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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他摸到的是羅娜。

  羅娜捂著頭蹲下縮成一團不敢出聲,其他人憋著笑,也不說話。馮磊沿著腿往上摸,一下子摸到羅娜的長頭髮。馮磊極靦腆,立刻明白這是個女的,不敢再摸,連聲說:“這個放棄這個放棄。”轉身去摸別人。

  這下大伙兒全傻了,可又不能說不行,只好讓他再摸一個。羅娜旁邊的就是佟彬,馮磊一摸他的寸頭,樂了,又抓又捏,痛得佟彬大叫:“行了行了,我投降,我投降還不行啊?再摸我能去層皮!”

  眾人一片笑聲。趙鶴男板著臉說:“以後這樣不行啊,不許放棄,該摸誰就摸誰;不許投降,讓人摸摸能死啊?一律算犯規。還有啊,誰輸了誰喝杯酒。”

  這一下算是放開了,誰也不肯去喝酒。躲的人大氣都不敢出,都趴地上了,扭來扭去地掙扎,生怕讓人摸出來;摸的人也不肯輕易放棄,摸得那叫一個細緻,連手腕上的表,腳下的鞋帶都不放過。

  大家嘻嘻哈哈,越玩越瘋。啤酒啟開一瓶又一瓶,喝得人頭暈暈的,更是肆無忌憚。

  這一次是周楊,在地上摸來摸去居然摸到了廖維信,而且一摸鞋子,立刻喊了出來:“是廖哥!”

  廖維信大笑:“你這也太快了,是不是偷看啦。”

  “才沒有。”周揚一把拉下蒙眼睛的布,“你的鞋呀。咱們都穿的是運動鞋,就你穿的是休閒鞋。”

  “完了。”廖維信笑:“我應該先去換鞋。”

  “快點快點,廖哥蒙眼睛。”

  廖維信喝了杯啤酒,把眼睛蒙上了,開始數數。周圍幾個人一頓亂跑,有的甚至直接站到椅子上。周圍的服務員都跑出來,在竹架子外看熱鬧,唧唧咯咯地偷笑。

  廖維信數完了,半蹲下來沿著一個方向摸。沒成想腳底下被椅子腿絆到了,一下子撲到一個人身上。他慌忙支起胳膊剛要起來,猛然覺得這個人極熟悉,——是白既明!

  白既明沒想到自己竟被廖維信按住了,躺在地上半縮著身子,手臂蒙著臉不敢出聲。廖維信故意“哎呀”一聲,嘴裡嘀咕:“這是誰呀。”他整個人壓在白既明身上,兩個人的姿勢別提多曖昧了。可是剛才都是這麼摸的,誰也沒在意。

  廖維信裝作半天沒認出來,一隻手摸到白既明胸前。這時正是剛入秋,天氣還熱得很,白既明身上那件半袖襯衫,還是廖維信給他穿上的。廖維信一點不客氣,一邊裝模作樣叨咕著,一邊摸到白既明左辱上,一捏辱頭。白既明被刺激得差點從地上跳起來,緊緊咬住唇,才吞下那一聲呻吟。氣急了,一把掐住廖維信的上臂內側。

  廖維信一想他要掙扎又不敢掙扎的模樣,心裡好笑,手卻往下滑到白既明腰上,使勁捏了兩把。那都是白既明極敏感的地方,渾身血液騰地燃了起來,也顧不得別的了,剛要把廖維信推開,那人卻自己站起來了,大聲喊:“是佟彬!”扯下蒙眼睛的布。

  “哈哈,錯啦錯啦。”

  “廖哥你可真笨,摸這么半天都沒摸出來。”

  “你看把咱小白給憋的,臉都紅了。”

  白既明何止臉紅了,眼睛也水汪汪的,嘴唇咬得快滴血了。看著廖維信暗自得意的眼神,又是尷尬又是懊惱,恨得牙痒痒,卻不能明說,半天憋出一句來:“他咯吱我。”

  “哎哎,廖哥,這就是你不對了啊,還帶這樣的呀。”

  “就是就是,摸瞎乎摸瞎乎,差不多行了啊,還能哪兒癢往哪兒摸啊,他怕癢喊出來也不能算你的。”

  “是是是。”廖維信一副好脾氣的模樣,舉手做投降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時情不自禁。”

  他話裡有話,誰也沒聽出來,倒是白既明,臉更紅了。杜子成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肚子裡悶笑。

  大家玩了半夜,都累了,嚷嚷著回屋睡覺。廖維信遞給杜子成個眼色,杜子成忙說自己還有事,先開車回家了。剩下的人一起到別墅里,兩個人一間房,自己找伴兒。

  白既明一向和別人不遠也不近,四個男人剛好住兩間,所以誰也沒來找他。廖維信更不用說了,玩是玩,要住在一間房裡,畢竟還有些不自在。如此一來,剩下的白既明和廖維信住在一個房間裡,是自然而然。

  眾人安排好了,各自回房歇息。白既明慢吞吞地跟在廖維信身後,走到房間裡。廖維信一關上門,就把他按床上了,閉著眼睛說:“摸一摸摸一摸,看看這個小壞蛋是誰。”

  白既明扁著嘴不出聲,廖維信笑道:“剛才你那樣,可真誘人。”低頭在他唇上親了親。

  “我哪樣啊?你蒙著眼睛,能看見什麼?”

