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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著生了孩子,柔和縣主道更有些富態,臉頰也豐滿了許多。...

  「今日我在外間,看著哥哥抱著這小傢伙,可是有子萬事足的的樣子,妹妹真真是羨慕的緊。」婉容坐在柔和縣主的床邊,隔著小床摸了摸小哥兒滑嫩的臉蛋,面色慈愛柔和。

  柔和縣主笑道:「你若羨慕,和妹夫也生一個便是了。」

  婉容神色頗有些哀怨:「我哪有嫂子的好福氣?前些日子大夫給我診脈,卻是說我宮寒,不易懷孕的。現在整日喝那苦的要命的藥汁子,可是難受死了。再者子恆不像哥哥這般,整日在家中。我們成婚半年,相伴不到半個月,我便是想生,他不在,怎麼生呢?」

  柔和縣主倒是理解的很,嘆氣道:「你也別太過傷心。妹夫是個胸有大志的。這麼幾年十九歲便能做到正四品中郎將,咱們大夏朝又有幾人?你現在也是四品的寧人,這不都是妹夫給你掙回來的?」

  「嫂子這麼說,哥哥明年會試,保不齊中了進士,也成了官了。」

  柔和縣主不以為然的笑笑:「這科考雖是捷徑,可這四年一考,進士無數,便是那狀元郎也要外放從個七品官做起。你呀,就別不知足了。」

  婉容苦笑:「我知嫂子是安慰我。這話我卻不敢跟子恆說,我只想他平平安安的,掙那功名卻是不需要。嫂子不知,他前些日子剿匪回來,傷在手臂上,那麼猙獰的一條口子。我看的實在是心疼又膽戰心驚,生怕他不知什麼時候又是一身傷的回來。堂堂男兒本應保家衛國,有如此夫君,我應惜福才是。可是嫂子,我真的很怕。自從他那次傷了回來,我就沒有一天不怕的。」

  柔和縣主也不知如何安慰,只得握了握婉容的手,也嘆著氣。

  婉容嘴角微露苦澀,忽的笑道:「真是,本來是好事兒,卻叫我說著一番抱怨話攪了氣氛。嫂子莫要怪我。小侄兒可取了名字了?」

  「還未,夫君那一代是鳥字輩,這一代卻是水字輩。大名還沒取呢,雖說這孩子倒是結實,可怕早早的取了名字,養不住。現在便只虎頭虎頭的叫著。這小名兒還是你哥哥取的呢。」

  婉容瞪大眼睛:「哥哥飽讀詩書,怎的取了這樣一個俗不可耐的名字?」

  柔和縣主笑道:「虎頭出生,他足足笑了好幾天的。翻了好些詞典,才取了這個名字,已經被我和老爺老太太不知笑話多少回了。偏他還不聽。」

  這可真真是奇了,婉容也笑了一會兒,自是對這親侄子虎頭喜愛不已。暗地裡,她又給柔和縣主她親手給虎頭做的小衣服,還有求了萬安寺主持開過光的長命鎖,親手帶了上。更不用說還給柔和縣主帶了好些補身子的藥材,自是不必詳說。

  轉眼到了年末,西南大捷,宮中多位嬪妃有孕,婉容的姐姐麗婕妤也破天荒的又懷上了。聖人大喜,自是大封后宮。其中那位寧氏貴妃卻擬了封號為『榮』,成了榮貴妃。安文心的姨母莊昭儀也進位為三妃之一的賢妃。麗婕妤沾了光,封為了從二品九嬪中的昭容。一時間,唐家上下自是歡喜非常。

  然後婉容和子恆成親後的第一個春節,他卻還沒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防抽正文:

  這回回來,李子恆又不過在家中呆了不到五天便走了,整個西山大營,除了戍衛京師的金吾衛都去了西南,西南土司叛亂。西山大營被聖人訓練已久,正好用來小試牛刀。按說李子恆是不能說這軍事機密的,可是婉容一向關心朝政,自是知道西南土司叛亂的事,而駐紮西南的大風營已然節節潰敗,聖人震怒。金吾衛向來是戍衛京師,聖人身邊的侍衛,自是不能去評判的。

  子恆不說,婉容也就裝著不知道,只是這回離開,卻是衣服用具連帶著藥品都帶了許多。

  他離開後有兩個多月的時間,唐家的安文心和柔和縣主先後生下一女一男。安文心嫁到唐家已然有將近三年,這頭一胎得的便是一個姐兒,雖然唐鴻雁的妾室們也沒少納,卻沒一個先於安文心生孩子。而柔和縣主這頭一胎卻是個哥兒,著實讓唐永明和李母歡喜緊了。得了消息,婉容就派人送了禮過去。而這兩個小兒滿月,她少不得也得回去賀一賀的。正好也在娘家住上幾天,李母想念婉容想的很,日夜念叨著。

  那李管家直接被皇后處置了,因為婉容管家,就提拔了劉氏身邊的一個婆子和紫玉一起做這管家,理帳的事。每日開銷必然是直接呈給婉容,再給劉氏看的。那起子欺上瞞下的奴才,婉容該發賣發賣,該懲治的也都打了三十大板。進了十月的時候,李正榮也發了官府朝珠官帽和牒文,正式成了戶部尚書。

  這一回回去,婉容少不得也得出些禮,親侄子的滿月禮更是不能輕了的。

  劉氏本也想同去,奈何子越實在是纏人的緊,一刻也離不開的,於是只能讓婉容自己去了。

  因著安文心先生的,故而這滿月禮也是她先辦。本來趙夫人的意思是這一個哥兒和一個姐兒滿月禮一起辦了。李母卻不大同意,且不說柔和縣主好歹也是縣君,且生的這個小哥兒乃是唐家的嫡長孫,可是得好好辦辦的。唐永明這是這個意思,趙夫人拗不過,只得生著悶氣操辦了。心中暗恨安文心沒出息,爭不過柔和縣主。

  婉容回唐家,頭一天自是住在李母的院子中。晚間同李母說了半宿的話,才勸著侍奉李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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