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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暖的房內滿屋春色,柔香馥郁,動了情的人在香氣的催化下,身子的反應愈發強烈。早飯過後曲溪青就將睦野拉回屋二話不說把人撲在床上磨蹭,他嗜睡了大半個冬天,睦野體諒他就沒有與他發生夫夫間那美妙的床笫之事。兩人一個睡一個忍,被壓抑了幾個月的火氣,在曲溪青突如其來的撩撥下,睦野把人緊緊按在床里,唇舌濡濕交纏著,粗重的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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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睦野用結實的大腿緊緊將曲溪青的腿夾在身下,硬邦邦的肉棒戳在光滑的小腹上摩挲。

  他埋頭不斷吮吸曲溪青的脖頸,如梅花的痕跡在白皙的肌膚上綻放,龜頭流出來的精水打濕了胯下的黑叢,濃密的恥毛將曲溪青細嫩的肌膚扎得不太舒服,曲溪青不耐地扭動腰腹,卻被睦野牢牢扣緊,緊接著一隻手掌擠入他的雙腿間,手指一探,噗嗤一下刺入嚴密緊合的穴內。

  濕熱的穴肉層層疊疊絞緊住手指,曲溪青仰起瀰漫著緋紅色的脖頸,“嗯,木頭再往深一些——唔。”

  睦野用力將手指往穴內一插,抵在最深處攪弄一番,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睦野伸出舌頭往曲溪青耳朵里舔舐,沉聲問:“深不深?”

  “唔——”

  手指微微抽出又是一個用力插入,睦野曲起手指在穴內勾著攪弄,再抽出手指,手掌上沾滿了黏滑的yín水,睦野將濕漉漉的手往曲溪青面頰一抹,呼吸急促起來。

  曲溪青慵懶笑了笑,睜開濕潤迷離的眼睛,他眼角泛著桃紅,欲求不滿地掙著張開雙腿,“木頭,快、快,大木頭快插進來。”

  睦野淺淺勾起嘴角,拉開曲溪青的一條腿高高搭在肩頭,粗壯硬熱的肉棒直直一捅到底,曲溪青唔了一聲,許久沒被開拓的肉穴死死絞著肉棒,整個吞了進去。

  汗水從睦野肩膀落下,睦野捧著曲溪青的臀肉微一使勁拍打兩下,臀肉被拍得輕輕晃動,響起啪啪的聲音。

  “松一些,你要把它夾爆了。”

  曲溪青低低一笑,舌尖舔著唇邊,“就把它夾裡面。”說著,故意縮緊了肉穴,睦野被他夾得雙目發紅,往那臀肉又狠狠打了兩下。

  “不讓它動動它以後怎麼肏你。”睦野舔著曲溪青的頸側,腰間用力挺入,被肉穴絞緊的肉棒深深肏進去,他往後抽出一下,接著繼續挺入。

  睦野按著曲溪青,漸漸肏開許久為肏過的肉穴,健壯的腰身愈發快速地挺動,猙獰的肉棒在肉穴里大開大合的進進出出,時不時帶出一股濕熱黏膩的yín水,打濕身下的被褥。

  他們換了個姿勢,曲溪青騎在睦野胯上,這使得男人的肉棒捅得更深,濕滑的小腹被肉棒頂得鼓了起來。睦野掐著他的腰身,時而將曲溪青捧起來再拉著他用力坐下,穴內被肉棒戳弄的軟滑,曲溪青胯前的柱身突然射出一股精水,熱燙的精水灑在睦野緊實的胸膛前,有的沾到他的下巴,這令平日裡沉肅的男人顯得yín靡起來。

  睦野抹了一把下巴,將精水塗抹在曲溪青胸前被吮得發腫辱粒上,他按緊曲溪青,腰腹往上用力頂弄,肉棒直挺挺的將肉穴搗得發紅,一下比一下狠,似是要將他肏熟肏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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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縱慾幾日,睦野和曲溪青的身子並未感到疲倦,兩人精神煥發,惹得院子外的黑貝把小母狗壓在懷裡嗚嗚蹭動,小母狗還年幼,自然來不得真的,李三娘把小母狗從黑貝身下抱起來,朝黑貝唬了好幾下,才暫時保住小母狗的貞潔。

  沒有了小母狗,黑貝又回到了從前的日子,對著地板不停磨蹭,它委屈巴巴地看著李三娘懷裡的小母狗,盼望著它快些長大,哎,這一年又一年的,憋死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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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春後便要著手種稻的事了,如今醫館內請了兩位大夫看診,睦野自然能抽出一些時間下田耕種,曲溪青問他為何不請人來幫忙種稻,睦野便說這稻子還是由自己種下來的好。

