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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斯橫姿勢有變,他跨坐在季穎的腿上,而季穎則坐在柔軟的床尾,雙手扶著古斯橫的腰。

  “你是不是已經不生我的氣了?”古斯橫低著頭問季穎。

  季穎沒有回答他。

  “如果你不生氣了,我也會很高興。”古斯橫嘗試著引導季穎說兩句不生氣之類的話,因為季穎很少對他說什麼……

  “你已經被那兩個女人打了,打得我很解氣,看你以後還是敢不敢疏遠我。”季穎摟住古斯橫的腰,把古斯橫整個抱了起來,讓後直接扔在床上。

  大床因為承載古斯橫的重量而上下的起伏,古斯橫躺在床上糾正了季穎的說法:“不是疏遠你,這是我們當初默契協議好的。”

  在特殊的場合都是這樣,儘量保持距離。

  “我什麼時候跟你協議過?”季穎剛坐到床邊,就伸手拉古斯橫拉到身邊,他盯著古斯橫看,“我怎麼不記得,跟你有過這樣的協議。”

  古斯橫啞口無言。

  “保持距離是應該是,也是理所當然的,可每次都是我主動靠近你,你不靠近我,弄得我好像很想認識你。”

  季穎剛說完,古斯橫就笑了起來。

  “你就是想讓別人認為,我想靠近你,而不是你想接近我,來體現你有多清高。”季穎伸手拍了拍古斯橫的臉頰。

  古斯橫低沉而不滿的哼了兩聲,才嘴邊帶笑的看向季穎:“你不也是利用能利用的一切,來讓我就範麼。”

  連家裡人都幫季穎。

  “你不要把話說得那麼難聽,是你自己說過一家人要互相幫助的,他們幫我給你傳個話而已,你應該高興。”季穎扣緊了古斯橫的肩膀,把古斯橫直接摟到了身邊。

  那用力以及粗魯得簡直,就不能說了摟,簡直被弄仇人還狠。

  古斯橫也沒出聲,只是順勢抱緊了季穎:“那你哪天還說那些話讓我不高興,你明知道我們感情怎麼樣,那種睜眼瞎話,你也能說得出口!”之前兩人談話都很平靜,可是古斯橫把臉直接堵在季穎的胸口,悶悶不樂地說幾口之後,就抬頭看季穎。

  季穎看到男人因為感情被質疑,而臉上露出的略微擔憂的神情,他直接冷幽幽地回答了古斯橫一句:“這都是你找的。”

  “那你今晚高興了沒有,我今晚可是很想‘結識’你。”古斯橫很正經的問季穎。

  季穎也一板一眼的看著古斯橫,並把古斯橫的襯衣從褲腰內拉了出來:“還算過得去,這樣的答案你滿意麼?”

  古斯橫很滿意地點了頭,他認真地看著季穎的雙眼:“那你現在覺得我和你相配麼?”他非常直接的問了季穎這個問題。

  這是有多厚臉皮,才能問出這種問題。

  “配,絕配。”季穎直接把古斯橫從床上抱了起來,兩人擁抱著竊竊私語的進了浴室。

  “嗯,我也這麼認為。”

  古斯橫的笑聲有些低,但說話的聲音穩,兩人說話的音量跟那緩慢的語調,低低沉沉的引人遐想萬分。

  古斯橫終於知道季穎那晚為什麼要問他那樣傷感情的問題,因為季穎在反激他,讓他心裡內疚自責加反省。

  這讓古斯橫也反省得很徹底,他跟季穎的感情沒什麼事,反而讓他聽到了季穎親口說了,自己看待他們倆目前關係的絕對定義。

  不過,古斯橫知道之前就算季穎再怎麼生氣,也不會違背他的意願跟呂家的人來往,要不然季穎也不會每次都把電話給他接。

  每次想到這裡,古斯橫都會笑出聲。

  每次都惹得客廳看電視的幾個人都以不同異樣的眼神打量古斯橫,有時候季穎在,有時候季穎不在……

  但季穎在跟不再差不多,因為就算季穎在,也跟沒聽到一樣。

  然而,古斯橫最不想自己莫名的笑聲被齊猛聽到,最夜朗跟漢揚還有縱豪聽到,那其實無所謂,因為他們都不問,就算是看看也不干涉。

  可是齊猛就……

  “你在笑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笑法,有點像神經病。”齊猛每次都這樣說古斯橫,但他也沒什麼惡意。

  每當這個時候,古斯橫都無法避免齊猛都他動手動腳。

  特別是齊猛坐在他旁邊的時候……

  古斯橫最近是家裡一切美滿的,可那呂家的人卻是麻煩事情接二連三的來,古斯橫前陣子被呂家兩位小姐抓傷的事,不僅家裡人知道,那晚宴會場的所有人知道。

  古斯橫前幾天在某宴會上,還聽到有人談論這件事——

  “聽說前陣子古先生被那兩位千金大小姐給抓傷了,說話我不太相信,古先生身手那麼好。”當時有身著長裙的美女在議論。

  而旁邊另外一位名媛直接否決的那女人的話:“這你就不懂了,這跟身手好不好沒關係,古先生是紳士,而且還是JONE-SAHIB怎麼可能跟女人動手。”

  “對是,當時我在場,當時古先生是有嘗試的拉開那兩個女人,可是明顯動作很輕,似乎是不想弄傷那兩個女人。”

  “就是說,這才是真正的好男人。”

