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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語嘆氣道:“那能如何是好?且隨小墨自己的心意吧。”

  凌墨就安安心心地在天山住下來,況且凌墨從來就閒不著,就在天山,依舊是很忙。

  除夕夜,凌墨幫助師父和師兄墨嫡處置了天山叛逆,又協助雲逸和秋清羽圍剿了寧王附逆。

  初一日,凌墨查出在墨嫡飯菜中投毒之人,找到解藥,幫助墨嫡有驚無險地登上了天山掌門之位。

  初四日,雲軒登基。凌墨代表天山派譽寫賀表,上奏朝廷,一表臣服,二表衷心。

  初九日,凌墨與青冥聯手,在天山山麓伏擊寧王,並生擒寧王,交由青冥帶回京城。

  十二日,凌墨與杜雲逸和秋清羽聯手,圍剿暗中支持玉太師稱帝的恆山派,斷絕玉太師後援。

  十四日,凌墨與秋清羽夜馳百里,誅殺驪將軍得力部將,並擒獲驪將軍寵妾及偷生之子,驪將軍願意臣服朝廷保妻妾平安。

  二十日,天下武林大會在天山舉行,凌墨代表天山派出戰,並一路過關斬將,助天山派奪得了新一屆的武林盟主之位。

  二月初二日,皇上諭旨到天山,凌墨在天山聖殿恭迎聖旨受封皇后,恭領聖恩。

  二月初五日,雲逸和秋清羽奉命還京,凌墨恭送三哥到山腳下,又返回天山。

  今日是二月初七。凌墨依舊在天山峰頂觀雲,凌將軍或是凌皇后,都不如他是凌二墨,可以像現在這樣逍遙自在。

  這處峰頂本是天山祖師的清修之所,凌墨不願悟道,亦不清修,他只是看天上雲捲雲舒。

  “凌皇后,倒是悠閒啊。”雲軒咬牙切齒又刻意壓低了的聲音清晰傳入凌墨的耳朵。

  凌墨一驚,本能地便一躍起身,足尖點處便要縱去,一個偉岸的身形已經擋住了他的去路。

  雲軒俊朗非凡卻又面罩寒霜的臉,嚇得凌墨腿都軟了:“丞相。”

  雲軒揚手便要一巴掌拍下來,凌墨嚇得瑟縮一下,輕喚道:“雲軒。”

  雲軒這一巴掌便沒落下來,凌墨心頭稍寬,雲軒已是一把抓了他,凌空按在青石上,只刷地一下,就扯落凌墨的長褲,舉掌便在凌墨的臀上拍下來。

  “啪”“啪”“啪”地連拍了十幾下,凌墨白皙的肌膚上很快就疊滿了紅色的巴掌印。

  凌墨不敢掙扎,只咬著牙由著雲軒拍。雲軒再抬起手來,卻是沒再拍下去,而是探了手指進去,在凌墨的輕呼聲中,將一枚晶瑩剔透的龍飾取了出來。

  凌墨又羞又痛,依舊趴在那裡不做聲。雲軒拿了龍飾探身過去,將龍飾在凌墨眼前輕輕晃了一下:“總算還記得你是朕的人。”

  凌墨閉了眼睛,輕聲道:“皇上諭旨,墨兒不敢違抗。”

  二月初二日,聖諭恩封凌墨為後,與聖旨同到天山的,還有皇上手封的一個玉匣,凌墨接旨謝恩,也恭領了玉匣,這玉匣內所放,便是這一枚龍飾。

  雲軒將龍飾順手扔到一株雪蓮花的花心上,手心輕輕按揉在那片緋紅上,凌墨忍不住輕輕戰慄,雲軒不僅點燃了凌墨也點燃了自己。

  “跪起來。”雲軒在凌墨耳邊道。

  凌墨的臉色更紅,卻有些不情願:“皇上三思,這裡可是天山聖地。”

