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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裡做山賊多年,大當家深知諳勢不妙,就立刻認慫的道理。當下示意兄弟們收起□□,笑容憨厚地說:「咳,我看不如這樣,今天就當是一場誤會,我們把路讓開,二位兄弟過去,就當無事發生,如何?」

  「這麼說,大當家打算放我們離開?」蘇槐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很遺憾,你打算放過我,我卻沒打算放過你們。」

  「你什麼意思?」大當家沉下臉來。

  「給你兩個選擇。」蘇槐說:「第一,乖乖跟我去見,第二,我把你們打一頓,再帶你們去見官。選吧。」

  「臭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老子還不信了,兩個月你還真能變成個高手不成?」蘇槐的話顯然觸到了大當家的逆鱗,當下示意手下抄起傢伙攻擊蘇槐。

  □□與劍身碰撞,發出叮叮噹噹得響聲。蘇槐直接選擇了劍招的第五式「風雨如晦」。這一招以退守為主,以劍在身體周圍織起屏障,將雨點般射來的□□統統攔在屏障之外。

  擋住□□後,蘇槐緊接著用出一招「撥雲見月」。只見他身形如電,劍尖帶著冷冽寒光,朝著大當家直刺而去。

  大當家躲閃不及,眼見著要被一劍刺穿心口,蘇槐的劍卻偏了偏,扎入他左肩的位置:「」

  大當家捂著傷口。慌了神:「好快,怎麼可能?你先前分明說自己不會武功的。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若之前有這樣的功夫又何必……」

  「別研究了。壞事干多了,總會遇到鬼的。」蘇槐擦拭完劍上的血跡,撿起地上的繩子丟跟給眾人,努力做出鎮定自若的樣子,其實第一次傷人,內心慌得一匹:「我這兄弟功夫比我還好,勸你們老老實實自首,不然休怪我劍下無情。」

  綁完人,蘇槐小聲跟越沉嘀咕:「這群人怎麼這麼不禁打啊,比我想像中弱多了。」

  越沉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心道,不是他們太弱,是你天天跟我對戰,進步太快,對武林人士的平均實力產生了誤解。

  再入京城,蘇槐與越沉並排牽著馬,後面穿著一溜手被捆著的山賊,儘管蘇槐已經儘量控制了馬速,但這群山賊還是跑得一副快要斷氣的樣子。

  「幹什麼的!」守城的官兵看著這架勢,被嚇了一跳,當即舉起了□□。

  「哎,放下放下,自己人。」城門裡寧王燕天瑞懶洋洋的聲音

  「參見寧王殿下。」寧王的模樣守城的衛兵倒是都認得,立刻收起□□恭敬行禮。

  寧王點頭道:「嗯,這二位是我師兄,怎麼我就晚來一步,你們這槍都舉起來了。去個人,通知大理寺卿上官禮,城北山裡的山賊抓住了,讓他來接人。」

  「是。」領頭的衛兵招呼人將一溜山賊接過來,又命人去大理寺通報。

  「差人來說聲便是,怎麼自己跑來了?」越沉想到帶著這些山賊進城,可能要耽誤些時間,便提前傳書給燕天瑞,麻煩他派人接應一下,沒想到他竟自己跑到城門口來接人了。

  「嗨,我一閒散王爺,呆在府里也是無事,權當出來活動了。」燕天瑞不在意擺擺手。旋即他又開心地說:「對了,皇兄給了我個差事,代表朝廷去鳴鶴山莊,給觀老爺子賀壽。老呆在京城我都快悶死了,這下可以跟你們一起出去好好玩一圈了。」

  「這壽宴未必會平靜,多帶些護衛,注意安全。」越沉提醒道。

  「放心,我好歹也是天劍門的親傳弟子,就算比不上二師兄,平常宵小還是不放在眼裡的。而且我皇兄和二哥的德行你是知道的,前兩天又給我塞了幾個高手過來,生怕我在外面磕著碰著。」

  燕天瑞說完又看向蘇槐,後面的事,越沉在書信里給他說了個大概,想到對方已經知道上次吳王把他關在水牢的事,是自己這些人的試探,燕天瑞有點不好意思地對蘇槐說:「那個,上次的事對不住啦。」

  「都過去了,蘇桐還要謝謝小王爺幫照看。」蘇槐客氣道。反正出主意的是越沉這個混蛋,燕天瑞頂多算是幫忙,水牢是個意外,再說他也就是得了個風寒,沒必要揪著不放。

  「說起蘇桐,那小子倒是讓我有些出乎意料。」燕天瑞說:「我請去你那裡的掌柜。原就是京城最大酒樓的掌柜,只不過這些年賺夠了錢,便退到幕後。這次本來說好是幫忙三個月,等店裡步入正軌,他就離開,沒想到他對蘇桐頗為投緣,已經決定將這小子收為弟子。離開的事也不再提。」

  「這麼說,我倒是撿到寶了。」蘇槐有些替蘇桐高興:「也有段時間沒見他了,我打算等會去看看。」

  「就知道你要這麼說,人我已經接到府里,酒菜也備好了,今晚你倆老實跟我走,誰也不許跑。」

  ☆、第 28 章

  蘇槐在寧王府意外地見到了先前進京趕考的景琛,他穿了一身家臣的衣服,人看上去比之前清減了不少,精神倒是不錯。

  「景琛?好久不見。」蘇槐有些意外。

  「原來是恩人。」景琛快走幾步迎上來,看到寧王后又規矩行禮:「見過主上。」

  「你來得正好,蘇槐你見過,這位是越沉,我二師兄,明日我們一道啟程去鳴鶴書院。」寧王對景琛說完,又轉頭跟兩人解釋道:「景琛是這屆科舉的探花郎,不過他年齡小性子直,得罪了京城幾個高官,被人陷害差點性命不保,我心腸軟,就把他要到王府,做個家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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