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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大房的事,雅正和閆氏垂眸不吭聲,岳錦儀頭都垂著,這裡更沒她說話的份,她真不明白婆婆為何不等她們走了再跟祖母講,這是大房的醜事,為何要當著二房和三房的面說呢。再說一個姨娘罷了,還不是由婆婆說了算,何必讓祖母跟著生氣。

  姜老夫人讓二兒媳、三兒媳和長孫媳婦都走後,才沉著臉問大兒媳婦,「此事箏兒可知道?」

  陳氏鼓著腮幫子道,「二郎知道,箏兒應該也知道。」

  「箏兒可跟你說了什麼?」

  「這卻沒有,不過兒媳不知二郎會不會跟他爹講。」

  「二郎既然已經告訴了你,自然不會跟他爹說。」姜老夫人垂下眼皮,吩咐道,「既然箏兒沒提,就當沒有這回事。」

  陳氏不滿意道,「母親,咱們就由著張氏這樣作妖麼?」

  姜老夫人不悅道,「你都是有兒媳婦的人了,這點事還要我幫你拿主意?!」

  那不是因為張氏給老爺生兒育女了麼,眼看著箏兒和二郎都有出息,她不願落這個埋怨麼。陳氏又鼓了鼓腮幫子,既然母親不管,她還是回去問一問丈夫吧。

  ------題外話------

  感謝書友5528的打賞,今日第二更送上。

  我的臘八蒜變綠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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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2章 倒霉的白全海

  肅宣路安撫使付開文將肅州一車帳冊運抵康安,萬歲責戶部、吏部和御史台核查帳冊,理清肅州近兩年的地方財稅要務,驗看肅州官員是否盡職盡責。接下這個差事後,三衙門的官員壓力山大,這幾日早出晚歸,恨不得宿在衙門中。

  其他各衙門也屏息等待著核查結果,有那急性子的,已派人到三衙門外等著打探消息。今日有人親眼瞧見御史台的侍御史白全海走出御史台大門時,額頭上青了官帽都遮不住的一大塊,且神色凝重。

  據可靠消息稱,白全海回府後不久,白夫人便提著棍子氣勢洶洶去了明昌坊。看樣子是去找御史中丞武雲山幹仗了。

  姜松說罷嘆了口氣,「此事雖說不可盡信,但未必空穴來風。武雲山與白全海之間,必出了些爭執。」

  姜二爺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白全海那架勢,誰看了都想揍他一頓。」

  姜槐也道,「我聽留兒說白全海眼神不好,兩丈以外不辨牛馬,或許是他自己走露不小心撞在了門框上呢。」

  姜二爺挑眉,「留兒何時跟你說的,這麼重要的事她怎沒跟我講!」

  姜槐笑道,「有幾個月了,我與留兒去東城巡視鋪子時,路遇白全海打招呼,白大人沒理我,留兒說他眼神不好,不是故意不理人。」

  「眼神不好不代表耳朵不好,他就是故意的!既然他眼神不好……」姜二爺湊近三弟,交頭接耳。

  姜槐小聲道,「二哥,若讓白夫人知道……」

  「咳!」姜松抬袖咳嗽了一聲,板起臉訓道,「白大人性敦樸,不拘小節,但他對君對民一片赤誠,乃是難得的好官,你們若敢捉弄他,白夫人提棍打到門前時,我必不攔著。」

  「大哥,哪能呢。」姜槐立刻板正坐好,表明他與二哥方才說的事情與白全海毫無關聯。

  姜二爺也有模有樣地道,「吏部尚書丁海全那邊沒什麼動靜,戶部尚書李兆舟已經做捕捉了,他昨晚偷偷去見了護國公,今晚又見了秦天野府上幕僚。由此可知,李兆舟與肅州的干係,一定比丁海全大得多。大哥,咱們與肅州官員沒有一文錢的關聯,任他們翻江倒海,咱們也是穩坐釣魚台。」

  姜鬆緩緩搖頭,「肅州關乎全局,朝中無人能穩坐釣魚台。今日曹大人約我去吃茶,我以嫁女之事推脫了,但想必拖不了多久,他還會找上我。」

  曹文元是秦相的人,他找大哥准沒好事!姜二爺急切道,「大哥,不管局勢如何動盪,咱們都要穩穩站在萬歲這邊,哪條船也不能上。」

  姜松點頭,「其中道理我自是明白,不過咱們不登船,也不能將旁人的船一竿子打翻,此時更當謹言慎行,裝聾作啞。」

  姜槐感慨道,「杜閣老的處事之道中,藏有大智慧。」

  姜松捋須,沉吟道,「從這幾次早朝來看,杜閣老已靠向太傅一邊。」

  姜二爺立刻道,「太傅到年七十,該致仕了。府尹大人說杜閣老想占據太傅的位子,出任左相,不過聽府尹大人說萬歲並不想讓太傅致仕。」

  「便是萬歲再不舍,太傅也撐不了幾年了。」姜松悲傷道,「太傅乃國之棟樑,是天下讀書人之典範。若他致仕,朝堂必動盪不安。」

  哥仨沉默片刻,姜二爺開口打破沉默,「有多大鍋就下多少米,太傅的事不是咱們該操心的,咱們只要做好眼前事,照顧好家人就成。大哥,明日箏兒出嫁,你可不能再喝醉了。」

  姜松……

  谷姜槐也笑了,「說得好像二哥你沒醉一樣。」

  「大哥是被人扶回去的,我是自己走回去,還陪母親說了會兒話。」姜二說罷,又感慨道,「我走回去時,天旋地轉,眼睛死盯著地磚,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要沿著直線走,千萬不能打晃。」

  哥仨商議起姜慕箏出嫁的事時,滿嘴燎泡的李兆舟急切道,「先生倒是給在下一句痛快話,好讓在下知道該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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