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大結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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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大結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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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錦小姐,怎麼了?」逐月暗覺不好,剛一出聲,卻見蘇錦突然轉身,快步走去床榻邊,一把掀開被褥,對著那露出來的暗格當下抬手砸去。

  「蘇錦小咦。」逐月本驚訝的聲音一轉,看著那出現在床板上的的東西時,下意識上前一步,看著蘇錦,「蘇錦小姐,這是」

  「這是」蘇錦看著面前那塊靜靜躺在暗格里的黑色玉佩,冷笑一聲,然後,又從袖中取出之前逐月給她的在皇上寢宮裡找出來的黑色玉佩,目色,瞬間蒼冰,「這是」似乎,一瞬間,蘇錦也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逐月好奇又驚駭,「這黑玉,怎麼會有兩塊。」

  「是啊,怎麼會有兩塊呢。」蘇錦身子突然一晃,以手支著床柱,將那塊玉拿在手裡,輕捻慢撫,「而且,看這玉上這微末的塵垢,這床榻上這一塊,才該是自我手中丟失的那一塊才對。」

  逐月有些懵,不過,腦子一轉瞬間明白過來,看著蘇錦,「如果睿王床榻上這塊是蘇錦小姐你的,那,睿王既然尋到,為何不給你。」

  「是啊」蘇錦突然苦笑起來,整個身子突然都顫了顫,一下子坐在床榻上,聲音譏諷,「真可笑,欒生啊欒生」

  面色蒼涼只一瞬,蘇錦豁然站直身子,將兩塊黑玉收入袖中,「我們走。」

  逐月已經隱隱猜到什麼,可是又不能肯定,當即跟上了蘇錦的腳步。

  門開。

  蘇錦一路出了幾座院子,然而,就在要走出睿王府大門時,被突然出現的護衛攔住。

  「蘇錦小姐請留步。」一護衛當先道。

  蘇錦看一眼這些護衛,盡都是她不認識的。

  「我有事要出去,你們讓開。」

  眾護衛互相看一眼,頓時斂眉,極其恭敬,「請蘇錦小姐原諒,王爺離開之前吩咐了,沒有他之令,萬不能讓蘇錦小姐離開。」

  「是麼?」蘇錦突然抬手一拂,「憑你們,也想攔住我。」轟然一道掌風,生生將攔在前面的兩名護衛給揮出老遠。

  一口血吐出來,給這靜謐的一切塗上一抹沉重。

  可是,剩下的護衛面面相覷,卻依舊一臉堅決,不退不讓。

  「我再說一次,讓開。」蘇錦周身都散發著寒氣,這一瞬,陡然而凜的氣勢,讓一眾護衛不禁面色一變。

  「蘇錦小姐,王爺說了,如果讓蘇錦小姐離開了王府,那我等,只能提頭來見。」一名護衛說著當即跪下,與此同時,滿院子的護衛也跟著齊齊退下,手中的劍一轉,竟抵在了自己的脖頸。

  「還請蘇錦小姐饒卑職們一命。」

  「呵」蘇錦顫著手冷笑,「饒你們一命,我這麼善良麼?」

  所以護衛不答話,頭垂得極低。

  「他倒是將我的心思估得准,不過,他想錯了。」下一瞬,蘇錦一愣,邁步,直接向大口中而去。

  不算明亮的光色中,只見刀光一閃,一聲悶哼,然後一名護衛這樣倒在了她的的身後。

  血,在任意的流肆。

  一片倒胃的腥氣。

  蘇錦緊了緊手,面色更加霜沉如雪,四下掃一圈,逐字逐句,「好啊,那你們就自刎吧,順便說一聲,你們的生死,威脅不到我。」話聲落,蘇錦完全不理會,直接足尖一點,飛出了睿王府。

  逐月隨即跟上,面色明顯難看。

  而一眾護衛瞧碰上,想追,追不上,面色更加難看。

  好半天,一名護衛對著身旁吩咐,「快,快給王爺傳信,就說蘇錦小姐出了府。」

  「是。」

  而此時,暗處,一隻銀針光芒似乎一閃,那將要起身離開去報信的護衛瞳仁瞬間一暗,轟然倒下,而在他的眉心處,赫然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輕輕晃著。

