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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戟道:“今天就不舒服了?幾個月前怎麼就不見你不舒服?”

  龍農聽著左戟的話,半躺在椅內搖著腳開始半眯起眼來,是啊,以前也不見有多不舒服,怎麼今天就不舒服起來了呢?真是毛病多!算了,不想了。

  “唔,不記得算了。”

  “你到底想知道什麼呢?我告訴你……”

  “唔,沒什麼……”

  左戟看著龍農閉上的眼,久久看著……

  “農農?”

  “……”

  “農農?”左戟起身,這人不會是在這裡睡著了吧?俯身細細看著那人睡顏,白晳的臉上絨毛也是淡淡的,嘴角向一邊撇著,好似對什麼不滿一樣。左戟看著,便慢慢俯下了身,輕輕地在那唇上研磨,又分開看著龍農輕聲問道:“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想到什麼了呢?總不能是想到了我吧。哥……”

  女人是種很奇怪地生物,對於一件事,如果一直不是按照她所想的方向發展時,她就會時不時跳出來給推動一下,然後又離開在一旁觀察直到那事按照自己所想的發展了,這叫一廂情願。

  但事實總是事實,她不是女人所想的美好未來或童話故事。

  於瑩是經過花園想去找龍農,可是在經過花園的時候眼角餘光卻瞄到了河岸邊的兩個人。由於太遠了看不清於是於瑩便向那顆大樹走近了幾分,身體掩在樹後,拔開樹枝……

  左戟正在親吻龍農,一手還在他衣服里撫|摸。於瑩瞪大了眼愣在原地,她看見了什麼?她到底看見了什麼?所以說女人在感情方面是遠比男人聰明的。於瑩立刻想到了那個元旦夜,那隻掐著自己脖子的手和那雙想要殺了自己的眼神,以及龍農懷疑的不是左戟帶他離開的原因,難道那晚也發生了什麼事?而龍農是不知道的。

  於瑩覺得這件事好可怕,他覺得不聲不響地皇帝好可怕,她害怕的抓住樹枝的手使了力度,斷掉的樹枝發出了輕輕的一聲斷枝響……

  左戟一驚抬頭,迅速把手從龍農衣內拿出來,一手翻轉一顆石子便往那顆大樹後打了過去。

  “誰?”

  “啊……”

  左戟一聲低沉的喝聲把龍農吵醒了,迷茫睜開眼看著正俯在自己上方的左戟問道:“怎麼了?什麼事?”剛剛感覺風微微地吹在身上好舒服,正好睡覺……

  龍農見左戟抬頭看前面便爬起身回頭也往那個方向看去,嗯……什麼也沒有啊?

  左戟道:“沒什麼,一隻貓。”

  龍農看了看左戟,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與他的距離,道:“那個……你離我這麼近幹嘛?”

  左戟道:“外面有風,正想抱你回屋裡去。”

  龍農不疑有它,伸了個懶腰道:“沒有啊,我覺得這裡睡挺好的,這風吹得正舒服。”

  左戟單手一把摟住龍農亂扭的腰肢,把人從椅子裡勾了起來,一邊黑著臉道:“聽話,回屋去。”

  龍農不得已起身,只好跟著左戟走了。

  而他身後的那叢樹後,於瑩被打中了腿跌倒在地上,看著兩人離去,腿上的噬骨之痛和心裡的害怕讓這個年輕的女孩兒渾身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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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左戟是個騙子 …

  作者有話要說:龍農:為什麼叫誘攻記?什麼意思?

  衫子:誘攻呢,作為名詞講就是說這攻是誘攻的意思,就是說小攻去誘惑小受的意思……

  龍農(轉身而去):那我去誘左戟啊哈哈……

  衫子:呃……那個但是,這裡的是作為動詞講的啊~~~~

  龍農:(已不見蹤影)……

  於瑩並沒來得及想自己接下來怎麼辦便已有人為她作出了選擇。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知道了太多會惹來殺身之禍,但是左戟卻沒有殺她,而是讓青宏快馬連夜把於瑩先送回了京城於尚書府上。並讓青宏轉給於尚書一句話:把於瑩好好看著,不可離府一步。

  月初的晚上,夜色較暗。

  於尚書被人從被窩裡叫了起來,叫他的是他的管家何富。

  於尚書於是披書起身出了房門,就著暗夜看清了與一男人站在樹下的於瑩。

  青宏傳了話便走了,於尚書也不知道於瑩這段時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也只有按照當今聖上的意思把於瑩關在她的秀閣里。

  直到第二日於尚書帶著僕人給他女兒送飯去,才問了句。卻不想於瑩立刻起身握住於尚書的手,道:“爹,女兒想嫁人。”

  於尚書一愣,這種話哪兒是一個女孩子家說的,但於瑩既然說了他為人父的也只好道:“你也大了,小時便沒了娘,這種人生大事是爹沒給你做好準備,改明兒爹便是給你說門媒。”

  於瑩卻搖著頭道:“爹,女兒喜歡磬王殿下,女兒要嫁給磬王殿下。”就是他不喜歡她,她也得把他從那人身邊拉開。

  於尚書又是一愣,他是知道他這個女兒性子像她母親的,但是……一位王爺……於尚書猶豫了。這磬王雖身份特殊,但他一身才華卻是……可惜現在在朝中已沒有了一席之位。於尚書又一想,為了女兒他也不在乎利益了,何況他也沒想過要讓女兒為了自己仕途而作犧牲,而且磬王也是閒雲野鶴之人,兩人在一起也算是郎才女貌,不求有多大作為,但也一生平安幸福。於尚書想了想,覺得這門親還是很不錯的,改明兒等陛下回來就去求一封聖旨來。

