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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今兒個是大年夜,俺知道你一定想家了,以後就把這裡當作你的家吧!你知道阿依是最疼最疼你的啦!”

  “嗯……”

  又是兩顆淚珠,掉進眼前的酒碗,丹吉措端碗仰脖,一口喝gān了這一杯和著淚水的酒。

  丹吉措伸手去火塘旁提酒罐子。

  阿巴旺吉出手更快,一隻大手掌迅速按住他的手:“喝夠多了,再喝你就醉了。”

  丹吉措一聽到這男人的聲音,突然控制不住,臉上的鼻涕眼淚“唰”一下涌了出來,顫抖著說:“好喝,要喝……”

  “丹吉措,別喝了。”阿巴旺吉細細地讀了讀丹吉措淚眼滂沱的神qíng,說道:“白天gān一天活兒,累了吧?回屋歇一歇去?”

  “不累……你釀得酒怎麼這樣好喝呢,為什麼要這樣好喝呢,喝了一口就一直想要喝,真好喝……”

  丹吉措低聲念叨著,“嘩啦”又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碗酒,一仰脖又灌進去了。酒汁從唇角溢出來,沿著脖頸留到衣服前襟。

  大總管眯細了一雙眼,用靜靜的眼神盯住人,不動聲色地示意:“再喝真醉了。丹吉措,聽我的話。”

  醉了算啥呢。

  就算是毒酒也忍不住要全部喝下去。

  眼前這男人分明就是一杯誘人的毒酒,怎麼就這麼好喝呢!

  嘗過一口就忍不住嘗第二口,第三口……明知道有毒還是陷進去了,再也脫不出身。

  “呵,阿巴旺吉,你,真好……”

  丹吉措濕漉漉的臉忽然迸出笑,滿臉醉意飛霞,眼帶桃花,歪歪的唇角露出兩顆白牙,晃晃悠悠站起身來,想要一步邁過火塘,去摸男人微微敞露的胸口!

  綿軟的手指捏不住輕輕薄薄的一隻酒碗,酒碗摔在地上,醺然的酒意迷亂了腳步。

  他才一站起身,腦袋就是一沉。

  咣當!

  阿巴旺吉眼明手快,在丹吉措一頭栽進旺旺的火塘之前,一把接住了他的身子,不至於讓那一張嫩乎的小臉毀了容。

  幾個小娃兒鬧哄哄地喊:“唉呀,果然是咣當了吧!他真的喝醉了呀!哈哈哈哈哈!”

  “阿咪,人醉了,我給他弄屋裡去。”

  大總管說罷撈起丹吉措的腰,將人架在腋下,拎起來就走。

  “你,你gān嘛啊你!我還沒有吃完,宴席還沒有散場,長輩都還沒有離席,我是阿依的小孫孫,怎麼能,怎麼能先走呢……”

  “丹吉措!鬧夠了,差不多就行了……”

  “你,你,你放開我,你真討厭,你放開麼!”

  丹吉措已經完全脫了力,兩手垂在身前,下半身像沒有腳的一條蛇,七繞八繞地掛在男人身上,口裡還嘟嘟囔囔不肯走,被男人硬拖出了母屋。

  第五十章酒後吐真qíng

  出了祖母屋,阿巴旺吉一把將丹吉措橫抱起來,迅速逃離眾人的耳目。

  懷中人竟然還不消停,迷茫的一雙眼半睜半闔,兩條手臂粘粘乎乎地纏上男人的脖頸。

  “手放開,回屋再碰我……”大總管低聲喝止。

  “不要走麼!還沒有吃飽呢!你gān嘛啊……”

  丹吉措柔軟的腰擰了起來,像是拼命要掙脫出來,身子像一條小魚似的來回蹦達。

  大總管悶哼了一聲,尋思著你還沒吃飽?再不給你扽走,只怕你就要當著全家人的面動手非禮老子了!你這小崽子真是喝太多了!

