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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樂沒有說話,湊上去親了他下巴一口。

  溫潤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使了個巧勁就將溫樂按在了糙地上,低頭尋到溫樂的唇齒毫不客氣的又吻了上去。

  這一次溫樂沒有推拒,而是十分配合的抱住了他的後背,任由溫潤靈活的舌頭在自己口腔中瘋狂的攪動和吮吸,他興奮的後背一陣哆嗦,頸後的皮膚在微微顫抖,和溫潤一起喘著粗氣,在這靜謐的竹林中完全無法隱匿。

  溫潤的手指划過溫樂的臉頰,眷戀的揉捏著他圓潤的耳珠,細白的脖頸,手從衣領後面伸了進去,手腕卻被阻擋了道路,他胡亂摸索了一陣,忽然發瘋似的大了動作,抽出手來亟不可待的拉扯著溫樂的衣帶。

  溫樂的口齒被堵住,喘息間只能含混不清的求饒:“……回……家……”

  溫潤鬆開他的嘴,發出一聲輕微的“啵”,他抵著溫樂的額頭,眼神都在冒著綠光:“我們……輕一點,就一次!”

  他說著,手掌猛地從衣服的間隙內伸了進去,惶急的摩挲著手心中溫熱的皮膚,還不夠……他狠狠的捏著溫樂年歲漸大後開始變得柔軟的肌肉,興奮的頭皮都在發麻。

  隔著衣襟啃咬著溫樂胸前,舌頭濡濕出好大一塊,他一雙眼睛還在不甘寂寞的盯著溫樂的臉。

  早已習慣了如此親密的溫樂全無抵抗的能力,他仰著腦袋,雙腿在一陣一陣的發酸,只能微微的曲起靠在溫潤的腰上,手指狠狠的插在溫潤濃密的發間,溫潤用上力氣吮吸他胸前的時候,他就也同樣用力的揪他頭髮一把——毫無意識的。

  衣服被迅速的脫下墊在地上,溫潤抱著溫樂的腰將他移到衣服上,動手解開他的褲子,手上靈活的像是游蛇,在溫樂還未來得及拒絕的時候就握住了溫樂半硬的命根子。

  溫樂只能妥協的帶著哭腔和他討價還價:“……就一次……”

  溫潤笑出聲來:“我的一次,不是你的一次。”

  他說著,手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把,溫樂從後臀到脊背連帶腳趾整個緊繃到蜷縮了起來,摟著溫潤脖子的手也猛然收緊,張嘴無聲的朝天空尖叫。他沉溺到了一場五光十色的幻境中,累的精疲力竭,卻不想從這裡掙脫出去,而是墮落的、渴望的、興奮的想要發瘋。

  呼吸越來越急促,溫潤漲紅了臉,在被脫下的外套里來回摸索,找出一個早就精心放置好的白色小玻璃瓶,打開瓶子,他手指在裡頭挖出一大團白色的油膏,這油膏觸手生溫,片刻功夫就在融化,他急忙將油膏胡亂塗在溫樂的後處,手指順著油膏的流動在其中小心的攪動。

  周圍只有蛙鳴和蟋蟀聲,竹林的天空還算開闊,一輪彎月掛在前方不遠處,周圍是稀稀拉拉的小星光,溫樂眯著眼睛,感受著身體裡出現的熟悉又奇妙的變化,輕輕的哼了一聲:“……嗯……”

  溫潤在他精神的小寶貝上親了一口,又不盡興,直接張嘴將前面的小頭給含進口中,一邊用舌尖靈活的挑弄,一邊有頻率的吮吸。

  溫樂的靈魂都被他吸出去了,簡直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只伸長了腿緊緊的夾住溫潤的頭,大腿內側感受到溫潤粗硬的髮根在摩擦的癢意,卻完全不能喝前方的快樂相提並論,他腰部不自覺的微微鬆動起來:“……快……快一點……啊~~~~”

  腿部的肌肉顫抖的厲害,溫樂做好了迎接極樂的準備,溫潤卻毫無預兆的鬆開了含著小蘑菇頭的嘴,惡趣味的只用手指挑撥溫樂的後面。

  溫樂急的拿腳踹他:“你……你這個……王八……蛋……”

