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阿瑞站了起來,抓著謝西槐又把他翻了過來,表qíng兇狠地像要吃了他似的,謝西槐抬頭正想咬他一口,驀然見到阿瑞身後竟站著一個人。

  是盛凜。

  盛凜的表qíng比阿瑞臉上的更為可怖,他手裡握著的東西被阿瑞身體擋著,謝西槐並不能看清全貌,但渡生劍的煞氣太重了,不用看,也能被那煞氣震得想即刻就逃。

  謝西槐看著盛凜的眼睛,接著劍芒一閃,謝西槐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突然有什麼東西滴在他的臉上,一股血腥味縈繞在他的鼻尖。

  他又抬頭看阿瑞,阿瑞的表qíng沒變,嘴角還咧著那瘮人的弧度,分毫不動,唯獨從髮際到下巴出現了一條血線。

  就在謝西槐出神時,血線漸漸粗了起來,又一滴血落在謝西槐額角,是從阿瑞的腦袋上滴下來的……

  “別看。”盛凜的聲音比任何時候都溫柔。

  謝西槐閉起眼睛,他從腦袋到指尖都是燙的,喘氣都帶著股熱氣,眼看阿瑞被盛凜劈成了兩半,他也感受不到一點害怕。謝西槐渾身上下仿佛都叫囂著,想要有個人來與他肌膚相貼,做些阿瑞口中快樂的事。

  盛凜把阿瑞從謝西槐身上推了開去,他半跪著把謝西槐的衣服重新穿好了,伸手要扶謝西槐起來。

  謝西槐的眼睛盈著淚,顫著握住他的手,搖搖晃晃站著,靠著盛凜往前走。

  “沒事了。”盛凜捉著謝西槐,見他還像被嚇得魂魄出竅,便想把他抱起來。

  誰知謝西槐推開了他,低聲自語:“好熱。”

  謝西槐太熱了,馬車不過幾步之遙,他光天化日就解開了腰帶,塞進盛凜手裡,昏昏沉沉地走了兩步,又把罩衫脫了。

  快到馬車上時,他腿一軟,跪向地上,膝蓋還沒觸到地,就被盛凜託了起來,謝西槐眼裡全是水汽,看著盛凜近在眼前的臉,忍不住貼過去碰著他。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知道自己很想靠著盛凜,想與盛凜貼在一起,謝西槐抬起臉,嘴唇恰好擦過盛凜的臉頰,他覺得很舒服,便又湊過去含住盛凜的嘴唇。

  盛凜的嘴唇很冰,謝西槐很是喜歡,抬手繞著盛凜的脖子,像小貓小狗喝盆子裡的水似的,不住地舔吻盛凜。

  發覺盛凜瞬時的僵硬,謝西槐委屈極了,盛凜還推開他,又偏過了頭,謝西槐咬著嘴唇問他:“你怎麼又推我。”

  盛凜把謝西槐放在了馬車上,問他:“謝西槐,你做什麼?”

  “什麼做什麼,”謝西槐渾身燥熱得要受不了了,他把褲子也解了,丟在一旁,兩條又白嫩又細長的腿bào露在外邊。謝西槐拉著盛凜的手,把他拉到身邊來,瞅了他幾眼,又扒著盛凜的肩跪坐起來,摟著盛凜的腰貼在他胸口,“我想貼著你一些。”

  盛凜捏著謝西槐的下頜把他移開了些,卻發現謝西槐右臉上有朵若隱若現的桃花。

  合歡蠱。

  盛凜心頭閃過一個名字。

  他曾聽他師叔提過,苗疆有種合歡蠱,毒邪xing得很,中蠱的人會渾身發熱,臉上顯出一朵桃花。合歡蠱能讓男子甘為人下,敞著腿求著人與他行那雲雨之事,兩個時辰里若是沒有男子的jīng血進入中蠱的人體內,滿足蠱蟲的yínxing,中蠱之人的筋脈便會被蠱蟲慢慢啃斷。

  謝西槐又被盛凜推拒了開去,既羞恥又不甘,忍不住哭了起來:“你抱抱我啊。”

  謝西槐的嘴唇潤紅得叫盛凜幾乎不敢直視,眼裡泛著chūnqíng水意,呼出的氣都帶著些甜膩的味道,他的手熱,臉也很熱,見盛凜沒有動作,又磨磨蹭蹭地貼了上去盛凜,帶著哭腔在他耳邊求道:“你抱抱我吧。”

  他好像聽盛凜嘆了氣,也許是聽錯了,好在盛凜也環住了他。

  謝西槐下身luǒ著,腿纏著盛凜,抱著他要盛凜,要他壓到自己身上來,盛凜被他輕輕一拉便壓了下來,什麼也不做。

  謝西槐忽然覺得有什麼硬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上,他手想往小腹那兒探,看看是什麼東西,卻被盛凜捏住了手。

  盛凜的手燙得像火鉗,謝西槐甩了幾下才甩開他,難受地問盛凜:“你怎麼比我還燙……”

  “西槐,你中蠱了。”謝西槐並沒有聽見盛凜回答他,只聽盛凜冷靜地道。

  謝西槐的手摸在盛凜的頸肩,他好像被盛凜牢牢吸附了一般,怎麼都不想從盛凜身上挪開,過了片刻,才問:“什麼蠱?”

