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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回府——」

  柳寄悠一聽恨不能插翅飛去,如果去慢了,其它侍寢的人入房,王爺可能就不會召見他了,心裡不住又慌又急,腦子一亂,竟想也沒想的手腳並用爬起牆來——

  直接翻牆最快啦!

  牆的另一邊,當宋燁正要踏入屋內時,眼角忽瞥到牆上一抹不明身影,利目一閃陰戾,充滿殺氣的轉頭一看……

  咦,那不正是柳家少爺嗎?

  陰戾與殺氣剎那間煙消雲散,眼神不自覺顯得異常柔和。

  「王爺,是否要……」

  宋燁抬手打斷侍從的話,低聲叫他們退下,能在王爺身邊伺候的人個個尖俐,全知機識趣的退下,順便帶走今晚要侍寢的夫人。

  嘴角揚起一抹淺笑,走過去,見柳寄悠雙手攀在牆緣,動作笨拙的爬著,一隻腳很努力跨了幾次才跨上牆端,笑意不由得更濃,心道,這大膽的小東西真不安生,竟連王府的牆都敢爬呵。

  柳寄悠奮力爬上牆頭,氣喘噓噓的跨坐牆垣上,一時沒發現宋燁已站在牆下,雙手負於背地抬頭望著他。

  這道牆比他預想的來得高,朝下看去,柳寄悠突然有點懼高,想起小時候頑皮爬牆爬樹爬屋頂,常常是爬得上去下不來……

  「大膽賊人,竟敢擅闖五王府!」宋燁霍地出聲一喝。

  柳寄悠驚得一跳,險些摔下牆去,下意識傾身趴在牆頭上,雙手攀抓牆垣,姿勢相當不雅觀地轉頭望向牆下之人,當下糗得不行,狼狽窘促的嚅嚅道:「王爺,不是賊,是我……柳寄悠……」

  「寄悠何以攀牆?」宋燁假裝驚訝。

  「我……賞月,爬高一點看比較清楚。」柳寄悠信口胡亂回答,小心坐直身體。

  仰頭,但見雲層密實遮天,哪裡來的月可以賞?

  「好雅興,那麼本王就不打擾了,你繼續賞月吧。」宋燁說完,轉身要走。

  「王爺等等!」柳寄悠急急喊道,又不敢馬上跳下去,只好趕緊坦白:「其實小的有事想求見您。」

  宋燁回身,假裝無奈的嘆口氣,自我感覺十分良好的說:「如果你想本王了,叫人傳個話便是,何必爬牆吸引本王的注意,要摔傷了怎麼好?」

  誰想吸引你大爺的注意啊!「咳,王爺,小的是想出府走走,希望王爺能准許。」

  「你先下來再說。」宋燁淡淡道。

  「那個……能請王爺叫人拿梯子來嗎?」眨巴雙眼央求,向下望著離腳遠遠的地面,還真不敢跳下去了。

  宋燁的唇角若有似無挑了下,對他張開雙臂說:「跳下來,我接著你。」

  「這不好吧。」柳寄悠苦了臉,如果不小心沒接住,他豈不摔得斷手斷腳斷什麼的。

  「跳。」不容反駁的命令。

  這下不想跳也得跳了。柳寄悠一咬牙,將還跨在凝月閣內的那隻腳伸過牆來,繼而心一橫,閉上眼向下跳去。

  宋燁穩妥的接住他,將他整個人抱在懷裡,輕輕一笑,語氣戲謔道:「呵,這就叫做投懷送抱嗎?真真是一枝紅杏入牆來。」

  柳寄悠聞言脹紅了臉,微掙了掙想下地。「王爺,可以放我下來了。」

  「既然你都主動投懷送抱了,本王怎好令你失望呢?」宋燁一手摟著他,一手伸進他的衣襟。「多日未見,可想本王?」

  「……想。」想你快給我腰牌好讓我能出去逛大街啦!