  眾護衛大驚。

  「誰敢報信,這就是下場,我看,是你們動作快,還是我的動作快。」空中傳來蘇錦不可撼動的聲音。

  所有護衛一動不動的看著眼下情景,就算是他們想要報信,只怕也趕不上蘇錦小姐的速度。

  遠遠的,蘇錦這才對著身旁的逐月吩咐,「我之前和華九說過,今日一早會離開去揚城,但是他肯定不放心我,一定會來攔我,你現在立馬去城門外和他會和,告訴他,我和他在揚城見面。」

  「可」

  「沒有可是,我一個人還能進退方便,帶著你,反而礙手礙腳。」蘇錦道。

  逐月想辯駁,不過,也確實,猶豫半響,最終領命離開。

  蘇錦看著前方巍巍宮城,當即一縱入了這深深宮門。

  此時,天邊晨曦漸廣,一切應景都在光色中越來越明顯。

  高樓宮闕,沐浴有晨光中,無端讓人肅穆。

  而那長長喜慶的,熱鬧的的迎娶儀隊,正停在宮門口。

  而欒生,此時正帶著幾名護衛和禮官行走在長長的宮道上。

  天色,亮了起來。

  男子清挺之姿,一襲大紅錦袍,發束玉冠,面上仍然清和柔平,只是,眼底灼亮歡喜,周身似乎都隨著心情,散發出奪人的,艷逸的光芒。

  蘇錦看著,看著,看著,纖指微緊,掌中那兩塊黑玉,幾乎在掌心間糅碎。

  有些事,必得問個清楚,方才能徹底明白。

  可是,眼下,還有比這更重要的,如果,一切如她所想,那今日欒生進宮的目的不止是迎她,不止是和皇上講合,而是

  身姿輕輕一飄,蘇錦赫然去向了南齊皇上的寢室。

  有些事情,他一定知道。

  殿內殿外守衛森嚴。

  蘇錦將原本藏斂在丹田的內力提出來,面色微微白了一分,可是下一瞬仍無聲無息避過所有人的視線,直接進了大殿。

  殿內深深,簾幕垂垂,濃重的古檀香香間夾著一線淡淡的血腥味兒。

  而南齊皇上此時正躺在龍榻上,呼吸起起伏伏。

  顯然,活著。

  「南齊皇上既然沒睡,不如起來聊一聊。」蘇錦一把撩起明黃的光亮的簾幕,看著床榻上也幾乎在她話落瞬間睜開眼睛的南齊皇上。

  蘇錦在的看清南齊皇上面色時,明顯一怔。

  南齊皇上面色發青,唇瓣紫紅,明顯,中了毒。

  「沒想到,夜探朕寢宮的竟然是你,蘇錦。」

  「怎麼,南齊皇上看來似在等著什麼,而眼下這表情不想看到我。」

  「當然不想,不過,反正你和他是一夥的,擒到你也一樣。」皇上說著話,一聲冷笑,手對著空中一揮

  不過,手卻僵在空氣中。

  因為,蘇錦已經快速的點了他的穴。

  不理會皇上那恨不能戳穿她的眼神,蘇錦緩緩收回手看著皇上,「皇上,我知道你的寢殿周圍守衛重重,似瓮中捉鱉之勢,我不管你想要擒拿誰,當下,我前來,只是來向你求證一件事。」

  皇上眉目擰得深了,冷哼一聲,「你這是何計?」

  「無計。」蘇錦道,下一瞬,直接在龍榻上坐下,手掌一翻,一塊黑色玉佩吊在空中,「皇上,可否解釋下這玉的來歷?」

  「這玉,如何在你手裡?」南齊皇上目色一暗,面上微微吃驚,雖然掩飾得極好,不過,還是被蘇錦窺伺在心。

  「皇上,我能無聲無息來到你的面前,自然也有本事安然無恙的離開,而眼下,我只是想知道這玉的來歷,你放心,我對你,無害之心。」

  南齊皇上看著蘇錦,須臾,哼一聲,「倒也沒什麼特別,不過是先帝當年偶得黑玉覺得難得,便打造了兩塊一模一樣的出來,恰在當時,朕和睿王緊挨著出生不久,先帝大喜,便送於朕一塊,另一塊,就送給了睿王,當時,是他母妃收著的。」

