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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政手中的不是別的,正是那日劉徹遇見瑥瀾之後,假裝貼心,給給瑥瀾擦眼淚的手帕,沒成想竟然被趙高瞧見了,而且還給自己告了密,手帕反而到了嬴政手中。

  劉徹再看嬴政笑眯眯的眼神,頓時覺得一陣森森然的感覺。

  嬴政笑道:“好一個溫柔體貼的衛尉啊。”

  劉徹腰上用力,將嬴政一帶,把對方壓在身下,笑道:“我這不是套她話麼。”

  嬴政嗤笑一聲,道:“套話都能套走人家姑娘的一顆芳心,不只是太后,連王女都對你傾心不已,你也是個中老手了?”

  劉徹心裡想著,日後一定要狠狠的打壓趙高才行,果然是小人行徑,什麼都能讓他逮到嚼舌頭根子,就算沒什麼,這樣偷偷摸摸的也變成了有什麼。

  兩個人一上一下這樣壓著,嬴政還想要奚落他幾句,但是到了口頭的話,突然不上不下的,劉徹竟然這樣也起了反應。

  嬴政道:“我瞧你還是去太后宮裡伺候罷,你這地方兒什麼時候都行,和太后倒是般配。”

  他一邊掛著笑意說著,一邊伸手,用手指輕輕刮蹭著劉徹的下面。

  劉徹被他這樣誠心撩撥,呼吸一緊,頓時只覺一股燥熱猛地竄上來,嬴政也有一瞬間的僵硬,沒成想自己只是這麼一碰,劉徹那裡已經有些怕人了。

  劉徹壓住他的兩隻手,不讓他動晃,低頭來在嬴政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道:“還不是你害的……”

  劉徹說完了,突然壓低了聲音輕笑一聲,順著嬴政的嘴角舔吻,側過頭去含住了嬴政的耳垂,用舌尖兒撥弄,偶爾輕輕扥咬一下,惹得嬴政抿著嘴唇,已經沒有了方才“捉jian”的氣勢,身上一陣陣的開始打顫。

  劉徹用舌尖描摹著嬴政的耳廓,笑道:“我可等了這些年了,你這裡……也可以了罷?”

  劉徹一面說,一面忽然伸手將嬴政的腿折起來,伸手隔著裡衣,輕輕按揉著嬴政的後面。

  嬴政身子一下繃緊,喉頭急促的滾動起來,退去青澀卻依然瘦削的胸膛快極的起伏了好幾下,就算劉徹沒有動手,嬴政也能感覺到裡衣摩擦著胸前凸起的蘇麻感。

  劉徹見他眼睛裡有些濕氣,眼尾也勾起了淡淡的殷紅,胸腹中的燥熱就像是要沸騰了起來,嬴政沒說話,劉徹就故意將手指往裡頂了頂,笑著追問道:“可以麼?”

