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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工作沒完成嗎?”秦時問道。
聞宋搖了搖頭說：“沒有了，你等我一下，我換個衣服就可以走了，哦對，還有玲玲。”
秦時道：“剛才見到她了，我和她打了招呼要送你回家，她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和男朋友在一起吃飯了。”
“好吧，那你等等我，馬上就好。”
聞宋剛要往換衣間方向走去，就被文錦如叫住，此時她看上去有幾分忐忑。
“今天的秀很完美，等下一起吃個飯吧，怎麼樣?”
聞宋和秦時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樣的想法。
“好。”聞宋點頭應下。
總是要找機會和文錦如說清楚這件事的，現在機會主動送上門來，他自然不會拒絕。
……
半小時後，他們坐在文錦如助理安排好的餐廳包廂里，落地窗後就是這個城市市中心最好看的夜景，但此刻卻沒人有心思欣賞，在座的三個人都各懷心思。
包廂門被敲開，服務員送上了圖畫精緻的菜單。
文錦如翻開菜單，正準備點菜的時候，就聽見聞宋開了口。
“文總，還是先別點菜了，你應該有比點菜更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吧，有什麼話直接說就好了。”
文錦如愣怔片刻，合上菜單：“我……看起來很明顯嗎?”
聞宋緩緩點頭：“有點。”
文錦如失笑：“或許不是有點明顯，是你很聰明。”
聞宋彎了彎眉眼，笑而不語，他身旁的秦時也扯了扯唇角。
文錦如深吸一口氣，將菜單放到桌上，正色起來：“我記得上次在醫院，你說你是孤兒?”
聞宋點點頭：“我確實沒有家人，也沒有任何關於家人的記憶。”說是這一世的倒也沒錯，他確實不知道這具身體的身份來歷。
“我第一次看到你是在微博視頻上，你穿著西裝在舞台聚光燈下彈鋼琴。”文錦如看著聞宋的目光逐漸變得悠遠，像是透過他看另一個人：“只是看到視頻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你和我哥哥很像，不，你完全就是他年輕時候的樣子。”
聞宋靜靜聽著，心裡在想，世界這麼大長相相似的人不在少數，只是巧合罷了，心裡這樣想著，他並沒有打斷文錦如說話。
從回憶中抽離，文錦如繼續說道：“當年轟動全濱海的工廠綁架案，你聽說過嗎?”
聞宋點點頭：“聽過。”
“我大哥一家三口就是這個案子的受害者，他們雙雙遇難，獨子下落不明，文家找了十幾年都沒能找到那個孩子，我們幾乎都快放棄了，直到我看到了你……”文錦如的眼圈泛起紅，聲音也哽咽起來：“我很難形容那是什麼感覺，在公司真正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有種感覺，你就是那個孩子。”
聞宋默默遞上了紙巾，嘆了口氣：“對於文先生和文夫人的遭遇，我很惋惜，但我真的不是文家的血脈。”
文錦如接過紙巾的手微頓，皺起眉頭看著聞宋，覺得他否定得太過肯定了。
“為什麼這麼肯定地說你不是?你是孤兒，不是嗎?”說著文錦如又面露歉意：“抱歉，我這麼說沒有別的意思。”
聞宋微微笑著，搖了搖頭說：“沒關係，可以說的是，我也很難跟文總形容那種感覺，也許是種直覺吧，潛意識裡感覺我已經沒有家人了。”
“不!”文錦如幾乎是脫口而出：“你有家人!”
聞宋看了秦時一眼，面上泛起苦笑，這要怎麼說，總不能說我其實不是人，所以不可能是文家丟失的那個孩子嗎?
都說建國後不許成精，當然不能這麼跟文錦如說，聞宋決定採取一個科學且沒有爭議的方法讓文錦如看清事實。
“既然我們都各執一詞，不如用更直觀的方式來驗證這件事，我不介意做DNA鑑定。”聞宋說。
“好。”文錦如自知失態，收斂了一些情緒，抬手不著痕跡地擦拭眼角的淚水，說道：“但今天太晚了，你忙了一天，早點回去休息，空閒了我再安排鑑定。”
當年文錦城夫婦出事的時候，就留了他們的DNA樣本數據，做鑑定很是方便。
話說到這裡，沒人再有心情吃飯，聞宋提出要先走一步，文錦如也沒阻攔。
下樓到了室外，吹著微涼的冷風聞宋才覺得混亂的思緒清醒了一些，上車後直接歪倒在車上，頗為惆悵地嘆了口氣。
“怎麼辦，我覺得我好殘忍。”
秦時騰出一隻握方向盤的手，摸了摸聞宋的頭髮，語調溫和：“殘忍的是犯罪的人，文家所遭遇的，並不是你造成的，如果心裡覺得還是很難受，以後可以和文家多來往，文錦如不是說你現在的長相很像她已經過世的大哥嗎，不過我心裡不太希望你和文家多來往。”
“為什麼?”聞宋的注意力被轉移，稍稍抬起身子看向駕駛室端坐的秦時，一時忘了傷感惆悵的情緒，只剩下探究。
“因為你的時間本來就不多，工作至少花費了你一半的時間，如果再分給文家一些，到我這裡的就更少了。”秦時一本正經地說著。
聞宋忍俊不禁：“秦時，其實你才是貓吧?”
