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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時候還以為又是那個討厭的FBI來著。

  【「我真的要被騷擾煩了。」白山秋野眉頭蹙起,眼神冰冷地看向仿佛空無一人的街道,沒有時間查監控,他覺得可能又是那個麻煩的敢和琴酒對峙的FBI。但就算是這樣,白山秋野也有點被惹怒了。

  再一再二不再三,他現在真的決定要給FBI找點麻煩。

  「看來你最近很忙。最近有人騷擾你?」低沉的男聲響起,白山秋野一愣,面上的神色不自覺鬆緩下來,看著琴酒那惹人注目的身影出現在他面前,「沒事,已經解決了。你怎麼來了?」】

  FBI:……

  「我們真是無辜啊。」赤井秀一嘆氣,「所以說之後你真的給我們找麻煩了嗎?」

  「沒有。」白山秋野不以為意道,「我又不是閒著沒事,你不搞事我才懶得理你。」

  「話說,琴酒。」貝爾摩德有些好奇問道:「如果白山秋野真的和你說有人騷擾他,你會怎麼做?」

  琴酒瞥了她一眼,冷冷道:「他又不是你這種廢物。」

  所以那句問話更類似一種調侃,琴酒當時過去,是為了詢問朗姆的事。

  【琴酒雖然說著讓貝爾摩德做掉朗姆,但他明白朗姆素來多智謹慎,能做到組織的二把手絕不是什麼能被輕易扳倒的簡單角色。何況還有BOSS在暗中把控組織。哪怕是他和貝爾摩德聯手,也要慢慢籌謀。

  那天白山秋野說要坑朗姆一把,琴酒知道這個小偷別的不說,自保絕對有一套,叮囑了一句別被發現後也沒關注後續,在他看來白山秋野的行為就是一隻貓路過毛線球隨便撓了一爪子,翻不出什麼浪花。

  琴酒有仔細考慮過,白山秋野的能力無論做什麼都能成為很大的助力。但他要是沒有想法,琴酒會避免將他拉進與朗姆的爭鬥中。如今他既然有這個心思,琴酒也沒必要去打擊他,只要不被抓住尾巴,隨他去做好了。

  但沒過兩天,朗姆突然說自己好像被人盯上了,問琴酒要人,準備試探是誰盯上了他,琴酒一開始以為白山秋野是像當初監控自己一樣監控了朗姆。但幾句話下來,他發現朗姆的意思是對面可能是某個勢力,這就不是白山秋野能做到的了。

  但如果白山秋野也同時參與其中,琴酒需要知道他做了什麼,才能和盯著朗姆的那批人區分開來。】

  「路過的貓撓了一爪子毛線球……」當初參與過FBI和朗姆爭鬥的朱蒂嘴角一抽,那這貓的膽子是不是太大了點?

  「其實琴酒的判斷是沒錯的。」赤井秀一道,「以白山秋野的性格和行事方式,不會鬧出太大動靜……只能說,當時琴酒預設錯了白山秋野的立場和視野,沒有想過組織里除了他自己以外,白山秋野大概不會關心任何一個人的死活。」

  「啊。」白山秋野聽見了赤井秀一那邊的對話,轉頭看向琴酒,「是這樣嗎?」

  琴酒不是很想回答這個問題,畢竟是他做出了錯誤的判斷。而且,承認這點就好像承認當時琴酒已經下意識把白山秋野劃歸到自己這方一樣。

  其實也不算錯,只是琴酒不習慣把他自己和組織分開看而已,之前也沒人將他和組織分開看待。只能說,琴酒的思維慣性卻是害死了朗姆。

  見琴酒不回話,白山秋野也明白了,「怪不得當時你那麼生氣。」

  「閉嘴吧。」琴酒沒好氣道。

  【「我自己沒做什麼。」白山秋野明白了琴酒的意思,笑了起來,「放心,我不是喜歡冒險的人。我那天就是把一個FBI引到朗姆的店裡去……」

  「什麼?」琴酒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什麼,「什麼FBI?」

  「就是之前那個赤井秀一,那天之後總是跟蹤我,我被他弄煩了,就想讓他轉移下目標……」

  「你把組織的事暴露給FBI?」琴酒的手已經不自覺伸進口袋裡了。

  「你不是說那裡不是你的地盤嗎?」白山秋野察覺到了琴酒的憤怒,對著那張冷得結霜一般的臉疑惑道,「而且FBI是你的對頭,朗姆也是你的對頭,讓他們兩個打起來不好嗎?」

  琴酒意識到白山秋野真的是站在他的立場去思考的。但某種意義上又完全相反,指望一個一直單打獨鬥的人有組織的概念似乎太難了。

  他自己其實也不太在乎自己看不順眼的那些組織成員的死活,有時候還會自己動手。但絕不包括將組織的情報泄露給FBI。不只是道義,里外的問題,如果FBI真的抓住人,那組織的情報就會被泄露,對組織造成實打實的損失。如果這個人是朗姆,那麼組織將會受到重創。