  幾步邁進自己的屋,關門落鎖。大總管把懷裡翻騰的人擱到chuáng上,點起桌角的一盞煤油燈。

  丹吉措從chuáng褥中撐起兩隻手肘,臉向後仰著,露出一段白皙透粉的頸子,兩片唇瓣似笑非笑:“唔,阿巴旺吉,你,gān嘛把我弄chuáng上來麼……”

  “你喝多了,先睡一會兒再說。”

  “哪裡有麼!嗯,你的酒,真好喝……”

  “好喝以後也別喝那麼多。”

  “嘻嘻……你做的飯,好吃……阿巴旺吉,你,你人也好吃……”

  丹吉措忽然為自己這個心思笑了出來,胸口震個不停,眼角還噙著迷迷濛蒙的水霧,鼻子吸溜吸溜,全然沒了往日那個愛惜羽毛的酸唧模樣,拿袖子抹了抹快要淌下來的一串帶著酒香的清鼻涕。

  大總管拿來一條濕毛巾,給他擦了擦紅通通的臉,擦掉鼻涕,脫去外袍和皮靴,將人塞進棉被窩裡,掖緊被角。

  丹吉措卻一腳蹬開被子,身子露出來,不停地哼唧:“熱,好熱呢,這屋子好熱……”

  酒氣在他身子各處竄來竄去,皮膚摸起來燙手,一張臉像是發起燒來,熱辣辣的酒氣在chuáng鋪上蒸騰。

  他“咯咯咯”笑著,一邊笑一邊從眼眶裡往外迸出淚珠子,這時捲起一條腿,主動掛上男人的肋骨,手指伸向大總管的衣領,指尖在那一扇結實的胸膛上划來划去,在一枚紅點上膩歪歪地打圈兒:“阿巴旺吉,你,你別走麼……”

  大總管端著丹吉措送過來的一隻腳丫,愣了一會兒,不由自主皺緊了眉頭,將chuáng上這人從頭到尾打量一番。自家的那一隻純qíng小仙鶴咋變成這樣,簡直快要認不出來了。

  今兒個真他媽的邪xing了!

  頭一回見著,這人像是扒了一層皮,換了一張臉,竟然在chuáng上擺出這般風騷放dàng的模樣。

  他從胸前拽開丹吉措的手,壓低聲音問:“還不消停?到底想gān嘛?”

  丹吉措半閉著眼,撅起嘴巴:“唔,想要你,嘻嘻……”

  大總管挑眉冷笑:“哼,老子是啥人,是你想要就能要的?”

  丹吉措扭了扭身子,弓起腳背蹭上男人的胯:“唔,要嘛,就喜歡你嘛……”

  大總管眼神玩味地盯著人,哼道:“瞧瞧你這樣子,不過是多喝了幾碗,就給咱整出個小騷貨的德xing!你這三碗下去就露了底的酒量,以後可不許再喝酒了,可別出去在外人面前給我現眼!”

  “唔,gān嘛這麼兇巴巴的……”

  “方才一家子人都看著呢!私底下咋樣都好,往後在家裡長輩小輩面前,莫要太過親昵,嗯?”

  “哦,唔,至於麼……”

  “這是家家戶戶都要立的規矩,在祖母屋的火塘邊,不可以對家人表露與自己阿肖之間的qíng事,不可以當著長輩和小伢子們講那些qíngqíng愛愛,更不能拉拉扯扯摸來摸去的。你以後記住了?”

  丹吉措翻了翻白眼,不高興地說:“阿巴旺吉你這個人,最壞最虛偽了呢!……你自己最是喜歡對我說胡話,還總是對我動手動腳……現在反而又來教訓我,你嫌棄我了你!……”

  “我沒教訓你,沒有嫌棄你。”

  大總管雖然板著一張硬邦邦的面孔,卻還是忍不住用手指捏了捏丹吉措醉成粉紅色的臉蛋,放緩聲音說道:“這寨子裡的人家,祖輩奉行的規矩就是‘舅掌禮儀母掌財’。咱倆人私底下咋著的,旁人也管不著;但是在家人小輩面前不可以壞了規矩……聽話,嗯?”