  「也就是說,這玉,是代表著你們南齊皇子身份的?」蘇錦再問。

  皇上看著面前一襲紅衣的女子,雖長得美,可是,著實太狂,主這般坦然的坐在他的龍榻上。

  簡直是不知廉恥。

  冷哼一聲,南齊皇上語氣森冷,「可以這麼說。」

  「那,我再問一句,當年,睿王為何會離宮?」

  南齊皇上說到此,卻沉吟起來,不作聲響,看了蘇錦半天,突然明白過來,微微一笑,「看來,你和睿王生了嫌隙。」

  「這不是皇上你該操心的問題。」

  「說與你聽也無妨。」南齊皇上面色倒是好了幾分,「睿王母妃患有癲狂症。」南齊皇上倒是也真不隱瞞,「不過,這事兒,只有先帝和我母妃以及極少數人知道,當年,後宮是非,謠言難聽,先帝為防擾亂社稷,本來想斬殺睿王母妃,不過,就在當時,睿王母妃便生下了他,先帝一進心軟,便猶豫,而且」皇上頓了頓,面色更不太好,「而且,據說,睿王母妃,端妃,只要癲狂病不發作時,待人親切溫和又婉約,且生和得美麗,先帝當時也多有不舍。」

  「然後呢?」

  「後宮爭端,爾虞我許,本就是常有之事,更何況睿王當年僅少了朕幾日出生,這明爭暗鬥,宮闈詭譎,自然更凶,先帝再長情,也不過是一進,到得後來,也就爭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端妃才一再被打壓,帶著不過幾月的睿王離開了,所以說,這玉佩說起來」皇上似乎想故意吊胃口,又不說了。

  蘇錦看著皇上,面色清寒,指尖銀針一閃,「皇上,弒君而已,我的名聲,我也聽過的。」

  皇上眉睫一顫,倒是也並不握,不過,須臾,又繼續道,「後來,幾年過去,一直沒有尋到端妃的消息,我母后,便想到了這玉佩,這玉佩代表他的身份,他只人想著有一日回朝,便自會多加愛護,不會丟,只要尋到這個不過,也一直沒到罷了。」皇上說到此,幾分失落,「找了那般多年又如何,還不是讓他回來了。」

  蘇錦將玉收進掌中,微微發白的面上,情緒複雜。

  「怎麼,可是這玉有什麼問題」皇上倒是來了好興致。

  「這不是你該問的問題。」蘇錦冷聲打斷。

  須臾,蘇錦又道,「那你可認識睿王身邊的護衛小五。」

  「你說睿王身邊的那護衛?」皇上搖頭,「不熟悉。」

  「那大楚朝局動盪,太子謀逆時,你可有派人去過大楚?」蘇錦再問。

  南齊皇上聞言,突然冷笑起來,「蘇錦,朕雖然深諳這皇權暗詭,可是野心並不那麼大,大楚」皇上搖搖頭,「朕,並不感興趣的。」

  話落,南齊皇上見蘇錦一臉森寒氣息,不過,卻不像是對他,銳眸一凜,「怎麼,蘇錦你這是又要轉投向百里少主的懷抱了。」

  蘇錦倏然冷瞪著南齊皇上。

  南齊皇上雖然此時氣色不好,可是君王氣度是有的,可是看著蘇錦這陡然間散發的氣勢魄力,倒是有些驚嘆,可是也並不畏懼,涼涼一笑,「不過,說起來,朕可以告訴你,朕到底是感於百里少主曾經在南齊任攝政王對朕扶持之心,所以,朕從未想過殺他的。」

  「呵呵」蘇錦驀然笑了,「南皇,說這話,你自己不覺得可笑,你不想殺他,那當初,還派年宵在人家卸去南齊攝政王之職後那般窮追猛打。」

  「那只是」南齊皇上想到什麼,目光,驀然一暗。

  「啟稟皇上。」而這時,殿外突然傳來一聲聲響。

  蘇錦看著皇上,目我陰寒。

  南齊皇上迎著蘇錦的目光,即不受威脅,倒也沒有喊救命之勢,而是豎著對外面高聲道,「怎麼了?」

  「貴妃娘娘說,今日,她身體實在不適,恐防連累皇上,所以,待休息一會後,一定來看皇上。」那公公一字一句將這話說完,聲音都明顯有些發虛。

  大殿在那公公話落之後,內外一片安靜,清楚的感覺到南齊皇上瞬間黯然下去的神色,蘇錦心頭一動,目光暗斂,似乎明白什麼,有幾分同情。

  帝王,帝王,看似江山大握,天地萬物好像唾手可得,可是,唯他愛的女子,卻

  瀟貴妃如今,一心,怕只在百里墨夙身上罷。

  等下!

