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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現存120回《紅樓夢》的真正作者是曹頫,小說早期抄本上最重要的批語者脂硯齋就是他的化名;整部作品是曹頫按照從1706年到1724年這樣一個真實的年代序列來逐年敘事的“編年自傳體”長篇小說,作品主人公賈寶玉主要以曹頫為文學原型。

  (2)這個真實的年代序列隱藏在小說情節明確提供的、表面的時間序列之下,但同時又被曹頫在小說中用曆法天象、元旦朝賀、老太后(太妃)去世和下葬、黃河在河南境內大決口等重大自然災害、八字命理,以及一些數值計算和時間敘述方面明顯的常識性錯誤暗示出來。

  (3)首次論證了曹頫確切的生死日期,即生於1706年6月8日(康熙四十五年丙戌年四月二十八乙卯日,“藥王聖誕”日),死於1774年2月下旬。曹頫於當年2月17日(乾隆三十九年“甲午人日”,正月初七)在甲戌本底本上以“脂硯齋”的化名寫下臨終絕筆,現存甲戌本底本之過錄本上的“甲午八日”是抄手的筆誤。

  (4)深入辨析和總結了曹頫在小說中攪亂時間順序和人物年齡,以此隱瞞小說情節真實朝代年紀的“舞弊手段”,即故意加減數字筆畫,以及將小說日期與真實日期稍稍錯開的方法。

  (5)首次論證了曹雪芹確切的出生日期,即生於1725年6月6日(雍正三年乙巳年四月二十六日芒種節);肯定了曹雪芹是曹頫之子,以及曹雪芹死於“壬午除夕”(1763年2月12日)的舊說。

  (6)由於“壬午除夕”之前的2月4日當天立春,立春後屬癸未年,因此曹雪芹確切的去世時間是“癸未年寅月”。生於1725年6月6日,死於1763年2月12日,曹雪芹去世時年僅38歲。但是按照傳統的虛歲計算方法,生於乙巳,死於癸未,曹雪芹的存年連頭帶尾(即從甲辰到癸未)一共40歲,正好符合他生前好友敦誠在輓詩中所寫的“四十年華付杳冥”,以及“四十蕭然太瘦生”。既然曹雪芹死於“癸未”,則1968年出土的下端刻有“壬午”兩字的“曹雪芹墓石(墓碑)”必定是偽造的文物。

  (7)肯定了曹雪芹對於《紅樓夢》的巨大貢獻,他參與了父親自傳體小說中詩詞曲賦的創作,並且是小說初稿的“高級編輯”和“傳書人”。這種父子緊密合作,共同創作小說的關係在世界文學史上也許是絕無僅有的。

  (8)首次論證了曹寅長女、曹頫之姐曹佳(元春腦腿宋?確切的出生日期,即生於1692年2月18日(康熙三十一年壬申年正月初二壬子日辛亥時)。

  (9)“畸笏叟”和“靖藏本批語”將小說作者指為曹雪芹,而且謬稱小說底稿遺失、妄擬根本不見於現存120回小說中的情節,因此必定是造假。

  (10)程偉元和高鶚所作的搜集與整理工作,對於《紅樓夢》保存全璧和廣泛傳播居功至偉,強加在他們頭上的不實指責應被徹底洗清。而那些妄擬和篡改小說批語的無良書賈應該受到譴責,那些至今仍在繼續製造和傳播紅學謊言的人應該懺悔。

  (11)論文最後提出,2005年6月6日,曹雪芹誕辰280周年;2006年6月8日,曹頫誕辰300周年。屆時,讓我們隆重紀念這兩位在孤獨與困頓之中用血淚凝鑄曠世傑作、百科全書式的偉大的現實主義作家和詩人。

