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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大方, 所有人都表示有需要他們肯定幫忙。

  大家一邊目瞪口呆, 方堰居然連這個都照顧到了, 一邊感嘆。

  這樣的好男人沒有自己的份, 抱著遺憾離開。

  余遙送她們到門口又回去繼續躺著,她還不能走,因為待會兒要換一次紗布,清洗清洗創口。

  方堰陪著她,以往坐在陽台看報紙,今天坐在她床對面的陪護椅內,正對著她,但眼睛看著報紙。

  雖然還是有點遠,但感覺已經比平時近多了,看來她的閨蜜們在,他也有些不自在。

  畢竟男女有別,他又是守舊的人。

  可能閨蜜們介意的還沒有他多。

  改革開放之後女性越來越不在意這些,也就只有他這種老古董會在乎。

  不過還好,他是嚴以律己的那種人,不會要求別人,但是會嚴格要求自己。

  規矩是給自己定下的,所以跟他相處很舒服。

  無論是當朋友,還是當戀人都是。

  余遙躺在床上,一邊等著醫生護士來給她換藥換紗布,一邊問方堰,“姓肖的那家人會怎樣?”

  這裡只有她們兩個,方堰回答的少了些模凌兩可,更準確了點,“會因為沒有現金還銀.行貸款和日常開銷很多公司和名下財產被划去抵押,沒有貨發給簽約過的長期客戶賠違約金到破產,順帶欠一屁股債。”

  知道余遙不太懂,他特意說的詳細了些,“那些有別人參股的公司可以宣布破產清零,但倆人百分百持有股份的個人公司不行。”

  “公司欠債,就等於本人欠,所以大概會被債主們追到東躲西藏吧。”

  余遙點了點頭,“這樣啊。”

  她半撐起身子,繼續問:“萬一他們不想躲藏,想出來害我們呢?他兒子有精神病證書,殺人不犯法,萬一惱了一刀一個怎麼辦?”

  方堰終於放下了報紙,抬頭看她,“他們不會有那個機會的。”

  他低頭,抖了抖報紙又接著看,“牆倒眾人推,我這把頭火燒到了,沒有靠山的他們很快會被眾人架到火架子上,一人一根柴火燒到死為止。”

  ???

  “什麼意思?”余遙有點沒聽懂。

  方堰撫了一下微微折起的邊角,“在你們之前他們沒少仗著身價和那張智障證書作惡,以前有錢有勢,很多人的委屈和冤屈被壓了下來,現在他們沒錢沒勢,那些人會趁著機會要他們的命。”

  他心情好像很不錯,語氣略顯輕鬆,“你知道他們的礦產是怎麼來的嗎?”

  余遙頜首,“繼承了他弟弟的。”

  方堰翻了一頁報紙,“他們以前是做海產生意的,一年到頭累死累活二三十萬吧,意氣風發歸家,發現他弟弟做採礦生意發了,一年一兩百萬,是他們的六七倍,你猜他們怎麼想?”

  沒等余遙回答,他又繼續,“後來沒幾天他弟弟和弟媳就在去監工最熟悉的路上掉下深溝和車一起砸在石頭上摔死了,留下一個六歲的小孩,提前留下了遺囑,財產是給小孩的,被他們一家子霸占,十幾年過去,那個小孩已經長大了。”

  “據說已經找到肖健強夫婦殺人奪礦的證據,但被夫妻倆壓著,一直沒地方申訴,現在壓不住,他們要完了。”

  余遙懂了,“故意殺人罪跑不了了,那那個神經病呢?”

  “他也沒少作惡,會和他父母一起在監獄裡相親相愛。”

  余遙忍不住對他豎起了大拇指,“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的,沒毛病。”

  這個心結沒了,余遙問起了另一個,“你們投資稀有金屬……”

  “是賺的。”方堰直接打斷她,“他不作妖,我們還注意不到這個行業,查過之後發現前景還挺不錯,就定了這個。”

  他像談論一杯水,一碗飯似的,語氣很隨意,“做別的生意也是做,這個也是做,只要能賺錢就好,沒人會有意見。”

  後半句是指那幾個商業夥伴,只要能賺錢,他們不會有成見。

  余遙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明白了。”

  這個顧慮也沒有了,她壓力全消,禁不住又開始注意起別的。

  整整十天,十天沒有動方堰,在他身上留下小草莓,他現在整個人像一件價值連城的羊脂玉似的,奶肌雪白雪白,沒有一丁點的瑕疵。

  悄悄地、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把自己養的也太好了。

  是時候檢驗一下了,沒有她,他究竟能把自己養得有多白嫩水靈。

  “艷艷,換完紗布我們也出院吧。

  方堰沒有意見,“好。”

  “我先把衣服換了,艷艷你把門反鎖一下,等我換好再打開。”

  方堰抬眸,多看了她一眼。

  不知道是瞧出了她的小心機,假裝不知道,還是她藉口找的巧,他沒發現,反正沒做聲,起身配合地將門從裡面反鎖起來,把他自己困在病房裡出不去。

  “哎呀,肚子好疼……”余遙佯裝起身,又‘疼’的倒了回去,“艷艷,你幫我拿一下衣服吧。”

  方堰挑了挑眉,可能已經有了那麼點懷疑,站在原地沒有動。

  “嘶……”余遙演技大爆發,“肯定是昨天悄悄揭紗布把傷口扯開了,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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