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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少年一點頭,一人攙起那小姑娘的一遍胳膊,竟飛身向那貴公的方向去了。

  話說那幾個大漢將那貴公帶到了一處死巷,走到盡頭的時候,這才惡狠狠地轉過身來,將那貴公包圍了起來。

  那貴公也覺出不對來了,抱緊了懷中的包袱,“你們想幹什麼?這裡哪有我的揚弟和傑弟呢?”

  那大漢陰笑道,“小公,快將那包袱交給我們吧,交了,我們就放你去找你的揚弟傑弟,否則……哼,別怪我們不客氣,送你去陰曹地府,叫你永遠也找不到你的揚弟和傑弟!”

  那貴公臉色嚇得煞白,卻還是緊緊抱著包袱,嘴角一癟,哭了出來,“你們都是壞人,你們騙我,我的揚弟和傑弟很厲害的,我叫他們把你們收拾一頓!”

  那幾個大漢哈哈笑道,“叫你的揚弟和傑弟出來啊,來啊,看看有幾條胳膊幾條腿,看看能把我們怎麼的?”

  幾個大漢陰笑著滿滿走近那貴公,貴公已經哭得稀里嘩啦了,這裡是一條鮮少有人經過的死巷,再加上幾人的惡名,就算有人聽見哭聲也沒人敢走過來看看,眼看著這貴公就要遭這幾人的毒手了。

  突然,走在最前邊的大漢“哎喲”一聲就倒在地上,不住地打起滾來,一邊使勁撓著自己的臉和露在外邊的皮膚,不一會兒工夫,那大漢的臉上手上就都潰爛了,鮮血淋漓的。

  旁邊幾個大漢疑惑地上前問道,“老二,你怎麼了?”

  那大漢已經沒有力氣回答幾人了,猶自在地上打滾,這幾個大漢謹慎地往周看了看,一個稍顯稚嫩卻冷酷無比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們幾個自己找死,就別怪本小爺不客氣了。”

  那還在抽泣的貴公聽到這聲音,高興地大聲喊了出來,“揚弟,我的揚弟來了,呵呵,這回看你們往哪跑?我的揚弟最最厲害了,誰也打不過他的。哼,叫你們欺負我!”

  幾個大漢這才看向聲音的來源,巷兩旁的圍牆頭上,坐著兩個錦衣少年和一個華服美美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嬌笑著說道,“大哥哥,你真沒用,這麼大了,還叫幾個騙給騙了,你還不快到我們這來?”

  那貴公趕緊抱著包袱就跑到牆邊了,到了牆邊又犯愁了,“菱妹妹,可是我怎麼上去啊?”

  那小姑娘嬌嗔道,“大哥哥,父親叫你學武的,你總偷懶,這下可好了吧,連這麼矮的牆頭都跳不上來,真是,還是我拉你一把吧。”說罷,也不知道從哪裡飛出來的白綢,一下纏在那貴公的腰間,小姑娘看起來人小小的,也就四五歲的年紀,卻是力氣奇大,一下就將那貴公拉上了牆頭。

  那貴公這才樂呵呵地將自己懷裡的包袱遞給那小姑娘,“諾,菱妹妹,這是我給你們帶的,我怕你們路上銀不夠,要是沒銀,你們怎麼買吃的喝的啊,看看!”說著得意地將包袱打了開來。

  那包袱裡頭果然裝的全是一錠一錠的黃金和白銀,滿滿一包袱得有個幾百兩黃金和幾百兩白銀,看得地上的幾個大漢直吞唾沫。

  那小姑娘卻撇撇嘴,“大哥哥,你真傻,我們在錢莊裡到處都有存銀,帶上銀票就行,誰還帶這麼多真金白銀呢,怪不得這些壞人會看上你呢,你真是的。”

  那貴公被這小姑娘一頓說,卻也不惱,還猶自撓著頭,呵呵笑道,“是嗎?你們真聰明,怪道老祖宗總說你們比我聰明,真的是的。”

  那稍小的少年公說道,“好了,大哥,以後你出來可不能這樣了,怎麼,你身邊從不離身的福祿壽喜四個小呢?敢偷懶嗎?”