  但白山秋野完全沒有想過這些,事實上對他來說,組織的死活根本不重要,那是只有琴酒會在乎的事。】

  赤井秀一搖頭:代入一下琴酒,當時怕是又憤怒又茫然,真慘。

  人的底線大概就是這樣一步步退後的吧,琴酒這時候選擇袒護白山秋野,利用FBI搞死朗姆,那之後將朗姆替換為BOSS,似乎也不足為奇了。

  「琴酒的表情,還真是憋屈啊。」貝爾摩德簡直要笑出聲,「對他來說,這可真是個意料之外的驚喜。」

  「幸好,琴酒反應過來得太晚了。」降谷零的語氣多少帶了點幸災樂禍,FBI和朗姆打起來,他們公安怎麼都不吃虧。要是結果是朗姆被抓那可能他還要氣一氣。但朗姆是直接被琴酒幹掉了,那降谷零就只存著看FBI和組織笑話的心。

  「你那時候真兇啊。」白山秋野此時自然不會像屏幕里的自己一樣心虛緊張。除了對自己的心聲被曝光出來有些不滿,「我還不明白你怎麼就生氣了。」

  琴酒冷哼一聲,「你該慶幸我當初沒直接給你一槍。」

  「那你就別想走出去了。」白山秋野回嘴。

  【琴酒注意到了白山秋野緊繃的身體,他的手指在槍身上梭巡,最後還是沒有掏出來。

  他們還站在白山秋野的房子外面,打起來說不定會引起注意。而且朗姆也沒事,FBI而已,那群傢伙追著組織咬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白山秋野不是組織的人,也不會和FBI勾結,他只是覺得這樣可以一舉兩得,就這麼做了。

  琴酒鬆開了槍。

  「不要有下次。」他警告。

  白山秋野感覺到琴酒身上的殺意散去,自己也放鬆下來,他偷偷瞥一眼琴酒,「那朗姆的事?」

  「人已經給他了。」琴酒皺起眉,想起這次的對手是赤井秀一,「我會跟進這次的事,找機會殺了那個還敢上竄下跳的傢伙。」

  「那個赤井秀一是什麼人物?」白山秋野問。

  「曾經臥底進組織的老鼠。」琴酒回答。

  啊。白山秋野想起來,他還知道一個現在還臥底在組織的日本公安,還有柯南灰原這種組織一定會追殺的人……本來他覺得這都不是什麼大事,但想想琴酒之前的反應,他又有點心裡沒底。

  「琴酒啊。」白山秋野試探著開口,「如果我瞞了你一些事……」

  「什麼事。」琴酒臉色陰沉。】

  好多事。

  看著屏幕的眾人下意識想。再回頭看白山秋野和琴酒,當事人倒是都十分平靜,白山秋野甚至還打了個哈欠。

  「看什麼?」白山秋野被盯著有些不自在,「現在沒有了哦。反正最後結果是好的就行了吧。」

  這傢伙,是真的沒有一點在反省啊。這麼一想,琴酒的脾氣貌似真的挺好的。

  【白山秋野剛想說話,就見自家隔壁門口出現了一個小女孩,正一臉駭然地看過來。

  「進屋說。」白山秋野連忙拉住琴酒的胳膊,把人拽進房子。他剛才竟然和琴酒在門口聊了這麼久,還好日本公安和FBI最近都不在附近。

  「你要說什麼。」琴酒不耐煩道。

  「就是如果我瞞了你一些事……」白山秋野抓了抓頭髮,「什麼情況你會特別生氣?」

  琴酒定定看著努力不表現出心虛的白山秋野,突然露出了一個陰森的,不帶任何感情的笑容。

  「那你最好一直瞞著。」他終於還是把他的伯萊ꔷ塔掏了出來,對著這個膽大包天的小偷點了點,「瞞到死。」】

  「什麼戀愛劇啊。」服部平次忍不住道,「它是想來挑撥離間的吧?淨放些引起爭議事情。」

  看得他一個直男都開始為白山秋野捏一把汗了。

  「就是就是。」白山秋野點頭贊同,卻沒有一點緊張,「好在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瞞著的事了,是不是,琴酒?」

  琴酒冷笑:「閉嘴吧。」是不瞞了,但經常光明正大偷看他做任務,而且只要不動他在意的那幾個人,這傢伙本來也不會幹涉隱瞞什麼。

  倒是那邊的FBI和公安,似乎覺得這傢伙很可控的樣子。要是為此慶幸,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那沒辦法了。白山秋野在心裡道,是你自己說要我瞞到死的。雖然他本來也沒有告訴琴酒的意思,但琴酒這麼一說,讓他連隱瞞的心理負擔都沒有了,謝謝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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