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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穎兒只回一句:“是嬪妾大意了。”

  哇,連解釋都沒有,就這麼直接告訴人家,她就是無理由外出?沈充容眼睛都瞪圓了。

  這小新人膽兒怎麼比她還肥。

  淑妃在她邊兒上,緊盯孫穎兒,暗自思索著。

  明明能靠著孩子蠻橫一番,卻偏要低頭認錯,這孫婕妤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也就只有謝溫玄知道她是不想把懷疑皮咖篍的事抖摟出來。不僅不能抖摟,還得藏好了,不然說出去半點兒證據沒有,對皮咖篍百利而無一害,反而會害了孫穎兒自己。

  至少現在沒人知道謝皮二人可不是表面上的針鋒相對,私底下人倆還不知道怎麼黏糊呢。

  謝溫玄倒也沒難為孫穎兒,只瞧了她肚子一眼,“算了,念在你身子的份兒上,這次便不重究,以後少出門便是,在宮中安心靜養……”她突然笑了,“免得咱大夏的血脈斷送在你這兒。”

  慈安宮要爆炸了。

  人閒久了,總得找點兒事干,不然總覺得心不安。但是實在沒事做,有一樣東西就很顯能耐了。

  不過這樣東西長在不同人身上用處不同,比如謝溫玄就不怎麼用,皮咖篍用它碰觸東西的時候比較多,沈充容則喜歡把它黏在淑妃身上,袁昭儀的是用來管教白修媛的。

  而這玩意在其他後宮的女人身上就比較煩了,謝溫玄還因此翻過好多個白眼兒。

  真特麼碎嘴子。

  瞅瞅,這會兒又開始了,謝溫玄都不用聽就知道她們在說啥,無非就是誒喲,明面上皇后叫孫婕妤靜養,實則禁了她的足;誒喲,你看皇后關心她的樣子,心裡邊兒指不定怎麼恨著她呢;誒喲,皇后本就不討喜,這下孫婕妤可沒好日子過了。

  謝溫玄聽著這一個又一個的誒喲,覺得牙都疼得厲害。

  這些個小丫頭片子咋膽兒就這麼肥呢,明知道她都開始收拾孫穎兒了,居然還敢這麼囂張,不就是自己不受寵麼。謝溫玄也懶得跟她們計較,反正未來的計劃里她們也就是小蝦米,沒啥大影響,罰她們實在必要不大。

  冷笑一聲,謝溫玄思緒一轉,瞬間又有了新想法。

  不知道等計劃成功,她成為女帝,小媳婦成為皇后的時候,這幫小蝦米會不會哭爹喊娘地求饒?

  想到這,謝溫玄從懷裡掏出個小紅木牌,擱手裡邊兒開始把玩。(請加君羊:伍貳壹叄貳捌捌肆柒)

  小紅木牌上還寫了個“赤”字。

  此“赤”字非彼赤字,謝溫玄還不至於沒錢。

  她摸著小木牌上刻得圓潤的邊緣,心道這小玩意兒做的真好看。不僅好看還實用,這才是最重要的。

  相比那些小蝦米而言,孫穎兒就淡定多了。遵旨謝恩,半個多餘的字兒都沒講,這倒是讓謝溫玄甚是滿意。於是啜一口茶,“今兒就到這了,都早點回去歇息吧,別擾了太后她老人家休息。”

  接著眾人散去,等最後一個也走了之後,謝溫玄才從位子上蹦起來,兔子一樣開始往外燎。

  笑話,再不燎謝太后就要揍她了,她把老人家三個字咬得那麼重,就是為了報復姑姑天天笑她。

  果不其然,幾乎是謝溫玄跳起來的同一時刻,謝太后也竄了出去,命梵音把慈安宮大門關上,然後開始了追捕行動。

  可梵音是誰啊?是謝溫玄送給謝太后的,暗裡還是謝溫玄的人,還要聽命於謝溫玄。收到謝溫玄眼神示意的梵音心領神會,假意被絆倒,還哎喲叫了一聲。謝太后一看這還了得,平日裡就屬梵音嘴最甜,她最稀罕這孩子,現在梵音摔倒了,她那還顧得上謝溫玄這小兔崽子。