  丹吉措折騰得有些累了,泄了氣,掛在男人身上的一條腿垂下來,四仰躺在chuáng上,半睜的兩眼流淌出濃濃的霧氣。

  大總管一個忍不住,還是湊上去,吻住那兩片嫣紅滴水的唇瓣。

  軟唇被酒水浸泡,散發出醇香誘人的味道。

  大總管只淺嘗了一口,就憋不住胸腔子裡的一把火,舌尖撩進丹吉措的口裡,半邊身子壓了上來,掩住已然不能動彈的小俊人兒,兩隻大手在他身上不規矩起來。

  丹吉措忽然安靜下來,像一隻單純無害的小動物,白白的身體蜷縮在chuáng上。兩隻手被擒了去,握住男人兩腿之間逐漸變紅腫的東西。

  男人的聲音在耳邊誘惑:“嗯,想不想嘗嘗味道……要不要吃……”

  “唔……”丹吉措迷迷瞪瞪的,仰起臉來,嘴角隱隱劃出一道弧線,一張糯糯的口咂吧咂吧,微微張開,露出粉嫩的舌:“唔,要吃,好吃……”

  最讓普天下男人無法抗拒的誘惑,大抵也就是如此。

  一張單純到極致的面孔,gāngān淨淨的身子,卻擺出最風流的姿態。這蘇理瑪酒簡直如同一劑chūn藥!

  阿巴旺吉騎上丹吉措的胸膛,一把捧起那一顆尚自暈乎乎的腦袋,將堅挺的陽物使力送進了那一張誘人的口。濕潤溫熱的包裹,還帶著微辣刺痛的酒意,慡得他幾乎要坐不住,一下一下地在那張口裡抽動起來,享受那一層柔柔嫩嫩的小膜將自己包裹的重重暖意。

  最敏感的軟溝戳上丹吉措的喉嚨口,不停地在深縱的喉間穿cha鼓搗。丹吉措忍不住反胃似的一嘔,幾乎嗆到,眼角迸出了淚花,嗚嗚咽咽,想要掙脫被堵了滿口的熱哄哄的傢伙。

  阿巴旺吉緊緊抱住身下之人的頭顱,十指撫摸著每一寸動人的容顏。那滋味兒太慡太銷魂,快要受不住,動作不由自主地張狂起來,一波一波捅進軟喉里。

  “唔,唔,不要,不,嗚嗚嗚嗚……”

  丹吉措委屈得哭出來,兩手掙扎敲打著這人的小腹。這壞傢伙的陽物每每發qíng腫脹之時,都腫起比平日多好幾倍的長度,口裡盛不下,嗆得他難受,沒辦法呼吸!

  阿巴旺吉驟然停了下來,發現自己把小阿夏給弄哭了,忙問:“咋了?難受了?”

  “嗚嗚嗚嗚,你……討厭……你混蛋……你放開我……”丹吉措口裡被堵了東西,口齒不清,邊哭邊咕噥。

  “……別哭,好了,不來了。”

  大總管留戀那軟糯小口裡的濕滑,卻還是退了出來。這小俊人兒忒他媽的會勾搭人了,勾出一身火卻又不能上,再這麼多來幾次,老子都快要萎掉了!

  丹吉措卻突然間越哭越厲害,手腳亂踢亂打,用腳丫猛踹男人的腿:“你就是個壞人!你混帳王八蛋一個!我恨你我討厭你我恨死你恨死你恨死你了!!!”

  大總管皺眉:“咋了?別鬧。”

  丹吉措亂蹬亂踢的腳趾頭狠狠踹到了對方的小腿骨,軟趾頭撞上硬邦邦的腿骨,頓時自己把自己給戳疼了,於是哭得更為猛烈,鼻涕眼淚橫流,發了瘋似的狂折騰!

  chuáng都快給折騰塌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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