  “你是朕的皇后,朕要壓你,便是你天山祖師也攔不得,又何慮什麼天山聖地。”雲軒蠻橫地道。

  凌墨待要掙扎而起,雲軒是一把撈起他的腰肢,如游龍入海般地直入了進去。

  想念也好,怨念也好,惱恨也好,氣恨也罷,待兩人完全融於一體時,便都被水辱交融的親密與快樂所淹沒。

  天空和雲朵、青石和盛開的雪蓮,還有峰頂那顆已是碩果纍纍的櫻桃樹,隨著雲軒不同姿勢的擺弄,這些美麗的景致便輪番在凌墨的眼前變幻,或上或下的。

  凌墨便是怎樣下定決心要咬緊牙關不吭聲,卻到底是抵不過雲軒那般霸道甚至頗有些兇殘的擺弄,慢慢地,細碎的呻聲滑出唇際,低低地,壓抑著,這反而讓雲軒的動作更加瘋狂、猛烈。

  “丞相……皇上……雲軒……”凌墨的聲音軟軟地,聲聲低喃,凌墨的身體如火般灼熱,像一座沉寂了許久的火山,終於得以綻放,一次又一次,他想雲軒,一如雲軒想他。

  終於風捲雲收,凌墨幾乎連頭髮絲都不願動了。就這樣相擁著躺在青石上,嗅著雪蓮花的香氣,身邊是自己最愛的人。

  有那麼一瞬間,凌墨幾乎想就這樣死去。就是死去了,他也並無遺憾。

  還是雲軒先翻身而起,抱了凌墨,越過一塊巨石,果真看見一鴻清泉匯集而成的池塘,齊腰深的溪水清澈閃亮,岸邊和池底鋪滿了顆顆青色的如鵝蛋般大小圓潤的青石。

  雲軒很滿意這溪水,卻不似以往那般抱著凌墨為他浣洗,而是抖手將他扔進溪水裡,自己也躍入溪水中,似魚兒那般暢快地游來游去。

  凌墨一個翻身,落入水中,卻是足下一軟,險些跌倒,雲軒正好游到他身側,將他抱起來,就站在溪水裡,吻上他的唇。

  “唔。”凌墨忍不住低聲呻吟了一聲,原來是雲軒不知何時拿了一塊圓潤的青石,卻趁著和凌墨親吻之機,用手將那青石自他身後按了進去。

  “皇上。”凌墨有些懊惱,偏無法奈雲軒如何。泉水清澈溫暖,仿佛溫柔的手擁抱著凌墨滿布歡愛痕跡的身體。

  凌墨覺得自己身上真是哪哪兒都痛,而承恩那裡,更是灼熱地刺痛,必定又是腫了的,如今含了青石,就更是脹痛。

  “含著。”雲軒吩咐了,人已是躍到岸邊的青石上,運了內力烤乾衣物,又抖手扔了一個碧綠的玉管給凌墨。

  凌墨伸手接了玉管,又是窘迫得滿臉通紅。將玉管按進去,才可以將裡面沖洗得乾淨,只是那裡偏有青石阻礙著,讓凌墨的浣洗工作變得困難重重。

  凌墨在這露天的池塘里做這種事情,已是窘迫得手腳發抖,偏雲軒還很有興致地瞧著,以為樂趣。

  凌墨被雲軒看的越發氣惱臉紅,胡亂地沖洗幾下,便也匆匆躍上岸去撿拾方才被雲軒扯落的衣物。

  雲軒卻是伸手一招,將凌墨的衣服招到自己手中,再放到更高一些的樹枝上,才道:“衣服先不必穿了,待挨過家法後再穿吧。”

  凌墨僵住了:“家法?”