  又一日踏著晨露,曲溪青和睦野起了個大早開始往田裡趕,每年熱鬧忙碌的耕種時節,村里人都起得早,男人們先提著農具出門,等女人們將家裡的一切打理好便也出門下田給男人搭把手。孩子們又漲了一歲,因此在學堂里念書的小孩又多了起來,大人們在田裡忙活,孩子們背著娘親親手fèng制的布包,穿梭在田間的小道上,一邊玩鬧唱曲兒一邊往村裡的學堂趕。

  曲溪青在田岸上叼著青糙盤腿而坐,他面前的不遠處睦野正彎下腰插秧,水田沒至小腿上,睦野的褲子堪堪折上膝蓋,抬腿時露出結實的小腿,穩健有力。

  自從去年秋天曲溪青下田割稻時起了大片的紅疹,無論是種稻還是收割,睦野都不讓他下田地了,且春季較為濕冷,曲溪青畏寒,這田裡的寒意從腳底侵入,不管曲溪青如何勸說,睦野都不准他下田,態度堅決,容不得曲溪青在此事上多做掙扎。

  耕種是枯燥無味的,曲溪青在岸上等待卻並未感到無趣,他時而打量四周,譬如岸邊停了兩隻鳥兒追逐,他也能津津有味地看上半天,順手招兩條蛇出來陪他玩玩。

  如此過了半日,田岸邊突然走近一個人,曲溪青挑眉,頗感意外。

  付文庭朝曲溪青越走越近,他站在曲溪青身側,目光在曲溪青踩在糙上雪白的赤足上微微一頓,隨即半蹲下與曲溪青平視,淺淺笑道:“好久不見了。”

  曲溪青曲起伸直的雙腿,自己套上鞋襪,疑道:“你怎麼過來了?”

  還沒到收稅的日子,城裡的官卻出現在這偏僻的小村里。

  付文庭道:“此番前來有事相求,我這次——”他目視前方睦野的背影,“我是過來找他的,順便也看看你,這段日子過得好嗎?”

  曲溪青忽略了後半句話,他問:“你找木頭做什麼?”這兩人八竿子也打不著關係,堂堂知府的兒子找睦野幫忙,曲溪青狐疑地看著他,“木頭能幫你什麼?”

  付文庭苦笑一聲,“你或許不信我,可這件事只有他能幫忙,而且也只有他能解決。”他做出保證,“你放心,我不會害他。”

  曲溪青把睦野叫上岸,睦野見到他身邊的付文庭,上岸時眉頭都是皺起來的,“怎麼是你。”

  付文庭無奈地揉弄額頭,“睦野,有件事需要你的幫忙,而且這件事只能是你才能解決。”

  睦野沉默不語,付文庭又道:“我爹病了,我知道你醫術高明,所以特意來請你過去給我爹看看。”

  睦野道:“願意給知府看病的大夫並不缺我這一個。”

  聞言,付文庭苦笑出聲,“算我求你一次,你過去看過之後就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自從過完年後,我爹的身子就......他在塌上臥了幾日,根本沒辦法起身處理公事。”

  岳城的知府在普通百姓心中一直是位公正嚴明的好官,睦野有所耳聞,卻沒有親眼見過。付文庭見睦野沉思,便又說:“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在醫館裡看病不收取貧困病人分文,倘若我爹此次邁不過這個坎,岳城或許就會失去一位好官,你、你能不能就當可憐可憐他,過去看看。”

  曲溪青仔細觀察睦野的面色,正欲幫他拒絕,睦野卻道:“那就去看看吧,我也只能盡我所力。”

  付文庭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多謝。”

  曲溪青狐疑地盯著付文庭,總覺得他有事情瞞著他們,擔心睦野獨自進城會出事,他道:“我跟木頭一起過去。”看看付文庭究竟賣的什麼關子。

  付文庭點頭,“好,馬車已在村口外候著,現在就過去,如何?”

  睦野道:“我回去和我娘說一聲。”

  待睦野回去,曲溪青坦言問:“為什麼必須是木頭。”

  付文庭心知瞞不過他們,不由長嘆一氣,“此事說來話長,等你們過去見到我爹,一切自然明了。”

  曲溪青蹙起眉頭不語,前往岳城的途中,睦野隱約預料到接下來等待他的事情,他本就有個心結,馬車上握著曲溪青的手沈默,一副心事濃重的模樣。

  傍晚前馬車停在府衙外,付文庭從另一輛馬車下來,對車廂內的兩人道:“我們到了,下車吧。”

  曲溪青先睦野一步跳下車,他身形軟了一下險些歪倒,付文庭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很快抽回手臂,道:“當心些。”

  曲溪青不自在地點頭,“謝了。”

  睦野下車,瞧見付文庭抽回手的樣子,他牽起曲溪青的手腕,一手提著藥箱,聽不出什麼語氣,道:“進去看看吧。”

  曲溪青以為他不高興,嘟囔道:“你別生氣,下次我不靠近他就好了。”

  睦野搖頭,示意自己並未生氣,若是氣也是氣自己,沒能在曲溪青跌倒的時候上前扶他,是他分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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