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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無儔的幕僚正在醞釀一場變革。這變革,自然要經歷戰爭的洗禮。

  夜無儔幾乎夜夜宿在卿君塌上。每日他忙完幾乎要臨近子時,帶著一身的寒氣鑽進被窩便在卿君身上一邊一通亂摸一邊取暖。

  睡意正濃的卿君一般都隨他去,但他若是越了雷池,卿君就會給他一腳。漸漸的,他也學乖了,每每淺嘗則止。

  卿君每天都下定決心早點起床同他好好談一談,卻總是睡過頭。卿君醒來時夜無儔早已經在宮中同諸卿議政了。所以,他們便這樣不清不楚的糾纏著。

  這一日,卿君硬撐著,等他回來。夜無儔見卿君還沒有入眠,喜出望外:“在等本王?”

  “嗯,想跟你說點兒事!”

  “老六又來滋擾你了?”夜無儔眸光微斂,緊張問道。

  “沒他的事,是我跟你的事!”

  夜無儔舒了口氣,一邊給自己寬衣,一邊道:“說。”

  卿君鼓起勇氣,終於啟齒:“內什麼,你看你,每天起的比雞早,睡得比蝙蝠晚,乾的比驢多。每日操勞也需要一個良好的睡眠環境。我倆生活作息萬全不在一個節奏……”

  “本王怎麼覺得你在罵我?你再這樣繞的話,要不我先睡一覺,你說到正題的時候叫醒我!”夜無儔鑽進了被窩便要閉目睡覺。

  卿君急了,道:“夜無儔,我以為已經同你講明白了,你……你每天夜裡爬到我床上來,我……我一黃花閨女,你多少給我點兒尊重和**行不?”

  “尊重?不尊重你,你以為憑你的花拳繡腿能阻止得了本王終結你的‘黃花閨女’?”夜無儔近乎鄙夷道,“本王時常想,若是強硬一回,不理會你的意願,或許,你往後便不會這般抗拒了。”說完,眼中帶著瀲灩神色的逼近了她。

  卿君嚇得退避三舍,躺倒了牆角邊,催促道:“當我什麼都沒說,爺快睡吧!”

  夜無儔今日累了,便也沒有再嚇唬卿君,心滿意足的抱著卿君睡去了。

  _______

  按照約定,每月初一、十五,卿君都會向江浸月報一次平安。而他收到他的平安信之後都會回她一封寄託相思的信。雖然如今夜無儔似乎對自己很上心,但是,深諳“防人之心不可無”之道的蕭卿君片刻也不敢大意。

  又到了約定的時間,卿君將書信放置在木盒中順著龍首渠漂流出去。

  信馬由韁,在園中逛逛,卻撞見了夜無忌!

  “你怎麼在這兒?”卿君簡直不可思議,按說這人現在怎麼著也是皇上了,入了七王府也該有通傳啊?

  夜無忌指了指身後的宮牆,道:“從那兒來的!”這廝當了皇帝竟然還幹這等翻牆的勾當!

  卿君搖搖頭,“你這個皇帝太不靠譜了!我家王爺不在家,皇上請回吧。”卿君邊說邊往回走,這個瘟神,避之不及!

  夜無忌一把拽住了她:“朕不找老七。”

  “那你找老幾?”卿君一邊疾行一邊回道。

  “卿君,你在逃避我?”夜無忌在她身後道。

  卿君誇張的乾笑兩聲,這死變態自我感覺還真是良好!轉身回道:“你有輻she?我為毛要逃避你?”

  “朕說過,你同老七一道若當真幸福開顏,朕便放了你,若不是,朕絕不容你逃避!”

  “真是新鮮,皇上您還管旁人家的夫妻感情啊?”

  卿君瀟灑轉身離開,夜無忌訕訕在一旁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題外話------

  先碼一章公眾的親們先看著,晚點兒再傳v章。

  第四十一章皇位換你

  夜無忌終是叫住了她:“你非得這樣逞強嗎?”

  “你非得畫圈圈詛咒人家夫妻不和嗎?皇上您能不能盼著我點兒好?”被人戳著痛處,卿君發毛了。

  夜無忌似乎糾結了半晌終於啟齒:“從見你第一眼朕就愛上你了……”