  “不過那兩個女人也真是好笑,竟然無賴古先生是非禮,說出去都沒人會相信。”那些名媛個個打扮漂亮的,站在一起談論最近的熱門話題。

  第411章

  可是——

  有些闊少就有提出反對意見,完全的給出古斯橫負面的影響,不過當時就被宴會場一些名媛給“噓”走了。

  當時,古斯橫也並不是要偷聽他們說話,只是所占的位置正好聽得到,他都已經換了好幾個位置了,幾乎走到各處都能聽到議論。

  “呂伯父那兩位千金以前我們怎麼都沒見過,聽說剛從大馬回來的。”有位黑衣名媛妝容素美清新,轉而談論起了呂家人的事情。

  “你們沒聽說過麼,呂伯父以前就是在大馬做生意的,所以前陣子南區警署才邀請他出息那個宴會。”

  “正好呂伯父到南區發展,南區商界這邊也不會放過這個拉攏商界人士機會,更何況呂伯父路子那麼多。”

  那些名媛知道得比古斯橫多,古斯橫當時聽聽也就算是,不過這幾天那呂家可是占據了南區各大新聞的版面。

  ——幾間新店被人洗劫,匪徒持械搶劫。

  古斯橫看到報紙的時候,一共有五家店新店被人搗亂,監控錄像顯示劫匪都是一些蒙面的壯漢,現場非常混亂。

  在名店那邊的店鋪,還有路人因為驚叫而惹怒劫匪,被開槍打傷了。

  而且有在大型的商場內的專櫃,也被人的洗劫,商場的保安和警衛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還引發了現場混亂的踩踏事件。

  電視上,和報紙上,都報導了當時有巡警追擊,可是沒有追到那幫的人。

  “新手作案非常的猖狂,在大半天的鬧市區就敢明目張胆的行動,根據本台記者向警方的了解到,警署已經展開大規模的搜索……”新聞主播字正腔圓的播報著最新報導。

  正在看報紙的古斯橫,也放下了報紙看新聞。

  新聞上的畫面有被監控拍下的錄像,當時情況現場很糟糕,那些蒙面歹徒還抓了一個孕婦做為人質才逃離現場。

  不過那位人質那些劫匪沒有帶走,而是在上車前把那女人給踹下了車,導致那位孕婦胎兒流產。

  “這起事件性質惡劣的,在南區本不應該發生這種案子,是我們管理上的疏忽。”做客演播室的警署高層,首先對著鏡頭像廣大市民致歉。

  並且表示全力通緝的嫌犯,並發發布了嫌犯特徵。

  五十多寸的電視屏幕上顯示出特徵,是其中一名嫌犯左手有被燙傷的痕跡,還有一個說話帶外地口音。

  這兩個是帶頭,其他多名共犯,都沒有什麼明顯的特徵。

  “警署方面現在懷疑這是一宗商業報復行動,當然也不排除其他可能,進一步具體情況我們會更近調查。”

  “這位SIR的意思就是,這起案件可能跟前陣子各金店老闆遭襲的事有關聯?”主持人嚴肅的會問警署高層。

  “並不排除不良商業競爭而導致賣凶行為出現,不過現目前都只是猜測,警署方面也沒有確切的證據。”

  電視上那位高層的話,不但讓古斯橫皺起了眉頭,讓現場的觀眾評論互動也爆發洶湧的趨勢,這位警署高層顯然是有上頭的指示才敢在公開平台上,發表這種極具爭議性的言論。

  電視台開始現場連線,古斯橫也拿起家裡的座機,直接撥打了電視上的連線電話,他還沒擠進線就聽到電視機里傳來了一陣奇怪的喘氣聲……

  現場的氣氛頓時變得凝重,主持人開口問了幾聲電話那頭的人,可是電話那頭奇怪的喘息聲越來越大。

  古斯橫立即就意識到了是什麼情況,那邊有男有女的聲音那些不堪入目的聲音正在被全國直播,不過電話很快就被電台人員給截斷了。

  旁邊那位是警署的人員臉色非常難看,立刻起身暫時離開的演播廳,而是鏡頭直接轉回到主持人的身上。

  美女主播的經驗豐富的立馬,鎮定的繼續往下播報:“下面我們把鏡頭交給正在南區重大新聞發布會現場的外景記者……”

  現場導播切換了場景,鏡頭畫面上出現了,在南區警署高級會議廳舉辦的新聞發布會,偌大的廳堂內坐滿了記者,而台上也坐了一排有絕對權利代表警署說話的,高級行政以及是警務人員。

  台上在做的每一位都面露嚴肅,坐在最中間首要位置的,那最為突出的高級警司,就是擁有南區警署最高的發言權的核心人物。

  那位年輕而全身散發著強烈篤定氣場的總警司,眼底絲毫沒有平時那充斥的野性,此時此刻眼中全是毋庸置疑的嚴肅神態,甚至那沉定而靜然的眼神,讓在場的媒體都是小心翼翼。

  年輕的警司,身上的警服整潔貼身,幹練而是沒有絲毫的皺痕,就像他這個人一樣完美得沒有絲毫的瑕疵。

  “今晚在這裡發表的聲明,是有關對這次騷亂事件的陳述,警署已經出動一切的資源來解決這件事。”年輕的警司動了動那感性而是嘴唇,嘴裡吐出的聲音格外有磁性。

  他在陳述發言稿的時候,旁邊的警署高層,已經台下的記者,都是紀律他的每一句話。

  “如果有市民看到嫌疑人在南區出現,歡迎隨時跟我們聯絡,警署會有重金酬謝……”另外警署方面也承諾了,會加大巡邏點的警力,讓市民放心出行不必為這件事情而感到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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