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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初柳看著他們,想著曾經的恩恩怨怨,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自穿越而來,已經六年過去了,六年裡發生了不少事,當初一步一步走來的時候覺得每一步都那樣艱難,覺得生活太不如意,可是現在細細回想,這個過程中,還是歡笑多過淚水。

  至少她在這個過程中遇到了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谷良,遇到了可以說一輩子知心話的紫蘇,遇到了給她機會,幫她成功的鄭掌柜、百里容錦……

  還有馬車外,一路相隨的他。

  馬車駛出安家村,離繁華喧囂越來越遠,只有隊伍的腳步聲和車輪碾軋路面發出的咯吱聲。

  想著曾經的事,想著伴她成長的人,一直忍耐的眼淚還是滑落了下來,她伸手想去擦眼淚,剛抬手腕,早前塞進袖子裡的小冊子突然滑落下來,正落在車門口。

  拿帕子擦乾眼淚,正要去撿小冊子,馬車突然停下,她身子不穩,直接栽倒在一邊的軟榻上。

  車門吱嘎一聲打開,賀拔瑾瑜提著衣擺跳上馬車,一隻腳正好踏在小冊子上。

  “別撿……”覃初柳爬起來制止賀拔瑾瑜,可還是晚了一步。

  賀拔瑾瑜撿起小冊子,“這是什麼?”

  話剛問出口,他已經打開了小冊子。

  覃初柳無奈地閉了閉眼,二十多歲血氣方剛的小伙子當著親婚妻子的面看春|宮|圖,她是無所謂,只苦了賀拔瑾瑜,這一路定然煎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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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八十六章終章

  馬車要進到遼河郡的時候,賀拔瑾瑜突然對那個小冊子失去了興趣,收了起來,與覃初柳說起話來。

  “柳柳,一會兒進了遼河郡,不妨多看看,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了,這裡的土地都是你的,你想怎麼種就怎麼種。”賀拔瑾瑜煞有介事地說道。

  覃初柳噗嗤一聲笑了,把大紅的蓋頭拿在手裡,歪頭嬌俏地看著賀拔瑾瑜,“你還當我有三頭六臂不成,遼河郡那麼大,我怎麼種的過來?”

  “我幫你……”說話間,賀拔瑾瑜已經挪到覃初柳身邊,伸手把她抱在懷裡,頭搭在她的肩膀上。

  興許是覺得她頭上的頭飾害事,他竟然十分有耐心地一根一根拔了,最後只剩下幾個簪子勉強固定住頭髮。

  覃初柳撩開車窗上的帘子,兩個人一同朝外看。

  現下這個時節,莊稼都長起來了,放眼望去,大片的土地上綠油油的,十分喜人。

  不過——

  “賀拔瑾瑜,這個時候地里怎麼都不見有人?”覃初柳疑惑地問道。現下不是除糙的時候嗎,地里卻一個人都沒有,太異常。

  賀拔瑾瑜笑笑沒有說話,目光依然落在車外。

  覃初柳正納悶,忽聽前方有異動,再往前走一會兒,原本寬敞的官道突然變得擁擠起來。

  道兩邊擠滿了人,男女老少都有,他們見馬車駛過來,紛紛下跪,一邊叩頭一邊喊著:“恭賀遼河王、遼河王妃新婚大喜……”

  賀拔瑾瑜稱王的事情雖然還沒有正式昭告天下,不過遼河郡的百姓早已經得了消息。在他們心裡,賀拔瑾瑜早就是他們的王了。

  這些人,竟是來祝賀的。覃初柳想探出頭讓他們起來,卻被賀拔瑾瑜拉住了,“這是遼河百姓的心意。你受得起。”

  覃初柳捂著撲通亂跳的小心臟,心中湧起一種難以言明的感覺,那般的洶湧,那般的澎湃。匍匐在地的是她的臣民,馬車碾壓過的是她的土地,這裡。都是她的。

  “柳柳,你莫擔心,以前你在安家村如何,以後在遼河郡就如何,這裡也是你的家。有你有我的家。”賀拔瑾瑜枕在她的肩上,微微側頭,溫熱的氣息悉數噴灑在她的脖子上,而他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撞擊在她的心靈上,發出清脆悅耳的回聲。

  原來,他早就看出了她的緊張與忐忑。

  覃初柳慢慢轉頭,塗了口脂的紅唇恰好擦過他的唇。她還想撤離,紅唇卻已經被他攫住。

  撩著車簾的手慢慢放下,她也全身心地投入到他的柔情里。

  開始。他的吻很輕很淡,可是在她不經意地回應後,他就好像是發了狂,動作一下子粗魯起來。

  兇猛的大舌在她的口腔里橫衝直撞,毫無章法,手也開始在她身上不老實地動作起來。就在她一晃神的功夫竟然鑽進了她的衣襟里。

  微涼粗糙的手掌碰觸到她微熱嫩滑的肌膚,兩個人都是一震。特別是賀拔瑾瑜,喉頭間竟發出微不可聞的一聲長嘆。

  他的手沿著她玲瓏的曲線不斷上移。最後落到胸前的柔軟上,按壓揉捏,無所不用其極。

  與此同時,他的唇也離開了她的唇,沿著尖尖的下巴不斷向下,略過纖細的脖頸,迷人的鎖骨,最後和那隻作亂的大手會合。

  他的唇落在她淡粉色的頂端的時候,她才發現不知不覺間自己的上衫竟已被褪盡,不光是她的,他自己的衣衫竟也不翼而飛。

  這速度,也太快了些。

  “嘶……”好痛,他竟然咬了她的紅櫻。

  “讓你不專心!”賀拔瑾瑜微微抬頭,眼神中竟暗藏著覃初柳從未看到過的情愫。

  覃初柳害怕了,伏在她胸口的這個男人,若是不管不顧地爆發起來,她這小小的身子怎麼能承受的住。

  “賀拔瑾瑜,別,別這樣……”覃初柳一手推搡他的腦袋,一手去撿自己的衣裳,“現在是在車裡,外面的人會聽到的!”

