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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是陳一腿的躁狂讓她只能躲遠?她甚至沒有躲在家裡,而是跑了出去,在小區大門口等著,對林昂說“我受不了了,我不敢去。”然後昏倒在自家玄關的地毯上。

  林昂感到困惑。洛亦蝶說過她愛那個人,只有她才是真正的關心他。可是,作為心理醫生,林昂不能不注意到,如果洛亦蝶當時真的害怕,她絕不會像那樣冷靜地站在小區大門口。而如果她感到傷心、絕望、孤獨,她就絕不會昏倒。

  難道還有別的事?

  這一家人,陳一腿、洛亦蝶、王編輯。每個人都在演戲。不,也許陳一腿並沒有演戲!

  林昂想起陳一腿擺脫她收起來的那張紙,不能讓王秋雨看到,為什麼呢?

  林昂再次走上二樓書房。

  書桌上的燈又打開了,一張紙上凌亂地寫了什麼。陳一腿不在床上。林昂悄悄把紙折起來塞進衣兜,然後走到書房的落地窗前,窗戶是打開的,通向二樓的露台。彎彎的月亮爬上穹頂,安靜地倒映在湖面上。

  林昂忽然聽見一聲尖叫。

  作者有話要說:  給自己加油

  ☆、第十五章

  露台角落,主臥的落地窗也是打開的,房間裡有搏鬥的聲音。林昂衝進去,發現洛亦蝶正在和陳一腿撕扯。一把鋒利的匕首舉在半空,陳一腿的手和洛亦蝶的手同時抓著刀柄。

  洛亦蝶穿著粉色的睡衣,頭髮披在臉上,她兩手奮力一擰,從陳一腿手中奪過了刀。儘管陳一腿此時還處在半麻醉狀態,但她的動作還是讓林昂吃了一驚。

  陳一腿瞪著眼睛跌坐到地上。洛亦蝶飛快地撲到窗前,緊緊倚靠著林昂,手裡拿著刀。她喘息得厲害,眼淚撲簌而下,渾身發抖。林昂彎過手臂摟著她的肩膀,並握住她拿刀的手。

  洛亦蝶就像是才清醒過來,她瞪大眼睛,身體不再緊繃,她鬆開了手,刀落進林昂手中。這是一把歐式小刀,刀柄鑲嵌著藍寶石,刀刃極為鋒利,林昂注意到上面細微的使用痕跡。

  陳一腿又露出痛苦的神色:“我並不是……我只是……”

  林昂感到洛亦蝶的身體再次緊繃起來。她從林昂懷中脫開,站得比旗杆還直。“陳瑞,我真的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陳一腿臉色灰敗,就像個垂死的人。

  洛亦蝶輕輕整理了自己的頭髮,試著向前離他更近一點。“你想的太多了,親愛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只是生病了,林醫生會治好你。”洛亦蝶看了看林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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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請假一周,碼字太慢著急,於是我貼大綱……【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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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林昂發現陳一腿半清醒中與洛亦蝶在主臥爭鬥。

  陳一腿在林昂的誘導下講出洛兩年前“出軌”的事情給他的巨大打擊,那年也是他認識王編輯、寫作成神的的時期。巨大的變動是他抑鬱的根源。

  洛亦蝶不承認出軌,所謂的出軌只是她去過周文月家,之所以去周文月家是因為姐姐周文陽的邀請。這個虛榮的貴婦因為不爽她這個鄰居,不但言語奚落,還經常邀請洛亦蝶去見識“上流社會”刺激她。洛旁敲側擊說陳一腿曾經跟周文陽是一對。

  陳一腿痛苦地承認在當珠寶店小開時,家裡讓他追求過周文陽。但那是從前的事了,他在4年前去雲南旅遊時,第一次見到洛就認定了她,為此不惜跟家裡鬧翻。家裡以家產做要挾,如果他不肯回去追求周文陽,就把他趕出家門。陳一腿離家出走。

  陳一腿追求洛亦蝶的過程非常辛苦,最後洛收留了被趕出家門的他。

  洛亦蝶因陳一腿的講述而心酸落淚。林昂卻感到不對勁。

  陳一腿繼續講述自己在一無所有中努力寫霸總文的事。因為自己就是霸總,文章意外爆紅,從此一本成神,衣食無憂,不靠家裡買了新房子安居樂業,還有了專屬編輯王秋雨。

  周文陽氣不過,在他家同小區買房做了鄰居,天天想辦法羞辱洛亦蝶。陳一腿雖然生氣但也沒辦法,周家勢力很大,他想籌劃搬家,但洛亦蝶卻不肯,反而經常到弟弟周文月的那個魔窟里去。陳一腿反覆勸說她就是不聽。

  洛亦蝶再次重申花花公子周文月和自己沒有任何糾葛。陳一腿躁狂狀態發作,大喊,你知道我到底為你做了什麼!把家裡砸得稀巴爛,衝出院子。

  林昂想打精神醫院的急診強行收治陳一腿,洛亦蝶不肯,請林昂在家中治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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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小區保安幫助林昂把陳一腿弄回家,並餵了安定。林昂沒答應收治陳一腿。洛亦蝶好像並不真心失望。兩人聊天,林昂發現洛亦蝶也會說傣語。

  這時盧當一給林昂發來消息,她這幾天都在調查當年的突擊隊事件,結是當年緝|毒行動的誘餌,不是緝|毒軍隊成員,只是一名邊境寨子裡長大的孤兒,曾被吸|毒人員收養長大。

  行動結束後,受盡折磨的結染上了毒|癮,突擊隊負責人送她到特殊療養院戒|毒,隨後軍隊司令安排公|安|部門給了結新的身份,讓她換個城市重新生活,避免被毒|販集團報復。

  另一方面,盧當一詢問同事之後得知洛亦蝶是結逃出毒窟的目擊者,因為案件被封存不在繼續調查,不確定兩者有其他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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