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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初染的視線一路掃下去,眸色微黯,喉結亦滾動了一下,不知名的一股熱流再次躥了起來。

  師尊累壞了,他提醒自己。

  他俯下身去,輕輕含起對方的唇吮吸聊做安慰。

  原本只是想淺嘗輒止地輕吻,但夏初染情不自禁,逐漸演變成深吻。舌尖探入,唇齒相抵。

  秋晚暄被吻得呼吸不暢,終於皺了下眉,發出一聲含糊的:「唔..阿然?」

  他的聲音啞得不可思議,眼瞼也沉重得抬不起來,只微微撐開一點,看見一個模糊的影子。

  對方沒有停下,反而更賣力地吮吸舔咬著他的唇舌,同時某種清涼的東西被渡了進來,撫平浸潤他干啞的咽喉。

  秋晚暄覺得很舒服,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又因為喜歡這種既輕柔又飽含愛意的吻,便雙手環過對方的後頸,回應起來。

  唇齒交纏間,他忽然感到又燙又硬的東西再一次頂著自己,他猛然清醒,皺緊了眉推了一下對方。

  夏初染呼吸都重了,被這麼一推,終於冷靜幾分,竭力按捺下燥熱,附身在秋晚暄的耳側低聲道:「醒了嗎?師尊。」

  秋晚暄嗯了一聲,「多久了?」

  他早就被折騰得沒有時間概念,腦子裡總是一片混沌,渾渾噩噩間又不知睡了多久,所以問出這個問題時他也沒底,上一回是七日,這回總不會又..

  「咱們在天上飄了三日了。」

  還好還好。

  秋晚暄鬆了口氣,這小子還算知道節制。

  想到這裡他又突然有些恍然,自己莫不是被夏初染帶壞了,三天了居然還算「節制」嗎?

  可當他看一眼夏初染欲求不滿的臉,又在心裡默默頷首:算。

  龍族在那方面的精力旺盛得可怕,若不是顧及他的身體,這小子恐怕..

  秋晚暄打了個寒噤,不敢深想。

  夏初染摟著他起身,看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臉上做若有所思狀,便勾唇笑了一下,攔腰將對方摟近了些,鼻尖對著鼻尖摩挲了一下,「師尊若是心疼我,不如..」

  說時,那灼熱的目光再次掃過秋晚暄瓷白間泛著微紅的脖頸。

  秋晚暄一驚,連忙把衣襟收緊了,一把拽過外衣,便聽呼啦一聲,他把自己裹了個嚴實。

  「你節制一點。」

  夏初染輕笑了一下,一面幫秋晚暄系帶一面道:「我怎麼記得當初有個人連幼龍都不放過,怎麼如今又總要我節制?」

  話音未落,他的嘴便被秋晚暄捂上了,只見對方秀眉蹙起,「你怎麼倒打一耙?我那分明是在幫你。」

  夏初染只是笑,就著對方的掌心便張口道:「當初義憤填膺地怒斥給我下藥之人的不是師尊嗎?」說完便在那掌心輕啄了一下。

  夏初染說話時,灼熱的氣息噴撒在掌心,癢意就這樣一路躥進秋晚暄的心尖上去,他渾身都戰慄了一下,加之夏初染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盯著他看,看得他莫名心慌,其中毫不掩飾的灼熱令他莫名就回想起前日那些荒誕又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來。

  他慌了神,連忙收回手,又羞又惱:「那是你趁我失憶誤導我。」真是狗咬呂洞賓,倒把他形容成飢不擇食的趁龍之危的人了。

  他說時又試圖退開些,卻不想被夏初染按著後腰壓得更近了。

  他又連忙解釋:「而且我當時只是替你..替你..」說到這他紅了臉,想到那時替黑龍渡過發情期的情形,又不敢說下去了。

  最重要的是,最近的他不知怎麼了,腦子仿佛被打開了某種開關,只要聯想到夏初染的身體,哪怕只是龍身,他就莫名地渾身發熱,腦海自動浮現對方緊實的胸腹肌肉上掛著一點晶瑩汗液。

  畫面只閃過一下,他的臉就要燒起來了。

  低沉好聽的聲音在耳側響起,吐息都噴撒在耳側:「替我什麼?」覆在後腰的手心向下,夏初染眸底暗了暗,勾唇道:「師尊怎麼濕了?」

  這一句令秋晚暄整張臉都紅透了,終於忍無可忍,惱羞成怒用力一把推開對方,氣鼓鼓地就轉身往門外去。

  之前用魔氣撩撥他,吊得他不上不下,不得不拉下臉來服軟,竟然在天上廝混了三日。事後還說這種話戳他..

  真是氣死他了!

  其實他主要不是氣夏初染,而是氣自己的身體竟然變得這麼..

  後兩個字光是一想,就夠他羞惱了,於是腳步不頓地踏出轎廂,指使牽引巨獸加速駛回宗門。

  夏初染一愣,看著人如一陣風颳走了,啞然失笑,逗過頭了?

  他連忙追上:「師尊,我錯了。」

  *

  轎廂甫一落地萬象宗,人們便見劍尊大人氣鼓鼓地如風般刮向明堂。

  秋晚暄在前頭走,夏初染在後頭追,一邊追一邊討饒:「師尊,別生氣了,我錯了。」

  「別跟著我!」秋晚暄的步子越來越快,頭也不回地斥道。

  殷胄早早便等在明堂,見秋晚暄面色不虞,便急急迎了上去,「阿宣,怎麼才回來?」他說時,目光冷然掃向追來的夏初染,「是不是這龍崽子欺負你了?」

  他說時,慶幸自己沒有回魔界,而是等在了萬象宗,否則這麼好的機會不就錯過了?

  沒錯,他就是要等一個阿宣認清龍崽子真面目的機會。兩人在一起哪有不吵架的?現在的阿宣在熱戀期,他強行去搶只會起到反效果,讓阿宣越發遠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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