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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裡頭果然潤滑一片,稍微摳弄抽插甚至能聽見細微水聲。賀蘭明月皺了皺眉,指尖順暢滑入更深,高景嗓子一緊,“啊”出了聲。

  “怎麼?”賀蘭雖有意奚落他,可聽這聲音不似往常仍頓了頓止不住關切。

  高景眼角都有水漬了,自己,謊亂擦了一把,抱著賀蘭把自己往他懷裡埋:“沒 … … 就是,太久沒 … … 我手放進去塗那個東西,但 … … 你一來,就和其他都不一樣。”他在床上向來不要臉皮,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平時的矜持也全不見了。

  賀蘭明月對他這模樣最熟悉不過,先前的擔憂煙消雲散。他低頭吻一口高景的唇,又加入一根指頭。

  他裡面又濕又軟,溫暖地裹著自己,哪怕只是手指賀蘭明月都有些受不了。他難得急躁,匆忙地抽插幾下,感覺高景放鬆後撤出手指換成性器。在他穴口蹭了兩下,高景受不住,嗚咽著催促他,賀蘭明月才緩慢操進去。

  “啊 … … 嗯,嗯 … … 好、好厲害 … … ”高景胡亂地抓著賀蘭明月的胳膊,被他抱得更緊,下身緊緊地貼著,感覺自己被一寸一寸地填滿了。

  單看那張英俊得幾乎有點秀氣的臉,恐怕很少有人能想像賀蘭明月在床上是這副樣子。高景起先看中他也沒想這麼多,不料坦誠相見時,就像拆了個意想不到的禮物——鮮卑外族的血統在他臉上的體現倒還不算令人意外,餘下全都加在了那根陽具,每次都能讓他幾欲死去活來,再也不肯嘗別的滋味。

  賀蘭聽他又開始浪叫,咬了口高景的鼻尖小聲道:“這就厲害?想要就自己來。”

  “不要 … … ”高景皺著眉,爽得不行,去按賀蘭明月的後腰,急得快哭了,“你動一動啊,我都、我不要面子了,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 … ”

  生氣都軟綿綿,賀蘭明月被他夾得舒爽不己,聞言配合住深處一抽一插。其餘話都被高景咽下,只剩呻吟無意識地發出來。他張著腿,被賀蘭按住大腿根操弄時甚至有了快痙攣的錯覺,穴里縮得更厲害。

  “嗯 … … 放鬆點兒{”賀蘭明月一巴掌拍在高景屁股。

  清脆的響聲讓高景愣住,他以前從不會如此,不知去哪裡學壞了。正要問,賀蘭明月又是一巴掌,加重了,抽得他火辣辣一陣疼。

  高景不顧他還被千著,立刻推他,聲音也沉:“放開我。”“怎麼,打不得?”賀蘭明月卻笑,性器進出間他的腰就軟了,按住高景湊上去吻,見他扭頭,也眉目微斂,“我是真的很生氣。”

  高景垂眸不語,賀蘭又道:“怎麼也不商量一句?”

  “ … … 你現在塞外縱火,他們趕鴨子上架,當場就要我給個說法。每天都換著人在太極殿參你,奏章雪花似的,我都給存起來了。”高景嘆了口氣,感覺身體裡的性器又住前進了一寸,強忍著咽下呻吟才道,“ … … 你自己也去看看,都說些什麼話來氣我。”

  “ … …”

  高景拿膝蓋蹭一蹭賀蘭的側腰,道:“我要你去查的事兒弄清楚沒有?”

  臨出發前,他是領了密詔的。

  御史大夫石傑那些娘家親戚在柔然搞些亂七八糟的生意,占地是一回事,通敵又是另一回事。朝中他針對西軍,實則只為了自己的利益。道理高景都懂,但他一直苦於找不到證據,此次賀蘭明月出征,剛好去查個明白。

  等到了地方,許多事便水落石出。

  高景信賀蘭如信自己,這些年過去後,賀蘭明月也遠不只能衝鋒陷陣。他知道那封詔書會讓賀蘭明月不舒服,可它永不會生效。

  賀蘭明月回來,意味著石傑這朝中新貴也快倒台。

  “明天我再寫個奏摺。”賀蘭明月說完,見高景在黑暗中笑個不停,疑惑道,“我又說錯話了麼?”

  “你寫奏摺,那 … … 算了吧。”高景怕他生氣,先親了親賀蘭的唇角,安撫道,“你把事情說給我聽,我來寫。自己寫,自己批,豈不美哉?”

  賀蘭明月低聲笑道:“荒唐。”

  高景抬了抬腰,兩人正親密無間地連在一處。他伸手摸過結合的地方,挑逗那兩個沉甸甸的囊袋,勻得賀蘭明月呼吸又驀地沉重,才額角觸碰,貼著賀蘭明月的唇好整以暇道:“現在你我這姿勢、這情態,還能更荒唐嗎?”

  一句話點起星火燎原,賀蘭明月不發一言,徑直將他住床榻裡間搡。

  勾著腰、攀著肩膀,高景許久不曾這般放肆。後來又換過幾個姿勢,賀蘭明月體力好,在塞北忍了那麼些日子回來,盡數發泄在他身上才算完。彼此間鬧到滿身都是濃白鑽液,徹底精疲力竭,這才稍加洗漱擁在一起睡了。

  夜涼如水,高景睡到半夜突然驚醒,橫在腰間的那隻手臂若有所感收攏抱住他。

  他看一看賀蘭明月倦極了的睡臉,忍不住湊上去,又吻了他幾次。

  賀蘭明月在軍中睡得淺,此時被外界稍一刺激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他配合地回吻高景,末了,才沙啞道:“……怎麼?”

  “為什麼要縱火啊?”高景捏著他腹肌,“給人落下把柄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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