  「難為寄悠這幾日孤枕難眠了。」

  不,我睡得很好,真的……柳寄悠想頂嘴,但在五王爺面前惺惺作態習慣了,醋溜溜埋怨道:「王爺倒是不想我,將我撇一旁不聞不問,每日同其它人風流快活。」

  好酸呀這話,像不像擺架子拿翹的男寵?像!真是太像了!柳寄悠瞬間覺得他把這個角色扮演得多好,連自個兒都酸得快倒牙,彷佛真醋了。

  這句話有幾分真意,表面估量不出來,宋燁笑微微地注視著他,似乎看透了他的矯揉造作,也裝模作樣地陪他一起扮戲,用手指颳了刮他的鼻子,寵溺哄道:「寶貝兒別惱,本王今晚會好好與寶貝兒快活快活。」

  寶貝兒?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刷地浮起一層,柳寄悠打了個寒顫,已經什麼都不想再跟這位爺說了,再說下去,兩個人恐怕連隔夜飯都要吐了。

  是真情也好,是假意也罷,目下這番景況,曉得今夜必定逃不掉,懶得玩半推半就欲拒還迎這一招,索性閉上嘴乖乖站好,任宋燁毛手毛腳。

  宋燁光只是一眼瞧見他,就不得不承認,的確想念這個妙不可言的人與身體了,主動送上門的美食不吃白不吃,他當然不會客氣,吃夠豆腐便扯了柳寄悠的褻褲,手指探向能帶來極樂的後庭。

  數日未有情事,後庭旋又緊緻許多,柳寄悠直覺收縮著,抗拒外物侵入。

  宋燁指尖揉了揉,緩緩插入一指,說:「這裡,從明天開始需每日塗上藥油,以便本王能隨時隨地的享用。」

  柳寄悠差點直截了當的脫口說「不要!」,肯定句溜到嘴邊,硬是努力拐了個彎兒,改成低眉順眼的詢問句:「能不能不要?」

  「這是為了你好,如果你不想也可以,本王不勉強,直接與其它公子一樣方式調教。」宋燁湊近他的耳畔,低沉磁性的嗓音性感得邪氣,充滿蠱惑的說道:「你知道他們如何調教後庭嗎?每日鹽水淨腸,蘭湯洗穴,再塗上潤脂香膏,插入玉勢輾磨擴張,我不介意親自動手伺候你的小屁股……」

  「藥油……我用藥油……」柳寄悠嘴角抽搐的妥協,若真讓這個男人動手,恐怕他一條小命又要被玩去了半條。

  「寄悠不必勉強,本王突然來了替你做那些事的興致。」

  「王爺,求您不要,我保證會每日乖乖用藥油。」柳寄悠做出可憐乖順的表情求道,心裡卻忿忿不平的罵了他百八十遍。你大爺如果真敢把那一套用到本少爺身上,本少爺就敢跟你拚命啦!

  宋燁只是隨口說說,逗弄逗弄他而已,沒真的那麼調教起他,不捨得那樣折騰,只繼續用邪佞的手指擴張緊縮的密徑,指法極為搧情,掏磨、旋轉、撐展……

  柳寄悠習慣性的咬住下唇忍耐,當那一點被惡意揉按時,忍不住用鼻子發出幾聲難耐悶哼,感覺那裡漸漸鬆軟濕潤,飽嘗過情慾的身體不能自主地湧上熱潮,某個羞人的地方又麻又癢,壓抑不住追求愉悅的本能。

