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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見白山秋野的表情甚至放鬆起來了,氣得冷笑,槍口頂了頂白山秋野的腦門,「你瞞了我什麼?」

  「沒什麼。」白山秋野一躲,「喂喂,你保險沒開啊,別走火了。你說的,瞞到死,我不會告訴你的。別開槍,我的屋子花了我好多心思的,我就這麼一說,你生氣幹什麼?」

  琴酒也懶得理會這個傢伙,他見白山秋野沒有說出來的意思,揣起槍轉身就走,他還要去朗姆那邊看看情況,不能讓朗姆抓到活的赤井秀一。不然要是從他那得知白山秋野的相關線索……】

  「琴酒好難。」

  「他這居然都忍住了……」

  「我當初真是多餘為秋野哥擔心。」

  白山秋野也十分感動,不過,「之後你是不是就打我來著?」

  琴酒直接把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按了下去。

  【「別生氣……嗚!」白山秋野剛想挽回他和琴酒之間岌岌可危的關係。至於為什麼要挽回他還沒有細想,就突然被一拳砸在了肚子上。因為忘了提起警惕,也沒有做任何準備,這一拳他挨得是實打實的,可以說自打他學武初期之後再沒被這麼打過。

  「疼……」白山秋野扶著一邊的牆,捂著肚子,也開始生氣了:「你幹什麼打我?」

  琴酒沒想到白山秋野真的一點警惕都沒有,這一下打得他心情好了一些,哼笑道:「給你一點教訓。」】

  「偷襲是不講武德的。」白山秋野揉了揉腦袋,不滿道。

  「跟你這傢伙講什麼武德。」琴酒瞥了他一眼。

  不過,對於白山秋野對他確實並未抱有警惕這點,他還是很滿意的。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這樣的信任其實十分罕見——更多的可能是理性上判斷無害,但接觸時身體就本能警惕起來。

  白山秋野還在看著屏幕算帳:「你看你打壞的東西,就算想打架,也該找個寬敞的地方打呀,碰壞我這麼多收藏。誰讓你這樣偷襲的。」

  「這就是你後來在家裡專門劃了個場地的緣由?」

  「你還記得我的練功房啊,問題是你氣上頭總非要原地開打,砸壞我多少手辦……」

  「我故意的。」

  白山秋野:??

  「太幼稚了吧這兩個傢伙。」工藤新一一臉不屑,「屏幕里外同時吵,我都聽不清了。」

  「等等……」毛利蘭有些遲疑道,「你看屏幕上,門外好像是你哎,新一。」

  屏幕上,白山秋野和琴酒以一種彆扭的姿勢糾纏著,維持著伸手開門的姿勢呆滯住。

  門外也一臉懵逼的那個確是柯南。

  「我真的該和你爸媽談談你的教育問題。」白山秋野重新看到這一幕,還是忍不住無語凝噎,「你的思想怎麼這麼不健康!我們明明只是在打架而已啊?!」

  「但不得不承認……」在美國生活、見多識廣的赤井秀一沉吟著評價道,「這個姿勢看起來還挺刺激。」

  眾人:??

  【「哪裡來的小鬼……」琴酒按住突然發瘋的白山秋野,皺眉道,「繼續?」柯南:極度恐懼,極為震驚,極想逃跑。

  「對不起秋野哥哥真的打擾了對不起明天我再來看你——」

  「思想純潔一點,我們剛才只是在打架!」白山秋野按住柯南大喊。

  「什麼鬼……」琴酒反應過來這個小鬼好像誤會了什麼。但是他不在乎,白山秋野跟一個早熟的小學生解釋什麼?不過鬧了這一出,他打架的興致也沒有了,成熟理智的思維又回到腦子裡,他徑直推開白山秋野走了出去,「我走了。」

  「你的帽子。」白山秋野看著那頭銀髮明晃晃地出現在陽光下甚至有些晃眼,連忙撿起帽子從後面給琴酒扣上。

  琴酒拿下帽子,兇狠地瞪了白山秋野一眼,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後自己重新戴上,然後大步離開,消失在了街道盡頭。剩下柯南和白山秋野大眼瞪小眼。】

  「我大概忘不掉這一幕了。」基安蒂眼角的蝴蝶都變得有氣無力起來,她按著自己的額頭,「真是沒想到琴酒還有這種時候……」

  「怎麼。」白山秋野托著臉道,「難道要我昧下琴酒的帽子嗎?雖然我也覺得他的銀髮露出來很好看……」

  「不是,不管怎麼說,琴酒這樣和人肉搏到帽子都掉了就很怪吧!?」

  「很奇怪嗎?!」白山秋野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不管怎麼說,打架的話帽子掉了不是太正常了嗎?」