  好像是應和她的話,她剛說完,外面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主子,馬上進鄴城了。”

  賀拔瑾瑜懊惱地抬起頭來,朝外面吼道:“加快速度!”

  吼完,他三兩下把覃初柳包裹嚴實,自己也收拾妥當。然後把覃初柳緊緊地抱在懷裡,唇湊近她的耳畔輕聲道:“你跑不掉。”

  她知道自己跑不掉,但是,拖一刻是一刻吧,她心裡實在害怕。

  可是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她不過才拖了兩刻鐘不到……

  隊伍使進鄴城,鄴城百姓夾道歡迎,自是一番勝景。不過賀拔瑾瑜卻命令隊伍加速,最快速度到達早已經準備好的官驛。

  馬車剛停,賀拔瑾瑜便抱著覃初柳跳下了馬車。

  “你快放下我,這麼多人看著呢!”覃初柳捶打賀拔瑾瑜,百姓、禮官以及賀拔瑾瑜手下的人都看著,她還沒蓋蓋頭,這樣實在太羞人。

  賀拔瑾瑜卻不管這些,下了車還不忘對呆愣著的手下交待:“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去二樓!”

  說完,大步進了驛站。

  覃初柳恨不得找個地fèng鑽進去,他們這樣上了二樓,且賀拔瑾瑜還不讓別人去,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他們要提前洞|房嗎。

  這以後還叫她怎麼見人!

  懊惱間,賀拔瑾瑜已經踹開二樓的一個房間,又用腳把門踹上。

  覃初柳身子落到軟床上,第一件事就是往後縮,“賀拔瑾瑜,咱們,咱們還沒拜堂,不能洞|房。”

  “誰說沒拜,拜岳父岳母就是拜!”賀拔瑾瑜赤紅著眼睛,直接撕扯開自己的衣裳,堅實的胸膛裸|露出來。那賁張的血脈看的覃初柳不自覺咽了口口水。

  賀拔瑾瑜輕聲一笑,雙手支在床沿兒,把覃初柳圈在床裡面。

  “柳柳,我以前常出入采香院,雖沒嘗過箇中滋味。但是見識的卻也不少。”他朝覃初柳魅惑一笑,“而且,我剛剛還看了那小冊子,獲益良多。所以,柳柳,你放心的把自己交給我……”

  話的尾音消失在兩個人的唇舌中。這一次賀拔瑾瑜很有耐心。粗糲的大手撫遍了身上的每一寸皮膚,唇舌更是在她身上種下一朵一朵嬌艷的花朵。

  覃初柳開始還有些牴觸,可是經他揉吻過後,她只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最後竟只能任由賀拔瑾瑜動作。

  見覃初柳的身子越來越軟。渾身都變成了淡粉的顏色,賀拔瑾瑜才握住自己早已經脹痛的身子,直接沖了進去。

  興許是之前的準備比較充分,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疼,覃初柳只輕輕哼了一聲,微微蹙了眉頭。饒是這樣,賀拔瑾瑜還是停下了動作。

  “柳柳,是不是很疼?”他輕輕撫摸她的臉頰。臉上儘是疼惜。

  覃初柳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雙眼赤紅,額頭脊背都已經汗濕。他在忍耐。他一直都在忍耐,但是顧忌著她的感受,所以他很耐心地吻她,撫摸她。

  她相信,她只要說一句“很痛”,他便不敢再動作。只這樣支撐在自己身上。

  這個男人,看上去霸道。其實,他的心比她柔情。

  緩緩伸出纖細的手。輕輕撫上他汗濕的額頭,她笑著對他說,“不疼……”

  這兩個字無異於衝鋒的戰鼓,一出口,賀拔瑾瑜便不管不顧地衝撞起來。

  夜未闌,人已醉。輕悄悄的二樓,只有這一室的旖旎,這一世的溫柔繾綣。

  三天後,隊伍終於抵達大興城。宗英、岑無等人早早就收拾好了郡守府,站在門口等賀拔瑾瑜帶著新娘子回來。

  兩個人站在門口朝街口張望,宗英不經意地回頭一看,卻發現先賀拔瑾瑜一步回來的諸葛老先生竟然也在,不由大驚。

  “老頭兒,你不是不喜歡柳柳嗎?人家成親你不是老大不樂意嗎?這個時候你出來幹什麼?你莫不是想搗亂吧!”

  諸葛爾輕咳一聲,不悅地掃了宗英一眼,好似再說我不與你一般見識,然後也開始朝路口張望。

  他是在鄴城與賀拔瑾瑜分別的,原因無他,賀拔瑾瑜猴急著去洞房,鄴城的百姓和隨行的人都看到了,大家明面上不說什麼,心裡指定樂開了花。他賀拔瑾瑜有臉做這樣的事,他可沒臉看那樣的笑話,所以他當天傍晚就離開了鄴城,回了大興。

  不過,回來這一天他也想明白一點,小兩口恩愛總比整日冷臉相對好,而且,兩個人這樣努力,說不準賀拔瑾瑜的後嗣有望啊。

  正想著,隊伍已經出現在視線里。不大一會兒,覃初柳和賀拔瑾瑜所乘的馬車便停在了門口。

  等了好一會兒,馬車的門才被推開,賀拔瑾瑜面無表情地從車上跳下來,然後回身伸手去扶覃初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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