或淪落,許多真性情的東西再也找不到了,於是我想創作一部反映人類真情懷的作品。選擇兄弟這一題材,也是緣於上個世紀七十年代之後獨生子女現象,他們體會不到兄弟、姐妹間那種大家庭式的情感,所以刻畫了兄弟式的親情。讓獨生子女們去領悟、感受到這樣一種情感,同時讓有著兄弟姐妹的讀者,再經歷一次懷舊,呼喚人間血濃於水的真情。

  問:讀您從前的作品,感覺您的文字是以軍旅中父子情愁見長的,這部作品應該算是較之從前作品情感脈絡的一種突破,您能把三兄弟之間的手足之情描摹得如此催人淚下,感覺您的創作正在從情節型轉型到了催淚型,不知道您是有意識地這樣做的嗎?

  答:一個作家的創作風格是悄然轉型的,有些題材寫過了,不能再去重寫,只能去轉換新的題材。我的這部小說立意就是要寫出兄弟間的真情實感,如果說能夠打動讀者,這就證明我創作這部作品的初衷達到了。

  問:您的文字風格非常有東北話的特點,裡面好像還摻雜著不少老瀋陽的方言,讀起來非常輕鬆親切。記得幾年前您曾在瀋陽居住過一段時間,現在仍然生活在瀋陽嗎?還常回來嗎?

  答: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作家也不例外。熟悉的環境和語言永遠是我創作上的動力。作家不能沒有根,他的出生地和成長的環境對作家很重要,會伴隨作家走完其創作的一生。

  問:您的文字好像和目前文壇上的作家們差別很大,敘述和切入好像也很漫不經心,情節上倒是有些過多的奇蹟和巧合,比如田村和劉棟的血型偏偏是稀少的類型,只有他們能相互輸血,再比如劉樹捐獻角膜給田村,這些巧合是不是有意在誇大兄弟情深這樣一個意圖呢?

  答:生活其實就是一場沒有謝幕的戲劇,戲劇也是生活的一種。如果沒有戲劇因素,作家也就無法創作了。作品中的敘述我是有意為之,直白、散淡,可以很好的突出作品所要傳達的真情,我不想讓繁雜的語言破壞表達的主題。在這裡,語言只是引領讀者走進作品的一座橋。

  問:這個傳奇故事很多讀者讀後都感覺太完美了,沒有缺憾,盡情演繹了一個動人故事,展現了人世間的真善美,不過也有的讀者說,您的作品千篇一律,您自己怎麼樣看待這些評價呢?

  答:描寫真情實感是我寫這部作品的初衷,我的追求就是一次對完美和美好的一次寫作。說到作品的千篇一律,我有些不明白了,這部作品和以往我的任何一部作品都不一樣,如果說主題是相同的,那就是我一直在追求描寫一種真實和真愛。

  問:在這部作品中,有的網友稱您筆下的劉樹讓大家看到了一個“中國式的大哥”,就是那種父親式的兄長,在您的生活經歷中有這樣的一個原型嗎?

  答:這種想法我覺得很貼切。中國的傳統就是長兄如父,這是我們民族特有的一種文化,這樣的生活回歸到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比比皆是。

  問:小說《天下兄弟》的畫面感非常強,這樣是為了方便電視劇的攝製嗎?什麼時候觀眾能看到影視版的《天下兄弟》?

  答:寫小說時沒有想到拍電視劇的事。目前電視劇正在籌拍中,明年應該可以製作完成。

  問:有網友盛讚《天下兄弟》能評上矛盾文學獎,不過還有一個網友提了一個比較尖銳的問題:這部小說存在一個致命傷,就是我國法律禁止健康人眼睛捐獻眼角膜。您在創作的時候注意到這個問題了嗎?

  答:評不評獎,我沒有過多的考慮。金杯銀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只要讀者喜歡,就是對我最大的褒獎。至於小說中劉樹捐眼角膜的細節,我沒有從法律的角度考慮,只是從人的情義出發,覺得當大哥的劉樹就應該為弟弟捐出眼角膜。藝術永遠高於生活。

  問:文壇上給您定位在“軍旅作家”,部隊大院給您的寫作帶來多大的影響?以後的創作會改變方向嗎?

  答:任何一個作家的成長經歷對他的寫作都很重要。自己的出身和成長過程,無疑也影響到了我的創作,我的筆觸和描摹的情感,自然不自然地會涉獵到與軍人有關的故事,這很正常。以後的創作方向應該不會有太大的改變,把心貼近生活,用積極的姿態熱愛生活、感受生活,然後去認真地創作。

  問:您的下一部作品有計劃了嗎?我們拭目以待,祝您創造出更多更好的軍旅題材的作品。

  答:一部新長篇剛剛完成,叫《火紅的青春》,年底將會和讀者見面。

  第68章 栗振宇和石鐘山的對話

  石鐘山(以下簡稱“石”)栗振宇(以下簡稱“栗”)

  在目前和我有聯繫的作家當中,石鐘山先生不但是聯繫最早的,也是聯繫最多的一位。幾年前,正是《激情燃燒的歲月》在全國熱播的時候,我和他通過一次電話。而此後的第二次通話,卻又隔了一年之久,沒想到電話接通後,石先生很快就說出了我的名字。此後,由於寫作上的事情,我經常打電話去找他,電話中,石先生不但對我提出的問題,耐心細緻地作答,而且對我的學習乃至文學理想,都仿佛對待自己的親弟弟般關心。而其實,石先生兩年多中,從來不曾與我謀面。石先生待人之寬厚、熱情可見一斑。直到幾個月前,我終於有機會到北京,見到了這位對我關心備至的作家、朋友和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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