  那貴公得意地笑道,“他們倒不敢,不過是被我嚇唬的,呆在船上不許動了,我說了,他們誰要是動一下,我就跳到江里去,所以,他們都還呆在船上呢。”

  那少年嘆道,“我說大哥,你到底是傻呢還是不傻啊,這會你倒聰明了一回,甩開了他們,回去,他們又該吃老祖宗的棒了。”

  幾個人在這說說笑笑,那幾個大漢不幹了,那個騙澤哥兒的大漢見他們也不過就是幾個孩,想著也不能有多大的本事,便怒道,“你們幾個小毛孩,快點把那包袱給爺放下,爺就留你們一命,要不,哼,男的打死,女的賣到那勾欄里去,瞧那小姑娘,細皮嫩肉的,估計得賣個好價錢呢。”

  他說完,幾個大漢便也yín笑了起來。

  那澤哥兒率先不幹了,“你們好大的膽,敢這麼說我菱妹妹嗎?我菱妹妹可是我們大家手心裡的寶,連我都不敢得罪她呢,哼,叫你們瞎說。”便要找東西砸幾人,手頭又沒有別什麼,一急,便將那包袱里的黃金錠和白銀錠劈頭蓋腦地就往幾人頭上身上砸去。

  那幾個大漢被砸得一邊躲,一邊喜笑顏開的,“小傻瓜,再多仍點,”一邊還去揀。

  那稍小的少年嘆氣道,“哎,真是,跟你們在一起真累,算了,我不管了,你們趕緊結束吧,娘還等著我呢,我得去吃那聞名天下的灌湯包了。”

  那一直陰沉著臉不說話的大點的少年公終於出手了,然而誰也沒看見他時怎麼出手的,幾個大漢瞬間就都被撂倒在地,哼哼哈哈的,鬼哭狼嚎的,再也爬不起來了。

  那稍小的少年便是那傑哥兒了,吹了聲口哨,便立即有一大隊的衙役跑了過來,那大點的揚哥兒拍拍手,“哼,髒了我的手!”

  然後冷若冰霜地吩咐道,“把這幾個傢伙給我綁送到縣衙去,告訴你們家縣老爺,就說永安侯爺來拜訪他了,看看,侯爺的銀是該交給他嗎?”

  那些衙役都不知道是怎麼被那傑哥兒給弄過來的,只得應了,也顧不上什麼縣令的小舅不小舅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地將幾個大漢綁了就跑了。

  那澤哥兒猶自問道,“揚弟,誰要去拜訪他啊,是父親嗎?你可別告訴父親,要不他又該生氣了,說我笨了。又該讓我去練武去讀書了,我不要練武讀書,我要跟著你們,你們也跟母親說說,叫她帶上我,行不行啊?”

  那揚哥兒在對著澤哥兒的時候,臉色才緩和多了,輕聲安慰道,“我嚇唬他們呢,呆會兒我們去縣衙走一趟就是了,你放心,我不會告訴父親的,他不會知道的,你也別說漏了哦!”說罷又對著傑哥兒和菱姐兒說道,“還有你們都不許多嘴,知道了嗎?”

  傑哥兒無所謂地說道,“大哥真是的,你以為我們不說,娘親就不知道嗎?哼,還有父親,你什麼時候瞞得過他了?”

  菱姐兒也嘟著嘴說道,“咱們也跟娘親說說,叫她帶上大哥哥吧,要不大哥哥多可憐啊,書也讀不來,武功也不行,老是這樣被人欺負可怎麼成呢?大不了以後我教他就是了。”

  傑哥兒吹了聲口哨,“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還想教人,得了吧,別給我和二哥添麻煩了吧。”

  那菱姐兒被說的滿臉通紅,生氣地說道,“三哥哥,你壞,我告訴娘去。”

