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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面露緊張,好似非故意為之。

  「表哥,我手腕疼,貞娘不是故意的。」她聲音沙啞,語氣卻嬌嗔。

  一旁的衛暄即刻便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叫侍女來為他更衣。

  既已娶,他便將她視作妻子,自然能容許她的小脾性,從前那些事情便不再計較。

  「那我為表妹,尋大夫來?」他深深地看向她問道。

  聽到他這話,崔雅貞突然笑了,掀開身上的被褥,一轉身躺到他懷裡,頭枕在他的腿上。

  「表哥,你猜貞娘此刻在想什麼?」

  衛暄好似在思考,許久又微笑著搖頭,溫和道:「我不知曉。」

  「那表哥要來聽聽貞娘的心聲嗎?」

  「榮幸之至。」衛暄靜靜看著她,好似看著頑劣的兒童。

  倏然,崔雅貞掀開外衣,裡面只剩一件藕粉色的裡衣,笑盈盈地指向自己的胸口,說道:「表哥可來聽。」

  衛暄看著自己懷裡半解衣裳,膚如凝脂的女郎,以及那面上無辜的神情。唇畔的笑意一僵,忍不住滾動喉結。

  死死地盯住懷裡的女郎。

  接著,徐徐俯下身,以耳貼在她細膩的胸口上。

  不過一瞬,崔雅貞猛然推開他的腦袋,冷淡道:「表哥,我餓了。」

  「我們去用晚膳罷。」

  崔雅貞頓感無趣,她早不似從前那般幼稚,現下她又能做甚麼。

  衛暄起身,面露慍色,對她的戲弄十分不滿。

  伸手攬住她,十指回扣住她的手

  ……

  第60章

  院裡的侍女都喚她夫人, 好似她真成了衛暄的夫人。

  但她從未忘卻那日衛暄說的話。

  他既要威脅她,她便也不讓他好過。

  思及此處,崔雅貞將桌前的宣紙揉成一團, 扔在一旁。

  晚間, 一道黑影從窗前閃過,速度極快以至於崔雅貞以為那是錯覺。

  一個時辰後, 衛暄來了。

  他進屋後只是簡單招呼, 便坐在桌前看起手中的書來。

  他身上散發著好聞的檀香, 顯然是剛剛沐浴過後。

  崔雅貞悄悄地睨著他。腹誹他, 看書也不知去書房, 倒是跑到這裝模作樣。

  屋內靜得唯有他翻過書頁的聲音。

  「你想如何?」她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終於那埋於書中的人, 抬起了頭,唇畔還是那抹淡淡的笑意。

  「貞娘所指是?」

  瞧著他??這故作不懂的模樣, 崔雅貞心中頓生惱意,「我與你日後如何?」

  日後,日後自有打算, 衛暄不準備全盤告訴她, 那樣只會讓事情愈發複雜。

  「日後我自有安排。」他語氣溫和。

  崔雅貞本臥在床榻之上,聽見他這敷衍的話便掀開被褥,赤著腳下了床。

  她髮髻凌亂, 白皙的玉足踩在冰冷的地上,

  徐徐走至他面前,一把拉走他手中的書,問道:「表哥究竟想如何?」

  那書被重重的砸在一旁的圓桌上。

  衛暄神色驟冷,問道:「貞娘, 你要如何?」

  「我想要一個答案。」她倏然湊近。

  衛暄神態自若,淡淡道:「日後我便會親自與你解答。」

  面前的郎君身著白色寢衣, 烏黑的髮絲披在肩頭,墨眸只是淡淡地看向崔雅貞,卻教她察覺其中的漠然。

  「玉臣。」她輕聲喚道。

  近在咫尺,衛暄清楚地感覺到她溫熱的呼吸,面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為之感到顫—栗—。

