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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故意使壞,熾熱的一根貼在她兩||腿之間,輕輕淺淺地蹭卻不進去,有好幾次划過那美妙的地方卻又故意挪開,文浣浣惱怒,一咬牙手悄無聲息地向下探去,當握住他的時候,鄭凜敘低笑,舌頭舔吮著耳後一處嫩肉,喑啞的聲線帶著無盡的得意:“你想怎麼樣都行哦……”

  耳朵一熱,他的痞氣她差點要受不住,臀部往上挪開一點,對準了慢慢坐下來。充實的小天地間,他們像是偷歡的情侶,在這製造出的一處行魚水之歡。

  他急促地動了一段時間,稍稍解了饞,隨即才又恢復成綿長的旋律,怎麼喜歡怎麼弄她,文浣浣的手往後一攀擒住他的脖子,稍稍緩了一口氣,才想起來自己被假懷孕的事情轉移了注意而忘了去問的一件事:“老實交代吧?顧家的大女兒是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才來興師問罪會不會太晚了?鄭凜敘心底暗笑,穩住這個適宜的速度,他邊揉捏她胸前一捧軟雪,肆意推搡,邊把頭靠在她的頸窩處老實交代,“顧淮桑,我大學的師妹,當年和我各取所需玩過一段時間的曖昧,被顧老太太發現了,本來想讓我們假戲真做的,誰知道姥爺太給力了,硬是指揮自家孫女把她的寶貝孫女婿給撬走了,所以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不管顧淮隼的事情,打算讓我改變主意。”

  文浣浣一聽果然如此,和心中的猜測撞中了幾分,便頓時紅著臉抓住胸前的狼爪啊嗚一口咬下去,口齒不清地嗯哼:“嗯哼?玩曖昧?”

  鄭凜敘眸色愈深,他不退反進,兩根手指在口腔內輕輕按壓她的舌頭,再夾住,隨即模仿著某種動作快速深入淺出地動,同時腰部發力,以和手指一樣的速度動了起來。

  文浣浣兩邊被夾攻,頓時嗚嗚咽咽全身都蜷了起來,偏偏口中的呻||吟又不出口,一時之間被他攻地意亂情迷,只聽見他粗喘著在自己耳邊溫聲細語:“我行情好,更何況那個時候已經喜歡上你了,自然不想被人招惹,淮桑也是,她有自己愛的人,可惜那個人無情,她只能拖,我們都是把心給自己愛的人,除了你,我不會再等別的女人。”

  就是在這一腔溫情中,文浣浣腦中閃過一絲白光,然後身體僵住,連連抽搐。

  鄭凜敘把手指抽出來,安撫地撫摸著她的背脊,兩人躺在被窩裡,一時之間,靜謐無聲。

  “別以為這樣我就算了!”文浣浣累到手指都抬不起來,只能用嘴說了。

  懷中的呼吸逐漸平穩。

  她真是被他折騰夠了,竟然連澡都不洗就睡去。

  鄭凜敘摸摸鼻子,用手撐著頭,目光溫柔而繾綣地看著懷中的女人。

  想想她大學那個時候,自己那不成熟的舉動,如今真是引人發笑。

  其實那個時候她正式升上大學的那一天,他是在的。

  文啟雄為她包下一間大的KTV房,殊不知那座全城最大的娛樂KTV其實是他旗下的一間附屬公司,那一天她宴請了所有高中同班同學在大房裡嗨歌大鬧,他就在他們隔壁的一間大房裡,獨酌側耳。

  每次當她唱歌的時候,那帶著愉悅的笑的歌聲透過門fèng傳來,他側耳認真凝聽,把她每一寸快樂都收進心裡。

  有人詢問他,他愉悅地用手撐在軟

  皮座上,手支撐著下頷,微微一笑:“她要什麼,都給她。”

  所以那晚,他們通宵之後盡興而歸,他就坐在包廂內,等著他們都離去,然後開車尾隨著她,直到看到她進了義武館,那一夜,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那樣美好的年華,他卻不得不用這樣的方式守在她身邊,想來都可笑,他第一次擁有女人是十七歲,比同齡混道上的男人都要晚,如果那一次不是兵行險著,他根本無意去要。

  只可惜,他那時所繼承的是黑道,而那些人之中,駕馭女人,是他們最基本的功課。

  本以為,那些他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女人於他而言是再簡單不過,只是每每碰到有關於她的,他就只剩下最基本的判斷能力了。

  大一的時候他收到手下送過來的那封放在文浣浣鞋櫃的情書,他滿目森然,強壓住要崩掉信的主人的衝動,只一下,那封信就在自己手中化作了灰燼。

  那個男人被他以校董的身份趕出了學校,無聲無息地,每次都是這樣,所以久而久之,情書少了,連那些心存愛慕的男人們都以為文浣浣是無心愛情的人,久而久之都淡了。

  鄭凜敘很滿意這樣的結果。

  他所要的,不准任何人覬覦。

  次日早晨鄭凜敘整理了自己,吻了吻床上熟睡的小美人,就出門去了。

  文浣浣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下人們看著時間把熱好的中藥端給她,文浣浣慡快地喝了,然後讓下人們扶著自己去浴室,躺在偌大的浴缸里拍了一個熱水澡,身上的酸疼才算緩和了些。

  看著滿身的曖昧斑駁,文浣浣皺起眉頭,剛穿好衣服,文浣浣的手機就響了,翻開一看是陌生的號碼,微微思索便接了。

  沒想到是顧淮明的電話,文浣浣面不改色地聽著電話那頭溫和的聲線,掛了電話後慢條斯理地吹了吹頭髮,才讓司機載自己過去剛才聽到的地址里。

  司機唯唯諾諾一臉為難,文浣浣撇嘴:“鄭凜敘那邊我和他說。”

