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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舒瑤,「……」這個小騙子,就會貧嘴。

  試問,誰敢欺負公主?

  即便楚湛不歸來,她也是大晉最尊貴的公主。

  果不其然,楚湛聞言,恨不能把女兒捧起來,索性就直接讓她騎在了脖子上。

  溫舒瑤,「……」

  這可是大庭廣眾之下,帝王如此做派,只怕小公主將來的夫君不會太好過啊。

  溫舒瑤太了解自己,故此,她也了解女兒。

  國師一家子也來迎接聖駕。

  國師見帝王的白髮已消失不見,不由得艷羨,他又成了全京城唯一一個白了頭的壯年男子了。

  國師夫人幽幽一嘆,目光望著帝後一家子,感慨道:「真艷羨皇后娘娘。」

  國師,「……」他又哪裡不夠好了?夫人為何總艷羨小姨子?

  *

  宮中設宴。

  在入席之前,帝王先去沐浴更衣。

  溫舒瑤親自端著衣裳送去浴殿。

  兩人雖每月互通書信,但其實已兩年未曾見面。時光如梭,楚湛身上新舊傷痕又多了數條,一身的腱子肌,露出水面的肌理,寸寸透著野性。

  楚湛雙臂搭在浴池池壁上,水珠從他的額角滑落,順著蕭挺的面頰下滑,又流經胸腔的修韌肌理。

  楚湛知道溫舒瑤好男/色,饒是如今這個年紀了,他還不忘美男計,保持泡浴姿勢的同時,那雙狹長的眸,深沉又直直的看著她。

  每一寸目光都仿佛在傳遞著不可宣之於口的意思。

  溫舒瑤只覺得自己幾乎要被帝王看穿了。

  她將托盤上的衣物放下,剛要準備離開,被楚湛一把握住了手腕,直接拽下了水池。

  兩年未曾親密,這一刻,楚湛已拿出了所有的意志力。

  溫舒瑤驚呼一聲,卻很快被水聲遮掩,下一刻,她的/唇/被堵住,她只能被/迫/承/受。

  後背是大理石浴池赤壁,前面是帝王修韌結實的胸膛,她險些窒息。

  不知過了多久,溫舒瑤整個人已與楚湛肌膚相貼。

  時隔兩年,楚湛扒衣裳的動作,還是如此迅速麻利。

  溫舒瑤的面頰本能的紅了,「皇上,大臣們都在宴席上等著呢。」

  楚湛似乎沒聽見,捏著美人下巴,又吻了下去……

  浴殿外面,張蒔等了半天,遂打算入殿催促,可誰知,一踏入殿牖,立刻又縮了回去。

  他聳了聳肩。

  皇上還真是非皇后不可。

  這兩年遠征在外,張蒔比誰都清楚,皇上身邊沒有過任何一個女子。

  張蒔對身邊的小太監,道:「去御膳房通知一聲,晚些上菜。」

  估計帝後一時半會沒法去筵席處。

  *

  這一天宮宴,帝後果然沒露面。

  從浴殿輾轉到了寢殿,楚湛不肯收手。

  溫舒瑤雖懊惱,但無奈只能仍由他去了。

  外面天色漸漸黑,楚湛把皇后抱在身上,一手輕拍她的後背,他低低笑道:「朕不在你身邊這兩年,你的功夫毫無見長,這就不行了?」

  溫舒瑤沒法發出聲音,張嘴咬住了帝王的肩,但這肌肉著實堅硬,她都咬不住。

  楚湛正沉浸在巨大的歡/愉之中,一顆小腦袋不知幾時湊了過來。

  楚昭昭歪著小臉,葡萄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正看著自己的父皇與母后。

  「父親、母后,你們在做甚?」

  溫舒瑤:「……」

  楚湛:「……」

  第114章

  楚湛第一反應,是迅速拉了薄衾給兩人蓋上。

  不久之前,帝後二人完全沉迷、酣暢淋漓,又是兩年未見,如今心理上雙線奔赴,自然過火了一些。

  溫舒瑤從帝王胸膛抬起頭來,與帝王對視了一眼,這才看向趴在床榻邊沿的小公主。

  溫舒瑤一愣,手掐了帝王的腰。

  楚湛這才收斂神色,女兒再也不是兩年前的小糰子,她看上去機靈聰慧,也不知是如何避開了宮婢們的視線。

  看著冰雪聰明的小公主,楚湛神來一筆,「昭昭,父皇和母后在給你生弟弟。」

  溫舒瑤,「……」她可以找個地方鑽進去了。

  小公主似懂非懂,依舊歪著小腦袋,又問:「那弟弟幾時能出來?」

  溫舒瑤的臉貼在帝王胸膛,掩耳盜鈴。

  楚湛表面鎮定,平和道:「昭昭莫要打擾父皇和母后,弟弟就能出來。」

  小公主點了點頭,展顏一笑,露出兩隻可愛的小梨渦,「昭昭明白了,那就不打擾父皇和母后,昭昭等著弟弟出來呦。」

  小公主言罷,揮揮小手,轉身就跑開了,嬌小的背影看似輕快活潑。

  溫舒瑤的下巴被楚湛捏了起來,見她嬌顏酡紅,楚湛嗓音喑啞,「瑤兒,昭昭也說了,她等弟弟出來,你可要好好配合朕。」

  溫舒瑤,「……」

  她又不是含蓄的女子,但體力上的確遠不及楚湛。總是處於下風,時間長了,她難免懊惱。楚湛見狀,卻是更加歡/愉,他便是愛慘了她的小矯情。

  *

  帝王回京三日後,就親自著手修建摘月樓。

  溫舒瑤封為皇后時,不曾有自己的寢殿,楚湛這次遠征兩年之久,如今幾乎天下在握,他更是堅定自己的心意。

  縱使身為天下之主,瑤兒都是他內心最為重要之人。

  為建摘月樓,帝王不惜勞民傷財,便是背上昏君的頭銜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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