  蘇錦的目光豁然落在南齊皇上臉上,「你,你知道」

  「你說什麼,朕不懂。」南齊皇上突然一怒,驟然打斷蘇錦的話,那神態,赫然就像是擊中命穴的豹子,憤怒戾然。

  蘇錦心間卻瞬間明了,這一刻,看著這個幾日前還在大展上虛偽的笑著,百般為難他的一國之君,心裡,又陡然幾分憐憫。

  原來,這個南齊皇上早就知道,自己心愛的女子,將寵愛集於她一身的女子,心裡裝的,卻並不是他。

  所以,他方才所說

  他是感恩於百里墨夙的,可是當初卻叫年宵追殺他,而後來,在南齊,又大費周章的尋找百里墨夙的下落,也並不是想找同盟,而是

  源於,嫉妒。

  源於,不甘。

  一代帝王,卻不能得到自己女人的心,這,何其悲哀!

  也就是說

  蘇錦的目光又在皇上身上一掃,「你中了毒,可是,以你之智,當是可以避開這毒的。」

  「你說什麼,朕不懂,你若再不走,就別怪朕對你不客氣了。」南齊皇上眼神暗下。

  蘇錦對南齊皇上的敵意卻瞬間消退不少。

  這毒是誰所下,之前不知道,眼下,卻不言而喻,可是身為帝王,甘願中毒,卻只為了得心愛女人的關心擔憂,然而

  「好,民女告退。」蘇錦起身,沒有任何停留。

  難怪,以前,南齊皇上派著年宵那般為難百里墨夙,可是,她卻從沒聽到百里墨夙說過一句南齊皇上的垢言。

  因為,他其實,比誰都清楚。

  清楚,南齊皇上不會殺他。

  而此時,皇上顯然知道,百時墨夙就在瀟貴妃手裡。

  「蘇錦。」身後,南齊皇上的聲音再度傳來。

  蘇錦此是已經掠上了屋頂,回頭看著龍榻上一臉青色的皇上。

  「百里墨夙」皇上輕輕開了開口,須臾,又暗了下去,有些可笑的,「呵呵,朕不能如朕所願,他也不能如他之所願,這樣,不是挺好麼。」

  蘇錦沒說什麼,眉宇間浮上一層涼色。

  輕輕一縱,蘇錦離開了寢殿,同時,一道氣息而來,皇上的身體頓時一松,一雙手撐在床榻上,一口鮮血吐出來。

  然後,南齊皇上,那樣高高在上的男子,那樣手握江山,君臨天下的男子,笑得無比悽然。

  這一生,江山在握,卻握不住心愛女子的心啊。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然後,皇上吩咐。

  天色邊,晨曦突破深厚的雲層,一點一點的追光而來,蘇錦此時站在一處殿頂上,然後,最終,身形一飄。

  就這樣輕若無特的,站在了欒生面前。

  一襲大紅嫁衣,只不過,那長長的,本該及地的,流光四溢,逶迤的長長裙擺,顯然已經被手動的撕毀,此時,她青絲如墨,面色如雪,眉眼清冷的看著她。

  風在她身周吹過,衣袍與髮絲齊齊鼓盪。

  這一眼,這清冷一眼,欺霜賽雪,寒得沒有一點溫度。

  「蘇錦,你醒了?」欒生輕聲開口,一如往日的清柔溫和。

  蘇錦看著欒生,好半響,唇瓣輕動,「是啊,我醒了,不過,你的護衛不讓我出府,還以死威脅,現在,也不知道死光沒。」每一次每一句,都是那樣的銳利鋒寒。

  目光,不曾從欒生臉上移開。

  ------題外話------

  感冒發燒吶,明天將結局全部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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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逗比劇場:

  「小丫頭,求合作!」

  聽了理由合作了,反正獲利的也是自己。

  「小丫頭,要親親!」

  吧唧一口,反正這公子生的美,自己也不吃虧。

  「娘子,名分很重要,求正名、求啪啪」

  「滾,我都還沒過夠姑娘的癮,這就要當娘了,還啪個屁!」

  「要不,走後門?」

  「馬不停蹄的滾!」這誰家邪惡夫君,能不能退貨,太無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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