  “見我第一眼的時候您還是個斷袖!你一會兒彎的一會兒直的,搞的我好繚亂!”他鼓起勇氣啟齒的告白卻被卿君無情駁回。

  “朕從來不是斷袖!朕早便看穿你們女扮男裝!你也不用繚亂了,儘管試試看朕是不是生猛正常的男人!”夜無忌這死變態面露猥瑣朝卿君逼來。

  “皇上的意思是,要翹了七王爺的王妃?”卿君笑的妖嬈,挑眉問道。

  “朕可以用皇位同他來換你!”夜無忌不假思索回道。

  卿君“嗤”得一聲笑得沒心沒肺。內心卻被觸動了——夜無儔,為什麼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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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在一場大雪之中如期而至。開春之後,新帝便開始籌措登基事宜——更確切的說,是夜無儔事無巨細在籌措夜無忌的登基事宜。他不願苦心經營的西涼被這癲狂的糙包給毀了。

  枝上柳芽尚在新舊交疊,離登基還有一個月,三王爺夜無缺便回了西京,說是準備參加新帝登基大典。由於他是質子身份,所以蕭儀君也協同前來了。明面上說是代表平陵道賀,實則是鉗制夜無缺。

  一日,卿君將她煮的茶送往夜無儔書房中時,在門外聽得夜無儔同夜無缺的爭執。

  “她胡鬧,三哥也不攔著點兒?”

  “你也知焚琴性情,除了你,聽過誰的?”夜無缺無辜道。

  “平陵一大攤子的事兒,你們都來西京了,那邊都不管了?”夜無儔幾近瘋狂了!

  “焚琴現在哪裡還怎麼顧得了平陵?”無缺適時反駁,她現在一心在疑似變了心的你身上。

  聽得門外來人的動靜,二人方止住了聲。

  卿君卻心中一拎——焚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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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儀君自從來了西京之後,也沒有過來七王府瞧瞧她這個妹妹。夜無忌過來告訴她蕭儀君常到他殿裡送去芙蓉糕獻殷勤。他本不喜甜食,但聽聞儀君說是家鄉特產,她和妹妹從小便喜愛,所以他每次都給面子嘗嘗。

  卿君狐疑她何時愛吃芙蓉糕了?轉念一想興許是這具身體小時候的喜好吧,便沒有多心。只是忿忿對夜無忌說,自己這個妹妹都沒這待遇,姐姐卻巴結他這昏君去!真不知道是沒長腦子,還是腦子長霉。

  夜無忌聽完臉上一陣黯淡落寞。

  繼而邀她去上元節燈會,她明明眼中放光,可是思及夜無儔的黑臉,以及上回和無瑕出去廝混,子衿、子佩他們遭了殃,還是回絕了。

  於是,夜無忌的俊臉上又是一陣黯淡落寞,看的卿君心裡痒痒的。

  ——

  夜無儔還是喜歡半夜爬上卿君的床。

  “焚琴來了?”迷糊間卿君對一身寒氣鑽進被窩的夜無儔問了句。

  “嗯。”他似乎累了,敷衍回了句。

  “唔,難怪不發情了。還以為你近來不舉了呢。”卿君拽了拽被子,說道。

  本是揶揄一句,卿君卻看見原本疲憊的夜無儔打了雞血似得又眼裡發光的朝她摸索過來:“看來本王今日不振夫綱是不行了!”

  毫無懸念的,卿君飛來一腳:“都說了要發情找焚琴去!”當她蕭卿君是什麼了?同旁人共侍一夫?!這等好事,再過上一千年也別想!老實睡覺可以,想要別的服務項目,把你那玩意兒清理乾淨了再來!

  卿君話音剛焚琴便找來了。

  當煮鶴悶聲在門外向夜無儔通報了“焚琴求見”之後,夜無儔終於止住了手上的動作,先前臉上放蕩的神色忽然凝重了起來。而卿君則笑靨如花,沒心沒肺道:“保持住現在的激情,焚琴來了,爺務必盡興哈!”

  夜無儔臉都綠了!訕訕套上衣服,匆匆出門去了。

  門口煮鶴心疼道:“爺,焚琴進來憔悴了不少。”

  煮鶴似乎猶豫片刻,對夜無儔說“自家妹子,我深知焚琴她,出生入死從不斂眉,亦從不看重什麼名分階品。她心裡眼裡,皆只有爺一人,還請爺善待!”煮鶴曉之以情,微言大義,容不得夜無儔不正視。

  卿君坐在塌上,聽得夜無儔無比感性的對煮鶴說:“假以時日,本王必定還你一個完好如初的妹妹!”

  卿君扯得僵硬的笑終於在暗夜之中定住。總是要鬧騰得那般喧囂,只想掩蓋他走後留下得寂寥,罷了。

  ——

  夜無忌依舊每日翻牆過來。只是卿君覺著他日漸萎靡了。

  “國家大事不都教我家爺給包攬下了麼?我說你也沒有‘日理萬機’、‘鞠躬精粹’,怎麼還來個‘死而後已’的德行呢?”卿君打趣說道。

  夜無忌倒也不在意,甩過來一張別致的宮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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