  「他們為什麼要爭論這種奇怪的話題?」工藤新一先是疑惑,然後沉思:「這樣說來,好像我之前遇到琴酒時他都是戴帽子的……」

  「我之前在實驗室的時候,琴酒就是這麼一身打扮了。」灰原哀也跟著來了一句。

  「但是說起來,從這個屏幕里放出來的畫面看,秋野哥倒確實是見過很多次琴酒不戴帽子的樣子。」

  「他們都住在一起了,在家還戴帽子才奇怪吧?」服部平次忍不住插話,「你們在說什麼啊?」

  工藤新一表情一呆:「都是那邊的人,把我的思路帶偏了……」

  「你這思路……」服部平次點頭肯定,「本來也不正直啊。」

  第七十九章

  ◎觀影體(十六)◎

  柯南並沒有在白山秋野那邊留太久,兩個人的對話放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太過分析的必要。而在操心太多的小偵探離開後,那屏幕就又開始快進起白山秋野的日常生活畫面,顯然是在等待下一個「戀愛劇情」。

  白山秋野有些驚訝,同時鬆了一口氣。

  如果剛剛的片段再向後播放一點,那就要播放到他決心追求琴酒的心路歷程了——雖然也沒怎麼追,但看清自己心意這種事要是被一點一滴公放出來,他就真的要和琴酒一起考慮該如何滅口了。

  琴酒注意到他的不對勁,皺眉問:「你怎麼了?」

  「沒……」白山秋野一個字說到一半,猛然想起了更要緊的事:「這個東西,該不會真的要一直這樣放下去吧?」

  琴酒臉色陰沉:「目前來看,除了一直在放這些東西,這個房間沒有發生任何改變。」

  其他人本來已經有些習慣了這樣不餓不渴,一邊看「電影」一邊聊天的情況,聽到白山秋野和琴酒的對話後,工藤新一先敏銳地問道:「秋野哥,怎麼了?之後要播放的事有什麼問題嗎?」

  白山秋野不太好說,他看了眼房間裡的人,再看看屏幕,最後還是謹慎道:「我注意到,目前為止,還沒出現過打碼的鏡頭。」

  琴酒幾乎瞬間反應過來他的意思,頓時臉色一黑,外放的強勢殺氣讓整個房間一直沒有變過的溫度似乎都有所下降。

  沒人敢接話——這種話題,好像怎樣都沒辦法聊下去。

  屏幕上還在通過一些剪輯的手法來展現朗姆和FBI的鬥智鬥勇,大家都聚精會神地看著白山秋野通過他的手段在其中攪混水,好像他們真的很關心一樣。

  拜託,誰敢去八卦那兩個人的私生活啊?!

  當然,FBI的兩位對這件事暴露出的那個組織在FBI的臥底還是很有興趣的。

  屏幕上,已經過世的朗姆當然不會料想到自己還會有被公開處刑的一天。

  他只是按照自己的計劃,爆破了一些地方,製造一些混亂——組織里誰沒這麼幹過呢?

  問題是,朗姆的人搞爆炸的地址選得不太好。

  【這個夜黑風高的晚上,當警車嗚嗚嗚嗚地在米花町的街道上來回亂竄的時候,白山秋野才接到警方的電話,他的店就在剛剛,被人炸了。

  其實這和赤井秀一有關係,朗姆的人調查到赤井秀一曾在這家店附近出沒過兩天——這是哪怕沒有監控也能查到的事——於是在選址的時候就把這家店划進去了。

  白山秋野本來還在想怎麼趁朗姆和FBI互撕的時候和琴酒緩和關係,然後多增加一些互動來試探琴酒對自己的看法,反正先想辦法多刷存在感。他都已經準備好到時候幫忙處理琴酒的任務,好讓這個組織勞模能騰出時間來,他們或許可以再去喝一杯,或者吃點甜品什麼的。

  雖然琴酒那次對他起了殺意他不太高興,但對比一下琴酒對其他人的態度,白山秋野又把自己哄好了,面對目標,這些小挫折都可以視為阻攔在身前的保安監控或者機關,只要一一破除就好。但現在他的店被朗姆炸了。】

  「那家店裡,有很多值得珍藏的寶貴手辦。」白山秋野嘆了口氣,率先開口,也緩和了之前因為提到奇怪事情而古怪起來的氣氛。

  「呃……節哀?」服部平次對白山秋野的愛好不太了解。但還是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安慰了一句。

  伏特加已經在唉聲嘆氣,感同身受了。

  「是FBI的錯。」降谷零眉毛一挑,就開始搞事:「赤井秀一這個傢伙還是什麼FBI王牌,結果不做易容就在附近亂晃,很難說不是故意的啊。」

  「沒有。」眼看著一頂背不起的鍋就要扣下,赤井秀一難得語氣有些急促地解釋道:「在那之前,我可不清楚你和組織的關係,白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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