聞宋搖了搖頭說：“沒有了，你等我一下，我換個衣服就可以走了，哦對，還有玲玲。”
秦時道：“剛才見到她了，我和她打了招呼要送你回家，她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和男朋友在一起吃飯了。”
“好吧，那你等等我，馬上就好。”
聞宋剛要往換衣間方向走去，就被文錦如叫住，此時她看上去有幾分忐忑。
“今天的秀很完美，等下一起吃個飯吧，怎麼樣?”
聞宋和秦時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樣的想法。
“好。”聞宋點頭應下。
總是要找機會和文錦如說清楚這件事的，現在機會主動送上門來，他自然不會拒絕。
……
半小時後，他們坐在文錦如助理安排好的餐廳包廂里，落地窗後就是這個城市市中心最好看的夜景，但此刻卻沒人有心思欣賞，在座的三個人都各懷心思。
包廂門被敲開，服務員送上了圖畫精緻的菜單。
文錦如翻開菜單，正準備點菜的時候，就聽見聞宋開了口。
“文總，還是先別點菜了，你應該有比點菜更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吧，有什麼話直接說就好了。”
文錦如愣怔片刻，合上菜單：“我……看起來很明顯嗎?”
聞宋緩緩點頭：“有點。”
文錦如失笑：“或許不是有點明顯，是你很聰明。”
聞宋彎了彎眉眼，笑而不語，他身旁的秦時也扯了扯唇角。
文錦如深吸一口氣，將菜單放到桌上，正色起來：“我記得上次在醫院，你說你是孤兒?”
聞宋點點頭：“我確實沒有家人，也沒有任何關於家人的記憶。”說是這一世的倒也沒錯，他確實不知道這具身體的身份來歷。
“我第一次看到你是在微博視頻上，你穿著西裝在舞台聚光燈下彈鋼琴。”文錦如看著聞宋的目光逐漸變得悠遠，像是透過他看另一個人：“只是看到視頻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你和我哥哥很像，不，你完全就是他年輕時候的樣子。”
聞宋靜靜聽著，心裡在想，世界這麼大長相相似的人不在少數，只是巧合罷了，心裡這樣想著，他並沒有打斷文錦如說話。
從回憶中抽離，文錦如繼續說道：“當年轟動全濱海的工廠綁架案，你聽說過嗎?”
聞宋點點頭：“聽過。”
“我大哥一家三口就是這個案子的受害者，他們雙雙遇難，獨子下落不明，文家找了十幾年都沒能找到那個孩子，我們幾乎都快放棄了，直到我看到了你……”文錦如的眼圈泛起紅，聲音也哽咽起來：“我很難形容那是什麼感覺，在公司真正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有種感覺，你就是那個孩子。”
聞宋默默遞上了紙巾，嘆了口氣：“對於文先生和文夫人的遭遇，我很惋惜，但我真的不是文家的血脈。”
文錦如接過紙巾的手微頓，皺起眉頭看著聞宋，覺得他否定得太過肯定了。
“為什麼這麼肯定地說你不是?你是孤兒，不是嗎?”說著文錦如又面露歉意：“抱歉，我這麼說沒有別的意思。”
聞宋微微笑著，搖了搖頭說：“沒關係，可以說的是，我也很難跟文總形容那種感覺，也許是種直覺吧，潛意識裡感覺我已經沒有家人了。”
“不!”文錦如幾乎是脫口而出：“你有家人!”
聞宋看了秦時一眼，面上泛起苦笑，這要怎麼說，總不能說我其實不是人，所以不可能是文家丟失的那個孩子嗎?
都說建國後不許成精，當然不能這麼跟文錦如說，聞宋決定採取一個科學且沒有爭議的方法讓文錦如看清事實。
“既然我們都各執一詞，不如用更直觀的方式來驗證這件事，我不介意做DNA鑑定。”聞宋說。
“好。”文錦如自知失態，收斂了一些情緒，抬手不著痕跡地擦拭眼角的淚水，說道：“但今天太晚了，你忙了一天，早點回去休息，空閒了我再安排鑑定。”
當年文錦城夫婦出事的時候，就留了他們的DNA樣本數據，做鑑定很是方便。
話說到這裡，沒人再有心情吃飯，聞宋提出要先走一步，文錦如也沒阻攔。
下樓到了室外，吹著微涼的冷風聞宋才覺得混亂的思緒清醒了一些，上車後直接歪倒在車上，頗為惆悵地嘆了口氣。
“怎麼辦，我覺得我好殘忍。”
秦時騰出一隻握方向盤的手，摸了摸聞宋的頭髮，語調溫和：“殘忍的是犯罪的人，文家所遭遇的，並不是你造成的，如果心裡覺得還是很難受，以後可以和文家多來往，文錦如不是說你現在的長相很像她已經過世的大哥嗎，不過我心裡不太希望你和文家多來往。”
“為什麼?”聞宋的注意力被轉移，稍稍抬起身子看向駕駛室端坐的秦時，一時忘了傷感惆悵的情緒，只剩下探究。
“因為你的時間本來就不多，工作至少花費了你一半的時間，如果再分給文家一些，到我這裡的就更少了。”秦時一本正經地說著。
聞宋忍俊不禁：“秦時，其實你才是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