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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胃口不小啊,我說楚雲飛怎麼坐不住了非約我到城裡喝茶,我還納悶呢他哪來這麼大閒心呢?”李雲龍感嘆道。

  “這次鬼子的動靜不小,以河源縣日軍守備大隊憲兵隊為主,駐陽泉的日軍路野聯隊為輔,皇協軍第4混成旅配合掃蕩,你們一定要多加小心。”軍閥提醒李雲龍他們,然後又付了涼粉錢走了。

  “小伙子好樣的,跟我干八路吧?”李雲龍和和尚救了被日軍欺負那位賣小米的任並說服他加入八路。

  “老哥,他娘的小鬼子欺人太甚了。”賣小米的說。

  “你叫什麼名字?”李雲龍問道。

  “段棚,段家溝人。”賣小米的段鵬說。

  “團長,鬼子出動了,咱撤吧?”和尚跑回來對李雲龍說。

  “團長?您是八路團長?”段鵬大吃一驚地問道。

  “沒錯,八路軍獨立團團長李雲龍。”

  “李雲龍?你就是李雲龍?”段鵬問道。

  “怎麼?這還要冒充嗎?老子就是李雲龍。”李雲龍回答。

  “李團長,從今往後俺段鵬就跟您幹了,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含糊!”段鵬堅定不移的說。

  “好,和尚,送段鵬到王記剪刀鋪安排人送他出城。走,我們換衣服準備赴宴了。”李雲龍說。

  “我瞧兩位先生不是本地人吧?”在某茶莊老闆端過來幾杯茶,老闆問楚雲飛和孫銘。

  “掌柜的好眼力,我們是做生意人的,從太原來。”楚雲飛誇讚他。

  “這兵荒馬亂的生意也不好做吧?”老闆問道。

  “他打他的仗,我們做我們的生意,什麼時候會為難做生意的?”楚雲飛很自信。

  “掌柜的,你們這兒雜亂鬨鬨的滿街都是兵呢?”孫銘在一旁問道。

  “估計是快打仗了吧,跟誰打不知道,反正不是八路軍就是閻老西。”掌柜的說。

  “是八路厲害還是閻老西厲害?”孫銘又問。

  “你說呢?”沒錯,說這話的人就是我。

  “來了,裡面請。”掌柜的很熱情。

  “楚大哥,你可真會挑地方。”我說。

  “還好,我想只有這個地方才符合我們的身份。”楚雲飛說,我點點頭。

  “飄飄,大哥我還有一點事情需要麻煩妹妹。”楚雲飛看著我說。

  “請講。”八成是讓我還他的那一個營的裝備吧?

  “前日一營叛變承蒙妹妹出手相助,這個人情我早晚都得還,只是著一個營的裝備妹妹什麼時候還給我?”楚雲飛問道。

  “大哥,這恐怕有點麻煩。”我故意為難得說。

  “怎麼了?”楚雲飛問道。

  “大哥有所不知,你那一個營的裝備部全都在我這兒,有一半兒是在李雲龍那裡,你也知道李雲龍這傢伙一向是多吃多占,我的東西他都敢搶。”我說,反正我是把責任都推到李雲龍身上了。

  “這裡面若干的輕重武器、迫擊炮,若是上司責怪下來,我得進軍法處啊。”楚雲飛說。

  “大哥,我給你出個主意,你就說李雲龍的人品有問題,他不白幫朋友的忙,那批裝備就算是他出兵的軍費,閻長官是大戶出身懂這個規矩,他知道幫人幹活就得拿工錢。”

  “幫點忙就講價錢人品是不好,對吧?”楚雲飛問道。

  “那是當然了。”我說。

  ☆、大鬧生日宴(二)

  “好啊,我老遠就聽見有人在說我的壞話。”我們回頭一看,原來是李雲龍和和尚來了,周圍的人看見他們的打扮趕緊跑了,這樣這個茶館只剩下我們幾個了。

  “聽說聚仙樓的廚子不錯,楚某特地備了點酒水二位務必賞光。”楚雲飛說。

  “你在我那兒可是滴酒不沾。”李雲龍說。

  “今天兄弟我破例了。”楚雲飛說。

  “大哥你是借花獻佛吧?我聽說今天是日本憲兵隊長平田一郎的生日,把聚仙樓全給包了,莫非楚兄請客捨不得花錢?”我打趣道。

  “噢,妹妹的情報很準,怎麼有什麼不方便的嗎?”楚雲飛問道。

  “老哥你請客,我和老李肯定會去,畢竟老哥你請客的時候不多,對吧,老李?”我又問李雲龍。

  “楚兄請客吃飯咱們不能推辭,再說不花錢的飯不吃白不吃。”李雲龍說。

  “那好,一會兒聚仙樓見。”楚雲飛說。

  生日的時候到了,我和楚雲飛都買了禮物,當然了為了混進去我還是女扮男裝而且和楚雲飛坐在一起,李雲龍和魏和尚坐在了另一桌上。

  “諸位,諸位,安靜啦,安靜啦,今天是平田一郎閣下的四十五歲生日,現在請平田一郎閣下給大夥訓話。”翻譯同志說。

  “我平田一郎感謝各位的光臨,多謝了。”平田一郎站起來走到前面說完,示意翻譯給他翻譯出來。

  “作為一名軍人,按說從他脫掉便服交出私人物品開始,就意味著同後方的個人生活完全訣別。因此這樣的生日宴會是十分奢侈的。自滿洲事件以來,我平田一郎還沒享受過比軍馬更好的待遇,陸軍只用了一張明信片就把我從母親的身邊徵集來了。”翻譯在旁邊給他翻譯,他就在那裡不住地點頭,認為他翻譯得很正確,他是能聽懂了還是聽不懂?

  平田一郎在那邊說,李雲龍和魏和尚就在這邊開始狂吃,那吃相可真是慘不忍睹,我和楚雲飛就在那裡看著他們的吃相笑。等到平田一郎說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楚雲飛示意我們拿出槍枝做好戰鬥準備。

  “這小子說什麼呢,又是擦鼻子又是抹眼淚的?”李雲龍看到平田一郎在哭就問和尚。

  “沒聽全,好像是想他媽呢。”和尚當然不可能聽全了,光顧著在那裡吃了哪能聽全了。

  “他還有媽啊,我還以為他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李雲龍說,然後看到和尚端起來一大盤紅燒魚喝起湯來,連忙從他手中奪了下來,“咋把盤子端起來了?”

  “是的,我想念我的母親,尤其是在今天這個特別的日子裡。”翻譯說。

  “俺說也是,該吃飯就吃飯扯什麼淡。”和尚嘴裡塞得滿滿的。

  “我說你慢點吃行不行,你能不能給老子留點兒?”李雲龍說。

  “嗯。”和尚嘴裡答應著,可是嘴上和手上的速度依然不減。

  “你看看你這吃相,你這吃相多丟人,這是宴會,大家都是體面人,你看看你多丟人呢你。”李雲龍忍不住教訓他幾句。

  “你那吃相比俺也強不到哪兒去。”和尚心裡不服氣,說著又要掰下一隻燒雞的大腿。

  “哎呀,給老子留點兒。”說著拍了他腦門兒一下,但是這聲音剛好讓所有人都能聽見,而且平田一郎也不負眾望的停止了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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