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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氣暗影如臂使指探入中衣,那觸感令秋晚暄渾身一滯,一面無力地推拒對方,一面唇齒含糊地道:「阿然..」

  夏初染呼吸沉重,依依不捨地鬆開了他的唇,但是一雙暗紅的眼睛卻沉沉地看他。同時暗影沒有停下,繼續一路向上,掠過鎖骨,最後探進口腔。

  秋晚暄瞪大了眼,渾身都在發顫,那感覺太過鮮明,掃過的每一處都像是被點了把火,如燎原一般蔓延開來。輕微窒息下,五感更為敏銳。

  他呼吸漸重,被迫仰著頭,若非後腰被夏初染穩穩地扶著,他此刻已經癱軟在地。

  夏初染眯著眼觀察秋晚暄的反應,饒有趣味地操縱暗影,如臂指使般四處點火,眼看著秋晚暄的中衣鬆散,瓷白的耳根攀上紅暈,一直蔓延至那漂亮的嫣紅眼尾,一雙清泉般的眸子也被蒙上了一層濕漉漉的薄霧。

  纖細的腰握在手裡,化成了一灣水。

  這副模樣看得人心癢難耐,但夏初染卻閉眼深深地沉下一口氣,隨後手上微一用勁,將秋晚暄扶正了。

  須臾,眸子內的暗紅色褪去,恢復了帶著一點金線的黑瞳。

  正當秋晚暄被撩得渾身綿軟時,卻感到那些暗影迅速從衣下退了出去,片刻後,整間屋子的魔氣霎時消失,仿佛從來就沒有存在過。

  他茫然地看著夏初染,見對方沖他勾唇道:「看,師尊,我能控制。」

  秋晚暄此刻卻被燒昏了頭,茫然地啊?了一聲。

  看著他這幅模樣,夏初染輕笑了一下,摟過他後退兩步坐於榻上。

  秋晚暄軟得不像話,像是一隻柔軟的貓坐在夏初染腿上,喘著氣道:「這就是..證明?」

  「嗯。」夏初染應得理所當然,卻是歪了歪頭,含笑看他,「師尊信了嗎?任何情況下,我都不會失控。」

  「你..」秋晚暄的腦子已經不會轉了,哪顧得上這些,只把頭埋在夏初染的脖頸間,憋紅了臉憋出一句又嬌又軟的嗔怒:「阿然..」

  夏初染眸底弧光一閃,明知故問:「師尊還沒有回答我呢。」

  「..我信。」秋晚暄的臉在發燙,蹭在對方的下顎處傳遞熱意。

  夏初染笑了笑,「這樣啊,那師尊還擔心嗎?」

  秋晚暄別吊著不上不下,難受得要命,終於惱羞成怒,掙扎著要起身,卻又被夏初染按坐回來摟得死緊。

  他氣得在一口咬在夏耳根處,「你就是仗著我心軟,吃定我。」只是這一聲斥罵卻是又嬌又喘,夏初染的眸色霎時晦暗許多。

  隔著衣衫,他能感受到夏初染渾身熱意升騰。

  只是秋晚暄自己熱得像只煮熟了的蝦子,便忽略了夏初染也正發燙,還以為只有他被燒昏了頭,或者說被氣昏了頭。

  「對不起,師尊。」

  夏初染終於捏起秋晚暄的下顎,看著對方的兩頰都被燒紅了,一雙花蕊般的唇含著水光,雙眼蒙著水氣望向自己,他心尖一顫,自嘲般嗤了一聲。

  到底是戲弄對方還是折磨自己?

  不忍了。

  夏初染眯了眯眼,一個翻身將秋晚暄壓倒窄榻。

  *

  「他們怎麼還沒到?」殷胄不耐煩地等在萬象宗山腳,翹首看向遠處的天邊。

  三尊與他都早就到了,卻遲遲不見秋晚暄與夏初染的影子。

  「莫不是回妖界了?」儒尊疑惑道。

  「不會。」律尊反駁,「小五說過要回宗門,況且老大新喪,人界又沒了天樞,仙盟最近有許多事要處理,他沒道理去妖界。」

  儒尊皺了下眉,瞥一眼這榆木疙瘩,「去妖界才能過二人世界你不懂嗎?人家剛報完大仇,就不能歇會?」

  可是剛說出這句,他又立刻感應到了身旁的低氣壓,霎時住了口。

  只聽殷胄沉聲,「阿宣不是耽於情愛之人。」他說時捏了捏衣袖,有些懊悔當時就不該任阿宣與那個龍崽子上一輛轎廂。

  都怪那龍崽子連哄帶騙,說什麼擔心師尊累著,還有戰後許多要務需要處理,乘轎更為方便云云,非要拉著阿宣同乘。否則依阿宣那樣簡單直接的性子,自然是縮地成寸更快了。

  儒尊翻了個白眼,人家不耽於情愛?那要看談情說愛的對象啊,只是不對你罷了。

  只是這話他沒說出口,生怕再次點燃身旁的炮仗。

  醫尊眨了眨眼睛,「小五如果不..不回來,會告..告訴我們的。」

  「嗯。」儒尊點點頭,「這話沒錯。」

  稍頃,有通報弟子急急趕來,施禮後道:「各位尊上還是先回宗門等吧,劍尊大人的轎廂還在天上飄著,一時半會到不了。」

  「啊?」儒尊沒聽明白,「算著時辰早該到了。」

  弟子搖搖頭,「不知,只是臨近萬象宗地界後,又兜了一圈,繞遠了。」

  殷胄霎時沉下了臉,作勢就要追去:「這龍崽子想幹什麼?」

  儒尊卻是眼珠子一轉,仿佛明白了點什麼,立即一把拉住殷胄,沉聲:「別去。」

  「拉我做什麼?」

  儒尊清了清嗓子,不由分說拽著殷胄就往山門去,岔開話題道:「經堂新上了春芽,要不要嘗嘗。」

  殷胄被拽著走,沒好氣道:「沒興趣。」

  「哎,嘗嘗嘛,你喝著茶阿宣就到了,總比你追著跑強。」

  律尊見二人遠去,蹙眉嚷道:「齊修言,那春芽一共上了二兩,我跟你要都不給,你要給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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