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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昂更加混亂。直接問洛亦蝶是否認識結。洛再次說不熟,只在周文月家見過幾面。

  洛亦蝶說陳一腿因為她去周文月家而變得神經質,她不想再提及周文月家的事。林昂發現洛亦蝶知道周文月被捅。洛亦蝶沒有否認。

  陳一腿在書房沉睡,但不能確定他是否還會傷人或者自傷。又不能放心讓洛亦蝶一個人守著陳一腿。林昂只好繼續陪著洛亦蝶,等第二天看情況把陳一腿送醫院檢查。

  洛亦蝶不敢自己回房,跟林昂一起在客廳休息。林昂給自己熱牛奶並想起結,非常心疼。她回想起5年前自己收治過的一個因涉毒而感染重症肺炎的患者懇求她實施安|樂|死的情形。

  洛亦蝶似乎在引誘林昂開車。她說林昂的眼神跟一個人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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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第二天一早,盧當一來找林昂。洛亦蝶不肯讓陳一腿去六院,林昂只好請盧當一幫忙把沉睡不醒的陳一腿弄到車上,帶去自己的診所治療。保姆也回來了,洛亦蝶要待在家裡整理好東西再去。

  路上,林昂向盧當一描述當時的情形,但沒說差點開車的事。盧當一想問的時候林昂轉移了話題,問她去第一間診所時為什麼著急離開。

  盧當一猶豫過後告訴林昂當時出來的黑帽子是警方的便衣。既然有他在,說明當時診所已經被仔細偵查過,戴黑帽子就是沒有情況,戴紅帽子則是有情況,埋伏在外部的弟兄們就可以衝進去抓現行。

  之所以趕快走是因為這人跟盧當一很不對付,經常借工作之便尬撩。

  說完盧當一又帶來一個新情報:王編輯帶的新作者似乎也進入瓶頸期,被王編輯帶到特殊診所去了。

  林昂感慨王編輯為了盈利不擇手段。陳一腿醒了,默默聽著,此時插話為王編輯說好話。林昂告訴他雙向障礙並不可怕,正確服藥即可。陳一腿表示悲觀,認為洛亦蝶一定會離開他。

  三人來到林昂的診所,護士長帶陳一腿辦理住院手續。林昂安排下級醫生準備給陳一腿做檢查。盧當一接到神秘電話先行離開。

  周文陽忽然出現在診所。她對陳一腿冷嘲熱諷,又說了一通洛亦蝶的壞話。其中提到洛亦蝶男女通吃,不但跟周文陽牽扯不清,跟結也不明不白,簡直跟她那個爛透了的弟弟是絕配。

  陳一腿被激怒,陷入躁狂狀態。護士長調集全員緊急護理。林昂問周文陽到底想做什麼。周文陽反問林昂知不知道王編輯為什麼知道那種特殊診所。

  原來是周文陽指導王編輯帶陳一腿去的。林昂問周文陽為什麼這樣做,周文陽說從未有人拒絕她弄的她難堪,她要讓陳一腿下地獄。林昂從話語中套出周文陽在小時候即喜歡上陳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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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林昂揭穿周文陽,這樣毀掉自己喜歡的人其實也毀掉了自己。

  周文陽惱羞成怒,怒斥林昂是殺人犯有什麼資格當醫生。原來周文陽曾經徹底調查過林昂,因此知道了林昂5年前的一起醫療事故。林昂故意不為重症患者做氣管插管,不搶救,導致患者死亡。周文陽狂噴一通之後揚長而去。

  林昂痛苦回想當時。一個特殊的病人被送到某三甲醫院,林昂正是她的主治醫生。病人感染了重症肺炎,而且是個癮|君子,對藥物需求量很大。這個病人被送來的時候呈昏迷狀態,在林昂治療下偶爾恢復自主意識,提出安樂死的要求。

  治療中患者突發併發症且發展很快。林昂下了病危通知後才知道該患者是個情報提供者,送她來的是便衣,看護的人天天換,也是便衣。

  患者求生欲很弱,林昂鼓勵她活下去。朝夕相處幾個月,患者終於有所起色,對林昂說想活下去。患者向林昂談起自己收養的女孩管自己叫小姨,還差幾個月就成年了,只是現在又要變成孤兒了。

  手術當天,林昂在手術室中被襲擊。兇手逃跑未抓住,林昂進了ICU,病人因處置不當死在手術台上。

  為了不能說的原因,警|方要求林昂保密,並掩蓋事實。林昂不服,要找兇手,卻被強制吊銷醫生執照,家也被搜查過,貓也走丟了。林昂一怒之下遠走美國。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直接放大綱是不是還不如先斷更……

  ☆、完結篇

  19、

  陳一腿經過緊急治療已恢復正常。林昂去病房看他。洛亦蝶也來了。王編輯匆匆露面又匆匆離開。

  林昂對洛亦蝶和陳一腿說明病情,並提出治療方案。陳一腿仍舊為王編輯開脫,並要求跟洛亦蝶單獨待著。

  林昂回到醫生辦公室,想起昨天陳一腿交代給他的紙,不能讓王編輯看到的東西。林昂查看紙上的內容,是一篇用文言文寫的短文。以一個殺人者的角度懺悔自己的過錯,卻語焉不詳,似乎殺人者另有其人。

  林昂想不通,帶著紙去找陳一腿。陳一腿看到門口的林昂拿著那張紙(紙片上有特殊痕跡)臉色變了。林昂直覺到問題,把紙裝起來什麼都沒說。

  林昂猜測這紙不但不能給王秋雨看,也不能給洛亦蝶看。

  陳一腿需要對幾種違禁藥物戒斷,護士推來很多液體給他輸液。戒斷反應很痛苦,林昂給他補了一些減小痛苦的液。陳一腿進入低知覺狀態。這種狀態會維持到輸液結束。

  洛亦蝶問林昂陳一腿有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林昂表示沒有。洛亦蝶說陳一腿最近經常幻聽,提到兇殺,他最新寫的小說就是懸疑主題。陳一腿在構思小說時經常陷入情節中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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