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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說,她不會因為他的三言兩語,就取消了婚禮。

  後,決絕轉身離開,只留下李燕庸一個人,還站在府外。

  呵,這話簡直太離譜了,李燕庸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可關上門後,淚被氣得已經止不住了。

  她和李總恆的婚事,明天成不了了。

  李燕庸就是故意今天來找她的。

  因為李燕庸很了解她。

  她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所以,李燕庸偏偏選在了新婚前夜來找她。

  時間太急促了,她只能暫停婚禮。

  哪怕是給她兩天富餘的時間,在新婚前兩天來找她,她都能穩定住情緒,和李總恆心平氣和的談談。

  而後正常進行婚禮。

  可明天就是新婚了,時間來不及的。

  當今之計,她只能暫停婚禮,防止自亂陣腳,防止踏一步錯終生。

  她必須先了解情況。

  心亂如麻之下。

  藺照雪並不想坐以待斃。

  在熄了燈,床上輾轉反側後。

  她快速擦掉眼淚,而後,在本該入睡的夜裡,自己一個人跑到了李總恆的府里,誰都沒告訴。

  可卻在李總恆的府外——

  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藺照雪連忙匿身,她躲在府門後,借著一點月色燈的火光,看清楚了來人。

  是玉蘭。

  她渾身一震。

  玉蘭,竟然和李總恆認識?甚至交情匪淺?

  她攥緊拳頭。

  一路跟了過去。

  直到在李總恆的屋子前,藺照雪停了下來。

  她瞧見玉蘭進了李總恆的屋子。

  第35章 第35章真相揭開

  李總恆的屋子,私人到誰都不能靠近,李府的侍衛丫頭都繞道走,只有個侍衛守在門口。

  藺照雪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把袖口裡防身的摺疊刀給伸長,變成手臂那麼長的模樣,在燈下反射出利落的冷光。

  她把刀放在了脖子上,自己挾持著自己,直直來到李總恆屋子前。

  侍衛本想阻攔,可卻在看到藺照雪駕刀於自己脖子上時,就沒動作了。

  他面露為難:「您別這樣,我們主子會擔心。」

  藺照雪先說:「閃開,不若我死在這。」

  後,她低聲:

  「罪責全在我身上,就說我硬闖的罪責。若他罰你,我護著你。你現在裝出不敵的模樣就行。」

  藺照雪知道侍衛得過死令,不論如何,都得保護她的生死。

  面對她把刀往脖子裡捅,要自殺的模樣,加之得了藺照雪的保證——

  侍衛裝成被踹到**的模樣。

  藺照雪也假抬腿。

  後,侍衛抱膝,她沒了阻礙。

  藺照雪闖進了李總恆的屋子。

  屋子裡一片漆黑,但越往裡走,越亮堂。

  李總恆的屋子竟然並不講究聚氣,大得嚇人,活像長廊。

  一串串的鑲金蓮花白蠟燭,在如長廊一般的屋子裡陳列。

  藺照雪發現李總恆屋子的牆上,有一塊塊的板子,綿延不絕。

  板子上有字,有掛著的物件。

  她走近,來到第一塊板子前,借著蠟燭的火光,看清了板子上的字和物件——

  物件:是一塊長命鎖,和一支牡丹花簪。

  藺照雪略驚。

  這長命鎖是出生時,母親給她打的長命鎖。

  至於這牡丹花簪,是她抓周宴上抓住選擇的物件。

  明明前些年父親被人陷害下大獄時,把這些物件變賣了,才把父親救回來。

  怎麼在李總恆這?

  她好奇,繼續看這第一塊板子的字:

  藺照雪,一歲,杭州。

  她的名字。

  她心下一緊。

  抓著手裡的燈籠,繼續往前走,步子越來越快。

  來到第二塊板子,第三塊板子,直到來到第二十八塊板子這——

  總算走到了李總恆屋子的盡頭:一個有帘子掩映的小隔間這。

  藺照雪遽然停下步子。

  這二十八塊板子,詳細地記錄了她從一歲到二十八歲的生平。

  如果說,一歲的記錄還是模糊的。

  可等到她十九歲後,記錄便霍然增加,詳細到她今日見了誰,吃了什麼,穿了什麼衣裳。

  還都有總結分析:

  分析她今日的心情,她的喜好,她的身體健康,以及她和李燕庸的婚姻狀況。事無巨細。

  李總恆的算計,也都條理清晰地在板子上寫了明白:

  她和李燕庸的所有誤會,都是李總恆造成的。

  所有死灰復燃的跡象,都是李總恆掐斷的。

  她的所有心傷,都被李總恆推算為「藺照雪離開李府」計劃的進度。

  藺照雪愣愣。

  心裡的第一個想法是:

  李總恆怎麼知道她吃什麼穿什麼、每天發生什麼事的?

