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最後,我在結論中對一些問題進行了進一步的跟進,不僅有大量關於美國外交政策的書籍,還有許多關於未來的建議。麥可·曼德爾鮑姆的理論在其《歌莉婭的情況》(The Case for Goliath)中有所展現,安德魯·巴塞維奇在《實力的極限》(The Limits of Power:The End of American Exceptionalism)一書中表現了對美國政策的懷疑態度。在理察·哈斯《外交政策始於國內:打理好美國內務》(Foreign Policy Begins at Home:The Case for Putting America's House in Order)中有很好的案例,史蒂芬·塞斯塔諾維奇在《極端主義》(Maximalist)一書中描述了美國政策在極端主義時期和緊縮策略時期之間的振盪周期。

  致謝

  我要感謝政治出版社的路易絲·奈特建議出這本小書,結合最新的現實,我總結了自己二十多年來在這個問題上的思考,並把它呈現給普通讀者。

  羅伯特·基歐漢、斯楚波·塔爾博特和阿里·威恩對初稿提供了有益的意見。

  尹訥霞·普里馬拉特納是一位出色的研究助手,珍妮·馬拉斯加多年來一直是一位很好的事務助理。

  我還要衷心感謝哈佛大學甘迺迪政府學院公共事務領導中心和貝爾弗科學和國際事務中心的同事們的支持和他們充滿智慧的激勵,我希望這本書能將它們體現出來。

  除此之外,我要感謝莫莉·哈丁·奈,她不僅閱讀並評論了手稿,而且提供了使一切成為可能的支持。

  譯後記

  在20世紀走向結束、千禧之年尚未開始之時就已經有人預言“下一個世紀將是中國世紀”。之所以會將“中國”冠於一個世紀之上,是因為在當時”20世紀是美國世紀”還是一個被廣泛接受的公認事實。

  “美國世紀”是1941年2月17日《時代周刊》《生活》和《財富》的創始人盧斯(Henry Luce)在《生活》雜誌上發表的社評的標題。他之所以發表這篇社評,在於激勵民眾和政府的政策制定者支持美國在全球扮演起一個領導者的角色。作為美國最著名的國際主義者之一,他呼籲美國應直接參與歐洲衝突,與英國聯手抗擊德國;美國應該取代英國成為世界領袖,並通過在全球應用“美國原則”來完成國際秩序的轉變。盧斯為“美國世紀”發出的吶喊標誌著美國外交政策思維中國際主義向孤立主義發起了全面挑戰。他對美國使用其實力塑造並領導國際體系的願景,在冷戰及之後的時期里對美國的外交政策產生了持久的影響。

  中國世紀的興起將取代原有的美國世紀,這直接意味著美國世紀的終結,意味著世界秩序的改組和重新安排。

  “美國世紀結束了嗎?”這不僅是各國政府首腦和學術精英們極為關注的問題,也是全世界各地所有關心世界政治和國際形勢的人們街談巷議的熱門話題。美國政治學家、哈佛大學甘迺迪政府學院傑出貢獻教授約瑟夫·奈的新著《美國世紀結束了嗎?》就是為了回答這個問題而寫的。他在書中闡述了為什麼美國世紀還遠遠沒有結束,為了在一個實力日趨分散的政治時代繼續保持其領先地位,美國必須做些什麼。

  約瑟夫·薩穆埃爾·奈生於1937年1月19日。他自1964年在哈佛大學獲得政治學博士學位以後就一直在哈佛任教,並曾擔任哈佛大學甘迺迪政府學院院長九年。他和羅伯特·基歐漢一起在1977年創設了國際關係的新自由主義理論,並隨後又提出了權力與複合相互依賴的理論概念。他在20世紀80年代後期開創了現在已為全世界普遍接受並運用的“軟實力”概念和理論。他是美國藝術與科學學院院士、美國外交學院院士,同時也是英國社會科學院的外籍院士。他曾擔任過美國國防部負責國際安全事務的部長助理和美國國家情報委員會主席,負責安全援助、科學和技術的副國務卿助理,美國國防部國防政策委員會顧問。2014年10月,美國國務卿約翰·克里任命約瑟夫·奈為外交政策委員會顧問。在2011年TRIP(教學、研究及國際政策組織)對全球1700多名國際關係學者進行的問卷調查中,約瑟夫·奈被列為過去二十多年中國際關係領域裡全球最具影響力的學者之一,名列第六。2011年,美國《外交政策》雜誌評選他為全球頂級的思想家之一。《外交政策》雜誌的資深記者丹尼爾·德瑞日納寫道:“理解美國外交政策的所有途徑都得經過約瑟夫·奈。"2014年9月的《外交政策》報導稱,國際關係學者和政策制定者們都把約瑟夫·奈列為最有影響力的學者之一。

  約瑟夫·奈在本書中介紹了“美國世紀”的由來和它的時期定義。他在討論對“美國世紀”的不同時期的定義時簡要回顧了美國的歷史,描述了衡量國家實力的三個方面:經濟實力、軍事實力和軟實力。他指出一個國家經濟體量的大小並不直接反映出這個國家的實力地位,關鍵的一點是將實力資源轉化為達到目標的行動力量的能力。他在2012年曾解釋說,使用軟實力時,“最好的宣傳就是不宣傳”,並進一步解釋說,在資訊時代,“信譽是最稀缺的資源”。他認為提升軟實力就是要釋放公民社會的創造力,“美國和歐洲的軟實力並非來自於政府,而是來自於文化和非政府組織”。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