  “你違逆朕的吩咐,私回天山,不該罰嗎?”雲軒淡淡地問。

  凌墨咬了下唇,屈膝下去:“墨兒恭領皇上責罰。”

  雲軒本想抽了腰間的束帶,卻是瞥見池塘邊叢生著一蓬蕁麻,一些柔韌的枝條浸在河水中,翠綠髮亮。他走過去,順手摺下一支來,甩了下水,枝條在空中發出“咻咻”的響聲。

  凌墨回頭看到雲軒手裡的蕁麻枝條,不由臉色嚇白了,蕁麻極其柔韌,抽在身上,又痛又麻,偏又不易見傷痕,若是按雲軒以往的脾氣,必要抽斷了手裡的刑具才肯歇的,那自己可是有的受了。

  “跪低,腰塌下去,這裡翹起來。”雲軒手裡的長枝,啪地一聲抽在凌墨的臀峰上,尖銳的刺痛如貓爪撓過,又變成絲絲的疼痛,啃著凌墨的心。

  凌墨的臉漲得通紅,按雲軒的提點跪伏於地,雙腿並緊。

  “腿分開。”雲軒手裡的長枝探進去,點在了凌墨的臀fèng間的穴口上,那裡因含著青石,微微鼓脹著。

  “皇上。”凌墨悚然大驚,扭頭去看雲軒。

  “凌少俠武功精湛,膽子大,主意也正,百十鞭子挨了,也長不了記性。”雲軒的語氣淡淡地:“今兒,總要讓你長長記性的。”

  “腿分開。”雲軒呵斥道。

  “皇上饒過墨兒吧。”凌墨又嚇又怕,連忙求饒。

  “饒你?先挨過這三十下再說吧。”雲軒數著凌墨逃家的天數,一天只罰一鞭,他深覺自己已經格外開恩了。

  凌墨顫抖著微微分開雙腿,雲軒手裡的枝條兜風而落,凌墨本能地一晃,長枝落在臀側,“啪”地一聲,帶走一層油皮,留下一條細細的粉色疤痕。

  可是凌墨依舊覺得臀側火辣辣地疼。這要是打在裡面的嫩肉上……凌墨想著都哆嗦。

  “竟敢動。”雲軒手裡的枝條噼里啪啦抽下來,在凌墨的臀腿處的嫩肉上抽出一道道細細的血痕。

  凌墨咬牙忍著,只求雲軒息怒,饒了自己那般責罰。可是雲軒哪會輕易地放過他,抽這幾十下,不過是罰他竟敢亂動而已。

  “跪好,自己用手分開。”雲軒手裡的長枝條輕輕點在凌墨臀腿上:“若是讓朕打偏一下,便沒數了,朕什麼時候打夠了,什麼時候算。”

  凌墨又怕又是委屈,索性賭氣道:“皇上還是直接打死凌墨算了。”

  “你還敢發脾氣。”雲軒用枝條抬了凌墨的下頜道:“朕怎麼捨得打廢了你。只是如今你竹飾用不得,刑飾含不得,便是連冰飾都免了你,若是再沒有什麼法子罰你,你可是更無法無天了。”

  凌墨眨著眼睛看雲軒,有些欲哭無淚了。看來皇上想出這種“家法”也是逼於無奈是嗎……

  “還不跪好了?”雲軒的耐心有限,蹙眉道:“若是再敢讓朕再聽到凌墨二字,便是這裡的皮也不用要了。”

  雲軒手裡的枝條點向凌墨身前,凌墨可真是如被點了穴道一般,一動也不敢動了。

  枝條兜風而落,“啪”地一聲打在雲軒指定的位置上時,凌墨痛得險些沒跳起來,卻是忍不住“啊”地一聲慘呼。

  第179章:一生一世

  “不許喊,仔細受著吧,看你還敢私自逃家。”雲軒輕斥道。

  “皇上……”凌墨小心翼翼、可憐兮兮地輕喚道:“墨兒知錯了,皇上饒了墨兒吧。”

  “跪好!”雲軒冷聲斥責。

  凌墨勉強跪好了,雲軒第二下枝條落下來,再“啪”地一聲,痛得凌墨的心都顫了。

  “雲軒……”凌墨只是低呼了這一聲,卻沒有再求。

  雲軒再狠心打了三五下,凌墨已是痛得冷汗涔涔,全身都在顫抖了。

  “這回可知道痛了?”雲軒用枝條輕點過去,凌墨的那裡已是腫得亮晶晶的,似乎看得見裡面的青石了。

  “墨兒知錯了。”凌墨又痛又怕,覺得全身都沒有一絲力氣了。

  雲軒這才扔了手裡的枝條,自懷裡掏出一個小瓶來,將清涼的果凍般的藥膏輕輕地給凌墨塗抹上去。

  “疼嗎?”

