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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ina一撩劉海,風qíng萬種地說,“我們也加入了天文社,和你一起去露營。”

  我疑惑,“你們加入天文社,什麼時候的事qíng?”

  芳子笑道:“剛剛。”

  我黑線,“你們為什麼加入天文社?”

  Nina繼續撩劉海,“林少說,萬一你不合作,不肯跟他走,我們便陪你一起去露營。”

  “他怎麼會知道我去露營?”

  “我今早打電話給你,你關機了,我就打給他找你——”

  我想哭,“你找不到我,打給他做什麼?”

  “因為你們接吻了。”

  那個蜻蜓點水也算接吻?Nina是我今天繼魏雨冷和胖子以後想拍死的第三個人,我咬牙切齒,“他叫你把我賣了你去不去?”

  Nina嘴一拉,“如果林少要——”

  我說,“當我沒問。”

  第三顆星

  上了車,我還在膽驚心戰中,記憶中好像沒反抗過林海濤,所以說物極必反,誰讓林海濤對我越來越凶,炸jī誠可貴,自由價更高。

  我沒留意林海濤什麼時候離去,也沒留意魏雨冷和林海濤說了些什麼,什麼時候上的車。

  這車子本來就坐滿其他學校的人,拜林海濤所賜,我和Nina,芳子最晚上車,結果我們只能坐最後一排,同排的還有比我們更晚上車的魏雨冷,和被迫等魏雨冷的岑美女。

  岑美女坐在我旁邊,魏雨冷坐我旁旁邊。

  我突然想起我的背包還在魏雨冷手裡,正想問他要,Nina卻將手機扔給我,“林少找你。”

  我嚇了一跳,差點沒把手機當手榴彈扔回去。

  林海濤低沉的聲音已在耳邊傳來,“顧一一。”

  我只好回應,“這麼巧啊。”

  電話那邊似乎頓了一頓,“顧一一,你就繼續沒心沒肺吧,你回來我再收拾你,離魏雨冷遠一點!”

  我也怒了,這林海濤當我軟柿子好捏!

  可我就是不敢和他扛,惹不起我不會躲,惱惱的正想把電話掐了,他的聲音又輕輕響起,“你身子不好,知道我有多擔心嗎,你這笨蛋卻對我說謊,說她們過來陪你,這兩天自己當心點,明天晚上你回來,我來接你。”

  我拿著手機愣了半晌,直到Nina把我搖得七葷八素。

  Nina和芳子問,林少和你說什麼了。

  我搖搖頭,只記得林海濤的聲音很溫柔,他從沒試過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這種語氣,有點像爸爸拿媽媽沒辦法時的樣子。

  我心裡有些茫然,卻似乎又有些喜歡,轉身望向窗外,卻看到魏雨冷微微眯眸看著我,目光深沉。

  我心頭一跳,趕緊別過頭,隨即罵自己多心,他是在看岑美女,gān你什麼事。

  和Nina,芳子說了會兒話,我閉上眼睛休息。社長剛才說了,到露營的地方還有N小時。機會難得,各校之間正好聯誼聯誼,車裡聲音又多又吵,我昨晚睡得不好,又是嗜睡的體質,倒沒被影響,一下昏睡起來。

  朦朧中,只聽得很多人轉身過來跟魏雨冷和岑美女說話,還有芳子,Nina吱吱咕咕的聲音。

  後來,聲音漸漸少了輕了,車裡的人都開始休息。恍恍惚惚的似乎聽到岑美女對魏雨冷說她不舒服。魏雨冷輕輕說了句什麼。

  睡夢中,只覺得身子疲乏,便向旁邊的Nina靠過去。

  Nina似乎一怔,隨即摟住我。

  有聲音低低響起,似乎在叫我的名字,很快又聽到有人淡淡說“不礙事”。

  我嘀咕了句“別吵”,往Nina懷裡拱了拱。車裡的冷氣開得有些大,我覺得冷,手也往她懷裡塞去。

  她微微嘆了口氣,握住我的手。

  她的手溫暖gān燥,很舒服,但掌心裡似乎有些繭子,我有些奇怪,她的手怎麼變大了,單手就將我的兩隻手都裹住。但實在疲乏得厲害,她的懷抱又比往常的舒服太多,我沒計較太多,一下睡死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身一個顛簸,我一下嚇醒,怔怔坐起身來。

  “一一,只是地上有些坑窪,不怕。”有人往我背上撫了撫。

  我愣愣的點點頭,迷迷糊糊的只見身旁的Nina靠著芳子,兩人睡得正香,車外的天已微黑,車上的人幾乎都睡著了。

  我頓時嚇得清醒過來,Nina睡了,那一直摟著我睡的是誰?我目瞪口呆地瞪向我另一邊的人,對方猶自撫著我的脊背。清俊帥氣的臉龐,幽深的眉眼,不是魏雨冷是誰?

  不對不對,坐我另一邊的該是岑美女才對,怎變成魏雨冷了?我脫口而出,“岑學姐呢?”

  魏雨冷道:“她暈車,有些不舒服,換了位子,坐到前面去了。”

  我一怔,果見魏雨冷旁邊有件睡得呼哧呼哧的不明物體:胖子,原來是此君跟岑美女換了座位,我想用薯片把他埋了。

  我突然想起半睡半醒時聽到的那句“不礙事”,難道是他——

  微微炙熱的溫度從肩上傳來,我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偎在魏雨冷懷裡,趕緊掙脫,囁嚅道:“對不起,你剛才怎麼不叫醒我?”