  嬴政感覺到一股壓迫,雖然隔著裡衣,但是裡衣薄薄的,讓他清晰的感覺到隔靴搔癢的熱度,嬴政不自主的仰起頭來,腰身也彈動了一下。

  劉徹的手勁兒不小,嬴政的腿被他折起來放在胸前,根本不能動彈,這種門戶大開的姿勢,讓嬴政有些無助,劉徹的手指還在往裡不斷的壓迫,似乎隔著衣服推進來……

  第95章死封侯

  嬴政深深的喘了口氣,他看見劉徹的額頭上有星星點點的汗意。

  嬴政知道劉徹一直在忍耐,此時這種情況,就連自己的呼吸都有些粗重,劉徹都能放下帝王的架子跟在自己身邊做一個衛尉,嬴政也不是矯情的人。

  嬴政手一拉,扯住劉徹的衣襟,將對方的頭拉低,兩個人很快就吻在一起。

  劉徹沒想到他竟然這麼主動,嬴政主動的邀吻似的他更加的燥熱,那股衝動不斷的往上沖,胸膛幾乎要炸開。

  劉徹笑著伸手撫摸著嬴政的耳後,時不時輕輕撥弄著嬴政的耳垂,另一隻手隔著薄薄的裡衣,摸透嬴政的身子。

  嬴政被他觸碰著,一陣陣打顫,似乎越是熟悉劉徹的觸碰,就越沒有抵抗能力,劉徹的汗珠兒滴在嬴政的脖頸上,僅僅是這樣微小的觸動,就讓嬴政敏感的一顫。

  劉徹伸手去扯他的衣衫,動作幾近粗暴,嬴政甚至能聽到劉徹失控的喘氣聲,他並不是女子,也不需要什麼體貼溫柔的對待和敷衍,劉徹的舉動,反而讓嬴政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兩個人很快就赤誠相對,嬴政曾經想過無數次,如果真的被劉徹的那話進入,該是什麼樣子,劉徹的那裡太過怕人,炙熱、堅硬,一股強烈的壓迫感和異物感,讓嬴政幾乎喘不出氣來,張開嘴唇,狠狠的無聲的喘息著,嗓子裡甚至發不出一丁點兒的呻吟,汗珠一下子滾下來,侵透了軟榻的被褥。

  劉徹的眼睛有些赤紅,雙手桎梏住嬴政的腰,嬴政只能哆嗦著,痙攣著,隨著劉徹的動作顫抖、搖晃。

  嬴政疲憊極了,他不知道自己發泄了多少次,被劉徹顛來倒去的折騰,發泄之後的脫力感讓他無法抵抗,也無從抵抗劉徹的索求,嬴政甚至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時候發泄的,就昏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大早,嬴政只覺自己身邊有簌簌的動靜,但是他的眼皮太重,身子提不上勁兒,明知道該趕路了,卻不願意睜開眼來。

  劉徹看著嬴政一副“憔悴”的樣子,知道昨夜把他折騰慘了,嬴政雖然和自己歡好並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真正進入,還是頭一回,昨夜裡自己有些失控,嬴政嗓子都哭喊啞了,最後還是在他的身子裡發泄出來,這才放過了對方。

  劉徹自己穿好了衣衫,把佩劍別在腰間,這才走到榻邊,坐下來,輕輕摸了摸嬴政的嘴唇。

  嬴政昨夜裡咬住嘴唇抑制呻吟,唇瓣上有一絲乾涸的殷紅,想必是咬出了血。

  劉徹撫摸著嬴政唇瓣上的殷紅,嬴政只是皺起眉來,喉頭裡咕噥了一聲,沒有醒來的跡象。

  劉徹有些著迷的盯著,隨即低下頭,伸出舌尖兒,描摹著嬴政的唇瓣,輕輕舔吻著上面淡淡的殷紅。

  嬴政“唔”了一聲,似乎是不堪其擾,兩瓣嘴唇有些微微打開,劉徹耳朵里聽著這一聲無意識的輕哼,突然眼神一沉,舌頭順著嬴政打開的唇fèng,立時鑽了進去。

  嬴政還在熟睡,蘇麻和窒息的感覺就包裹了上來,讓嬴政不堪其擾,慢慢睜開了眼睛。

  劉徹見他醒了,笑著摸了摸被自己吻的有些紅腫的嘴唇,道:“馬車上再迷瞪一會兒,該趕路了,不然中午到不了老虎澗。”

  嬴政這才狠狠的瞪了劉徹一眼,撐起身來,劉徹拿了衣裳過來給他穿上。

  外面的車馬已經準備好了,劉徹扶著嬴政進了馬車,蒙恬喊了一聲,隊伍就開始前進。

  一早上好端端的陽光,挨近了中午,突然就開始下雨,小雨一會兒工夫變成了瓢潑的大雨。

  中午十分,已經看不見了春日的太陽,天陰成了一片。

  嬴政一行到了老虎澗,天還飄著大雨,蒙恬道:“王上,前面就是老虎澗,是過去,還是先到官邸避雨?”

  嬴政打起車帘子看了一會兒,遠遠的看去,老虎澗的塬岸上沒有多少人,但是搭了一個小棚子,就在嬴政想要說去官邸避雨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人叢小棚子裡出來。

  劉徹目聰耳明,一眼就看清楚了,那人正是李斯!