  溫潤三兩下爬到於他平齊,一手抱著溫樂纖長有力的大腿,腰上一個挺動,便讓溫樂滿嘴的臭罵化為了一聲意味深長的:“……啊……”

  溫潤吻住他,幾乎沒有給他喘息的時間,腰上迅速的搗弄著,溫樂連呼吸都來不及,只能粗粗用鼻子喘著粗氣,因為缺氧,整個腦袋都變成空白的,只懂得抱著溫潤毫無原則的整個人貼上去慡的哼哼叫。

  一時也無聲勝有聲,溫樂全身癱軟閉著眼睛只是享受,溫潤粗重的喘息聲拍打在他的耳廓,癢、燙、沉。

  這裡野鴛鴦交頸正情濃,竹林里卻忽然響起了一陣窸窣的腳步聲,溫潤猛然伸手捂住溫樂的口鼻,腰上也停下片刻,側耳細聽,來的還不止一個人。

  這大半夜的大概是從大都回家的周邊地區村民,他們用土語小聲的交談著村裡的八卦,沒有人點火,所有人都靠著明月落下的光輝來循著記憶找路。

  溫樂歇得片刻,嚇得清醒過來,不知所措的抓著溫潤的脊背僵在那裡。溫潤身下不減熱度,熾燙的埋在他深處,因為溫樂僵硬時後面同樣縮緊,溫潤登時渾身一顫,腦袋獵豹般迅速的轉回來盯著溫樂繼續看。

  溫樂羞恥的抓了他後背一把,小聲道:“……你快出去!”

  “你這是讓我出去?”那群村民的議論聲由遠及近,慢慢走到不遠處,腳步聲也漸大了起來。

  溫樂急了,扭著腰就想要擺脫溫潤的桎梏,卻忘記了自己躺在衣服上面,他一動,衣衫就帶動底下的糙屑發出一聲輕微的摩擦。

  “什麼東西?!”不遠處的腳步聲頓時一停,結伴的村民中有個人警惕的發問。

  溫樂羞恥的要命,咬住了嘴唇連呼吸都死死憋住,哪裡還敢亂動,只將溫潤也拼命箍在身上不讓他動彈。

  停下的腳步聲又慢慢響起了,溫潤伏在溫樂身上停下的動作也同時恢復,他抽出好大一截,然後慢慢的插回去,也不插到底,在要碰到肉的時候又拔了出去。

  溫樂被折磨的渾身發抖,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腳步聲慢慢的遠了……又遠了一些,他終於有了那一小點膽子,在溫潤腰上掐了一把。

  “嘶……”溫潤痛的吸了口冷氣,摸索著抓住他的手拉上來親了一口,小聲問,“貓崽子要抓人了?”

  “……”溫樂氣的臉都紅了,卻也只能小聲不滿的說,“……用力……用力點……啊~”溫潤猛然撞了一下,直接將他電的渾身發麻。

  溫樂搖著頭,無尾熊般整個攀在溫潤身上,還在不停的想要拉近一些,他搖頭晃腦狀似癲狂:“……用力點……輕一點……慢一點……”

  溫潤卻不理他,一下比一下搗的用力,最後連根沒入尚且不滿,他屈著腿跪住,抱著溫樂的腰使了點勁,將溫樂抱得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進入更深……

  溫潤一邊挺腰,一邊提醒:“腿盤在我腰上……快點!”

  溫樂依言照做,還不待疑問出口,就忽然一陣失重,溫潤竟然就這樣抱著他站了起來。

  他第一反應就是去看那群路過的村民有沒有走遠,發現已經沒有之後,繃緊的肌肉又慢慢放鬆了下來。溫潤帶著他一顛一顛的朝著最粗的一顆竹子走去,每一步都帶起一個顛動,埋在身體裡的玩意兒竟然進入了一個全新的深度。

  溫潤顯然也很慡,話都說不利索了,咬牙咬的腮幫子處的肌肉堅硬如鐵,他紅著眼,握著溫樂的腰一下一下的朝著自己身下撞來,直到溫樂的後背抵在冰涼的竹身上,才放開了膽子,重新聳動自己的腰部……

