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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眼光往下移,只見自己全身一絲不掛地躺在那裡,沒有任何一點掩飾地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天知道剛才發生過什麼?恐懼和害怕占據著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刺耳的尖叫直衝喉間,怎奈嘴被牢牢地封著只發出那“晤,晤”的聲響。

  而那個醜陋的男人正坐在她的床邊,用灼熱的目光從她的身上來回的掃視,自己就這樣無奈地完全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下,毫無掩飾。那醜陋的男人就像是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似的全神貫注,象是對“作品”表現出無比的滿意。她用力地扭動著自己的身子,拼命地掙扎著,當然她的動作也終於使那醜陋的男人收回了在她身上掃視的目光,對上她的雙眼。就這樣默默地注視著她,但卻沒有開口。仿佛對自己這種絕望的眼神無比的欣賞,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秀知道自己是沒有希望了,腦中不斷出現對於那殺人狂魔所做得事,每一件都令人髮指。不管是新聞還是報紙,都隱藏了太多的東西。真正碰上了才知道,他做的事是令人髮指到何種的地步。滿腦子都是關於這殺人狂魔的消息。

  記得最早的受害者是一位女性,她在海邊游泳時,突然被一雙有力的手掐滅了最後的生命之火,第二天,那女性的屍體在海邊給找到了,她的眼睛永久地不見了,在她的腿間用鮮血寫下了:殺。

  第二個受害者是個船員,他的屍體在船上被發現,當時發現他屍體的人在見到他時因恐懼而發瘋。因為這屍體實在是太恐怖了,兇手完全剝落了他的臉皮。唯一能知道是同一個人所為的是,在屍體上同樣留下了:殺

  記得當時自己還和紫欣等人說起過,曾說起的話句句就在眼前,如今自己就面對著這個殺人狂魔,她不敢想像,不敢想像自己會成為他的目標,不知自己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你好啊!想必你一定知道我吧!”那男人終於開口了,雖然他的聲音是如此細緻動聽,但對於萍來說,無疑比死亡的宣判書還來得可怕,比捆住她的電線還來的鋒利。

  “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好吧,讓我慢慢告訴你吧!”

  “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國王,我是主宰者,我只給答案,不提問,所以你不用回答,只要靜靜地聽著。”

  “你很幸運,你是走進陽光的人,可有些人不行,有些註定是處在黑暗中的,因為註定,所以我無能為力。”也許是說到傷心處,那男人在她面前嚎淘大哭。

  “我不是幸運的人,自從進了天府學院後,幸運就和自己絕緣。恐懼倒成了跟著自己的朋友,與自己形影不離。”秀在心中不停地吶喊,只可惜沒有人聽得到她的心聲。

  而剛還流著淚的殺人狂魔,所有的眼淚在一瞬間消失,臉上現出了個狠毒地神情:“我也曾呼喊過,也曾試圖走出黑暗,可卻被無情地扼殺,我沒有得到憐惜,所以心狠手辣,我沒有得到原諒,所以決不寬恕,我沒有擁有幸福,所以我要讓擁有幸福的人永無寧日。所以,殺。。。。。。。”

  隨著話音剛落,他不知從哪裡拿出把醫用的手術刀,在秀的眼前晃動,冰冷的刀柄貼著她的臉龐划過,然後是她的身體,慢慢地往下身而去。

  手拿著手術刀的殺人狂魔全身處在了亢奮的狀態,眼中閃出赫人的光輝:“別怕,你馬上就能見到了,你馬上就能體會到樂趣的,從這到這,血就會從這裡出來,你不會知道顏色有多鮮艷,你會喜歡的,我保證,寶貝。”邊說這,刀柄輕輕地在秀的臉上,上半身,下半身,一點點的往下滑。

  “好像缺了些什麼,哦,對了,是鏡子,這麼完美的時刻,你怎能看不見。”他從自己的風衣掏出一塊不大不小的鏡子豎在了萍得面前,使她能清晰地看到鏡中的景象,那個蒼白如死人般的臉清晰地出現在鏡中。

  “這樣好多了,我們開始吧,寶貝,你也等不及了吧!準備好了嗎?”他高舉起手中的手術刀對準了秀,雖然她拼命地搖頭,眼中的恐懼和乞求毫無遺漏地出現在鏡中,但卻無濟於事。

  “別這樣,我發誓很快就會好的,你很快就會感到快樂的。我發誓。”隨著刀尖離她越來越近,秀緊緊地閉起了雙眼,她實在沒有勇氣再睜開眼睛了,她已感覺到刀尖的冰冷。突然臉頰一陣劇痛,一陣濕露露隨這臉頰往下流。

  “看,多漂亮啊!,顏色多鮮艷,寶貝,快看啊!”那興奮地顫抖地聲音傳來,秀知道他已經在動手了,不用睜眼都知道那男人機械似的動作,抬手,刺下,鮮血已流滿了她的全身,感覺也早已麻木了。

  最可怕的是她居然仍然活著,鮮血不斷地從傷口流出,渾身劇痛無比,但她的神智還是清醒的,無數的鮮血從她身上湧出,當她的血液慢慢淌盡,慢慢凝固,寒意占據了她的每一個細胞。“別了朋友,別了同學,別了親人,別了。。。”

  當她的眼前終於淪陷在一片黑暗中,當一切歸於沉寂時,秀早已分不清自己是處在人間還是地獄。

  十

  第二天一早,天氣顯得特別的壓抑,紫欣、翠、嵐三人雖然早早地來到了課堂,雖然她們用萬分的精神,努力的聽講,儼然像是要做個好學生,可偏騙3人都心不在焉,講師說得每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眼睛不斷地注視著原本應該秀做的空位。秀昨天的離開就一直沒有任何消息,甚至連一個簡訊都沒有發來。而今又遲遲未到,真害怕她會出事,雖然她們很不願意往這方面想,寧願相信她只是睡過頭了,但時間一分一妙的過去,大半天要過去了,可還沒見到秀的蹤影,那份著急和不安越加強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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