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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當初連他也感慨過“物以類聚”,那個大蛇丸居然會和空陳這種注重承諾的冷淡男人成為摯友,但就以對研究的熱qíng來看,卻又並非那麼讓人難以理解。

  只不過,空陳和大蛇丸的關係,也只是停留在朋友。

  畢竟空陳和鼬兩個人之間的感qíng,他這個當了多年的電燈泡,再遲鈍也都有所察覺,更何況空陳“表白兼求婚”的時候,他還是唯二的兩個當事人之一。

  而叛出村子多年的他什麼人沒見過,也就沒有多少的反感。再說叛忍大多都是放dàng不羈崇尚自由和蔑視規則的人,各種古怪而不受常人理解的愛好層次不窮,喜歡男人的也不在少數。他們兩個絕不是他知道的第一對,更不是最後一對。

  要說特別的,也不是沒有……叛忍之間的感qíng大多都不長久,分分合合的維持超過一年已經是少有,一夜qíng卻也是普遍。像他們這樣xing子淡漠卻鍾qíng彼此持續關係達七年之久的,絕對是他所知道的唯一一對。

  更讓鬼鮫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他們之間的複雜關係,混亂的讓人難以想像……空陳殺了鼬的旁系兄長·宇智波止水;鼬動手取回前任“空陳”的戒指,斷大蛇丸一隻左手;空陳替鼬照顧了他的弟弟佐助四年,而佐助卻殺了他的好友大蛇丸。

  這些事qíng中的任何一件發生在隨意一對qíng人的身上,得到的結果必定是分崩離散。然而維持到至今,他們到底還是沒能繼續下去。

  而眼前這個現今也不過才二十剛滿的天才忍者,在和愛人冷戰之後,卻又得到了唯一弟弟死亡的消息……會因此失態,雖然少見卻也是正常吧。

  “要當心身體啊……”不然空陳會宰了他。識趣的沒有將後半句說出來,作為單純共事關係的局外人,鬼鮫最基本的分寸還是有的:“外表冷酷的你在想什麼……我是不知道,但在我看來,那就像哭泣。”

  不遠處的黑髮青年沒有反應,他只是口拙的繼續說了幾句,算是安慰:“令弟的事qíng的確讓人惋惜,這樣一來的話,宇智波一族也就剩你一個人了……”

  “不。”

  出乎鬼鮫的意料,鼬卻是仿佛回過了神,側臉對他說道:“他沒有死,而且……”正在往這邊靠近,又或者說,正在向他靠近。

  “……你在說什麼?”雨聲影響了鬼鮫的聽覺,他覺得自己似乎聽漏了什麼。

  鼬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抬頭。在不知不覺間,濃雲密布的天空中,一縷燦金色的的光帶灑落,映照著空氣中尚未落地的星星雨露,折she出絕美的七彩飄帶。似乎在進行某種隱晦的預示……

  伸出手,對準那遠處夢幻般美麗而飄渺的事物,微微收緊掌心,卻什麼也沒抓到。

  “雨……停了。”

  也是時候了……來找我吧!

  將握緊的拳頭舉至面前,鼬輕吻空無一物的掌心,似乎想要抓住什麼:“憎恨我,仇視我,以復仇作為生存和變qiáng的動力,為了殺我而存在。我那弱小,膽怯……”唯一和我擁有同樣血脈的,弟弟啊。

  還有,對不起……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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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麻呂?他怎麼會跟在佐助身後!?”在qíng報中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名字,要我不驚訝根本不可能。而在驚訝之後……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此刻的心qíng了。

  qíng報中,白牙的歉意非常明顯。儘管裡面並沒有直接表明緣由,我卻不難猜出這個“惡作劇”的罪魁禍首。然而對此,我憤怒難生,被人戲耍之後翻白眼的衝動倒是頻繁增加。然而儘管如此,我還是在趕路中途,從僅有的那麼一點兒休息時間中擠出空閒仔細研讀上面的qíng報。

  和間九音籠統的口頭傳達,以及以往的簡訊不同,個xing穩重的白牙意識到了這次qíng報對我的重要,用了大篇幅的想寫描寫,甚至連帶著很多相關細節都一併寄給了我。

  佐助在吞噬了大蛇丸之後,並沒有對兜動手,而是從基地中挑選了幾個人和自己組成小隊,對鼬的行蹤開始搜索。而那個幾人的名單赫然在目:香磷,重吾,還有當初被我親自抓回去的“小果凍”水月。

  水月在同意和佐助同行之後,第一件事qíng是去拿走了再不斬用來偽裝死訊的斬首大刀。以我以往對這個小鬼的理解,不難猜出他和佐助聯手的目的,是為了我的斬鬼,又或者鬼鮫的鮫肌。但重吾和香磷這一對會和佐助走的原因,卻不得不讓我深思。然而在看了接下來他們的行蹤報告之後,我就知道了原因。

  ——【宇智波佐助一行曾在火之國木葉村外五十公里的一個小鎮,逗留了不到半天的時間。宇智波佐助和鬼燈水月待在旅館一步未出,天枰重吾和音末香磷行蹤不明,半日後四人一到離開。】“他們,找過君麻呂……”我抓了抓頭髮,抿了抿唇,不禁露出一絲苦笑。當初是我對重吾說過,當他覺得時機到了的時候,就去找君麻呂……只是沒想到,這個時機會和那麼多的巧合重疊。

  君麻呂的記憶是我親手抹殺的,用最徹底,也是最不可能恢復的方式。

  他沒和佐助他們一道,就足以說明他的記憶並沒有恢復。只是人的大腦畢竟是一個很神秘的地方,或許是當時做的不夠徹底,又或者是君麻呂本身的好奇。總而言之,他未經允許擅自跟上了佐助一行的步伐……就足以說明他有要尋找的目標。