  他太熟悉她了,她這是在蓄意勾—引。

  「表哥,為什麼非得是我呢?」她露出困惑的神情。

  衛暄微笑,「表妹,是你先惹我的,現下卻反來質問我。」

  「可是……」她語未畢,

  他起身,一把將面前的女郎撈入懷中,抱上床榻。

  他嗅見了她發間的桂香。

  氣氛逐漸旖旎。

  躺在溫軟的床榻之上,崔雅貞正想抬腿踢向面前的男人,沒料到自己的想法早被他察覺。

  他緊緊地握住了她的小腿。

  如藕般的小腿被修長寬大的手掌桎梏,溫潤細膩的觸感教衛暄眸色一深。

  「做甚麼?」他啞聲問道。

  崔雅貞偏過頭去,只道:「闔該我問問表哥你要做甚麼?」

  衛暄生得極好,眉目生光,含笑之時教人覺之可親,不笑之時又好似拒人於千里之外。

  只是她現下無心欣賞。

  「貞娘,躺好。」衛暄憐惜地摸了摸她的面頰。

  想到閒暇時所學之書,心中頓時有了把握。

  「?」崔雅貞面上紅的厲害,突然驚慌,問道:「做甚麼?」

  衛暄隨手拿來床榻上的玉枕,將其墊在崔雅貞的玉腰之下。

  「別怕。」他輕聲說道。

  那晚,她明明也是受用的。

  衛暄吹了房內的幾處燈火,崔雅貞眼前一黑,隱隱約約看得清頂頭的紗帳。

  黑暗中,一雙手如游蛇觸上了她的身軀。

  那人猛地親了上來,強勢不容拒絕。

  「唔。」她輕聲嚶嚀。

  她感受到了腿上有熱物湊了上了,想要往後撤去。

  意識到她的退意,衛暄緊緊桎梏她的肩頭。

  唇齒交纏,水聲嘖嘖,崔雅貞幾乎無法呼吸,一呼一吸都受他的控制。

  許久,二人終於分開,寂靜的夜裡只有崔雅貞急促的呼吸聲。

  衛暄低著頭,先是親了親她的耳廓,又是臉頰與唇畔,流連過她的下頜,緩緩向下走去。

  胸口,小腹。

  崔雅貞忍不住汗毛直立,隱隱戰—栗,鬢邊生了許多香汗。

  屋內窸窸窣窣,衣物落地。

  蝴蝶落於花上。

  如何賞花。

  紅山茶被來回翻卷,好似在尋找其中的寶藏。

  鮮紅的花瓣層層包裹著那嫩黃的心,被糾纏,潺潺如流水。

  折花入流水。

  她渾身酸—麻—該回應的嗎?不該,她明明是,明明是厭著,恨著,他的。

  紅山茶又被人拋到了湖畔里,肆意飄搖。

  只是折下一朵紅山茶也得富有技巧。

  迷迷糊糊間,她忽然想到那應該是他彈琵琶所留下的繭子罷。

  崔雅貞指間輕顫,生香汗,輕輕喘息。

  耳邊唯有水聲與他啞聲的呼喚,「貞娘,貞娘。」

  終於,折花的郎君終於走向正途,二人變為一線。

  崔雅貞被抱得愈發緊了,不似初次緊張懼怕,這回稱得上如魚得水。

  他看似猛烈卻極其溫柔,崔雅貞腦中一片空白,只有酸麻之感充滿全身。

  衛暄埋在她的身前,只問:「疼嗎?」

  聽見她斷斷續續的回應,便繼續身上的動作。

  夜裡事畢,清洗過後,崔雅貞沒有即刻睡去,她推了推一旁的衛暄。

  「表哥,我餓了。」

  耳邊傳來那人溫和的回應,「餓了?我叫侍女煮些粥食?」

  「我想吃,表哥做的。」她道。

  「嗯。」衛暄沒有多說,默認了,便起身過去。

  他曾居於道觀,簡單的吃食會做。

  回來的時候,那小娘子卻已睡著了。

  這些時日,不知是錯覺還是甚麼,崔雅貞總覺得有人在暗處觀察她。

  她起初以為是衛暄的人,就沒放在心上。

  直到這日衛暄遣婢女來報,道是這幾日事忙便不來了。

  晚間,一個婢女送來一盤點心,神色如常。

  崔雅貞隨意拿起一塊,吃到一半,看見了裡面的異物。

  那是一張捲起的字條。

  她不動聲色,將糕點吃了半盤,上了床榻後才徐徐打開。

  崔娘子,想歸家?以帳本換之。

  看完,崔雅貞迅速將字條用燭火燒掉。

  心中狂跳,緊張萬分,她偏偏要裝作無事發生。

  是誰,是誰送來的字條,他竟知曉她的身份,帳本又是什麼。

  她來這裡這些時日,只隱隱約約聽衛暄與下屬提及過這裡的刺史付元。

  會不會是他。

  不管是誰,她只需靜靜等待。

  不出所料,這日她如廁之時,遇上了一個眼生的侍女。

  「崔娘子要與我家大人合作嗎?」那侍女問道。

  崔雅貞面露緊張,警惕問道:「你知曉我是誰?」

  「崔氏十娘,名雅貞。崔雅貞我自是知曉你是誰。娘子出自世家名門,我家大人也不是與什麼人都合作的。」那侍女一一道來。

  「那要我做什麼?你們又能給我什麼。」崔雅貞依舊警惕。

  侍女循循善誘道:「崔娘子,我們只要帳本,衛大人身上的那本。」

  「至於我家大人能給你的那太多了,你若想重回建康,我家大人自會為你洗淨名聲,再嫁如意郎君。」

  崔雅貞露出猶豫的神情,又道:「我又如何知曉那帳本在何處……?」<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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