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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度激動的結果就是,張公子在他老爹的洞房睡著了。

  第二日早上,他還是在一陣帶著痛意的震動中驚醒。揉著眼睛一看,他人已經在地上,上方是怒氣沖沖的玉娘,看那架勢大概是她將他踹了下來。

  張瑾此時腦子還算清楚,昨夜的事,記得清清楚楚。

  心虛不是沒有,畢竟他在他老爹新婚之夜,睡了自己的後娘。

  不過比起這個,他更開心的是自己終於能夠一展雄風。所以,那一點點的愧疚實在太微不足道。

  呃,反正他向來就是個眾人眼中的紈絝混帳東西。

  玉娘見他做了這等畜生事,還笑得一臉得意。氣得一腳踢在他臉上:「你個混帳東西,看你爹到時怎麼收拾你!」

  張瑾抹了把臉,切了一聲:「你會將這事告訴我爹?不怕他立刻就休了你。我勸你還是三思,我們張家的門,你可是好不容易才進的。」

  說完,起身吹著口哨,春風得意地抖著肩膀離開了。

  張瑾其實還是忐忑了幾天,不過見他爹見他時,面色如常,猜想玉娘沒有告狀,便放下了心。而過,他又發現,玉娘仍舊住在她剛剛進府時住的那間屋子,並未和他爹同房。

  於是,在某個喝了點酒的夜晚,他又摸進了玉娘的房間。

  有了一次就有兩次,有了兩次就有三次,有了三次就習以為常。

  玉娘開始還反抗一下,後來大致是怕這醜事被人發現,也就半推半就,只是仍舊惡言相向。

  得了便宜的張瑾,也不甘示弱:「你少嫌棄我,要不是為了驗證我是不是真的好了,我才懶得和你苟且。」

  玉娘呸道:「那你怎麼不找別人去驗證?望春樓姑娘多著呢!」

  張瑾卻是理直氣壯:「那是因為我是被你嚇壞的!我不找你找誰?」

  至於去找別人,張瑾發覺自己當真沒有想過。他覺得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委實不錯,他果然是一個當下流胚的料,呵呵!

  俗話說紙是包不住火,兩個月後,張家三人吃飯時,玉娘忽然捂住嘴衝出去嘔吐。回來,再坐下時,臉色還有些蒼白。

  張瑾吧嗒嚼著飯菜,看到她的模樣皺皺眉,又看了看她面前的菜,夾了一塊放在嘴裡:「有這麼難吃麼?我怎麼覺得還好啊。」

  玉娘白了他一眼,鐵青著臉,真是看都不想再看這個蠢貨。

  這時,張員外放下碗筷,定定看著玉娘,忽然老臉笑出一朵花,握著她的手道:「玉娘,你是不是有了?」

  玉娘臉上一紅,不置可否。

  張員外一拍桌子,哈哈笑起來:「太好了,我張家終於又有後了。」

  「爹,你……你說什麼!」張瑾努力吞下噎在喉嚨的飯菜,一時震驚地反應不過來。

  張員外拍了他腦袋一掌:「我說玉娘有喜了,我張家又有後了。」

  這下,張瑾再遲鈍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垮著臉沉默了片刻,忽然一拍桌子站起來:「老東西,你少自作多情,玉娘怎麼可能有你的孩子!」

  張員外輕飄飄反駁:「怎麼不能,玉娘是我娶進門的!」

  張瑾臉紅脖子粗的差點跳起來:「不能就是不能,她肚子裡是我的種!」

  張員外眼一瞪,一耳光拍過去:「你個不孝子還有臉說!」

  「大丈夫敢作敢當,我有什麼不敢說的?」

  「那你之前怎麼不敢當?」

  「我……唉喲……別打了……疼死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張員外喜當爹啊喜當爹

  ☆、外傳之恰似一個太監上青樓

  冬生小玉再見到張瑾時,他已經有了一個身懷六甲的媳婦,也就是玉娘了。

  其實張員外當初並未打算想娶玉娘,只是體恤她,想著幫她找個歸宿,避開那個整日糾纏她的惡霸。

  有了這個想法後,最開始想到的便是自己那被三個老婆休掉的不成器兒子。張瑾和玉娘相識十來年,兩人看似好像風平浪靜相安無事多年,但其中暗涌,張員外這個做長輩的還是能看出一二。

  只是無奈,張員外多封家書送到京城,三命五請要不成器兒子回來成家立業,都被他當成耳旁風。偏偏玉娘那邊的意思也是不肯做自己兒媳,而是說要嫁給他伺候他報答恩情。

  就這樣,張員外便只得先將玉娘帶回了家。 果不其然,張瑾接到書信後,快馬加鞭便趕了回來。

  再後來,就是兒子睡了後娘的亂倫戲碼。張員外本來就是想將兩人湊做一對,無論過程怎樣,結果達到也就無所謂。反正張家,尤其是他那不成器兒子被人說閒話的時候從來不少,也不差加上這一樁所謂的醜事。

  總歸,張家有了後,就是美事。

  美事?對張瑾來說,顯然並非如此。

  閒話什麼的,他倒不在乎。他在乎的是,玉娘一如既往的嫻熟模樣,以至於他老爹對她比對他這個獨子還好,任何事都只信她一面之詞。肚子裡有了娃,更是母憑子貴,有恃無恐。拐彎抹角,將他這個張家少爺,她肚子裡的爹,打壓的一無是處。還同他分房而睡。

  總之一句話,玉娘對他這個相公,實在是……太惡劣了!!

  再次看到冬生和小玉兩人恩愛模樣,張瑾真是艷羨不已。尤其是見蠻橫的小玉,表面任性跋扈,實則對冬生萬分順從。跟他家那個大美人全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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