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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嘎。”一個年輕的日本軍官有些火了,他回過頭來怒視著和尚,從牙縫裡惡狠狠地擠出一句話。

  “罵誰呢,你□□的罵誰呢?”和尚是個農村孩子,沒受過什麼禮貌教育,從小好勇鬥狠,打架只能占便宜不能吃虧,平時無風還想興起三尺浪來,何況有人罵他,於是和尚張嘴就回罵。

  “哎,和尚,你這就不好了,他罵人不對缺少教養,你不能跟他學,他算什麼烏龜王八蛋?”李雲龍一臉壞笑地說完然後又喝了一盅酒,坐在另一邊楚雲飛、孫銘和我都是忍俊不禁。

  “太君問你們是幹什麼的?誰請你們來的?”平田一郎再也忍不住了,他和翻譯官走到李雲龍的桌前。

  “問我嗎?我姓李,我就是你們要找的八路軍獨立團團長李雲龍!”李雲龍已經吃完了,若無其事地說。

  “太君,八路。”翻譯說著並且用手比劃了一個“八”字,不過他為什麼說出來那個人就是李雲龍呢?

  平田一郎一聽是八路,馬上右手一動,已抓住腰間的□□柄,其反映驚人的迅速。只聽“砰”的一聲悶響,和尚一掌擊中平田一郎的胸部,平田一郎飛了出去,和尚的鐵砂掌頃刻間要了平田一郎的命,

  “別動。”和尚一槍崩了一個想要反抗的日本人。

  “不想活了是不是?雲飛兄、柳飄飄,你們是不是也該現身了?”李雲龍說。

  “都別動,誰都別動。”我們三人站了起來朝天上開了幾槍,然後孫銘喊道。

  “晉綏軍三五八團團長楚雲飛在此,誰也別動。”楚雲飛說。

  “八路軍新二三團政委柳飄飄在此。”這就是我說的話了。

  “雲飛兄、飄飄,兄弟我送個人情,這些鬼子漢奸你們拿回去請功吧?”李雲龍很大放的說。

  “雲龍兄,這份情我可受不起,楚某要這些烏龜王八蛋有什麼用?”楚雲飛說。

  “我也是。”我說,然後我們合力將他們全部殺死。

  “多謝雲龍兄、飄飄冒險赴約。”楚雲飛說。

  “雲飛兄客氣了。”李雲龍說。

  “雲龍兄,前途無量啊,但願你我兄弟將來別在戰場上相見。”楚雲飛說。

  “要是真有那麼一天也沒有辦法,你雲飛兄出手兄弟我也不能不還手,珍重。”李雲龍說,然後一抱拳走了。

  楚雲飛靜靜的看著我什麼也沒說,過了五秒鐘走上前緊緊地抱住了我,不知為什麼這個懷抱我沒有反對甚至還有些貪戀,真想一輩子只想要這一個懷抱。

  “飄飄,真的不想放手,不知這一別什麼時候再想見?”頭頂上傳來楚雲飛的聲音。

  “那還不簡單,什麼時候想見就見唄,到時候如果我去找你,你可不准不見我把我趕出來。”我說,只是這種想法有些過於簡單。

  “我怎麼會趕你走呢?保重。”楚雲飛放開了我。

  “保重。”說完我也不管有其他人在場,踮起腳來在他唇邊輕輕的親了一下,然後拽著我的副官就跑了,剩下楚雲飛摸著兒唇邊在那裡一個勁兒的傻笑。

  ☆、余後風波

  李雲龍到天黑才回來,今天心情不錯,吃飽喝足了不說,還打了個痛快,用槍給鬼子漢奸點了個名,天下沒有比這更痛快的事了。他一進門就發現趙剛黑著臉不搭理他,知道這次該趙剛發難,憋足了勁要和他吵一架。

  “老趙,怎麼還沒睡呀?”李雲龍問道。

  “團長失蹤了,我這個當政委的敢睡嗎?”趙剛黑著臉說。

  “和尚沒和你說?他娘的,這小子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臨走之前,我特意告訴他要和政委打招呼,他可能是忘了,一會兒我狠狠地批評他。老趙,我交給他的事他也敢忘?太拿咱政委不當回事了。”李雲龍從懷裡掏出一隻雞來放到桌子上。

  “閒話少說,你到哪裡去了?”趙剛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

  “沒去哪兒,我就沿著山上轉了轉。”李雲龍打著哈哈說。

  “你還說慌,我讓保衛幹事朱子明帶人都在山上找遍了,你也太不像話了。以前大部隊行動,上面還有師長、旅長管著,你李雲龍還不敢太出格,可是現在呢?現在好了,部隊一分兵,你就天高皇帝遠了。”趙剛很生氣。

  “你看看我話還沒說完呢,我去山上松松筋骨,就覺得這身上不得勁,一不留神就溜到縣城去了。咱是個鄉下人,這一進城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我又沒戴手錶不知道時間,這才回來晚了。要說這事兒不能全怪我,要批評也得批評你,誰讓你那么小氣,你那塊羅馬表接我戴兩天就不行?”李雲龍倒打一耙,他早就惦記上趙剛那塊羅馬表了。

  “你這個人真無賴,我還沒說你,你就先倒打一耙。算啦,我也不和你說了。話說三遍淡如水。同樣的話我說了可不止三遍了吧,我自己都覺得我貧了,我再說最後一遍,團長同態,你應該隨時和你的部隊在一起,而不應該單獨行動,這叫無組織無紀律!”李雲龍的話把趙剛給氣樂了。

  “哎呀,別說了,老弟,你看老哥多想著你,弄了燒雞還給你留了一半兒。”李雲龍說。

  “少來這套,想拿這玩藝兒堵我的嘴?話我還是要說……”趙剛看了一眼說。

  “知道啦,以後我要是再出去,我就先他娘的跑道幾百里的師部找師長去請假,行了吧?好心當成驢肝肺,愛吃不吃,我還不給了。”李雲龍有些煩了,拿起燒雞扭頭就走。

  “站住,把燒雞放下,老子提心弔膽一天了,你小子也該給我點兒精神補償。”趙剛說。

  “這就對了,撈著,咱倆兒喝幾杯。”李雲龍眉開眼笑地轉回來,然後他扭頭向屋外大吼,“和尚還不把你揣的酒拿出來?我都看見了,你偷著揣了兩瓶汾酒還有一整隻的燒雞,你想獨吞咋的?你這花和尚!”

  “哪能啊?俺哪敢獨吞呢?”和尚拿著兩瓶酒夾著燒雞進來傻笑。

  話說楚雲飛、李雲龍和我在大鬧平田一郎的生日宴席的時候,孔傑在團里火冒三丈,這柳飄飄上午出去查哨,查完了哨人也沒了,直到中午見柳飄飄沒回來吃飯才覺出不對勁來。這一下午讓一營帶了大隊人馬,撒開大網上山去找,找到天擦黑了才一個個灰溜溜地回來——找不到人。雖然知道她帶著副官,單打獨鬥吃不了虧,可誰知道她去干出點什麼來?真是不讓人省心。當下又派了六支小隊,分頭下山去找還是沒有找到。

  我也是心情不錯的回去了,我還沉浸在剛才楚雲飛的懷抱和偷親楚雲飛成功的事情中還沒有回過神兒來,一進屋就傻笑,所以就沒有看見孔傑在屋裡。

  “柳飄飄,你還知道回來?”孔傑說。

  “老孔,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被孔傑突然發出的聲音嚇了一跳,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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