  “疼……”

  “知錯了?”

  “錯了……”

  “不打不知道乖。”雲軒收了藥膏,拿了衣服包裹凌墨:“待回宮之後,每日晨起請安,朕都這般賞你三五鞭子,這樣你每天才會乖,看你可還有膽子四處亂跑。”

  “皇上還還不如直接打死墨兒呢。”凌墨氣惱地道。

  “等回去,便抽你這裡。”雲軒伸手,在凌墨左側的辱果上用力一掐。

  “皇上饒命。”凌墨痛得哆嗦,立刻改口““墨兒謝皇上賜責。墨兒以後一定乖乖聽話,否則日日都願挨皇上的家法。”

  這下凌墨是不能四處亂跑了,卻是連皇城也暫時回不得。雲軒抱了凌墨,暫且客居天山派,讓凌墨養傷。

  天山派對於皇上的突然蒞臨,十分措手不及。凌航覺得雲軒實在是太過任性了。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何況是一朝天子,何況現在是天下初定,尚不知有多少逆臣餘孽等著要行刺皇上呢。

  雲軒卻是淡淡一笑:“朕的武功足以防身,不勞岳父大人憂心。”

  凌航聽著這話耳熟,看著勉強侍立一側,臉色煞白的兒子,你瞧瞧,你和你家皇上學出什麼好了。

  夜裡的時候,雲軒替凌墨入藥,凌墨忍著痛不吭聲。雲軒便又藉機想要欺負凌墨,凌墨竟是一腳就將雲軒踢地上去了。

  雲軒怕丟臉不敢聲張,只惡狠狠地在凌墨耳邊道:“朕再給你記上一百鞭子,等回宮了再細細收拾你。”

  凌墨埋著頭不說話,雲軒就抱緊了他,凌墨也不掙扎,由著他抱了,一起睡熟了。

  第二日一早,凌墨的師伯墨音來了,還帶著允芽兒。雲軒看見允芽兒就覺得哪裡有酸溜溜的感覺。

  “小墨似乎傷重,還請皇上體恤,今夜,就由允芽兒伺候皇上吧。”墨音細聲細語地道。

  允芽兒臉色羞紅,頭都快垂斷了,聽完了她師父的話,卻是用蚊子大的聲音應了一聲,挪著小碎步挪到雲軒身側來了。

  凌墨對雲軒微欠身:“皇上恕墨兒無禮。”然後過去扶了墨音的手臂,轉回堂後去了。

  雲軒僵住了。

  晚上的時候,雲軒讓允芽兒去找墨音,允芽兒不一會兒回來回稟道:“師父說,二墨配不上皇上聖恩,不宜為後,要將他鎖在後山,向天山列祖列宗謝罪。”

  雲軒待要闖進墨音的院子去抓人,允芽兒就將寶劍一橫:“芽兒不能護衛師父她老人家尊嚴,寧願一死。”

  允芽兒說死就死,橫劍就要自裁,雲軒可是不敢讓她死,凌墨再是愛他,由著他欺負,卻是也有底線觸碰不得。雲軒總不敢真傷了凌墨在乎的人。

  雲軒找不到墨音,尋不到凌墨,就去找他老丈人要人。

  凌航為難地道:“你問問墨語敢不敢惹墨音師姐吧,反正我是不敢惹。”

  雲軒惱了,去找墨語要人。

  墨語也很為難,他勸雲軒耐心等等:“皇上是來天山抓人出氣的,還是想帶凌墨回去一生一世?”

  這不廢話嘛,雲軒本不想答墨語的話,到底卻還是氣咻咻地道:“朕的氣已經出過了,現在要帶墨兒回去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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