  魏雨冷揉了揉肩手,唇角微翹,“如果你真的覺得抱歉,那換你給我當枕頭吧。”

  我gān笑著往旁邊退去,“學長真愛開玩笑。”

  魏雨冷也不以為意,輕輕掃了我一眼。

  我越發窘迫,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衣服上宛如青糙的淡淡香氣傳來,我一怔,拿下披在身上的外套,這衣服不是我的。

  下意識往魏雨冷看去,他穿著一件白色T恤,矯健的肌理在衣服里微微僨張著。

  我臉上一熱,想起他剛才便穿著這外套,咬了咬唇,把衣服遞還給他,他卻不接,說,“你先披著,車裡有點冷。”

  我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我窘迫的模樣似乎愉悅了他,他唇邊的弧慢慢漾開,道:“一件衣服有什麼好在意的,你又不是沒穿過我的衣服。”

  這是什麼話,讓人聽見我還活不!我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咬了,一道悶笑從前面傳來。社長那張欠揍的臉從前面的位子轉了過來,看過來的還有他旁邊的岑美女,一臉憤怒。

  Nina,芳子和胖子也醒了。

  我狠狠瞪了魏雨冷一眼,魏雨冷輕聲道:“倒是你的口水把我的衣服都弄濕了。”

  胖子和社長笑得叫一個欠揍。

  我又羞又惱,往他肩上的衣服瞟去,把背包奪回來,恨恨地拿了瓶水喝,卻又聽得魏雨冷道:“跟你開玩笑的,真是這樣我也無所謂。”

  我正喝著水,“噗”的一聲,把腦袋湊過來的Nina,芳子,社長和胖子噴了個遍。

  第四顆星

  到達營地的時候,天已全黑了。那是距G城甚遠的一片郊外林地,林蔭郁密,又臨著海,天清氣朗的,是個露營觀星的好地方。附近是一個大農莊,林地歸這個農莊管,林里有紮營的地方,wargame場,燒烤池和觀星點。

  因為是個觀星的好地點,平常來的團體散客都多,農莊有帳篷,望遠鏡等東西出租。

  社裡的人貪新鮮,一致決定睡帳篷,社長很快就租了幾個大帳篷,說同xing自由組合。

  在農莊吃晚飯的時候,社長提議和其他學校的天文社來一場wargame友誼賽,搶奪制高點的彩旗,晚點的時候再到觀星點看星。大家一聽,樂得屁顛屁顛的。

  社長說他將本著公平公開公正的原則,將我們社的人分成四組,和其他天文社決一死戰。

  有人嘀咕,說這不是友誼賽嗎,怎決一死戰了?

  社長說輸了多難看,又說如果咱們社贏了,其中表演出色者,他將提供N張下周籃球賽前排座位的票。

  大家頓時瘋狂起來,我這時才知道,原來那籃球賽林海濤,魏雨冷和三年級幾個人氣學長都參加。

  我納悶:不都是競選學生會那幫人嗎?

  Nina說,全民偶像通常都是全能偶像。

  我決定保持緘默,鑑於表演出色的獎勵和林海濤有關,我堅定了要在比賽中早死早超生的想法。

  很快分了組。本著“三公”原則分的組,我覺得有貓膩,我,Nina,芳子,魏雨冷,岑美女和社長竟然同一組。

  Nina和芳子分析說,要將岑美女和魏雨冷分開,岑美女肯定不願意,社長覺得我特能纏魏雨冷,這個分組對他泡岑美女比較有利。我yù哭無淚,什麼叫我特能纏魏雨冷?

  比賽很快開始,上百人在林子混戰。

  岑美女被流彈擊中,“臨死”前哀怨地看著魏雨冷,質問他為什麼不救她。魏雨冷說這只是比賽。

  我一時多口,安慰她說,學姐,你放心,如果是真的,學長一定會奮不顧身救你。

  說到興起處,微微露出身形,有人向我掃she,魏雨冷將我護在懷裡就地一翻,我逃過一劫,他的肩膀被擊中。幸好沒中要害,不必當屍體。

  “我軍”二十多人全看得傻眼,我gān笑道,學長,這只是比賽,你不用救我的。

  魏雨冷輕描淡寫地丟了句被這種特製的子彈打中,還是會疼的。

  岑美女一聽,頓時氣得“復活”過來,她剛站起身,立即就被對方掃she數槍,再死一回。

  對方社長隨即罵我們違規,社長趕緊出聲調停。談攏以後,又是一陣槍林彈雨。

  我們這組,Nina,芳子和社長都相繼光榮犧牲,我軍其他幾組也死得八.九不離十,我居然還安然無恙,魏雨冷救了我N次。我猜他必定經常玩這種遊戲,他的槍法和身手厲害的程度看得所有人心驚膽戰。

  我們走了長的一段很路,殺了很多人,往制高點趕去。魏雨冷幾乎是挾著我走,連番下來我早沒了力氣,一直想對他說,你就讓我死吧。

  制高點前又是一陣廝殺,魏雨冷把人都殺光了,地上一堆“死屍”,他跑上制高點奪旗。我坐在地上等他,順道和地上一名“女屍”聊天。

  突然,我身側的林子幾下騷動。

  我一驚,也沒多想,拿出吃奶的力氣跑過去撲到魏雨冷身上,替他把槍擋了。那個制高點山坡說高不高,說矮不矮,卻極為陡峭,我剛擋完槍便腳下一滑,摔了個狗啃泥,心裡卻想這下終於奪旗成功了,不枉我跑了這麼多路,早把獎勵門票的事忘得一gān二淨。

  哪知道魏雨冷看我被擊中,臉色都變了,旗也不奪了,一揚手就是一陣猛擊,把偷襲的人gān掉了一部份,這時他子彈沒了,幾個男生舉槍攻擊他。他的速度卻極快,一個閃避,已避開第一發子彈,人到了對方面前,幾下就把對方的人全部撂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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