  “去啊去啊,就知道告訴娘,哼,有本事跟我打一場啊,也不枉你是靜安師太的關門弟,太丟她老人家的臉了。”傑哥兒一點不讓的說道。

  眼看著那菱姐兒就要哭出來了,揚哥兒冷冷地說道,“都別說了,趕緊走吧,再說下去,你們就自己呆在這吧。大哥,走,我帶你先走。”說罷,也不管二人帶著那澤哥兒就飛身下了牆頭,徑直而去。

  傑哥兒和菱姐兒也互相瞪了一眼,趕緊地跟了上去,幾人朝縣衙而去。

  縣衙里,縣令老爺聽了衙役們的話,臉都白了,“什麼?那幾個要命的小鬼到我們縣上了嗎?唉喲,我的天啦!”說罷將還被綁著的自己的小舅拽了過來,狠狠地踢了幾腳,“我的祖宗啊,你惹誰不好惹,惹上那幾個小鬼啊,你知道不知道,那幾個小鬼所到之處,已經拿辦了幾個縣令,幾個知府呢?聽到他們幾個人的名號,誰還敢惹呢,躲都躲不及呢,你可倒好,給我惹上了這麼大的麻煩,如今可如何是好啊?我的這個九品芝麻官也保不住了!”

  一邊急得汗如雨下,吩咐衙役,“快,快,將府衙門大開,你們趕緊到門口列隊迎著,然後將這幾個傢伙都給我綁在廳上,一會兒任由這幾位小爺處置!”

  那地上的縣令的小舅這才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哭喊著說道,“姐夫,姐夫,您可要救救我啊,救救我啊。”

  縣令搖頭道,“我可沒法救你了,現在我是自身難保了,你啊,自求多福吧!”

  說罷,理了理官帽,屁顛屁顛地跑到門口去迎了。

  幾個小傢伙也絲毫不客氣,來了就往那大老爺的椅上一坐,傑哥兒將手中暗衛搜集好的那縣令的罪證往那縣令老爺身上一扔,“你自己看著辦吧,關鍵是這幾個傢伙,竟敢綁架我的大哥,當朝的永安侯世,未來的永安侯爺,這事,你看怎麼辦吧?”

  幾人的架勢讓滿堂的人就驚呆了,那種天生的貴氣和氣勢讓人不得不低頭,那縣令老爺咬牙,吩咐了衙役將幾人狠狠地打了二十板,然後再扔進了大牢。

  看幾人猶不滿意的樣,這才又狠了狠心,發了流放令,讓幾人流放邊境作苦差,幾人這才罷休,起身往外走。

  傑哥兒走在最後,將那寫著罪證的紙卷敲在縣令老爺的頭上,“大老爺,您啊,自己掂量著,這東西我們手裡還有一份,我也不做什麼,只要交到吏部,其他的就不用多說了,你看著辦吧!”說罷,跟在揚哥兒等人身後揚長而去。

  留下兀自發抖的縣令老爺,恨恨地罵道,“這幾個要命的小爺,趕緊走吧!”

  揚哥兒等人出了縣衙,這才往城中的杏花樓而去,進雅間之前,幾人互相檢視了一番,確定沒有什麼問題,才都綻開了稚嫩的笑臉,齊齊喊道,“爹,娘,我們回來了,餓死了,我們要吃飯!”

  幾人推開門,卻發現雅間裡的八仙桌上已經擺的滿滿當當的都是精緻的菜餚,且都是熱氣騰騰的,著邊還壓著一張紙條。

  揚哥兒等人這才卸下臉上的假笑,揚哥兒拿起紙條,上邊寫著:“吾兒,吾女:

  你們大鬧了一場,肯定餓了!先吃飯!

  我和你爹去游湖去了,你們若是感興趣,就趕來與我們匯合,若不感興趣,就先行回房間睡覺,房間都訂好了!

  還有,澤哥兒此次私自出行,罰打屁股二十下,執刑人:揚哥兒,不許徇私,傑哥兒一旁督刑。”

  幾人看完紙條,這才完全放鬆了下來,澤哥兒也笑道,“母親到底還是向著我的呢,讓揚弟執刑,呵呵,好,真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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