  “不用看,想也想得出來。”

  白既明不屑地撇撇嘴。

  廖維信呵呵一笑,拉起他,“走,帶你去個地方。”

  原來這個房間有兩個門,另一個直接通到外面。二人偷偷下了樓梯,穿過果樹園子,來到另一個別墅前。

  這邊和那邊不同,都是觀賞喬木,似乎是移植過來的,一棵棗樹一棵梨樹,還有棵似乎是櫻桃樹,還有葡萄架子和獼猴桃架子。架子底下放了張雙人搖椅,又寬又大,簡直像床一樣。上面鋪著厚厚的墊子,和一層細麻涼蓆,居然還有條毯子。

  廖維信拉著白既明,躺到搖椅上:“怎麼樣?舒服嗎?”

  “嗯,還行,挺軟,就是小了點。”

  “這樣才抱得更緊。”廖維信將白既明摟在懷裡,扯過毯子蓋在兩人身上。

  搖椅一盪一盪的,使兩個人看的星星和月亮,也是晃來晃去。

  “喜歡麼?”廖維信親親愛人的額頭,“我弄的。”

  白既明詫異地看看廖維信,他可不會簡簡單單認為,廖維信指的是這張搖椅;“不是你朋友的嗎?”

  “和他們就這麼說唄。”廖維信望著天,“這裡空氣多好,看星星也亮多了。等咱們老了,就住在這兒。到時候,這些樹更粗,園子更大,咱們就在這裡養老。種種地,養養花,弄點雞呀鴨呀的也行。有朋友來了,就去那個別墅玩,什麼都不缺。你想熱鬧熱鬧,就過去和我們一起;想清靜清靜,就自己在這邊,我過來也方便。”

  白既明沒出聲,往廖維信懷裡縮了縮。廖維信偏頭看他:“怎麼,不喜歡?”

  “怎麼想起來弄這個?”

  “不是你說的嗎?喜歡這樣的生活。”廖維信笑,點點他的鼻尖。

  “我那就是隨口說說。”白既明垂下眼睛,擺弄廖維信的襯衫領子。

  “那完了。“廖維信跨下臉,裝成很懊惱的樣子,“拍馬屁拍馬腿上了。”

  “滾!你才是馬呢。不對,你是驢。來,叫一聲我聽聽。”

  “正好,驢配馬,生個騾子。”廖維信將手按在白既明小腹上,“你是不是有了?”

  “廖維信,你去死!”白既明哭笑不得。

  廖維信笑了笑,說:“等你到三十歲,咱們收養幾個孩子,大的小的,就熱鬧多了。”

  “那就現在收養唄,幹嗎等我三十歲。”

  “你現在就是個孩子,收養幾個還不得打起來呀,我還得拉架。”

  “廖維信你有沒有正經的。”

  廖維信翻身壓住他:“有啊,怕你不配合。”

  白既明瞪他:“你不會是……要在這裡吧……”

  廖維信看他緊張的模樣,笑:“怎麼會,你喊的聲音太大,我怕他們以為是鬧鬼。”

  白既明放下心,伸手勾住廖維信的脖子,眉梢一挑,聲音低緩下來:“你可以……把我嘴堵上……”

  廖維信眼睛眯了起來,低頭輕啄他的唇,一邊問:“用什麼?舌頭?”

  白既明輕笑:“隨便。比如……”他不再說下去,廖維信卻覺得他一隻手伸到自己腰際,拉住內褲往上提了提。

  他媽的,這個小壞蛋。廖維信周身血液瞬間涌到頭頂上,咬著牙說:“就該把你綁起來幹個三天三夜。”

  白既明一點也不怕,舔舔嘴唇笑:“求之不得。”

  第39章 小番外 治病記

  生病的不是白既明,也不是廖維信,而是白父。

  過完年,回到S城,廖維信立刻聯繫H市地區最好的醫院,花了幾千元錢弄來兩張全身健康體檢卡,給白父白母寄過去。

  這種卡是實名制,而且錢都花完了,還有時間期限,使得白母拒絕都無從拒絕起。一來,兩人年紀大了,確實應該徹底檢查一下;二來,就算心裡再不樂意,畢竟是人家一片心,再說,眼瞅著幾千元錢白花,放在那裡當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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