  謝西槐自然知道自己的不對勁,可他思考不了了,滿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他想與盛凜脫了衣衫,皮ròu貼著皮ròu,最好要盛凜抱著他,碰碰他。

  謝西槐下體那東西在寬大的褻衣下直挺挺翹著,後頭也蘇軟著,明明是難以啟齒的地方,卻迫切得想要什麼東西進去,好滿足那萬蟻噬骨一般的瘙癢。

  他想盛凜對自己做些什麼,想要盛凜掰開他的腿,可謝西槐還要臉的,又羞於說出口,只好喘著氣,裝出他沒那麼渴求的模樣,與盛凜jiāo談幾句。

  盛凜將謝西槐推開了些,低頭看著他,道:“合歡蠱。”

  謝西槐沒聽說過這東西,又想要往盛凜身上靠,嘴唇貼著盛凜的耳朵,小聲問他:“那怎麼辦呢?”

  下一刻,他就被盛凜抱了起來,推進了馬車裡去。

  9.

  寶昌府北邊,有一座紅玉山。

  紅玉山後,有一大片杉木林。

  這天傍晚,茂密的杉木林里站著兩匹駿馬,馬兒身上繫著的韁繩斷了,垂在地上。它們休憩地的不遠處cha著一柄劍,再遠一些的地方,停著輛馬車。

  那柄劍的劍鋒芒很盛,一看就知是把稀世難得的好劍。

  劍柄上依稀可見刻著渡生二字,應該正是這把劍割斷了馬匹與馬車之間的繩子。

  馬車中,謝西槐跨著腿坐在盛凜身上,衣衫褪了一半,前一半堆在他細白的腿上,後一半被盛凜握著他腰的手掀起了一些,謝西槐軟弱無力地攀著盛凜,任由盛凜的巨物在他濕軟的後xué里進進出出。

  謝西槐疼裡帶著滿足,隨著jiāo合的動作,他身體裡的燥熱平復了一些,可後xué依舊緊縮著咬著盛凜的東西,好像總在說不夠。

  方才盛凜進他身體時,謝西槐疼得差點哭了,可是後頭又癢漲得不行,這可是他自己哭著求著盛凜給他解蠱,苦果也要他自己吞。

  謝西槐沒有辦法,只好帶著鼻音湊上去吻著盛凜,求他慢些進去。

  誰知盛凜邊接受了謝西槐討好的吻,邊用力將謝西槐往下一按,那巨大的陽物便盡根沒了進去,謝西槐毫無防備地被他一頂,後頭立刻疼得像裂了一般,只覺得盛凜頂到了他的五臟六腑,魂都要給他弄散了。

  許是謝西槐的叫聲太可憐了,盛凜停歇了少頃,待謝西槐適應了些,盛凜就托著謝西槐的臀,叫他上下吞吐。

  謝西槐不知自己這是怎麼了,張嘴發出的聲音又dàng又軟,盛凜托著他的手立刻捏緊了,在他體內的硬物更加大了些,快速在裡頭刺捅開拓。謝西槐白嫩的臀也叫盛凜捏紅了,裡頭不多時也被他gān得鬆軟,痛楚少了,多了些不明不白的快樂。

  謝西槐總忍不住要叫,自己也聽得羞愧難當,咬住了自己兩根手指,不想再發出那樣的叫聲了。

  盛凜卻扯開了謝西槐的手,問他:“咬自己做什麼?”

  謝西槐腦袋發昏,話說不連貫,隔了一會兒才答道:“不……不想叫了。”

  盛凜按著謝西槐的腦袋,吻住他的嘴唇,把謝西槐的嗚咽聲都吞了進去,謝西槐嘴也被他咬麻了,快不能呼吸了,盛凜才放開他。

  “這樣就不會叫出來了,”盛凜循循善誘。

  謝西槐推他一下,有些凶地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騙我。”

  話音未落,盛凜抱著他換了個姿勢,讓謝西槐躺在糙席上,從上頭壓著他。

  盛凜的手臂撐在謝西槐的腰旁,他比中了蠱的謝西槐還要燙,謝西槐的皮膚都快被那熱度給燙傷了。謝西槐後面原本塞得滿當,現在一下空了,渾身的燥癢又回來了,急急地抓著盛凜的硬物,又要往裡送。

  盛凜低低笑了一聲,問他:“這麼急?”

  謝西槐腿纏著盛凜,感受那硬物一寸一寸推開自己的嫩ròu,發出一聲又軟又長的甜吟,通體雪白中又泛著yíndàng的ròu粉色,前頭挺直的東西水滴了些出來,弄得小腹也有些晶瑩。

  “你……就你不急。”謝西槐氣惱道,盛凜明明也急成那樣,竟還敢嘲笑他。

  盛凜聞言便停了動作,用指尖碰了碰謝西槐滲了些水的前端,給謝西槐看他,問他:“是誰急?”

  謝西槐後頭又漲又癢,眼裡也溢出了淚,腿夾著盛凜,哭著說:“那,那我不是中蠱了麼?”

  盛凜一言不發地掰開謝西槐的腿,往前狠狠一頂,謝西槐沒有防備,魂也要給他頂飛了,只覺得與男子原來做這些事qíng是這樣快樂,不知盛凜那般克制的人,在這時候是不是也同他一般溺於yù望。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