  《破譯紅樓時間密碼》

  六、拙文對於小說文本研究的意義

  《紅樓夢》是我國古典小說的巔峰之作,也是世界文學殿堂中一株璀璨的奇葩。然而,自乾隆中後期《紅樓夢》開始廣泛流傳至今的將近250年間,關於這部小說的幾個最基本的問題一直沒有得到徹底的解決。例如,《紅樓夢》的作者究竟是何許人?作者的生卒年為何?曹雪芹對《紅樓夢》的貢獻究竟是什麼?他究竟誰的兒子?他的生卒年究竟為何?現存小說前80回與程偉元、高鶚所“補”的後40回究竟是什麼關係?在這些疑問沒有得到徹底澄清之前,我們對於小說的理解無法深入。具體來說就是:我們對於小說文學性、思想性乃至其文化意義的評價就缺乏合理的文本基礎,缺乏結合小說作者的生平經歷來作深入探討的史料基礎。

  根據拙文已有的結論來考察小說的內容,分析作者的意圖,至少我個人會對作品作出不同於目前紅學界主流觀點的評價。

  《紅樓夢》究竟在寫什麼?它究竟是一部愛情悲劇,還是包涵了更為深廣的內容?這部作品在思想和文化上的意義究竟是什麼?簡單地說,在我看來,現存120回《紅樓夢》是曹頫的自傳體長篇小說,作品以曹頫從出生到18歲的真實年代序列為敘事的時間主線,以他的親身經歷為小說情節和人物原型,對其所處的家庭和社會進行了全面而生動的描寫,真實且充分地展示了曹頫的心路歷程。其中既有對愛情刻骨銘心的體驗,也有對家庭和婚姻的冷峻透視;然而更多和更主要的方面,是對曹頫所處的以男權為中心的社會作了徹底的否定。

  在曹頫的筆下,男性世界心智低下、道德敗壞、政治黑暗、司法腐敗、生活糜爛、猥瑣無能、奸詐虛偽、貪婪暴虐、無可救藥。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一個短暫存在於大觀園中的小小“女兒國”卻表現出與男性世界截然相反的美好品質。真愛的毀滅和女兒國的破碎,促成了賈寶玉的絕望棄世。這種絕望,不是出於一時的激憤,而是源自對家庭、社會、愛情、人生和政治現實長期而深刻的觀察,因此這種絕望不可逆轉,這種個性的體驗蘊涵著時代的共性。

  魯迅先生在“中國歷史的陳年流水簿子”中看出了歪歪扭扭的兩個字:吃人。而我在《紅樓夢》的滿紙荒唐言裡看到了曹頫對他所處的那個社會和時代所發出的血淚控訴:荒唐!從政治意義的角度來看,曹頫用一部小說徹底粉碎了康雍乾所謂“盛世”的謊言;從文化思想的角度來看,曹頫通過描寫賈寶玉的絕望,對自己身處其中的那個封閉的文化圈作了全盤否定。

  非常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曹頫用以解剖這個文化圈的“手術刀”,即其精湛傳神的敘事藝術,恰恰是這個文化圈本身所鍛鍊打造的,這個文化圈以自身的力量為自己掘出了一個墳墓。從樂觀的方面來看,曹頫在作品中所描繪的那個美好的“女兒國”以及存在於海外奇談中的“真真國”,又讓人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種文化實現偉大復興的優良資質。

  《破譯紅樓時間密碼》

  七、關於拙文方法論的幾點感想

  拙文在網際網路上的幾個紅學論壇中已經被反覆敲打了一年多時間,最常遭遇的兩種反駁意見是,認為拙文的論證方法是將小說等同於歷史,是“索隱派”的餘孽。可是,這種簡單的“貼標籤式”的批評意見並無任何實際的依據。一部小說是否按照真實的年代序列來敘事,這是作者的問題,而且是一個可以被證實或證偽的命題,這與“把小說當歷史”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回事。所謂“索隱派”,在我看來就是那種把一分證據進行無限誇大和任意解釋的論述方式。以這種方式得出來的結論,不但在邏輯上說不通,而且根本不符合文學作品的創作實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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