  ……

  溫樂臉色蒼白的被溫潤攙扶著從竹林里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溫潤一不小心情難自禁she在了裡面,清理了半天也沒完全弄乾淨,現在他每走一步,後部就能感覺到憋不住的液體緩緩的滑出來,流過大腿小腿,又癢又涼。

  他不讓溫潤背,怕袍子弄不好印出一塊濕跡,腿還在發抖,什麼地方都是麻麻的。

  溫潤心滿意足,回去的時候城門卻快要關了,他趕忙叫住守門的官兵,那官兵認出他倆,相當詫異:“侯爺?溫大人?您二位怎麼這麼晚從城外回來?”

  溫樂臉上一僵,溫潤看了他一眼,裝模作樣的做出個憂愁的表情:“出城有些要務,方才才解決,連忙就趕回來了。”

  官兵不敢阻撓,趕忙讓他們從fèng隙里進城,借著燭光看了一眼溫樂的臉,他心中嘖出聲來——

  第68章 溫煉

  溫煉的一生是波(mo)瀾(ming)壯(qi)闊(miao)的。

  他母親只是三老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妾,存在感相當弱,就連溫煉這個她親生的兒子也是在記事起才知道自己娘親不見了的。

  三老爺是個很嚴肅的人,他對兒子的態度就像最普通的男人那樣,板著臉時時刻刻在討債。溫煉從小被他臭罵的最多,三兄弟里他腦子最笨,僅次於好吃懶做的二哥,他看見書就頭疼,看見筆就手疼,看見戒尺就渾身疼,只有練拳和扎馬步能給他一些安慰。而作為文官,三老爺天性就對舞刀弄槍有一種抗拒,最後還是多虧了大哥的求情,三老爺才牙疼肉酸的給溫煉請來一個武先生。

  那是溫煉九歲時發生的事情,從那時起他就決定了要做大哥一輩子的腦殘粉,他大哥真是完美啊……讀書過目不忘,作文出口成章,練字有大家風範,一舉一動都是人家誇讚的對象。

  反觀二哥,溫煉從小就怕他,不是出於實力上的畏懼,而是莫名其妙的就對他沒有好感。溫樂比他大不了多少,溫煉從記事起就瞧見這個體型是他三倍的二哥在眼前晃悠,二哥脾氣有些古怪,被人欺負後總是悶不吭聲,卻好吃的要命,常常為了食物和人起衝突,大房二房的堂哥都因為他這個脾氣笑話他沒出息,連帶著溫煉和溫潤也總被拖下水嘲諷。

  要是放到幾百年之後,大家估計就會有更精準的詞彙來詮釋他對溫樂的感情,那就是——豬隊友真討厭。

  他沒有大哥優秀,又不像二哥那樣是嫡出,父親對大哥尊重到言聽計從,對二哥有時候也恨鐵不成鋼的提溜著臭罵,對他這個膀大腰圓喜歡擺弄拳腳的三兒子,就絕對沒有那麼上心了,所以溫煉對父親的印象其實是比較少的。

  祖母不疼愛他、嫡母不重視他、父親不注意他,加上兩個怎麼說都比他有底氣的兄弟在前頭頂梁,溫煉也就放任自己一直低調安穩的過日子,他一早想好了,日後大哥二哥若是要和他分家,那他就分出那麼一小點家產,然後去參軍,用拳腳混出個功名後再娶一房妻室,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也不錯。

  他沒有太大的政治眼光,所以在溫家一夜之間傾覆的時候只是茫然,他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明白祖父病逝了,父親自縊了,二哥也臥床不起,情況危急。

  好像是天要亡三房一般,一夕功夫,三房去了頂樑柱和備用頂樑柱,嫡母和自己只剩下大哥可以依靠。

  父親的棺槨送回大都的那天,他和溫府所有的主人一起哭靈,卻詫異的發現自己心中並沒有多麼大的悲傷,只有一種對於未來不確定的彷徨,他驚恐的發現到自己居然是那麼薄涼的一個人,然而在韋府想要偷偷和大哥解除婚約的消息傳入他耳朵的時候,他波瀾不驚的情緒卻奇異的翻騰出了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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