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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慶帝一聽長陽宮,頓時一陣不爽快,他冷笑一聲:“原來不過是個寶林,連個寶冊都沒有,算個什麼牌面上的人!”

  徒景年在一邊也是皺了皺眉,好些日子沒注意薛家的事情了,薛蟠那人命案子也不知道怎麼弄的,徒景年這回可沒有起復什麼獲罪的官員,自然也沒賈雨村什麼事了,是不是又有什麼葫蘆僧判斷葫蘆案出來。徒景年在邊上琢磨著回去詢問一下薛家的事情,看看王子騰到底是個什麼打算,還沒來得及吭聲,就見薛蟠暴跳如雷:“你這老頭好不曉事,竟敢這般胡說八道,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說著,就揮舞著拳頭沖了上來。

  曹安平見了唬了一跳,趕緊擋在了承慶帝面前,徒景年卻是直接一腳踹了上去,他這些年一直習武,雖說學的是傾向於養生,沒什麼殺傷力的花架子,但是身上力氣卻是不小的,薛蟠雖說長得人高馬大,但是不過是虛胖,也沒什麼技巧,竟是直接被徒景年一腳踹倒,薛蟠還在那裡叫囂:“你們都是瞎子嗎,沒看見大爺被人打了,給大爺上,往死里打,大爺又不是沒打死過人,有什麼好怕的!”

  而這會兒,一直在附近跟隨按照保護的護衛也發現了不對勁,沖了過來,直接將薛蟠他們幾個人直接按倒,然後看向了徒景年:“老爺,老太爺,這幾個人怎麼處置?”

  徒景年冷笑道:“這薛蟠不是說什麼不是沒打死過人嗎?直接將他們送到順天府去,好好審理!”

  承慶帝這會兒卻是心情大壞:“算了,果然是一幫掃興的,今兒個就算了,咱們回去吧,下次有機會再出來!”

  “爹你說了算!”徒景年也沒了興致,“下次休沐再出來吧,要是不出來,還不知道外面有這樣稀奇古怪的事情呢!”說著,也懶得跟冷子興說話了,一行人直接離開了。

  冷子興在一邊看的目瞪口呆,剛剛拿著幾卷唐寅的畫出來的夥計一見外面居然一個客人都沒了,也呆了一下:“掌柜的,薛大爺不是要看那美人圖的嗎?”

  冷子興這才回過神來:“什麼美人圖,嘿嘿,這薛蟠這回是踢到鐵板,惹上惹不得的大人物了!哎呀,我得趕緊跟岳丈岳母他們商議一下!你們把那些東西好好收起來,先在這邊看店,有人來先招呼著,不能做主的就說我一會兒就回來!”說著,急急忙忙往外跑去,打算去榮國府找周瑞他們家商議應該怎麼應對去了。

  不甘不願地坐上了回宮的馬車,阿明在一邊撅著嘴,說道:“爹,你今天出門是不是沒看黃曆了,怎麼老是遇到掃興的!”

  阿陽卻很興奮,滿是崇拜地看著徒景年:“爹,你剛剛好厲害,居然一腳就把這胖子給踹出去了,你教教我好不好?”

  徒景年輕笑一聲道:“先跟幾個武師傅好好練著,等你再大一點,爹再教你!”

  阿陽高興地點了點頭,滿臉都是期盼之色:“嗯,我一定好好練!”

  承慶帝在一邊還是不痛快,他冷笑道:“如今可真是奇了怪了,一個寶林,都能叫娘娘,一個五品官,都能說自家是國公府了,一個小小的皇商,竟然敢當街打死人了!朕活了這麼大年紀,還是頭一次見識到這樣的事情呢!”

  徒景年在一邊賠笑道:“不過是一些妄人而已,父皇你也別生氣,不過這賈家,之前才炒過一次家,竟是還不知道進退,之前要不是看在老榮國公於國有功的份上,哪能叫他們輕輕鬆鬆脫了身啊,想不到,竟然是叫他們長了膽子了!父皇等著看好了,兒子回頭就給你出氣!”

  “賈代善,他有什麼面子好看的!”承慶帝如今一聽這個就來氣,他看重舊情,結果他給別人面子,別人不給他面子啊,不說得隴望蜀的甄家,賈家這邊,同樣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他給賈代善面子,給賈政做官,結果呢,這麼多年一點長進都沒有,之前搞考核,做了二十多年的人,竟是考了個倒數,直接回家候補去了,簡直是辜負聖意,承慶帝覺得,自己就是太給這些老人面子了,搞得這些人家不珍惜自己給的面子啊,既然如此,那就連里子也別想要了。

  承慶帝怒氣沖沖地回了宮,回去就發作了賈元春,賈元春簡直是覺得莫名其妙,就聽過來傳旨的人說什麼不知道勸誡家人,妄自尊大,縱容親戚為非作歹之類的,然後,她這個寶林的位份也沒了,直接被降成了最低的采女,抱琴也從寶林身邊的二等宮女降成了最低等的粗使宮女,還是繼續伺候賈元春。

  賈元春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作為太上皇的後宮成員,自由度可比皇帝的后妃差多了,尤其,她這個位份,也不能隨意召見娘家人,不過是賈家偶爾通過原本的一切渠道,給她捎一些錢財進來而已。

  賈家那邊也炸開了鍋,冷子興跑到自己老丈人那裡,說薛蟠得罪了權貴,當著人家的面,說什麼打死人也不妨事之類的話,直接被人扔到順天府大牢去了,又說,薛蟠當時說了賈家一些話,什麼國公府第,表姐是娘娘之類的,而那權貴看起來對賈家毫無忌憚之心,反而很是瞧不起,不知道這事會不會牽連到賈家。

  結果周瑞家的剛剛跑過去告訴王夫人,賈家在宮裡的人就傳出了消息,賈寶林被太上皇罰了,直接降為了采女,據說也是因為薛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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