  司機這才小心翼翼地服侍這位姑奶奶上車,現在鄭家上下都知道鄭凜敘對她是到了極寵的地步,他們可不敢逆她的意。

  十五分鐘的車程,文浣浣看著車子駛出了環視郊區,到了一處風景較好的糙場,司機替文浣浣開車門,文浣浣讓他先回去。

  “回去吧,到時候鄭凜敘如果找不到我的話,我也救不了你。”

  文浣浣都這麼說了,而且司機也真怕鄭凜敘發難,記住了這個地方,司機才離開。

  糙場看起來很金貴的樣子,糙地又青又翠地閃著光,圍欄圈住的裡面隱約是馬場。

  文浣浣走進去,立刻有人為她帶路,文浣浣很快就看見了正坐在一屋陽光下輕酌細品茶香的男子,走過去坐下,顧淮明抬起頭:“真準時。”

  文浣浣心底其實有些不安,不明白顧淮明怎麼會知道她的電話,而且故意繞著鄭凜敘來找她,其實她沒有把握。

  “別那麼緊張,”顧淮明笑了,粉色的薄唇帶給人輕風的氣息,他為文浣浣斟了一杯茶,“你真忘記我了?”

  他朝她眨眼,一臉真的很失望的樣子。

  文浣浣聞言一愣,隨即皺起了眉頭。

  顧淮明“哎”了一聲,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特製玻璃杯外沿的紋路:“我們以前見過,在義武館。”

  文浣浣這才咦了一聲,覺得這樣絕色的美男子自己應該不會忘記。

  “那個時候我的父親帶著我來拜訪姥爺,我們就見過的,只不過昨天我和鄭凜敘有公事談,我不想說,免得那個醋罈火上澆油,和紀若白一起對付大哥。”顧淮明眼底盛著笑意,“那個時候你才那么小,我看見你的時候你正賴在文叔的腿邊,一副等著給糖吃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更得晚了點,下午有點事所以發布也晚了,TAT~喜歡的照舊2分評論~色水可是每一次都有回覆的啊~☆、第四十八章

  顧淮明用手比劃了下,文浣浣僵住,因為自己竟然一絲印象也沒有。

  “我就在想啊,文家的小公主,姥爺的乖孫女,未來文家的繼承人,如果不是因為時機未到,說不定現在和你在一起的人就是我了,”顧淮明眨眨眼,“真是不服氣,明明鄭凜敘能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怎麼就偏偏不是我呢?”

  文浣浣哼哼道:“你不行。”

  “嗯?”

  “你永遠做不到像鄭凜敘對我一樣對待我,你做不到。”文浣浣信誓旦旦地道。

  顧淮明略怔。

  隨即輕笑。

  “真是……固執。”他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

  “反正你也不是真心喜歡我的吧,說吧,想要我怎麼做?”文浣浣知道,以顧淮明這樣性格的人,是不會浪費一個下午和自己談一些沒有建設性的事情的,如果說剛才文浣浣還是有所動搖,但如今卻是完全放心下來,她能感覺到顧淮明對她和鄭家都沒惡意,所以她才願意冒險過來,“如果是能夠讓這件事平息下來,各人得償所願,我倒願意配合你。”

  顧淮明的眸里閃過一絲讚賞。

  “聰明的女孩,”他也不拐彎抹角,“明晚顧家舉辦的年度晚會,我需要一個女伴。”

  “我不行,凜敘不會肯的。”文浣浣搖頭。

  “他不會知道的,最起碼在晚宴之前,他不會知道。”顧淮明笑得像只狐狸,“因為他今晚都不會回家了,淮桑今天中午就出去了,估計晚上也不會回來,明天他們會一起去會場。”

  顧淮明一番話說得曖昧不明。

  文浣浣用手指敲了敲玻璃桌面。

  之後,她在顧淮明篤定的目光中,點頭。

  果然,在晚宴之前,鄭凜敘都沒有回家。

  文浣浣謝絕了顧淮明送來的禮服,自己在衣櫃前打量著,最後翻出一件純白色鑲銀絲繡花的前V長裙。

  文浣浣打量著鏡中的自己——唇紅齒白,一張不施粉黛的臉在潔白的曳地長裙下顯得有些種牛奶般健康的嫩白,V領開叉十分誇張,從鎖骨開始沿著美麗的曲線蜿蜒而下,直至下腹以一個漂亮的收緊作尾,身後玫瑰擺尾繁雜又不失簡約,文浣浣托著下巴想,什麼時候自己也能夠成為這種能夠讓人頓覺驚艷的女人。

  在認識鄭凜敘之前,她不過是連外出的衣服都要自己攢錢買的淳樸小女人,她討厭一切繁雜的服裝,更討厭暴露。但如今,她給自己親手換上這一身華服,沒有絲毫手忙腳亂,竟已經習慣。

  習慣,多麼可怕的詞語。

  她呆在他的身邊,

  他教會了她怎樣做一個女人,怎樣做一個被寵的女人,教會了她如何囂張跋扈,任性妄為;教會了她防身,如何保護自己,甚至連槍法也是他手把手教會;教會了她如何使自己變的美麗危險,足以和他並肩。

  都說愛是讓自己愛的人保持她原有的模樣,但是文浣浣不以為意。

  都說愛有千萬種樣子,而文浣浣認為,愛就是應該像鄭凜敘那樣的,能讓自己的女人找到自己喜歡的生活模式,教會她更多,讓她在外不必忌憚,在內依賴他。

  文浣浣用手抹了一點唇膏,細細塗在自己的唇上。

  下樓出門,一直倚在門口等待的一身白色西裝的顧淮明站直身子,眼中有驚艷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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