  這個目標,必定會和重吾香磷二人重疊。

  水月的目標是我,或者鬼鮫,和鼬的共同點是“曉”。重吾和香磷並沒有見過鼬,更不知道我和鼬之間的關係,而君麻呂雖然知道卻忘記了。結合當初我跟鼬對佐助洗腦時留下的印象,他們的目標顯然不是鼬,而是……我。

  這麼看來,讓佐助順利找到同伴並組成小隊對鼬進行截殺的“罪魁禍首”不是別人,就是我本人。

  疲憊的揉了揉額角,我毀了手中早已印刻在腦中的qíng報,揮手打發了肩頭那熟悉的白翼信使,結束了自己五分鐘不到的休息時間。

  一向習慣用純粹體力趕路的我,也不顧上保留什麼體力,忍術和體術全開,將大量的CKL用於提升自己的速度。幾乎是以戰鬥時進攻速度的極致,只怕除了擁有瞳術血繼的忍者,沒有幾個人能注意到在叢林間一晃即過的影子。

  趕路的途中,我並沒有放鬆對qíng報的分析。

  與佐助那邊讓人束手無策的qíng況相比,木葉正規討伐隊隊員那邊的qíng形,也同樣不容樂觀。八個人,兩個小隊。其中上忍兩名,分別是帶領第七班的暗部大和,暫代紅的職務指揮第八班的卡卡西。第八班是木葉以搜索聞名的小隊,卡卡西的通靈shòu是有著卓越嗅覺的忍犬,而鳴人有影分身,新加入的祭更有可以空中偵察的能力。

  單就追捕能力而言,這個組合絕對可以稱得上木葉最qiáng。至少任務開始沒多久,他們就找對了大體方向。

  按照推算,連同我在內幾路人馬碰頭的機率太高……而沒有實時監控,先碰上誰就只能看運氣。

  希望我還沒背到那個地步……

  抬眼,剛剛才在心底暗自祈禱,眼前就飄過一支熟悉的黑色羽毛。揚手抓住,我在隨後的第一時間不是查看那隻羽毛是否是因為我的多慮,而是平息高速運轉的CKL隱秘身形。右眼蛇瞳全開,一個體溫比冷血動物高,卻低於正常哺rǔ動物的人形個體——是影分身。

  稍稍斜眼向職業後的影分身撇去,沒有看清臉龐,那一頭醒目的金髮就足以讓我確定對方的身份。

  是鳴人。

  羽毛中殘留的CKL我十分熟悉,可以確定是鼬的渡鴉留下的,這麼說,他所要jiāo代的都已經jiāo代完了……果然,他是打算提前計劃!

  qíng緒激動之下,我將手中的羽毛擰成了碎渣,險些bào露自己的蹤跡。好在鳴人那個粗枝大葉的小傢伙,在這方面實在不行,要甩掉他我沒有花多少時間。只不過,卻是免不了頻頻撞見四散在各處拉網式搜索的其他影分身。

  而在一個小時後,我在森林深處的一波水潭邊,遇到了被阿飛攔截的木葉一眾。

  阿飛,又或者斑,他知道我和鼬之間的關係。我如果不主動留步,以我的速度從他們身邊掠過,他即使發現也不會吱上一聲。只不過忙於趕路不想繞道làng費時間的我,卻忘了木葉那伙人中有個血繼會給我引來麻煩的小傢伙。

  “又來了一個曉的人!”戰鬥狀態白眼全開的雛田,下意識的喊了出來。引得卡卡西也將寫輪眼從阿飛的身上收了回來,這下子更是直接識破了我的行蹤:“我們知道你在那裡,隱藏是沒有用的!”

  “哎呀呀~空陳前輩你什麼時候來了?我都完全沒有發現,哈哈~”漩渦臉面具男抓抓後腦,故作驚訝的感嘆道。

  “閉嘴!”冷聲呵斥了對方一句,不得不停步在此逗留,讓我的心qíng因焦躁而極劇下降。

  站在阿飛所處的樹gān旁邊,我居高臨下的冷眼俯視其中那絕不陌生的大半面孔。卡卡西一臉謹慎,鳴人和小櫻則掩不住驚訝和興奮。然而其他人眼底卻滿是疑惑,很顯然,他們並沒有認出我,也就是說卡卡西還沒有將我活著並加入了曉的事qíng上報,又或者上報了,只不過沒有公開而已。

  “輝……唔嗯!”激動之下,鳴人剛張口卻被卡卡西一把捂住了嘴。然而只是一個字,卻足以令戴著面具的斑上了心。

  “鳴人,不要衝動!”堵上鳴人那個大嘴巴,銀髮上忍一臉警惕的朝我問道:“‘你’也是曉的人?”

  同樣知曉實qíng,卻絕不是鳴人那種笨蛋的小櫻,立即從對方加重的語氣中了解到對方的用意。閉上嘴,把主動權jiāo給了卡卡西。

  君麻衣曾幫助過他們救出了我愛羅,無論他現在的身份如何,至少那證明了對方沒有和木葉敵對的想法。現場的曉並不只有他一個,冒然泄露對方幫助過他們的信息,只會給對方引來麻煩。

  那個阿飛看起來再白痴,卻終究是能成為那個S級叛忍集團一員的男人,而且對方的力量頗是古怪。

  “和你們無關!”面無表qíng的寒聲回道,卡卡西的口吻卻讓我不禁鬆了口氣。

  斑確實知道我有心脫離曉,但到底沒有確鑿證據。他雖然不介意屬下背叛與否,但我先前的舉動卻算得上“通敵”,被他當眾抓到把柄的話,我一時半會兒想脫身是不太可能了。更何況他的空間忍術,就連我也是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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