  心與理智或許不願意想念宋燁這個人,可身體慾念卻騙不了人,禁不住對宋燁產生難耐的渴望。

  「不許再忍著,叫出來,本王以後都要聽到你的聲音。」宋燁輕聲命令。

  柳寄悠一時仍無法縱任自己發出yín亂的呻吟,沒鬆開下唇。

  宋燁俯首舔吻他的唇,舌頭撬開他的牙關,勾纏濕潤香軟的粉舌,手指頻頻攻擊起花心,哄誘:「乖,叫出來。」

  「……唔……」

  「再大聲一聲。」

  「……嗯……啊啊……」放開矜持,叫便叫罷。「王爺,別一直……弄那裡……」

  顫抖的柔軟嚶嚀,似羞似無力,意外的悅耳好聽。

  宋燁的下身早已熱脹,這聲音迅及使它更充盈,按捺不住,抽出手指轉過他的身,將人背對著按在牆上。「撩起衣袍,翹起屁股。」

  柳寄悠頓了頓,忍著羞恥感,依言慢慢撩起衣袍下襬,微撅起綿軟絹光的圓臀。

  「再高些。」

  衣袍無奈撩得更高,團抱胸前,線條優美的腰與白生生的臀全曝露出來,寒涼的空氣使他打了個冷顫。「王爺,會冷。」

  「本王馬上讓你熱起來。」宋燁伸手揉捏那兩團雪白滾圓,羊脂般皮膚印上鮮紅指印,看來益加可愛,更刺激慾火難忍,急不可耐地掰開他的雙股,抵住嬌嬌怯怯的粉嫩後庭花,蹭了幾蹭,一股作氣長趨直入。

  抽插的節奏沒幾下迅即狂熱起來,未循序漸進地給柳寄悠適應接納的時間,連續重重搗入,使他幾乎一下子喘不過氣來。

  他的雙手緊抓衣襬,無法撐扶,上半身被迫壓在紅磚牆上,下半身前後貼合著宋燁的擺動,被進出的地方依舊會疼,但疼痛不久即被蘇麻快感取代、淹沒,垂伏的青精隨之搖晃著冉冉挺立,沁出透明淚滴。

  宋燁刻意不斷朝他最敏感的地帶撞擊,用最粗魯而原始的方式點燃他的欲望,迫他快速往頂峰攀升。

  「王爺……慢……」狂風驟雨,快受不了了,忍不住出聲求饒。「求你慢一點兒……」

  「好,慢一點。」宋燁應承,緩了幾下,等他稍微能喘口氣時,腰勁速度陡地加快,更快更重。

  「……嗯……啊啊……王爺……太、太快了……」

  「寄悠的叫聲果然騷,騷到骨子裡了。」宋燁沙啞戲謔,充溢征服快感,整個人被他的呻吟聲煨得情慾大熾,彷佛初次臨幸這個人。

  疏影暗生香,游龍戲丹穴,所謂春色滿園關不住,狂花浪蕊恣意歡,莫過於此際銷魂光景。

  微低頭,瞟見自身在雪膩臀峰間飛快進出,榴紅色的花穴吞吐著紫紅雄物翻進翻出,背脊底猛地竄起一道激流。

  強忍精關,狠狠用力一撞竅心,懊惱自己對這個妖精大失招架之力,差點就險險先一步去了。

  「啊!」柳寄悠抑不住仰頭叫一聲,身子一麻,剎那間丟了,一股精水噴薄到牆上污漬了一塊,紅艷凝白露,顏色分外yín靡。

  宋燁停頓動作,由後將他摟進懷裡,感受他的顫抖與後內壁劇烈的收縮,這個人這樣的身子,一旦碰了,就能把人絞進情慾的無底深淵,非要精疲力竭才能休止,簡直像是抵死纏綿了。

  「興許哪一天,我就死在你身上了。」很低的說,輕如微風拂過的嘆息。

  許多天未歡好的柳寄悠一下未能回神,聽不清宋燁說了什麼,臉紅氣喘地腿軟,向後癱靠著他的胸膛。

  好吧,羞恥歸羞恥,但坦白講,前些天被冷落,他心裡的確有一點點不是滋味,他其實並不抗拒與五王爺共赴巫山,甚至可說很是慡利得趣,與之翻雲覆雨是種教人難以抵擋的甜美歡愉。

  過了半晌,柳寄悠緩過神來,見宋燁不再動作,以為已經完事了,便提醒道:「王爺,腰牌……」

  宋燁眼色微微一沉。「如果我不准你出府,你是不是也要爬牆出去?」

  「小的當然不敢。」柳寄悠連忙道,不過,倘若再像籠中鳥哪都不能去,這人確實有可能頭腦一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爬牆出去,才不管規矩不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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