  面前的隔間有一男一女的交談聲。

  藺照雪帶著疑問,看了過去。

  她看到了李總恆姿態貴氣又冷然,高拱靠在黃花梨椅子上。

  而玉蘭口喊卑職,姿態謙卑,低著頭斂著身,給李總恆匯報藺照雪去見了李燕庸。

  這是她最親近的兩個人,和她相處最多的兩個人。

  藺照雪突然樂了。

  一股怒火讓她沒了理智。

  她直接衝到二人面前,也顧不得什麼隱藏了。

  二人見藺照雪,面上皆是訝然。

  藺照雪先是問的玉蘭,她一字一頓:

  「你是李總恆派來的?」

  玉蘭看見她突然出現,面色訝然。

  聞言,玉蘭沉吟不答。

  玉蘭知道自己暴露了。

  但最終,還是抿著唇,點了點頭。

  藺照雪眼前一暈。

  她露出了點自嘲的笑:

  「所以玉蘭,原先你說比起嫁人,你更想和我在一起,是哄著我玩的?是為了能繼續監視我的說辭?」

  「我還以為,我還以為……」

  藺照雪的聲音有些發抖。

  聽她這樣說,玉蘭趕忙搖頭,她很認真地反駁:

  「不,這個是真心話!」

  「我真的只想跟著姑娘!」

  「以前可能是李大人派我去您身邊,可多年相處,我早就知道您是個好人,是真待我像親姐妹的!」

  「財物尊重您都給我了,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我對您是真情實感不想離開!」

  藺照雪知道玉蘭向來是個木訥不喜歡說話的人,現在這麼長篇大論,她其實能感受到玉蘭的急切和真心。

  但藺照雪現在腦子亂糟糟,她不知道該如何

  面對,如何理清。

  她深吸口氣,視線從玉蘭那,轉到了李總恆身上。

  她和李總恆對峙。

  李總恆見到她,眼神變得溫柔,還是那副好哥哥的模樣。

  可藺照雪的眼睛卻沒有以往的信任和愛意,而是極為失望和憤怒。

  她來到李總恆面前,直接用盡力氣錘了他一下。

  她帶著怒意道:

  「李總恆,你瘋了,你惡不噁心!」

  這力道讓李總恆都悶哼一聲,但他卻沒有躲。

  他只是揮了揮手,讓玉蘭先行離開。

  屋子裡只剩下藺照雪和李總恆二人。

  藺照雪看著李總恆的眼睛,甚至都掐著他的脖子,恨得咬牙切齒:

  「我恨死你了你知道嗎,我和李燕每次都是就差一步,我就可以和他重修舊好了。」

  話里都是恨意滔天,恨不得殺了李總恆。

  可滿眼都在流淚。

  李總恆明明命門握在別人手裡,卻好似什麼都沒發生,細緻又溫柔地,用手指給藺照雪擦拭眼淚。

  這種情況,他卻笑:

  「你真的恨我嗎?」

  「要真的恨我,會看著我,流淚流得那麼傷心?」

  藺照雪直接甩開他的手,自己給自己擦乾淨眼淚。

  她最看不慣男人這幅閒庭信步的高高在上模樣,於是懟他:

  「是,我當然不恨你拆散我和李燕庸。」

  「因為我自始至終就沒喜歡過你,只把你當哥哥,當成一個感情的寄託。」

  「對哥哥,又不是李燕庸,自然什麼都可以原諒,畢竟我們是親人……你!」

  藺照雪突然被他單臂環住身子,腰身猛然被掐緊。

  聽了她的話,李總恆罕見地在她面前變得冷然不耐,直接打斷她傷人心的話:

  「李燕庸李燕庸,滿口都是李燕庸,是嗎?」

  「你還不明白嗎?你自遇到我,你就沒有選擇的機會了。」

  李總恆已經對李燕庸徹底不耐煩了。

  藺照雪感受到他露出的危險氣息,整個人都僵住了。

  李總恆察覺她的僵硬,最後,還是鬆了點力氣:

  「嚇到了嗎?」

  原本意氣風發的李總恆,此時卻莫名有了疲憊。

  李總恆捋著她的髮絲,聲音很平靜說:<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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