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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蠢綱,你在發什麼呆。”里包恩說道,“五月是自己人,你不用懷疑她。”

  “不不不我沒有懷疑的意思啊!”沢田綱吉擺手加搖頭,“只是……還是不要把普通人卷進來比較好吧。”

  “五月不是普通人,你不是在未來見到過她嗎?”

  “可是、可是現在……”沢田綱吉幾乎要抱頭了,十年的世界山本的妹妹應該是普通人啊,他還記得上一次見面,畢竟他身邊不是黑手黨的人太稀少了,印象很是深刻。

  “太天真了。”里包恩打碎了沢田綱吉對於普通人的幻想,“記住,她是你的家族成員。”

  ☆、第十五章

  里包恩向著彭格列等人解釋了那所謂的“線索”,沢田綱吉則是因山本武的事情對於繼承儀式的態度大扭轉,選擇了繼承彭格列。

  繼承儀式的日子臨近了,沢田綱吉以及各位守護者都回去進行準備,山本五月繼續坐在重監室外邊,她的面前是單獨留下的里包恩。

  “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我們沒有證據,不能隨意的懷疑我們的盟友。”里包恩說。

  “……是。”山本五月面上帶著不甘。

  “你是彭格列的家族成員,一切要以家族為重。”里包恩的聲音帶著訓誡,“不能意氣用事。”

  “我明白,可是我做不到。”山本五月揪著自己的頭髮,嗓子有些發乾。

  “你必須做到。”里包恩無疑是嚴厲的。

  以家族為重,說明她不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好比剛才的情況,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懷疑盟友,傷了兩個家族的感情,造成或大或小的損失,這就是不可取的。什麼直覺、感覺都不能當做藉口,她沒有這個權利。跑到boss面前大喊那個是兇手,只會引起對方對於西蒙家族的維護,說不定還會為其開脫,在潛意識中洗清西蒙家族的嫌疑,從而放鬆警惕,這也是不能做的。

  讓她一個從未與家族共患難過的人有那麼高的家族感,又有些太過嚴苛了,彭格列在她眼中依舊是“哥哥需要保護的家族”而不是“她拼上性命也要保護的家族”。

  “如果你沒有異議的話,彭格列會安排你去義大利。”里包恩很清楚山本五月的矛盾心理,所以他和九代目討論出來的結果就是讓其從另外一個角度先接觸彭格列,畢竟這邊的守護者已經確定,她不能發揮出全部的實力。

  山本五月的臉上浮現出複雜而矛盾的表情,過了許久才回答道:“讓我想一想。”

  里包恩很快就離開了,去辦理完手續的山本剛也終於趕了過來,他先將山本五月送回了家,然後就一直呆在醫院,徹夜未眠。

  當晚,一片霧悄然籠罩上了山本家的宅邸,待到天明時分,那霧又漸漸消散了。

  彭格列繼承儀式。

  彭格列的“原罪”被破壞了,而對彭格列發起攻擊的人竟然是西蒙家族,在一片混亂之中,踏著一地的碎石,沢田綱吉難掩心中的吃驚,而聯想到前幾天發生的事情,答案呼之欲出。

  “是你們……把山本……”

  “嗯,是的,阿綱。”古里炎真回答道,沒有絲毫愧疚的感覺。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被朋友背叛了的沢田綱吉大喊道。

  “因為他是你這位彭格列首領的守護者,所以這是他應得的報應。”古里炎真。

  “什麼?!”沢田綱吉。

  鈴木愛迪爾海德出聲道:“本來我還想讓他活到繼承儀式的,因為對我們來說在奪回‘原罪’之前最好別讓敵人察覺,但是既然被他知道了我們的真實身份,那也只好殺了他,滅口了,就跟稽古家族一樣。”

  似乎鈴木愛迪爾海德覺得這還遠遠不夠,她又朝著沢田綱吉砸下來了一個炸彈:“他的妹妹好像也知道了些什麼……”

  “你們對山本的妹妹做了些什麼!”沢田綱吉抱住了自己的頭,“她什麼都不知道啊!難道你們把她……”

  “只是請她暫時離開日本罷了。”鈴木愛迪爾海德的話無疑是宣判了山本五月的死刑,“那種程度,根本不需要我們親自動手。”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鈴木愛迪爾海德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閃過一絲奇怪的情緒,而其他絕大多數的守護者臉上都僵了僵,其中古里炎真的表情波動最大,顯然他對於這種對對方守護者家人下手的行為是不認同的。

  這個時代的山本五月從未給彭格列做過事,如果是因為被她發現了什麼下手的話,那還情有可原,偏偏她在那天之後就沒有了聲響,好似那天只是一時衝動的胡亂攻擊。西蒙家族的人不清楚山本五月的實力,單從資料來看,這只是一名普通的國小生,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她都不會成為西蒙家族滅口的目標。

  可是有一個人在其餘守護者乃至首領不知情的情況下私自動手了,等他們知道的時候,山本五月的人已經不見了。

  西蒙家族的人是不會給彭格列解釋這些事情的,索性就當做是這場復仇中的一個犧牲品。

  等到山本五月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被捆個結實扔到了一個暗室里,身下是陳舊的木板,周圍則都是貨物,好像是被塞進什麼倉庫隔層里,過了許久,顛簸了起來,那感覺似乎是在海上。

  山本五月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事情,卻發覺絲毫都想不起來之前發生了什麼,那段記憶已經被人清空了。

  山本五月不是那種身上會藏著各種暗器的人,甚至劍道也是初學者……況且她根本沒帶著刀來,想要逃出去的可能性幾乎為0,以她現在的力氣也無法撐開身上這捆得結結實實的繩子,她現在能做的,只是等待。

  約莫著到飯點兒的時候,門口會有人進來送飯,不至於殘羹剩飯的那種虐待,但也是粗糙的只能幹噎,山本五月沒有手,所以只能俯下身子,這種感覺就像動物一樣,對任何人的自尊心都是極大的打擊。

  這種情況足足持續了好幾天,等到顛簸終於停了下來的時候,山本五月被灌了藥,失去了知覺。

  再一次睜開眼睛,身邊的景象已經完全變了個樣,她被人綁在椅子上,周圍空蕩蕩的,沒有刺眼的燈光,沒有奇奇怪怪的人,只有她自己。

  “有人嗎……”山本五月覺得自己都快放棄求生的欲望了,身體的疲憊讓她連大聲喊話都做不到。

  也許是聽到了她的聲音,也許只是正巧,幾個人走了進來,身上是略顯沉重的黑色正裝,和山本五月想像的被賣到實驗室當活體標本不一樣,這幾個人不是什麼瘋狂科學家,反倒是像極了黑手黨。

  我不是被賣到敵對家族當出氣筒的吧?山本五月迷迷糊糊的想著。

  得益於極其敏銳的聽覺,山本五月聽到了一小段的對話。

  “那個人說的就是她嗎?”

  “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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