  謝溫玄就這麼溜了,回頭還朝著梵音眨眨眼。梵音趴在地上,看了謝溫玄一眼,然後又可憐巴巴地望向謝太后。

  行啊,主子跑了就行,她又沒真摔著,值。

  謝兔子一路溜回長秋宮,收拾收拾就從地道竄到怡春宮去了,想見小媳婦的心情那叫一個迫不及待。

  可這一激動就出事了,掀開地道擋板的時候覺得有點兒沉,一不小心勁兒使大發了。

  擋板是打開了,但……

  小媳婦正坐在地上揉屁股呢。

  “謝溫玄你個混蛋也不知道吱一聲啊!疼死老娘了!”

  被罵到的人趕緊把小媳婦拽起來,伸手幫她一起揉,也不說話。謝溫玄委屈死了,她哪知道請安都結束了,小媳婦還在床上賴著。

  把人扶上床,謝溫玄貼心地給她從肩到臀都按摩一遍,小媳婦被按得舒服到呻/吟出聲,也不計較剛才的事,只眯著眼睛問道:“早上發生啥了?”

  卻不知謝兔子被她軟糯的聲音勾得不能自已,伸手撫上小媳婦的心口,在她耳邊說:“讓我吃一次,就告訴你。”

  作者有話要說:  修一下。

  小紅木牌有出現過。

  打算18w字左右完結,然後去填另一個坑。

  愛你們=v=

  ☆、回家?

  “讓我吃一次,就告訴你。”

  皮咖篍早在謝溫玄摸她的時候就暗叫不好,腦子雖然還好使,但身子已經泛軟了。

  這缺德貨,昨晚兒不是剛吃過嗎,怎麼還要吃,簡直就是個無底洞,皮咖篍沒好氣地在心裡吐槽。

  然而就在她吐槽的工夫,謝溫玄已經跟塊牛皮糖一樣黏上來了。

  要、要親到了!驚慌無比的皮咖篍需要想出一個能拒絕的理由,但這會兒腦子也開始混混僵僵,已經不太轉個兒。

  都怪謝溫玄那雙該死的手!老亂摸什麼!這是皮咖篍意識消失前想到的最後一句。

  再睜眼時,竟一時半會兒都在發呆。

  滿眼的黃色讓她久久不能回神兒。

  “蹡蹡!這是你最喜歡的皮卡丘呢!”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場景,眼前一隻黃色生物,可皮咖篍卻高興不起來。

  “媽媽……”

  媽媽好像多了不少白頭髮。

  將手裡的皮卡丘放下,皮媽媽轉身坐在床邊,一邊幫她擦著身子一邊絮絮叨叨,滿眼的慈愛和溫柔:“今天爸爸跟人打麻將輸了,我就說他一句:‘不就一百塊麼,計較啥。’他卻因此生了好久的悶氣,這會還在陽台外頭抽菸呢。”

  “昨天啊,你最喜歡的小氣球生了小崽兒,足足四隻,都跟小氣球一樣白白的,放一塊兒我都分不清哪只是哪只,它們呀一起吐著小舌頭,萌得我心都化了。”

  小氣球是隔壁李阿姨家的小白狗,皮咖篍小時候就特別喜歡,經常一人一狗玩的髒兮兮才回家,然後李阿姨揍狗皮媽媽揍她,哭喊嚎叫之聲絡繹不絕,為此萬家燈火。

  “她現在當了媽媽可乖得很,天天在家帶寶寶,可比當年的你好養多了。”

  皮媽媽輕笑一聲,轉身走向衛生間,將毛巾投洗乾淨後搭在架子上,又回來拉著皮咖篍的手。皮咖篍覺得身體好沉,完全坐不起來,只好躺在床上動動眼睛,瞧一瞧數月未見的這個家。

  書桌上仍是亂糟糟一團,書柜上方幾隻皮卡丘神色不同,似乎在對凌亂的桌面表示不滿。小架子上滿是相框,紀念著從剛出生到走進大學這些不同時期的皮咖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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