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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當時商場內,有許多人員受驚,警署方面還派出了心理醫生去做輔導。

  古斯橫今晚一個人在家裡,其他人都沒有在,他本來就是隨便看看新聞,也沒太關注這個消息,可是……

  他剛轉台就看到那位呂伯父在電視鏡頭上出現,那老頭子被記者圍堵,還高調的強調,希望南區警署一定要嚴懲歹徒。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沒想到剛到南區就發生這種事,我實在是覺得非常的痛心與失望,希望南區警署嚴肅的處理這件事。”

  ……

  古斯橫看到那老頭子說完,就直接關了電視,這件事情跟他沒什麼關係,他看完了報導之後也就休息了。

  今晚那老頭子說的話,無疑是給南區各界帶來了不好影響,不但讓入資會造成停頓,其他想入駐南區的商戶也會放慢腳步。

  這對南區的發展沒什麼好處,這無疑是老頭子在像南區警署施加壓力,而且今晚電視直播那個奇怪的電話,也無疑是衝著這件事去的。

  分明就是一種公開的挑釁。

  這件事情對南區多少是有些影響,而且對漢揚還有印象,隔天古斯橫就看到著名的金融雜誌上,就爆出了大新聞。

  頭版全部都被漢揚占據,漢揚正被保鏢初擁著上車,很顯然這個雜誌是昨天拍攝的,雜誌上還有現場轉述報導。

  雜誌上的意思,大致是寫,漢揚昨天出公司的時候,全程一言不發,不管記者詢問什麼,都有漢揚公司的代表律師回答。

  記:都知道漢老闆前陣子出事那幾位老闆很熟悉,這次呂老闆出事是不是最近南區的行業競爭有關聯?

  代表律師:今天我全權代表我老闆發言,沒有證據的話請各位別做假設性的詢問。

  記:漢老闆請你回答一下,呂老闆日前透露,說你可能跟他有點誤會,前期金店出事是不是這件事情的導火索?

  代表律師:第一,我們不會以違法手段競爭利益。第二,你們雜誌以誹謗形勢的提問,已經構成對我老闆詆毀行為。

  記:呂老闆已經坦言,前期進駐南區時候,與你有合作的部分金店商戶有過誤會,當時那些老闆被他的保鏢打傷。

  代表律師:這件事我老闆並不知情,如果各位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直接去詢問金店的各位大老闆。

  記:漢老闆請問是不是跟呂老闆的大千金認識很久了,兩年前有人拍到你們同游的大馬的消息?

  代表律師:我的當時人不認識的什麼呂家大千金。

  原本是一場南區劫持風波,演變成了驚濤駭浪商業戰,更加是夾帶著無數的花邊新聞,重磅的席捲眼球。

  當古斯橫看到漢揚那女人的照片的時,就是知道假的分明就是電腦合成,而且古斯橫清楚的知道漢揚根本就不認識那女人。

  古斯橫翻閱了那份雜誌,上面都關於漢揚的負面新聞,在南區敢發這種消息,無疑就是在跟漢揚過不去。

  跟漢揚過不去的人,他只想到季穎能有這本事,但他知道這事絕對跟季穎沒關係,所以他把那本雜誌直接扔給了季穎。

  “你找人去查查這間雜誌社,現在漢揚那邊不出面,這雜誌上每個問題都像是圈套。”古斯橫把雜誌給季穎的時候,其他人也都在場。

  隔天季穎的人就查出,那間新雜誌社是掛名在呂家的名下,而當天他們全家人就收到了呂家的邀請函……

  第412章

  請帖上清楚的寫明了。

  私人聚餐宴請古斯橫先生,以及古斯橫先生的家人:季穎先生,縱豪先生,漢揚先生,齊猛先生,夜朗先生。

  不但把他家庭成員的名字都寫了出來,這張請帖還是直接寄送到他家裡的。

  這呂老闆還真夠厲害,竟然連這些別查不到的,和別人不敢查的事,都了解得清清楚楚,還有膽量送請帖。

  這呂老闆明知道他跟季穎的關係,還故意告訴自己女兒,古斯橫跟季穎站在不同立場上,這不是明擺著挑事麼?