  劉徹看了一眼嬴政,道:“王上,是李斯。”

  嬴政笑眯眯的朝小棚子看了一眼,道:“寡人瞧著,不止李斯罷?”

  劉徹又看了一眼,道:“確實還有旁人,但不識得是誰。”

  嬴政朝蒙恬道:“去看看。”

  蒙恬應了一聲,又令車馬前行,一直衝老虎澗的塬岸去了。

  李斯在咸陽得罪了人,被呂不韋派出了咸陽城,來到涇水做河道,只不過他並不是河渠令,只是一個小嘍囉罷了。

  李斯身邊還跟著一個年紀少長的人,國字臉,表情有些嚴肅,一身樸素的袍子被淋得濕漉漉的,鬍子也貼在臉上,實在狼狽不堪。

  李斯和那人正要回棚子去,突然看到一輛馬車往這邊過來,李斯看著那馬車,覺得有些蹊蹺,當地的官員哪有這麼大的派頭,雖然嬴政一行從簡,但是跟隨的侍衛一看就是上過戰場殺過敵的老兵。

  正著時候,馬車停在了棚子前面,李斯就見一個俊逸高大的青年男子,掀開車帘子率先走了下來。

  李斯全身一震,他識得此人,一別幾年,這個人幾乎沒有什麼變化,一雙桃花眼仍舊顧盼神飛。

  李斯這幾年都不得志,被丟出了咸陽,他告訴自己要忍耐,如果連這點兒都不能忍耐,以後如何能成大事?如何能輔佐君王?

  只是李斯始終是個文人,他的大抱負之下,也有不得志的牢騷,這麼多年一直被打壓,忽然見到了熟悉的人,仿佛有一種心酸的感覺。

  李斯看見從車上下來的劉徹,上前兩步,道:“是嫪毐老弟麼?”

  劉徹一身衛尉的裝束,已經今非昔比,再不是李斯認識的那個侍衛了,但看衣著,就知道已經平步青雲,李斯不免更是心酸。

  劉徹下了馬車,撐起油紙傘來,對李斯一笑,道:“先生,好久未見了。”

  李斯長嘆一聲,嘴唇哆嗦了兩下,喃喃道:“是好久,是好久……”

  劉徹看著李斯這種樣子,心裡自然明白他不得志,笑道:“先生,還有故人未見呢。”

  李斯聽他這麼說,抬起頭道:“故人?”

  劉徹回身掀開馬車的帘子,嬴政一身黑色袍子,從車上矮身走下,劉徹趕緊把傘舉過去,遮住雨水,不讓嬴政受涼。

  李斯沒想到,這個故人竟然是當今的秦王,踉蹌了一步,正好被他旁邊的人扶住了。

  李斯連忙跪下來,拽著旁邊的人一起,道:“快,快拜見王上……李斯拜見我王。”

  那國字臉的人愣了一下,不禁打量了嬴政一眼,隨即又覺得失禮,連忙也跪下來,低垂著頭,道:“鄭國拜見王上。”

  他話音一出,劉徹和嬴政對視了一眼,嬴政忽然就笑了起來,道:“兩位先生請起罷……鄭國,寡人找你找得可真是辛苦啊。”

  鄭國是韓王派來“疲秦”的水利人士,因為秦國對東六國的大肆打壓,東六國已經感覺到危機,六國立下盟約,禁止派送水力人士去秦國,致使秦國的水力落後很多。

  鄭國是韓人,偽裝成秦人混在涇水好長時間,企圖為秦國修建水利渠道,致使秦國財力物力疲憊,不能繼續對東六國施壓,鄭國前不久結識了來到涇水赴任的李斯。

  鄭國雖然是韓國派來的jian細,但是他對於水力的熟知和掌握程度,讓李斯驚嘆不已,而且鄭國為人少言寡語本分老實,秉性也和李斯十分相投,兩個人互相欣賞,就成了知交。

  鄭國心裡有鬼,乍聽嬴政說找自己找的很辛苦,心裡猛地一跳,還以為露陷了,可是仔細一想,自己形單影隻,除了韓王王女,其他人都不知道這個計劃,不可能露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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