  此地已離京城只有二天行程,左戟也不急行。離京越近的地方自要比其他地方要繁華許多,這日在一處府邸歇下,左戟已表明不趕路後龍農便想稱此冬去春將至的時候,帶龍潤出去放放風。

  龍潤出去買了堆零食和小玩具,龍農也去吃了當地特色小吃,覺著味道也就一般,很單一,只能吃個新鮮。兩人我逛了一天,到下午才回府。

  回京前一日接到陶瀚的摺子說流民住所問題已經解決,一切安排停當他擇日便可回京。這摺子是快馬送來,路上又有四日,所以左戟收到這封摺子時陶瀚應該已經在回京的路上了。

  龍農這一行來回已是兩個月時間,到京城時自是文武百官到城門迎接,他們便棄了馬車乘坐轎輦,一路內宮侍衛開道護駕,路邊有百姓歡呼,浩蕩著到宮門前人才漸少去。

  “陛下總算是回來了,微臣還擔心陛下不能趕到萬壽節前回來呢。”御書房內有大臣慨言。

  左戟沒有說什麼,只問了些例行事宜後才問起萬壽節來。雖是第一次為帝的生辰,但也沒有要求大肆操辦,只說隨以往便可。也許是一路了,左戟便早早打發了大臣們離開,大臣們也是知道陛下這一路辛苦的,他們已聽說了這次春汛的損失比往年要少的好消息,卻也汗顏這種事要聖上親為。

  大臣們一一退下,最後於尚書卻留了下來。

  左戟也確實是累了,揉了揉眉心,問道:“於尚書還有何事?”

  於尚書滿面笑意,恭敬道:“陛下一路辛苦了。”

  左戟道:“嗯。”等於尚書說重點。

  於尚書也不拖拉,想說此事也算是好事,況且陛下也累了,他也就不轉彎抹角的了。

  “小女於瑩,今年正好二八年歲,前些日裡聽小女說甚是仰慕磬王殿下。下臣知磬王殿下如今是一人,妻已香逝,唯留世子殿下卻無人照顧……”

  “於大人!你什麼意思!”左戟的語氣里已包含濃濃壓仰的怒氣,偏那於尚書還沒有發現。

  於尚書行著跪禮,對左戟道:“陛下萬壽節將至,不如就喜上加喜,臣求陛下一旨為小女和磬王殿下主持婚事。小女是真心愛慕殿下,知殿下情深亡妻,只求與殿下白頭偕老不求正妻之名。”

  左戟上身前傾,把跪在他面前的於尚書盯著,一字一句道:“於大人,你是不是忘了朕交待的話?”

  於尚書總算明白這聖上不只是累了所以皺眉,而是對他有意見了。

  “陛下,何事讓下官、下官忘了?”他雖不知於瑩何故惹了陛下,但既然已把人還回來應該就是沒事了吧?

  左戟眯起眼,危險地把於尚書看著,道:“你知道為什麼朕扣押了你女兒這麼久嗎?”

  於尚書望著當今聖上,木然道:“微臣不知……”

  左戟輕聲問道:“你沒問你女兒嗎?”

  於尚書搖了搖頭:“事關陛下,微臣不敢細問。”

  左戟於是收回直視於尚書的視線,輕鬆靠向椅背後才閒閒地道:“你不是說要喜上加喜嗎?那朕這就通知你,朕說過了,這幾日別讓於瑩出門,因為,朕萬壽節之日便是你於尚書之女嫁進宮之時。”

  於尚書完全無法接受如此聖恩居然降臨在了他頭上,愣過之後果斷謝恩,歡歡喜喜出宮要告訴女兒這個好消息。難道那消失的些日子和與陛下衝撞之說只不過是年輕人之間的一些小插曲?難為了於尚書五十高齡竟然會有這種天真想法,果然是一脈之親了。

  至此,一時皇帝在萬壽節要娶於尚書之女的事便傳開了,已然已成定局。坊間也不知哪裡得了消息知道這次春汛之事那位於小姐也是跟隨陛下一行的,便傳言說陛下與於尚書之女是何等的恩愛有加,何等的金玉良緣、何等的天作之合。

  只當事兩人,無一人痛快。

  那於瑩甚至在聽到這個消息後險險已暈過去幾回。這日晚間,於瑩獨坐窗前,美人面容已比黃花瘦。夜色漸濃正走神間忽感房內門一開一關,再回頭時左戟正站在離她十步開外的地方,當今萬歲的身後只跟了一名侍衛。

  “你……”於瑩驚駭起身。

  “朕來,只告訴你一件事。那日你在樹後看到的,最好全忘了。不然朕不能保證你的性命是否會在下一刻出現意外。”

  “你……為何……要害殿下。”

  “關於他,你以後也不可再提。他不是你可以想的,他只屬於朕一個人,這輩子,就算只囚於皇宮,他也只屬於朕一個人。”

  於瑩的身體開始發抖:“他他他……是男人,是你,是陛下的親兄長……你怎麼可以那樣對他,他並不知道,他知道了會恨你的,永遠也不可能喜歡你,你……”忽然驚覺對陛下的尊稱全用了‘你’,於瑩一時連忙住口,害怕地看著左戟,這人是如何在不驚動他人的情況下從皇宮裡無生息地進入尚書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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