  既然對方這麼“有誠意”的秘請他,他自然也不會拒絕,大老闆有請要是不去,那就是不給呂家的面子。

  古斯橫也不想得罪呂家的人,雖然呂家前陣子放過狠話,他到是不介意借著這個機會,再去會一會那隻老狐狸。

  這次的飯局是在呂家的私人別墅內,邀請函上面寫得清清楚楚,這次的晚宴只邀請了他們一家人,希望他們賞臉到場。

  如果這次古斯橫推掉晚宴,那呂老闆肯定也留得有後手,怎麼說也是在商場上打滾多年的人,沒點本事也不可能有今天的地位。

  他們一家人準時抵達了呂家在海邊的私人別墅,這地方要是夏天來,那晚上的夜景和海cháo美景那是肯定是極為不錯,但秋天來就沒那麼合適。

  特別是像今晚這樣,一個飄著細雨的夜晚,別墅外的風凌烈的呼嘯,夜間的氣溫也非常的低,別墅內的空氣也有些濕涼。

  別墅里明亮的燈光,緩和了一些冷cháo的氣息,裝潢有著濃郁的異域風情,以為多國混雜的東南亞元素風格。

  古斯橫及其家人今晚打扮都很隨意,並不像南區慶功宴會上那麼隆重,他平時怎麼穿著的,今晚就怎麼穿的。

  但依舊衣著光鮮引人關注,呂家的傭人看到他們到的時候,全都看直了眼,因為這幾位都是平時她們能在各界新聞上看到頭號人物。

  呂家的傭人也並不是沒見過市面,可是這幾個人同時出現在呂家,還是讓那些傭人們私底下有些議論。

  呂家別墅的傭人領著他們到了客廳,呂老闆就坐在客廳內等候客人並看報紙,看到古斯橫他們來了之後,便在第一時間笑盈盈的起身歡迎。

  “幾位真是賞臉,來來來,入座後再慢慢聊。”那呂老闆今晚十分的熱情,立刻就讓家裡的傭人去傳菜。

  呂老闆坐主人位,而古斯橫就坐在呂老闆的右邊,臨近古斯橫身邊的是,縱豪和季穎,而坐在古斯橫對面的是……

  齊猛、夜朗、漢揚……

  幾人都沒有跟呂老闆握手,夜朗是旁觀者,跟這老頭子半點交情都沒有,也沒有利益關係,而漢揚更是跟這老頭子沒什麼可談。

  今晚夜朗跟漢揚過來純粹是陪著古斯橫,而是季穎跟縱豪雖然認識那老頭子,可兩人今晚本來都不想來。

  是古斯橫讓他們跟來看看那老頭子想做什麼,想說些什麼,兩人也就跟著來了,反正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做。

  然後齊猛過來,是想看看那老頭子,是不是想提起關於最近珠寶行的事情。

  “呂伯父你這樣不太夠意思,出了事才情我來家裡吃飯。”齊猛不太給面子的,在上菜期間,直接反問那呂老頭子今晚請他來的目的。

  那老頭子似乎沒想到齊猛會這麼直接,臉上的臉色稍稍有變,但很快就恢復了笑臉。

  “今晚請你來吃飯,只純粹的聊聊天,我們不談那些工作上的事。”那老頭子笑呵呵的看著齊猛,說完之後臉色就有些發愁。

  古斯橫看到那老頭子臉上的神情後,立馬就給夜朗遞了一個眼神,兩人眼神不著痕跡的相遇,又是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移開。

  “其實談談也沒什麼,反正今天南區最能說話做主的人都在。”夜朗平平淡淡的幫古斯橫說完,就閉嘴了。

  古斯橫看出夜朗不想開口替他說話,所以他在看到夜朗說完之後,給了夜朗一個似有似無的深長笑容。

  似安撫夜朗,也是給夜朗的獎勵。

  夜朗也不看古斯橫,轉而跟身旁的漢揚說話,之前始終沒說話的漢揚,看了古斯橫一眼之後,才簡單的跟夜朗交談。

  古斯橫跟漢揚在這極其短暫的對視期間,兩人眼中的笑意只有彼此能看懂。

  齊猛跟呂老頭子談話的時候,縱豪始終都沒有插嘴,只是拿出手機在看簡訊,而季穎則是加入了齊猛跟呂老頭子的談話。

  “呂伯父,今晚你叫我們來,肯定不只是吃飯那麼簡單。”季穎也直接點明了,讓呂老頭子有話就直接說。

  那老頭子唉聲嘆氣的,剛在這個時候想說話,古斯橫就打了岔:“今晚呂老闆真是夠給面子,不但請我們到家裡做客,還準備了這麼豐盛的晚餐。”

  那老頭子想說的話被古斯橫打斷了,就如同醞釀好的情緒被打斷了,臉色不好的看像古斯橫,可又不能當桌發火。

  “都是些普通的菜色,只是請幾位過來吃頓便飯而已。”那老頭見上菜結束後,就客氣的讓大家都動筷。

  當然那老頭子說話的時候笑呵呵地看著古斯橫,只是古斯橫卻在這個時候,刻意的提起了關於雜誌的事。

  “最近呂老闆旗下的雜誌社,寫的那些危言聳聽新聞,相信呂老闆你都看過了。”古斯橫也不想跟那老頭子拐彎抹角。

  那老頭也承認的點頭,還說把雜誌社主編給解僱了,說什麼是雜誌社的責任,是雜誌社處理得十分的不當。

  “如果沒有雜誌社的老闆開口,我想主編再怎麼打膽,也不敢發這種新聞。”古斯橫帶著質疑,反問呂老闆。

  “今天漢老闆也正好在這裡,我給漢揚賠個不是,這也是請漢老闆來的目的。”那老頭子舉起了手邊的酒杯,自己先喝了一杯。

  漢揚也喝了一杯酒,不過漢揚可什麼都沒說話。

  只是盯著那老頭子看。

  而那老頭子轉而對齊猛跟夜朗說,要求希望快點抓到那些給他生意照成虧損的壞人,那老頭子完全的抹下了面子,神色十分的擔憂與苦惱。

  整個就是一副,被人騷擾到定不住壓力了,主動像古斯橫家人賠禮道歉,以及請求一定要出面幫忙的情況。

  然而對古斯橫的態度也稍微有變,隨著談話的深入,那老頭子情緒就越發控制不住,最後竟然失聲的痛哭。

  此時——

  呂家的傭人全部都迴避了,那老頭子哭得很淒涼,老淚縱橫的就跟死了女兒一樣,非常的傷心及難過。

  那老頭子哽咽著,對古斯橫說了之前在南區放狠話,是出於想保護自己的女兒,希望古斯橫能夠他的作為父親的心情。

  齊猛跟季穎也都不說話了,而夜朗跟漢揚也停止了交談看向這邊,就連一直在看手機的縱豪也都抬起頭……

  古斯橫覺得情況有變,問呂老頭子幾句:“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今晚請我們來,沒有看到你兩位千金?”

  古斯橫看向二樓,沒有發現二樓有任何的動靜,只聽到安靜的客廳內,那老頭子蒼老的哭聲更加的大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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